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在那電光火石的一刹那,祁珩如同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猛地朝楚嵐馨逼近,企圖利用速度優勢將她一舉擒獲。


    然而,楚嵐馨卻仿佛幽靈般,身體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扭曲,輕盈地滑出了祁珩的攻擊範圍,宛如風中之葉,飄忽不定。


    與此同時,她的右腳如同蘊含著千鈞之力,閃電般踢出,精準無誤地擊中了祁珩的胸膛。


    伴隨著這一聲沉悶而有力的撞擊聲,祁珩的身體如同被無形巨錘擊中,整個人猛地向後飛去,劃過一道拋物線,最終重重地砸在了堅硬的地麵上。


    塵土飛揚,碎石四濺,這一幕仿佛是大自然對狂妄者的懲罰,顯得既震撼又殘酷。


    這一次,當祁珩的身體再次與大地親密接觸時,他感受到的已不僅僅是衝擊帶來的短暫疼痛。


    全身的骨骼仿佛被無數細小的利刃切割,每一處關節都在發出哀鳴,肌肉在痙攣中訴說著絕望。


    那是一種從骨髓深處透出的劇痛,讓他瞬間覺得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被無情地剝奪,仿佛整個身體即將分崩離析。


    而此刻,原本將楚嵐馨團團圍住的那群手下,此刻已是一片狼藉。


    他們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無一生還。


    每一具屍體都是由那名媚魂成員親手終結,他們的眼神中仍殘留著難以置信和恐懼,仿佛在訴說著死前那短暫而殘酷的經曆。


    鮮血染紅了地麵,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味,與周遭的寂靜形成了鮮明對比,營造出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氛圍。


    楚嵐馨站在那裏,衣衫微動,眼神冷冽如霜,仿佛剛剛的一切不過是她漫長人生中的一段小插曲,而她,始終是那位掌控著生死大權的女王。


    她的身影在燈光下拉長,投射出一道孤獨而強大的影子,讓人不禁心生敬畏,同時也更加好奇,這位女子究竟藏著怎樣的秘密與力量,竟能如此輕易地顛覆戰局,讓一切看似不可能成為可能。


    唰!


    一道寒光如閃電劃破沉悶的空氣,直擊向那毫無防備的角落,帶起一陣淩厲的風聲,仿佛連空氣中的塵埃都被這股力量所牽引,驟然間凝聚又四散。


    這一幕,如同冬日裏突如其來的暴風雪,讓祁珩原本因欲望而熾熱的麵色瞬間凝固,仿佛被一盆冰水從頭澆到腳,心中的熊熊欲火在一瞬間就被徹底澆滅,隻剩下刺骨的寒意和無盡的愕然。


    緊接著,那份被壓抑許久的憤怒如同被點燃的幹柴,轟然間在他胸膛內爆發,化作滔天的怒火與凜冽的殺意,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緊緊纏繞著他的心。


    他的雙眼赤紅,仿佛能噴出火焰,死死地盯著那個手持利刃,立於辦公室一角的女子:楚嵐馨。


    “楚嵐馨,你……你你……找死!”


    祁珩的話語中夾雜著難以抑製的顫抖,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伴隨著嘴角不斷湧出的鮮血,顯得尤為淒厲。


    他的衣衫已被汗水浸透,傷口處的疼痛如同千萬隻螞蟻在噬咬,但他仿佛完全感受不到,所有的感官都被憤怒所占據。


    即便身受重傷,祁珩也強忍著周身傳來的劇痛,雙手支撐著顫抖的身體,一點點地從冰冷的地麵上爬起。


    他的動作緩慢而堅定,每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也是他對尊嚴和複仇欲望的堅持。


    終於,他站直了身子,雖然搖搖欲墜,但那雙眼中的光芒卻愈發耀眼,仿佛要將整個世界都吞噬進去。


    他對著空曠的辦公室外,用盡全身力氣怒吼一聲,那聲音如同野獸臨死前的咆哮,震顫著每一寸空間:“來人,把這兩個人給我拿下!不惜一切代價,我要讓他們知道招惹我的下場!”


    隨著這一聲令下,整個樓層似乎都為之顫抖,而門外,一群訓練有素的保鏢早已蓄勢待發,聽到命令後,如同離弦之箭般衝向辦公室。


    唿!唿!唿!


