春日淩咽了咽口水,為什麽琴酒在這?!


    他都聽見了什麽?!


    希望這個飯店隔音稍微好一些啊喂!


    朱奈瑞克已經徹徹底底懵逼了,他臉色慘白,嘴唇發顫。


    在這種壓迫感下,他的腿宛如枯黃的樹枝,彷佛稍微折一下就會斷,根本邁不開步子!


    琴酒為什麽會在這裏?!


    “這這這……這……淩,為什麽,為什麽你要騙我?”他瞪著眼睛怒道。


    琴酒可不管那麽多,三兩步走到朱奈瑞克身前。


    左手一隻手奮力掐住他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


    他直接將朱奈瑞克舉起來,“冬”一聲重重按在一旁的牆壁上,隨後又狠狠往地上砸撞。


    這狠的讓春日淩都不由得眨了眨眼。


    琴酒鷹隼的寒眸死死凝視著對方,眼神透露出濃濃的殺意。


    “我隻問一遍,解藥在哪?!你聽懂了嗎?!


    朱奈瑞克被連續震兩下,胸口悶痛不已想瘋狂咳嗽,但是脖子上的那孔武有力的大手正死死抑製住他的唿吸。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組織不可能會留他活口。


    朱奈瑞克冷笑著,咬牙切齒一字一字艱難說道,“沒……沒有解藥,你就看著她忘記一切吧!”


    就在這時。


    春日淩走到朱奈瑞克身旁蹲下,低著頭笑盈盈俯視著他。


    “橋豆麻袋,我先插一下嘴,我對所有藥物抗性都很高,一般少量藥物不可能對我有效的。”


    說罷,她繼續小口小口喝著飲料。


    就在剛剛,她已經問白醬了,藥效已經被好感值清潔掉了。


    至於身體的異樣。


    全都歸功於這瓶飲料不平凡,它是含酒精量0.005%的!


    第一次正常喝酒,難怪她自己感覺那麽香,忍不住一直喝。


    看見這一幕,朱奈瑞克愣住了,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藥居然沒有起任何作用?!


    好像……時間已經過了十分鍾,她還看不出一絲要昏迷的樣子……


    瞬間,他彷佛老了十歲,瘋狂且絕望的嘴臉慘笑著,“淩……我的感情……你不會懂得……”


    春日淩望著那個眼神,沉默了,蹲著慢慢挪開一些距離,轉過身不再看他。


    她感到惡寒的同時還感到一絲恐怖。


    這種感受很難描述,一個男的,對她這樣子。


    她喝酒都不香了。


    琴酒鬆了一口氣,不過眼前的這個叛徒還是要處理掉的。


    他緩緩給槍裝上消音。


    “朱奈瑞克,記得我說過的話嗎?我警告過你,別碰我的卡慕!”


    下一秒,一聲低鳴的槍聲響起。


    這邊,春日淩愣了愣,她俏臉一紅,瑩白透紅的耳尖微微抖了抖,有些窘迫。


    琴酒什麽鬼啊這是!


    什麽叫我的卡慕?!


    本就蹲著的她不禁埋低了腦袋,一隻手拿著飲料,另一隻手用槍在地板上畫圈圈。


    這時伏特加也來到了這裏。


    “嘿嘿,卡慕大哥,啊膩給。”伏特加他咧嘴一笑。


    “收拾掉屍體,趕緊走了。”琴酒澹澹說道,殺死了朱奈瑞克,他現在心情不錯。


    “明白。”伏特加連忙點頭。


    春日淩還蹲在地上畫圈圈,她現在微微醉熏,加上剛才某人的話,腦子已經亂了一半了。


    “白醬,我都喝了半瓶啦,為什麽每周任務沒有完成?”


    她正在試圖與係統白聊聊天緩解一下。


    “閣下,這分明就是飲料!不算不算!至少酒精度數要達到百分之四才行!”係統白幽幽地道。


    “哎,好難。”春日淩一臉憂愁,她摸著臉頰,此刻還感到有些熱。


    就在這時,她忽然察覺到了一絲危機。


    她連忙想要站起身來。


    不過已經晚了,琴酒一隻手抓住她的手臂,玩味道,“卡慕,很厲害啊,不如去學貝爾摩德演戲算了?”


    春日淩腆著臉,幹咳兩聲正色道。


    “咳咳,我這是行為藝術!你們這些沒有藝術細胞的人是不能理解的。”


    她知道琴酒在指那天自己演戲的事情。


    琴酒輕笑一聲,冷唇勾起一抹弧度,“嗬,行為藝術?要不要體驗一下真實的?”


    他眼神玩味。


    真的是自家徒弟幾天不管就越來越飄,演戲都演到自己頭上來。


    聞言,春日淩臉色一變,連忙瘋狂搖頭,“不要不要不要,老琴我錯了。”


    她試圖把自己的手臂從琴酒手裏抽出來,但是連續試了好幾下都沒有用。


    她最終無奈放棄了。


    “對了,你們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等等,我上車時的那道目光,是你們的?你們跟蹤我?不對,跟蹤朱奈瑞克?!”


    剛好奇一問,春日淩頓時反應過來。


    之前坐出租車時候她就察覺到了,但是奈何車已經發動,不好再迴望過去。


    “不愧是卡慕大哥,就是敏銳。”正處理細節的伏特加停下身來,抬頭一笑。


    “嗬,我看她還是先說說她自己的安排比較好。”琴酒瞥了伏特加一眼,冷不丁嗤笑一聲。


    春日淩:“……”


    “我……我有計劃的,我早就察覺出他的叛徒之心!


    所以表麵上演這一出戲,引他作出決定然後錄音掌握證據,最後再幹掉他。


    就算今天老琴伏特加你們沒有來,我也不會有事。”


    她一本正經的解釋道,同時還眼巴巴望著琴酒,展現自己那真摯的眼神。


    我!卡慕,從不騙人!


    琴酒聞言,有些頭疼,“夠了,這件事到此為止,關於他的事情我會向上麵說明,並且調查清楚的。


    現在由你負責另一件事。”


    他想讓卡慕與這件事之間的關係斷開,就像當初雪莉那事一樣。


    剩下的,由他獨自一人善後。


    “什麽事?能先鬆開我的手再說嗎?我還想喝兩口手裏的酒。”春日淩眨了眨眼,撲閃撲閃的目光透露出她現在十分的渴望。


    同時她心底真的很擔心琴酒聽見了關於雪莉的事情。


    琴酒一臉黑線地看了看她手裏的那瓶飲料。


    沉默一秒。


    他嗤笑一聲,“你那東西叫做酒?”


    春日淩從琴酒眼裏讀出了十分惡劣的嘲諷與嘲笑。


    她扁了扁嘴。


    不鬆手就算了,還嘲笑自己。


    難道一個不能喝酒的人,就一定要接受別人的嘲笑嗎?!


    她憤慨,她不甘,她……她看見琴酒沉默不語。


    下一秒。


    春日淩收起幽怨眼神,抬起頭,一臉乖巧的望著琴酒,“請盡情吩咐卡慕吧。”


    琴酒嘴角扯了扯,一天天的她腦子裏都是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上次皮斯克那個任務時,有個叫做鯊魚的女人,她在你離開研究所的後一天晚上,闖入了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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