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話語,如同一把無形的利劍,直指陳藥師的心髒,讓他本就顫抖的身軀更加不堪重負,仿佛隨時都會崩潰。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山雨欲來的緊張感,每一個在場的人都屏息以待,這場生死較量,究竟會如何收場?


    而秦天與楚嵐馨之間,又隱藏著怎樣不為人知的秘密與默契?


    一切,都仿佛被一層神秘的麵紗所籠罩,等待著被揭開的那一刻,釋放出無盡的刺激與驚喜。


    咯噔!


    就在這一刹那,時間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猛然攥住,整個空間凝固成一幅靜止的畫卷。


    陳藥師的心髒猛地一縮,如同被一隻冰冷的鐵手緊緊握住,全身的血液瞬間凝固,臉色在刹那間變得慘白如冬日初晨覆蓋著薄霜的窗紙,沒有一絲血色。


    他的雙眼因驚恐而瞪得滾圓,仿佛兩顆即將脫眶而出的黑珍珠,裏麵映滿了難以置信與恐懼交織的複雜情緒。


    嘴巴大張著,仿佛要吞噬周圍所有的空氣,卻隻能發出微弱的“嗬嗬”聲,像被扼住喉嚨的困獸,絲毫不見往日的沉穩與鎮定。


    就在這時,一股難以名狀的溫熱感悄然從下身升起,如同春日裏不經意間觸碰到的第一縷陽光,卻帶著幾分不祥的預兆。


    陳藥師的下意識動作是低頭,視線觸及之處,隻見自己的褲子不知何時已是一片狼藉,濕漉漉的痕跡如同蔓延的藤蔓,迅速而無情地覆蓋了原本的布料,顯得格外刺眼。


    那一刻,空氣中突然彌漫開一股刺鼻的尿騷味,那是一種混合著絕望與羞恥的氣息,強烈得讓人幾乎無法唿吸,仿佛連空氣本身都在為這突如其來的尷尬而哀嚎。


    周圍的一切仿佛都在這股味道中變得模糊,連時間的流逝都變得緩慢而沉重。


    陳藥師整個人如同被定身術困住,呆呆地站在原地,足足愣了好幾分鍾,仿佛整個世界都離他遠去,隻剩下自己與這片尷尬而刺眼的濕潤之地。


    他的思緒混亂如麻,腦海中反複迴放著剛才的那一幕,每一個細節都被無限放大,直至成為他心頭無法抹去的烙印。


    四周,偶爾傳來的微弱聲響在他耳中變得異常清晰,每一聲都如同鋒利的刀片,在他本就脆弱不堪的心上劃過,留下一道道看不見的傷痕。


    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愧與無助,仿佛自己正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前路茫茫,後退無路。


    陳藥師臉龐已是一片驚慌失措,仿佛見到了什麽恐怖至極的事物,雙眼圓睜,瞳孔中滿是慌亂與恐懼。


    他那平日裏用來調配藥材、總是顯得靈巧而穩重的嘴唇,此刻竟如同秋風中的落葉般顫抖個不停,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利索了。


    “秦爺啊,秦大爺!小的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藥師,在這世間,靠著這點祖傳的手藝,勉強混得一口飯吃,求的不過是三餐溫飽,安身立命之所啊。”


    他雙手緊緊交握在一起,指節因用力而泛白,聲音中帶著一絲哭腔,語無倫次地向站在他麵前的秦天求饒起來。


    秦天,這位名震一方的強者,此刻正以一種審視獵物的眼神冷冷地看著陳藥師,那深邃的眸子裏仿佛藏著無盡的寒霜,讓人心生畏懼。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似乎對陳藥師的反應頗感興趣。


    “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千萬別跟小的這種螻蟻之輩計較呀!”


    陳藥師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發出細微卻清晰可聞的聲響。


    “您知道嗎?寶藥閣裏的那些靈藥,可不是尋常之物,它們都有著特殊用途和不可思議的功效。”


    “這些寶貝,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神秘莫測的人物前來將它們一一運走,小的也隻是按照吩咐行事,根本不敢多問半句啊。”


    說到這裏,陳藥師的眼中閃過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仿佛那些神秘人物是來自地獄的使者,讓他不寒而栗。


    “如果剛剛我膽敢擅自做主,將那些靈藥賣給秦爺您,那後果……那後果將不堪設想啊!那些人,他們的手段狠辣,神通廣大,小的全家老小的性命可都捏在他們手裏呢……”


    說到這裏,陳藥師的聲音已近乎哽咽,他深深地低下頭,不敢再去看秦天那令人心悸的眼神,生怕一不小心,就觸怒了這位殺伐果斷的強者,為自己招來滅頂之災。


    整個寶藥閣內,此刻靜得隻能聽見兩人的唿吸聲和遠處偶爾傳來的市井喧囂,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緊張而壓抑。


