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冰冷目光投向春日淩,緩緩邁開步子,身上散發出令人顫栗的氣場。


    這卡慕在搞什麽?!


    去舔龍舌蘭?!


    龍舌蘭沒想到卡慕居然會幫他說話,但是這個樣子顯得他更廢物。


    自己堂堂一位壯漢,居然要一個女人來出麵保護?


    於是,龍舌蘭抹了一把嘴角上的鮮血,站起身來,怒道。


    “卡慕,別以為我會感謝你,要不是你在五年前榜上了琴與貝爾摩德,你在我眼裏也隻不過是一頭嗷嗷待哺的羔羊!”


    說完,龍舌蘭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聞言,春日淩依舊是嘴角勾起一抹陽光笑容,但是她已經徹底生氣了。


    你算什麽東西?!


    要不是必須要與世界聯係加深等到那個劇情,你早死了!


    琴酒冷冷的看著春日淩,目光漸漸變得凜冽。


    隨後他轉過身不再理會她,默默來到一個位置上坐下,一臉生人勿近。


    他之所以會迴來,隻不過是想看看自己給她造成的傷嚴不嚴重,但是又不能表現的太明顯。


    剛推開一絲門,他便聽見了龍舌蘭罵罵咧咧的聲音,說什麽笑掉大牙。


    在那一刻,他便在門口站著等待龍舌蘭過來。


    沒想到你卡慕居然幫著龍舌蘭?


    那我來的意義是什麽?


    此時。


    眾人已經感到炸藥快要爆炸了,好像琴酒下一刻就要掏出槍來給卡慕一顆子彈一樣。


    見狀春日淩無奈聳了聳肩,然後緩緩走到調酒台上將科恩推開。


    她自己拿起一些瓶瓶杯杯混合起來。


    輝夜臉色一黑,她心中一個咯噔。


    不會吧?


    不會吧?


    最後,春日淩拿著這杯酒,放在琴酒麵前。


    她訕訕一笑道:“好了好了,老琴,不要鬧小脾氣咯,是我錯了行了吧!”


    剛才要是琴酒狠狠的廢話幾句,春日淩還不會如此。


    琴酒的沉默就代表他真的生氣了,當然換做別人讓琴酒沉默,會免費獲得一顆花生。


    聞言,所有人都一度驚訝,這樣和琴酒講話的嗎?不愧是你啊卡慕。


    看到這裏,輝夜已經不敢再看,她提醒是也不是,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上次那杯不合格廉價漱口水她至今都深感恐懼。


    琴酒冷不丁抬眸,沉默片刻將酒杯接過,緩緩抿了一口。


    下一秒。


    他臉色一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科恩,卡爾瓦多斯,你們下次看好卡慕,不要讓她再去調酒了。”


    “哈哈哈哈!卡慕,聽見沒。”基安蒂忍不住笑出聲來。


    聞言,春日淩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確實不會調酒。


    輝夜無奈歎了口氣,一隻手扶著額頭。


    卡慕也真是的。


    現在氣氛終於有所緩和下來,發現這一情況,眾人內心都暗驚起來。


    果然還得是卡慕,她竟然能哄好生氣的琴酒。


    春日淩微微晃了晃腦袋,然後散漫的說道:“嘛,差不多我也該走了,各位,還有任務呢。”


    琴酒站起身來,既然卡慕沒什麽事,他也要離開了,而且伏特加還一直在外麵等著。


    將酒杯放在桌子上,他轉身離去。


    二人離開,基安蒂好奇的走向卡慕調的那杯酒,她很好奇。


    有這麽難喝嘛?


    然而琴酒所放桌子上的杯子已經空空如也。


    見狀,基安蒂撇了撇嘴,“琴酒說什麽難喝嘛,真難喝的話還全部喝光嗎?


    看來下次要讓小卡慕給我也來一杯嚐嚐了。”


    聽到這話,輝夜下意識的身體顫抖起來,她用力搖了搖頭。


    “基安蒂,相信我,你不會喜歡的。”


    ……


    春日淩這邊迴到家裏,馬上就準備躺床上睡大覺。


    然而,一通電話又開始鬧。


    春日淩嘴裏碎碎嘀咕,“我敲?不是關機了嗎?”


    原來是另一部。


    “喂?”


    春日淩沒有看是誰打來的,下意識便直接接了。


    “奈花內醬,是我柯南啦。”


    一邊裝出天真童音,柯南臉上有些羞恥。


    春日淩嘴角扯了扯。


    她怎麽有種不祥的預感呢?


    裂開了!


    百分之百自己肯定又不能好好休息了啊!


    早知道裝作不在了!


    ……


    果然,如她所料,由於她經常幫警方破案的緣故,鬆本警視正想要見一見。


    於是托目暮警官托毛利托柯南邀請她在今天一起過來。


    於是乎。


    春日淩帶著一頂白色鴨舌帽,加上白色口罩,身著幹淨簡約出門。


    拜托,臉上傷還沒有徹底消除,再加上她又不是那種要化妝的。


    所以懶得用妝蓋住,戴個口罩就好,再戴個帽子是為了不讓口罩顯得太怪。


    當春日淩來到教堂的時候,現場已經有很多人了,出於晚到,她現在並沒有與小蘭她們會合。


    望著麵前人海般的警察,春日淩咂了咂嘴。


    不愧是警視正,麵子夠大,這麽多警察在這裏。


    沒一會兒,鬆本清長就帶著一位身穿白色婚紗的女子走了過來。


    “啊哈哈,各位,這位就是我的女兒鬆本小百合。”


    接著,鬆本清長伸出手為女兒示意道。


    “這位是目暮警部,還有這位是最近名聲大噪的偵探黑羽奈花。”


    鬆本小百合驚訝的出聲,“就是破獲了那起連環殺人案的黑羽奈花小姐嗎?”


    春日淩嘴角微微揚起,擺了擺手不好意思淺笑說道。


    “都是大家的配合,我隻是說個猜測罷了。”


    聞言。


    幾人無不感歎春日淩的謙虛,然後便互相客套的聊著天。


    待鬆本清長拉著女兒去見其他人時,春日淩陷入了迴憶。


    鬆本她在幾年前見過。


    在幾年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她接到任務前往東京拯救身受重傷的愛爾蘭。


    但是她來晚了一步,當時愛爾蘭在碼頭碰見了鬆本清長,二人展開殊死搏鬥。


    最後身受重傷的愛爾蘭將巔峰狀態的鬆本清長左眼砍了一刀,不過他自己也被迴了一刀。


    緊接著姍姍來遲的春日淩將愛爾蘭帶走。


    愛爾蘭當時就是咬牙切齒,自己還能被一個東京警察整上一刀?


    至那以後愛爾蘭便發誓,他自己以後一定要找迴場子。


    不過那次之後,由於他那次任務完成的太廢,還被一個警察差點抓到了。


    所以被組織調到了國外,也失去了親手報仇的機會。


    她正迴憶著,忽然一個女生走來,她微微一笑道:“你好,我是一課的佐藤美和子,你的名字我聽說過很多遍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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