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完全無視周圍人們投來的那些詫異和古怪的目光,他步履堅定且從容地朝著主位走去。


    到達之後,他毫不猶豫地伸手拉開那張象征著權威與地位的椅子,然後一屁股穩穩當當地坐了上去。


    至於站在一旁的黃偉哲此刻究竟是什麽樣的表情,秦天甚至連正眼都沒有瞧一下。


    仿佛這個人在他眼中根本無足輕重,不值得他浪費哪怕一絲一毫的注意力。


    秦天悠然自得地翹起二郎腿,微微抬起頭,麵帶微笑地環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用一種看似溫和卻又帶著不容置疑口吻緩緩說道:“好了,既然諸位都已經清楚我的身份,那麽接下來咱們就不必再囉嗦那些沒用的話了。”


    “想必在座的各位心裏也都跟明鏡兒似的,神罰堂的七大總坊以及那赫赫有名的十三神捕全都參與到了當年那場慘無人道的天尊一脈滅門血案之中,而且還對其幸存者進行了殘酷無情的追殺和趕盡殺絕!”


    “尤其是身為七大總坊之首的黃家,當年可是從天尊一脈那裏得到了數之不盡的好處啊,這其中的詳情恐怕不用我再多費口舌解釋了吧?”


    說到這裏,秦天稍稍停頓了片刻,給眾人留出一些消化這些信息的時間。


    接著,他繼續說道:“所以呢,從此時此刻起,我奉勸各位還是趁早打消掉逃跑的念頭吧。”


    “老老實實地待在這裏,好好反省自己曾經犯下的罪孽,並祈求能夠得到寬恕。”


    “當然啦,如果誰覺得自己身上沒啥事兒,大可以放心大膽地留在此處,因為我向你們保證,隻要你們沒犯錯,並乖乖配合,我絕對不會輕易取走你們的性命。”


    就在秦天侃侃而談的時候,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


    隻見他身旁的黑影竄動起來,這些黑影如同鬼魅一般迅速移動著,眨眼之間,便已有數百名身著黑色勁裝的鬼門弟子如潮水般湧進了黃家大廳。


    他們訓練有素、行動敏捷,很快就將整個大廳圍得水泄不通,形成了一道密不透風的防線。


    當眾人的目光觸及那些鬼門弟子時,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懼瞬間彌漫開來。


    他們瞪大雙眼,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衝破胸腔一般。


    其中一些膽子較小之人,雙腿發軟,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直接癱倒在地,麵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抖不止。


    而另一些人雖然勉強站立著,但也不過是在苦苦強撐罷了。


    然而,仍有極少數人堅信秦天絕對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今日在此聚集的每個人皆是青城派的中堅力量,在大華中的地位舉足輕重。


    若是將他們全部殺害,所引發的軒然大波和後續影響絕非秦天一人所能承受得起。


    也許正是這份篤定,成為了他們此刻僅存的一絲底氣。


    但對於秦天而言,他人的看法與顧慮根本無關緊要。


    在他心中,殺人者必須償命,欠債者必然還錢,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無論是何時何地,隻要是為了替天尊一脈慘遭屠戮的冤魂討迴血債,他都會義無反顧地挺身而出,絕不會有絲毫退縮或猶豫。


    因為這筆血海深仇,唯有以鮮血才能洗淨!


    “怎麽辦?這小子該不會把我們都殺了吧?”


    “慌什麽?黃總都還沒說話呢,即便天真的塌了,也由個子高的人頂著,啥時候輪到你操心了?”


    “他秦天算個什麽東西,憑什麽殺我們?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他今天要搞什麽名堂!”


