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隻見那張天師開始在祭壇上焚香點蠟,而祭壇的中間放著一個不大不小的瓦罐,罐蓋上貼滿了黃符。

    “師兄,這老道要幹嘛?”看到張天師開始做法,老洋火皺了皺眉,雖然不知道他在幹嘛,但旁門左道做法,必然沒有好事,於是又說道:“咱們要不要下去製止?”

    “別急,先看看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鷓鴣笑伸手拽住老洋火,示意他先別著急,看看再說。

    “魂幡引鬼!魄從獄來!”張天師拿出一張白幡,嘴裏大喊一句,隨後對著那瓦罐做起了法來。

    隨著張天師的念咒和揮魂,原本靜止的瓦罐突然劇烈的抖動了起來,似乎裏麵裝著的,是極其厲害的不祥之物!

    聽著張天師嘴裏念叨的咒語,鷓鴣笑臉色一變:“這是邪胎還陽咒!”

    邪胎還陽咒,是邪派擅長用的一種咒語,其作用為召喚那些胎死腹中的邪胎,以用來還陽!

    看這架勢,那瓦罐裏裝的,十有八九是邪胎無疑了!再加上那具陰年陰曆陰命的純陰之體,鷓鴣笑大致能夠斷定,先前那張天師嘴裏所說的大事,是什麽事了!

    祭壇前麵的那片滲出血色的濕地裏埋的肯定是之前胖子等三個掘墓人給這妖道盜來的屍體,再用人造手段將此地改變成後天養屍地,為的,就是將這些被困於此地的屍氣用來喂養裝在瓦罐裏的邪胎,以屍氣養邪胎,等養到一定程度後再找一個女屍作為媒介,用邪胎還陽咒將邪胎轉入女屍腹中變成鬼胎,隻要鬼胎一旦生出,那就成了隻聽命於做法道人的至陰邪物!

    “這妖道,是要造鬼胎啊!”心中的疑惑釋然後,鷓鴣笑咬牙切齒,厲聲說道。

    這種借屍還陽的手段曆來都被名門正派所不齒,因為那些胎死腹中的胎兒不能順利誕生,本身就怨氣衝天,還被人用法術囚禁不得超生投胎,一旦變成鬼胎出生後,必定成為禍害一方的厲鬼。

    如今這張道人找到作為鬼胎還陽媒介的女屍還是個自縛身亡,陰年陰曆陰命的純陰之體,煞上加煞,要是讓這鬼胎出世,那還得了?

    “嗚嗚嗚····”隨著張天師口中不斷念動的邪胎還陽咒,那被黃符貼著的瓦罐突然傳出一陣淒厲的嬰兒哭啼聲,罐身也晃動得越來越厲害,最後砰的一聲,罐蓋突然飛起,一道白色的幽芒從罐中飛出,朝著那女屍的腹部飛了過去!

    “不好!邪胎入純陰體了!”此時鷓鴣笑再也按捺不住,站起身來大喝一聲:“妖道!你做這等傷天害理之事,就不怕遭天譴嗎!”

    被鷓鴣笑這一喝,沉浸在法事中的張天師吃了一驚,轉頭朝著鷓鴣笑厲聲喊道:“誰!”

    “破風水製後天養屍地,挖墳盜屍造鬼胎,這種見不得人的陰毒手段,你還配得上是個修道之人?”鷓鴣笑沒有迴答他的話,反而冷聲質問。

    看到丘土上站起來三人,張天師微微錯愕,但很快就沉下臉來:“看樣子那三個傻子是被人發現跟蹤至此了還不知曉。”頓了頓又朝著鷓鴣笑狠聲說道:“我不管你們是誰,妨礙道爺我做法,沒你們好果子吃!”

    “呸!”老洋火不屑的吐了口唾沫:“歪門邪道,不怕讓你知道,小爺等三人,是卸嶺和搬山的人!知道厲害的話,就乖乖停止這傷天害理的法事,或許小爺我還能饒你一命!”

    “卸嶺搬山!”老洋火的話讓張天師臉色一變,隨後又冷聲說道:“你我恕不相識,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又何必為難於我?”

    盡管這張天師是歪門邪道,但同為道門中人,卸嶺和搬山兩派的威名他又怎會不知?特別是卸嶺一派,常年盤踞於黑河鎮,在沈玉樓的領導下風頭一時無兩,張天師把養屍地和做法的地方選擇在這漵浦縣的荒郊野嶺,就是為了避開卸嶺一派,但沒想到,今天還是碰上了。

    “你做這等見不得人的陰損勾當,你覺得我們碰上了會置之不理嗎?”問天紅也是一臉冷色,破風水製後天養屍地,挖墳盜屍造鬼胎,這種邪派的所作所為,不論是換了哪個名門正派,也絕對看不過去。

    “哼!”張天師冷哼一聲,厲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無話可說了,卸嶺又怎麽樣?搬山又如何?我三聖門張天師又怕過誰!急急如律令!起屍!”

    隨著張天師一聲大喝,那片滲出血色的養屍地突然冒起二十來具僵屍,朝著眾人就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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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第一更,不到七點鍾就早早起來碼字,看在作者菌這麽努力的份上,給點鮮花和評價吧,跪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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