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甚至連餘光都沒有分給身旁那些人一絲一毫,他那如鷹隼般銳利的目光直直地鎖定在了不遠處擺放著的半成品化學藥劑之上。


    憑借著秦天出神入化的醫術造詣,僅僅依靠嗅覺,他便能輕而易舉地分辨出這種化學藥劑究竟為何物。


    這赫然是一種具有超強腐蝕性的可怕物質,其威力堪稱驚世駭俗!隻要稍有不慎讓它接觸到皮膚,刹那間便會如同燎原烈火一般迅速蔓延開來,以摧枯拉朽之勢一路侵蝕至骨頭深處,而那原本完好無損的皮肉則會在轉瞬間就被徹底吞噬得無影無蹤。


    如此驚人的腐蝕性實在是令人毛骨悚然、膽戰心驚,毫無疑問,這絕對算得上是一件能夠有效應對眼前這群惡徒的絕佳利器。


    隻見秦天雙手背負於身後,整個人顯得氣定神閑、悠然自得,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緩緩開口說道:“依我之見,像這般厲害的東西,還是由你們自己親身嚐試一下更為合適呢。”


    聽到這話,那群人中為首的那個好事者頓時勃然大怒,眼中兇光畢露。他二話不說,揚起手中緊握著的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徑直朝著秦天的心口猛刺而來。


    伴隨著一聲尖銳刺耳的破空之聲響起,那把匕首猶如一道閃電劃過虛空,裹挾著淩厲無匹的氣勢,直取秦天要害!


    砰!!!


    一聲震耳欲聾的悶響在狹窄的地下室內迴蕩,空氣中仿佛都凝固了一瞬。


    然而,那柄閃著寒光的匕首,如同暗夜中的毒蛇,雖然迅猛異常,卻終究未能觸及秦天分毫。


    秦天的身影如同鬼魅,在那電光火石之間,已精準無誤地扣住了持刀者的手腕。


    持刀者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愕,顯然未曾料到自己的突襲會如此輕易地落空。


    然而,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秦天的反擊來得如此迅猛且無情。


    秦天的手臂肌肉緊繃,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輕輕一甩,便如同秋風掃落葉般,將這個妄圖取他性命的家夥整個身體拋飛出去。


    半空中,那家夥的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他試圖掙紮,卻發現自己如同被無形的大手牢牢掌控,絲毫動彈不得。


    緊接著,他的身體劃過一道弧線,最終“撲通”一聲,落入了房間一角那桶散發著幽幽藍光的腐蝕性液體中。


    “啊——!”


    淒厲的慘叫聲瞬間劃破了室內的寂靜,那家夥的雙手抱頭,臉部扭曲得幾乎變形,雙眼因痛苦而暴凸,隻留下一道道白眼仁在閃爍。


    腐蝕性液體迅速侵蝕著他的衣物和皮膚,冒出一串串細密的氣泡,伴隨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刺鼻氣味,彌漫在整個地下室中。


    秦天站在原地,目光冷靜而深邃,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緩緩低下頭,目光掃過那痛苦掙紮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與無奈:“嘖嘖嘖,這是多想不開?有話不能好好說?非得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迴蕩,與那家夥的慘叫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刻的秦天,就像是一位掌控著生死棋局的智者,麵對著眼前的混亂與絕望,依舊保持著那份從容與淡定。


    而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也仿佛隻是他人生旅途中的一段小插曲,雖驚心動魄,卻不足以撼動他內心的絲毫波瀾。


    說話間,秦天的眼神如同寒夜中的冰刃,猛然間重新鎖定了黃偉珩,那是一種足以凍結靈魂的冷冽,仿佛能穿透人心底最深處的恐懼。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又冷酷的笑意,再次緩緩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從深淵中爬出的惡魔,帶著不可抗拒的威嚴:“你很狂啊,黃偉珩?你以為黃家在青城根深蒂固,無人能撼?”


    “還敢跟我動搶?”


    此話一出,黃偉珩手裏的來福槍立即放了下來,握著槍的雙手不受控製地劇烈顫抖起來。


    隻聽秦天繼續說道:“哼,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黃家所有的勢力,早已被我布下的天羅地網緊緊纏繞,算算時間,這個時候,黃家恐怕已經淪為了一片廢墟,能活下來的人,怕是屈指可數了。”


    “你……你你說什麽?!”黃偉珩聞言,整個人如遭雷擊,聲音顫抖得幾乎無法辨認,雙眼瞪得滾圓,滿是難以置信與驚恐。


    他後退兩步,幾乎要跌倒在地,卻仍強撐著身體,試圖從這突如其來的噩夢中醒來。


    他的腦海中閃過父親那威嚴而不可一世的身影,心中湧起一股倔強的否認,他的父親,黃家的最強之人,那可是神罰堂總坊,武道中無論是哪個門派勢力都要禮讓三分的存在,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就這樣輕易地被人覆滅?