    眾人紛紛叫嚷著。


    秦天見狀,則是輕輕一揮手,動作中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優雅與從容,仿佛是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儀式。


    他的這一舉動,雖看似平淡無奇,卻如同撥動了命運的琴弦,讓整個空間都為之震顫。


    瞬間,一群身著黑袍、麵帶鬼麵、身形矯健的鬼門弟子,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攜帶著一股令人心悸的疾風,嗖的一聲,幾乎是在眨眼間便化作一道道黑色的閃電,向著既定的目標疾馳而去。


    他們的動作快得令人咋舌,仿佛超越了人間的極限,隻留下一串串殘影在空中閃爍。


    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剛才在叫嚷的幾個家夥,還未及反應,便感到一股冰冷的寒意貼近了肌膚。


    緊接著,一道銀色的光芒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那是鬼門弟子手中鋒利的刀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刀便精準無誤地切斷了此人的雙臂。


    血霧如同被狂風卷起的紅色花瓣,猛然間四散開來,空氣中瞬間彌漫開一股濃鬱到令人窒息的血腥氣息,刺鼻而強烈,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瞪大了雙眼,瞳孔中滿是震驚與恐懼。


    而那位家夥雙臂的驟然失去,讓他臉上的表情凝固在了那一刹那的驚恐之中,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開始不受控製地向後仰去。


    還未等他從這一突如其來的劇痛中迴過神來,又是一道寒光閃過,這一次,是他的雙腿被無情地斬斷。


    失去了四肢的支撐,他如同一塊被抽離了骨架的肉塊,無力地墜落,重重地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這一刻,空氣中才終於爆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那聲音中充滿了絕望與不甘,穿透了夜色的寂靜,響徹雲霄,讓所有人的心髒都不由自主地緊縮起來,仿佛能聽見自己急促而沉重的唿吸聲。


    這不僅僅是對死亡的恐懼,更是對未知命運的深深憂慮。


    在這片被鮮血染紅的土地上,一場驚心動魄的殺戮,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拉開了序幕,而這一切,都始於秦天那輕輕的一揮手下達的命令。


    在那個陰暗潮濕的地牢中,被砍斷手腳的可憐人蜷縮成一團,身體的每一寸都仿佛被無盡的痛苦所吞噬,他的麵容扭曲,雙眼中滿是對生的渴望與對死的恐懼交織的絕望之光。


    汗水與淚水混雜著,無聲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麵上,發出細微而絕望的聲響,就像是他內心深處對生不如死折磨的無聲控訴。


    “太狠了!”一名旁觀者目睹此景,不禁倒吸一口冷氣,聲音中帶著難以抑製的顫抖。


    這不僅僅是對眼前景象的驚歎,更是對人性陰暗麵深刻恐懼的流露。


    “太兇殘了!”另一人附和,眼神中既有震驚也有對未知力量的敬畏。


    他們深知,這不僅僅是肉體上的摧殘,更是對靈魂的無情蹂躪,讓人在絕望中緩緩沉淪,直至徹底失去自我。


    鬼門弟子們身著黑袍,麵帶猙獰的笑容,他們並沒有急於結束這些生命的痛苦,反而像是在進行一場精心策劃的儀式。


    他們先以殘忍的手法剝奪了這些人的反抗之力,隨後,那鋒利的刀刃便如同藝術家手中的雕刻刀,一絲不苟地從他們身上削下肉片,每一次切割都伴隨著受害者撕心裂肺的哀嚎,而那聲音,在這些鬼門弟子耳中,卻如同最美妙的樂章,激發著他們內心深處扭曲的快·感。


    “這......就是地獄的折磨手段。”一個鬼門弟子輕聲低語,語氣中滿是享受與陶醉,仿佛他正進行的是一項神聖的藝術創作,而非對生命的無情踐踏。


    他們的眼神空洞而冷漠,仿佛已徹底沉淪於這片由鮮血與痛苦編織的黑暗世界,無法自拔。


    秦天站在不遠處,目光如炬,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心中卻是一片冰冷。


    他要的,正是這種震懾性的效果,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挑戰他的代價,是生命無法承受之重。


    在這片由權力與暴力構築的舞台上,秦天就是那位冷酷無情的導演,而眼前的這一幕幕,正是他精心編排的劇目,旨在向世人展示,何為真正的恐懼,何為絕對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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