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五,康熙爺抵杭州,檢閱駐防官兵,並賞給銀兩。十八日,離杭州,二十日返蘇州,向大學士們指出:大凡居官,固貴清廉,尤必和平,始為盡善。為督撫者,以安靜不生事為貴。二十一日,諭各省督撫等官各將藏書目錄呈覽。二十二日,對大學士等再次強調:地方督撫安靜而不生事,於民有益。如果隻仗才幹,不體諒下情,以此爭先出眾,百姓必受其殃。


    一連小半個月,康熙爺行至各地頒布指令,幾位阿哥就在後邊聽著,作為一個偉大的帝王,一個不僅是在大清朝、放到當今這個世界都有著空前影響力的君主,他的魅力除了權力和才華橫溢的實力外,還有個人極富張力和掌控力的領導力。


    四爺看著他最尊敬的父皇,這個人是他心中永遠難以逾越的高山,他充滿了激情,思想遼闊,言辭鏗鏘有力,時刻富有震懾力。


    他總能這樣震撼人心。


    然而這份震撼,卻不是由權利帶來的,而是他本身的個人魅力。


    他的父皇,是一個很會演講的人。


    用這種語言性的手段,以體態語言為輔助,針對問題進行鮮明、完整地發表見解和主張,闡明事理的同時抒發情感,感染所有聽眾。


    看著朝臣和百姓們具都如此安靜的聆聽教誨,四爺微微一笑。


    看來,這是領導力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


    離開蘇州前,四爺帶著年清蝶迴了趟娘家。


    因年遐齡現在正在湖廣任職總督,年羹堯又在四川任職巡撫,兩位最他最親近、也最需要給麵子的奴才都不在,其他人也實在沒什麽可聊的,四爺隻坐了會兒,將禮送到就起身走人了。


    沒人敢攔他,也沒人敢說什麽。


    年清蝶著急的想要攔著多坐坐,卻被三哥一把拉住製止,全家人都端著恭送的姿勢,彎腰低頭,格外恭敬。


    直到四爺的背影看不見了,年家人才直起腰來。


    年則堯淡淡的看了眼妹妹:“小妹,三哥之前就告誡過你,不要仗著年家妄想對四爺做什麽,看來,你沒放在心上。”


    年清蝶真不覺得這是什麽大事兒,她現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嗎,讓哥哥們說的好像四爺是洪水猛獸似的……


    年則堯看著她仍舊死性不改的樣子,搖搖頭:“罷了,怕是等你真正吃一次虧就明白了,但願你別連累了年家。”


    說罷,他也不願意再看這個妹妹一眼,轉身就走了。


    年家其餘人對待年清蝶也是一樣,具都是這副冷淡樣子,無心跟她多做交流。


    年清蝶不明白這是怎麽了,委屈又氣憤。


    跺跺腳,跑迴自己的屋子了。


    不理她就不理她,沒人跟她說話她還不活了不成!?


    ……


    四爺一個人在蘇州的大街上閑逛著,走到哪兒都覺得觸景生情,總能想起上次他和然然一起來的點點滴滴。


    人內心一空虛,就急需填補。


    於是四爺瞧著這街麵上的好玩意兒就都想買給他家小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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