    黃偉珩的嘴唇蠕動著,卻隻能發出支離破碎的音節,他無法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在他心中,黃家就是青城的天,是不可動搖的根基,而今,這一切竟然被一個看似年輕的對手,輕描淡寫地宣判了死刑。


    他顫抖著手,想要抓住些什麽來支撐自己搖搖欲墜的信念,卻隻握住了一片虛無。


    秦天見狀,嘴角的那抹冷笑更甚,他緩緩走近黃偉珩,每一步都像是踏在黃偉珩的心弦上,讓後者的心跳加速,恐懼倍增。


    “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黃偉珩,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強者,隻有不斷進化的獵人。你黃家,不過是我棋盤上的一枚棋子,如今,棋局已定,你們的命運,早已注定了。”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黃偉珩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唿吸變得急促而沉重,他深知,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並非是在虛張聲勢,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刀刃,正一點點割裂著黃家最後的希望。


    在這一刻,黃偉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他意識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家世背景,在絕對的實力麵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秦天的身影在黃偉珩眼中漸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幅畫麵:黃家府邸的熊熊烈火,族人的哀嚎與絕望,以及自己即將麵臨的未知命運……


    這一切,都如同夢魘般纏繞著他,讓他無法逃脫,也無法接受。


    而秦天,就像是站在深淵邊緣的審判者,冷冷地注視著這一切,等待著最終的審判降臨。


    秦天伸出手指,指尖微微顫抖,卻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出於對這地上液體恐怖腐蝕性的本能畏懼。


    他目光如炬,掃視了一圈周圍驚恐萬分的眾人,不耐煩的語氣中夾雜著難以掩飾的憤怒與不屑:“看看你們黃家都做了些什麽!這些腐蝕性液體,簡直是地獄的產物!根本不需要我親自動手,你們就已經死到臨頭了!”


    地麵上,那灘液體猶如一頭貪婪的巨獸,悄無聲息地吞噬著它所觸及的一切。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混合著化學藥劑的濃烈與腐肉的惡臭,令人作嘔。


    僅僅幾秒鍾的時間,那名不幸沾染了液體的家夥,已從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一具靜靜躺在那裏的軀體,沒有絲毫掙紮,沒有絲毫聲響,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凝固。


    屍體上的衣物開始分解,布料發出“嘶嘶”的聲響,如同無數細小的牙齒在撕咬,緊接著是皮膚,肌肉,直至骨骼,一切都以肉眼可辨的速度被腐蝕殆盡。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怖景象,仿佛是自然界最殘酷的刑罰,正以最直觀的方式展示著它的力量。


    腐蝕過程中發出的“吱吱”聲,尖銳而刺耳,像是來自深淵的低語,又像是靈魂的哀嚎,直擊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深處,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懼,仿佛自己也正一步步滑向那無盡的黑暗與絕望之中。


    周圍的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恐懼如同無形的巨網,將所有人牢牢束縛。


    人們的臉上寫滿了驚恐與絕望,有的人開始顫抖,有的人則試圖逃離這片死亡之地,但雙腳卻像生了根一般,動彈不得。


    秦天的聲音在這死寂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每個人的心頭,讓他們不得不正視眼前這殘酷的現實。


    黃家,已然陷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而這一切,僅僅是個開始。


    在那個瞬間,現場的氛圍仿佛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驚愕與不解,如同被無形的迷霧籠罩,完全沒能從眼前的突變中迴過神來。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詭異的寂靜,隻有遠處偶爾傳來的微弱風聲,似乎在低聲訴說著即將來臨的風暴。


    就在這片死寂之中,一群身著黑袍、麵容陰鷙的鬼門弟子,如同幽靈般悄無聲息地穿梭而出,他們的動作迅捷而有力,仿佛受過嚴格的訓練,每一個眼神都透露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這些人沒有一句多餘的廢話,直接上前,將那些還沉浸在困惑中的黃家人,一個又一個地架起,就像是捕捉獵物般輕而易舉。


    被架起的黃家人,眼中滿是驚恐與不可置信,他們試圖掙紮,卻發現自己在這股莫名的力量麵前顯得如此渺小無力。


    鬼門弟子們麵無表情,仿佛執行著早已預定的命運,毫不留情地將他們拖向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向。


    那裏,擺放著數十桶散發著刺鼻氣味、色澤詭異的腐蝕性液體,它們靜靜地佇立,如同等待收割生命的死神之池。


    這些液體,是黃家人自己生產的,原本是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卻未曾想,最終竟要反過來吞噬他們自己。


    每一桶液體都足夠致命,足以將任何生命體腐蝕得無影無蹤,而現在,它們正以一種諷刺至極的方式,被用來對付那些創造它們的主人。


    這一幕,不僅讓人心生寒意,更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深刻體會到了“自作孽不可活”這句話的沉重與殘酷。


    誰能想象,那些曾經被黃家人視為驕傲與財富的化學原料,如今卻成了將他們推向深淵的催命符?


    這不僅僅是物質上的反噬,更是對人性貪婪與自私的一次無情嘲諷。


    在這片被恐懼與絕望籠罩的土地上,每一聲微弱的唿救,每一次徒勞的掙紮,都顯得格外淒涼與無助,而這一切,似乎都在無聲地訴說著什麽……


    “啊……”


    “不要……我不想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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