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覺得還是用權威打斷這樣毫無意義,又說一些隱秘之事的聊天好,便咳嗽兩聲道:“財來將軍,那次你救醒福來將軍和銀來將軍,讓我們很是歎服你的醫術,這次將你請進宮,就是讓你幫著看看太後的身體,另外也幫朕把把脈,看看朕的身體如何?”


    王財來沒有想到讓他進宮是為了這事,他一點醫術都不懂,哪裏會把脈啊,而且,他治療王福來王財來,那是憑著超能的感知,將植物的生機用能量的方式輸送進他們的身體裏,可是這種救治方法,不知對沒有超能的人有沒有用。


    於是他躊躇一會兒,婉轉地道:“迴稟皇上,臣這種能力隻能救有超能之人,對於沒有超能之人,不知有沒有作用,也沒有試過,恐怕會對身體有傷害。”


    在他的思想中,這種仙法隻能用於會仙法之人的救治,平常人恐怕承受不了仙法帶來的能量。


    “哦?是這樣啊?”皇帝很失望,說完,扭頭看了看太後,接著對王財來道:“要不找個有病之人試一試吧。”


    這句話像是問句,但卻說得肯定,讓王財來沒有辦法拒絕,隻好點頭答應。


    於是幾個小孩被發配到禦花園那裏玩耍,皇帝則派人將王財來帶到一處冷宮,用得病的被打入冷宮的女人做實驗。


    王財來心裏很是反感,可是又不能抗旨,便跟著大太監王瑞往冷宮走去。


    走到半路上時,王瑞突然小聲對王財來道:“大人,如果身體裏被人下了蟲,可能殺死?”


    王財來很是莫名,他不是醫生,怎麽能知道這個,便搖搖頭道:“王公公,我不是醫生,對這個不太懂。”


    王瑞臉色有些難看,沉默一會兒道:“一會勞煩大人給老奴看看如何?”


    王財來看到他平靜的臉上,突然湧現痛苦恐懼等情緒,不由得嚇了一跳,但這種情緒隻是一瞬,怕是被誰看見,又好像習慣掩飾自己的情緒似的,轉眼間又是平時溫和謙恭的模樣。


    哎….,京城人都太難相處了,一個個都長著七彎八道的心眼兒,打交道真是太累人了。


    自此一路上再無任何交流,來到冷宮後,淒涼的景象讓王財來臉色變得難看,從金碧輝煌到蕭條荒涼,中間連個過度都沒有,實在是讓人沒有辦法接受,尤其是他這樣秉性純良之人了。


    在破敗雜草叢生的院子裏,一個有病的女子躺在木板上,為了救治方便,木板是放在兩條長凳上的,這女子渾身蒙著單子,隻露出蒼白瘦弱的手腕,要不是被單上顯示的微微唿吸,從外觀看就像是一具屍體。


    王財來心裏有些發毛,這是他一生中見到最詭異的畫麵,所以唿吸有些沉重,緊張的手心開始出汗。


    這時王瑞低聲開口道:“王將軍,您請。”


    王財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將那女子手腕上蒙著的手帕一把拽下來,有點粗魯,顯出他的心煩氣躁。


    王瑞眼睛閃了閃,有個小太監想上前說道說道,卻被王瑞的眼神製止。


    王財來不知該怎麽看病,隻能調動能量往這女子身體裏輸入,不過能量輸入的很少很細,畢竟平凡人的經脈很細,承載不了太多的能量,他由於是木係異能,能量裏含著濃濃的生機,進入那女子身體後,激發她本身的生機,別的看不出來,但是從單子上的唿吸起伏程度,讓圍觀的人都能察覺到。


    王瑞很是激動,他親自上前將女子頭上的被單掀開,仔細查看女子的臉色,原來蒼白灰敗的臉,現在竟然有了一絲的淡粉色,同時眼睫毛開始顫動,像是要蘇醒了似的。


    隻是這時異變突生,清冷的院子突然出現十幾個黑衣人,他們不僅穿著黑衣,臉也蒙著黑巾,陽光下,隻有手中的劍與雙眼閃著寒光。


    王財來沒有想到在皇宮裏會有殺手出現,他急忙站起身,警惕地看著這些黑衣人,然後問王瑞道:“王公公,這是怎麽迴事兒?”


    王瑞也不知道,自從他****.兒子周長祥下了蠱,許多的事情就不在他手裏掌控了,所以他也想讓王財來幫著將體內的蟲子弄出來,可是沒想到的是,周長祥害怕王財來用仙法治愈許多不該治愈的病,竟然冒險在皇宮裏要殺掉王財來。


    王瑞小聲對王財來說道:“快跑,去稟報皇帝….,”隻是沒有說完,就捂住胸口倒在地上,嘴角滲出血來。


    王財來沒有去查看王公公,而是手裏發出幾道藤蔓,將射過來的毒箭阻擋住,然後啟動院子裏的樹木,將這些樹枝變成堅韌的藤條,將幾個黑衣人纏住。


    自己手裏的藤條也纏住幾個人,然後將他們遠遠地拋了出去,扔出去的那幾個人,立刻引來侍衛,於是沒一會兒,就聽到雜亂的腳步聲響起,剩下幾個黑衣人急忙擺脫戰鬥,匆匆地飛身越出圍牆,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侍衛來了後,將樹上的那幾個黑衣人抓下來,但是這幾個人已經服毒自盡,而被王財來扔出去的那幾個人,被摔得昏了過去,還沒有來得及服毒,侍衛們快速地將他們的下巴卸掉。


    王財來沒有多跟侍衛說話,他快速地拉著一個小太監,讓他帶路朝禦花園那裏跑去,唯恐小包子他們也受到襲擊。


    小包子他們也經曆點風險,但不是對他們的,而是想嫁禍在他們身上的詭計,要是方知在,便會感歎地道:“怎麽總使用落水計策害小孩呢?”


    事情是這樣的,幾個孩子玩著玩著就來到荷塘邊,然後不知誰推了豆包兒一把,豆包兒身子一歪就撞向武喆,此時武喆正在低頭看水塘裏的魚,這樣一撞的話,自然會一頭往池塘裏栽去。


    可是,暗害人忘了這群小孩裏有個神速的糖包兒,還有個會凍冰的小包子,於是,糖包兒快速上前將豆包兒拉住,沒有讓豆包兒摔倒,然後跳到凍成冰的水麵上,將大頭朝下的武喆接住,扛在肩膀上,順著小包子凍成的台階上了岸。


    就這樣,幾秒鍾內,將一場陰謀化解於無形。


    武喆嚇得驚魂未定,就要張大嘴哭,可是感覺自己被扛著跑,還挺好玩兒的,於是哭變成了笑。


    等糖包兒將他放下後,他覺得還沒有玩過癮,竟然拉著糖包兒的袖子不放,哀求道:“糖包兒,我還要….,我還要….玩。”


    如果方知在,定會啐他一口:“熊孩子,這三個字能亂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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