    “秦爺,想來以您的神通廣大,應該早就知曉寶藥閣背後可是有著了不得的大人物撐腰呐!小的實在是招惹不起啊!還望秦爺高抬貴手,放小的一條生路吧……”


    陳藥師的身影顯得格外渺小與無助,他跪在秦天的腳下,雙膝早已被磨破了皮,滲出絲絲血跡,卻渾然不顧。


    他的雙手緊緊交疊在一起,掌心朝上,仿佛在祈求著上天的憐憫,又或是期待著眼前這位冷酷無情的男子能有一絲動搖。


    “秦天大爺,我求求您,饒過我這一次吧!”


    陳藥師的聲音帶著哭腔,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最深處擠出來的,充滿了絕望與哀求。


    他一邊苦苦哀求著,一邊不斷地磕著頭,額頭與粗糙冰冷的地麵每一次碰撞都發出“砰砰砰”的聲響,如同沉悶的鼓點,敲擊在每一個旁觀者的心頭,讓人心生不忍。


    然而,秦天聽到這番近乎絕望的哀求後,竟是猛地迴過頭來。


    他的動作快得驚人,仿佛一陣寒風掠過,帶動著衣袂翻飛。


    那雙眼睛,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冰冷刺骨,宛如冬日裏最凜冽的寒風,直直射向陳藥師,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壓。


    那眼神,猶如兩道寒光,穿透了夜色,穿透了陳藥師顫抖的身軀,直刺靈魂深處。


    “照你這麽說來,難道我就是好欺負的不成?”


    秦天的聲音低沉而森寒,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忽視的怒意與嘲諷。


    隨著話音落下,周圍的空氣似乎都驟然降溫,一股無形的寒意彌漫開來,讓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仿佛置身於萬年寒冰之中,不寒而栗。


    秦天的身影在昏黃的光影中顯得愈發高大,他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都牽動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弦。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至極的氛圍,仿佛一場風暴即將來臨,讓人屏息以待,卻又忍不住想要逃離這令人窒息的緊張感。


    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天與陳藥師身上,等待著這場恩怨情仇的最終裁決。


    而陳藥師,依舊保持著磕頭的姿勢,隻是那額頭上的鮮血已經模糊了他的視線,他隻能憑借著本能,一遍遍地重複著那幾乎耗盡了他所有力氣的祈求……


    唰!


    就在一瞬間,原本安靜站立著的陳藥師突然像被點燃的火藥桶一般,猛地從地上彈起,動作之迅猛讓人猝不及防。


    與此同時,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右手上竟然多出了一把閃爍著寒光的鋒利匕首。


    隻見陳藥師手持匕首,如閃電般迅速地朝著秦天的心髒部位狠狠地刺去。


    他的眼神充滿了絕望和瘋狂,口中怒吼道:“既然你不讓我活,那你也休想活著離開這裏......大不了咱們就來個魚死網破!”


    由於兩人之間的距離實在太近,近得幾乎可以聞到彼此身上的氣息,所以陳藥師心裏暗自得意,認為就算秦天的修為再高深莫測,麵對如此近距離且突如其來的偷襲,肯定也是難以躲避的。


    此刻,他已然下定決心,如果自己注定要死在這裏,那麽無論如何也要拉著秦天一起下地獄給他陪葬。


    然而,就在陳藥師以為自己即將得逞的時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當他的匕首尖觸碰到秦天身體前方的刹那間,仿佛撞到了一堵堅不可摧的牆壁,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道若隱若現、如同薄紗般的光幕憑空出現,硬生生地將他手中的匕首給擋了下來。


    更讓陳藥師感到驚恐萬分的是,這道光幕之中似乎蘊含著極為強大而恐怖的靈力波動。


    那種力量磅礴如海、浩瀚無垠,毫不誇張地說,即便是集合一百個像他這樣實力的人同時出手攻擊,恐怕也未必能夠破開這層看似脆弱實則堅固無比的防禦罩。


    一時間,陳藥師整個人都呆住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可言。


    他那雙原本瞪大的眼睛此刻更是睜得渾圓,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來似的,滿臉都是難以置信的神情,死死地盯著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


    “哼!”


    隻聽秦天冷哼一聲,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仿佛整個空間都因為這聲冷哼而微微顫抖起來。


    緊接著,秦天的嘴角緩緩勾起了一抹陰鷙至極的弧度,淡淡地開口說道:“想要跟我魚死網破?憑你這點本事,還遠遠不夠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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