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小蘭怔了怔,心底忽然湧上一陣溫暖。


    柯南像是劫餘後生一般,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後抬起一隻手指向服部平次。


    “奈花姐姐,你剛剛睡著的時候,服部哥哥想把你抱迴房間休息,然後你把他手……給扭傷了。”


    春日淩歪歪頭,然後下意識轉頭看去。


    她心中有些不詳,這種事情好像確實是她能做出來的。


    服部平次臉色一僵,將右手放在身後遮掩起來,訕訕嘴硬道。


    “沒有的事,我怎麽可能……嘶!喂喂喂喂!”


    春日淩才不管服部平次怎麽講,這麽明顯的舉動,當她是瞎子嗎?


    她直接就是拽住服部平次,一把拉過來,然後抓住他右手手臂,仔細端詳。


    果然發現在服部平次手腕處,發現已經紅腫起來了。


    春日淩露出幾分輕笑之色,一本正經說道:“哦~原來服部你說的沒事就是這樣啊。”


    正當服部平次想找個借口護護麵子。


    然而。


    春日淩抓住他右臂的手下滑,直握他手腕,然後用力一拉。


    當然這一拉隻是裝裝樣子,真正使用的還是好感值。


    她靠自己也有辦法修複,畢竟這剛錯位沒多久。


    之所以用好感值就是一絲絲愧疚,畢竟是她自己把對方手腕差點扭斷的,蠻嚴重。


    “叮~好感值-35。”


    “啊啊!”


    服部平次因為春日淩那突然的舉動,頓時嚇了一大跳,連忙想要抽迴自己的手,無奈她握住的太緊了。


    這位爺可是在睡夢中折傷自己手腕的啊!


    現在她又……


    誒?


    怎麽一點痛都沒了?


    春日淩當然是不願意這麽快放開他的手,因為使用的是好感值,修複一切。


    連手腕上的紅腫也會瞬間退去!


    這種不可思議的現象,她當然要裝模作樣使勁搓揉一會。


    於是她開口轉移對方的注意力。


    “喂喂,你一個大老爺們支支吾吾的好意思嘛?我又沒有弄疼你,隻是幫你複原而已。”


    被春日淩這般用力揉搓著受傷的手腕,居然連一絲痛覺都沒有,有的純粹隻是被戳的那種觸感。


    服部平次大受震撼。


    聽見她的話後,服部平次迴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心中還在驚訝。


    這種手段,好厲害。


    柯南與小蘭也看愣了,怎麽服部平次尖叫一聲就沒什麽事了一樣?


    大概幾秒後,春日淩鬆開雙手,露出一副輕鬆表情,“好了,沒事了,記住下次不要在一個截拳道高手睡覺的時候動她。”


    服部平次連連點頭。


    這他喵的誰記不到?


    發生這種事情,這段不可磨滅的記憶,直接刻在靈魂深處!


    幹脆安全點,以後無論是黑羽奈花睡著還是醒著,都不要挨到她!


    服部平次心中暗暗下決心。


    “誒?就這樣沒事了嗎?”小蘭十分詫異的說道。


    服部平次對著自己那受過傷的手腕仔仔細細查看著,真就一絲受傷過的痕跡都沒有。


    他露出不可思議的麵孔。


    春日淩微微莞爾,擺了擺手道。


    “隻不過是輕微扭傷,用我的手法揉一揉差不多了,就這大阪黑炭一驚一乍的,其實根本沒有多大事。”


    此話一出,眾人用著古怪的表情看著服部平次。


    服部平次愣了愣,他自己都有些迷糊了,真的是小傷嗎?


    剛才自己感覺的明明就是嚴重錯位吧……


    但是手腕確確實實是已經好了,不可能是她有辦法在一下子時間內治療好嚴重錯位吧?


    想到這裏,服部平次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小丟人,這麽一點傷大驚小怪的。


    柯南看著春日淩的目光越來越複雜。


    接觸的越久,越能發現她的厲害。


    春日淩揉了揉鼻子,正準備拿出根棒棒糖吃振振精神。


    下一秒她忽然愣了愣,將目光四處掃著。


    “怎麽了奈花,你在找什麽東西嗎?”小蘭不解。


    “你們誰殺人了啊?死了個誰?誰的屍體這麽臭。”


    春日淩輕微蹙眉,右手在鼻子前微微扇著。


    柯南:“?!!”


    服部平次:“?!!”


    眼鏡男人:“!!!”


    突然這樣說,就挺怪異的。


    “你說什麽?!”柯南與服部平次一怔,同時向著春日淩喊道。


    下一刻,他們二人錯愕的對視一眼。


    柯南在經過之前的事情,所以對春日淩能發現案件的信任度已經滿了。


    服部平次就不一樣,他是好奇。


    “嗯,雖然味道特別弱,但是我依舊可以聞到一絲,而且從這份氣味中,我可以判斷是死了大概有24個小時以上的,估計就是旅店老板金穀裕之了。”


    春日淩一隻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道。


    這種難聞的氣味把她想吃糖的心都打消了。


    “之所以現在才聞到,大概率是因為犯人為了偽造不在場證明做的小手段吧。


    所以,有不在場證明的人最有嫌疑,犯人就是一直與我們待在一起,你們兩個人之一,對吧。”


    她突然伸出纖細柔荑,直指坐在這裏的眼鏡男人與他的對象。


    “喂喂,黑羽,你這是什麽稀奇古怪的推理啊,屍體又還沒有發現,怎麽犯人就出來了。”服部平次有些懵逼,一臉茫然說道。


    那女人冷笑一聲,然後臉一沉道:“你以為你是誰?這種玩笑可不好笑。”


    眼鏡男人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緊張,也是立馬附和道:“就是,說這些也要有證據吧,你這無憑無據根本就是在瞎說啊。”


    春日淩茫然的眨了眨眼,然後微微一怔笑道。


    “確實沒有證據,我瞎說的,就這樣吧,我先迴去睡覺了。”


    說完她便幹脆迴房。


    確實沒有證據,然而她也不太想管,沒有必要要去拉著柯南與服部去找證據。


    春日淩剛走,司機女人便抱著冰塊一路小跑走來。


    “冰塊來了,快敷吧!”


    服部平次愣了愣,然後擺了擺手有些不好意思笑著。


    “我現在沒事了,不好意思讓你白跑一趟。”


    “誒?”司機女人有些懵逼。


    ……


    在春日淩迴房後的幾個小時,眼鏡男人心中有些焦慮,坐立不安。


    沒錯,正如春日淩所說,殺死金穀裕之的就是他。


    這個女生僅僅是聞到一絲氣味,就推理出了死者,還推理出犯人目的是為了製作不在場證明!


    甚至將犯人縮小到二分之一!


    這家夥,這個女人!根本不是毛利小五郎那種一般偵探。


    她簡直堪比,不,簡直就是當代的福爾摩斯!


    自己必須要讓她也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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