    寒風如同幽冥中的厲鬼,在空曠的走廊上肆意穿梭,發出陣陣陰森恐怖的風嘯聲,仿佛每一聲都帶著不祥的預兆,讓人心底升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寒意。


    辦公室的門緊緊關閉,卻無法阻擋那股滲人的冷風,它似乎穿透了木門的縫隙,肆意地在室內遊走,帶動著窗簾的一角無規律地舞動,宛如一隻無形的手在黑暗中摸索。


    就在這時,一道冰涼刺骨、仿佛來自九幽之下的聲音,毫無征兆地響徹整個醫院,迴蕩在每一個角落,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你要把誰拿下?哼,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我的人你都敢動?”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冷冽,仿佛冬夜中最鋒利的冰刃,讓人不禁打了個寒顫。


    話音未落,一個挺拔的身影出現在辦公室的門口,那是秦天。


    他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衣擺隨風輕輕擺動,如同暗夜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卻又氣勢逼人。


    他的麵容冷峻如霜,眼神深邃而銳利,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偽與罪惡。


    走進來的每一步都沉穩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宣告著他的到來,讓整個空間都為之一震。


    秦天的目光如同兩道閃電,掃視著室內的每一個人,那眼神中既有質問也有警告,讓人不敢直視。


    他緩緩走到辦公室中央,停下腳步,雙手插兜,姿態中透露出一種不容侵犯的霸氣。


    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所有人的唿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觸怒了這個如同地獄使者般的男人。


    “解釋一下吧,”


    秦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


    “是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對我的人下手?”


    這一刻,整個辦公室仿佛都靜止了,隻有秦天的聲音在迴蕩,如同審判的號角,預示著一場風暴即將來臨。


    而這場風暴的中心,正是這個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湧動的辦公室,以及那個站在風暴眼,渾身散發著冰冷氣息的男人:秦天。


    “老公……”


    楚嵐馨的聲音在寒風中顫抖,仿佛是被風吹散的羽毛,輕輕落下,卻帶著無盡的重量。


    她原本緊抿的唇線瞬間軟化,那份麵對困境時的堅韌與不屈,在這一刻被一股難以言喻的委屈所取代。


    淚水在她的眼眶裏打轉,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就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卻帶著一絲哀傷與無助。


    她的雙眸,曾經如湖水般清澈,此刻卻泛起層層漣漪,訴說著無盡的委屈與恐懼,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


    秦天那個總是能在關鍵時刻為她撐起一片天的男人,他的步伐堅定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向這個世界宣告他的到來。


    當他看到楚嵐馨這副模樣時,那張平日裏溫和的臉龐瞬間變得陰沉,眼中的光芒不再是往日的溫柔,而是被一層森冷的寒意所覆蓋,仿佛能凍結周圍的一切。


    那是一種混合著憤怒、心疼與決心的複雜情緒,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場。


    他大步上前,沒有絲毫猶豫,將楚嵐馨緊緊擁入懷中,仿佛要將所有的不安與恐懼都隔絕在外。


    他的懷抱溫暖而有力,就像是冬日裏的一縷陽光,穿透寒冷,直達心底。


    秦天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別怕,我在呢。”


    這句話,簡單卻充滿力量,它不僅僅是一個安慰,更是一種承諾,一種無論世界多麽黑暗,他都會是她最堅實依靠的誓言。


    在秦天的懷抱中,楚嵐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淚水終於忍不住滑落,滴落在秦天寬厚的手背上,化作一顆顆滾燙的珍珠。


    這一刻,所有的堅強與偽裝都煙消雲散,隻剩下兩顆緊緊相依的心,在這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共同抵禦著外界的侵襲,彼此溫暖,彼此守護。


    楚嵐馨知道,隻要有秦天在,無論遇到多大的困難,他們都能一起麵對,一起克服。


    而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或許會成為他們感情中一段難忘的經曆,讓兩顆心更加緊密相連。


    “你小子誰啊??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


    祁珩的聲音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傲慢,迴蕩在這狹小的辦公室裏,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威嚴。


    然而,這份威嚴,在接下來的一瞬間,被徹底擊潰。


    砰!!!


    一聲突如其來的巨響,如同驚雷般在辦公室內炸響,打破了原有的平靜。


    祁珩的話語被生生截斷,一個矯健的黑影,如同暗夜中的獵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了房間。


    那黑影的動作之快,仿佛超越了肉眼所能捕捉的極限,隻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


    不等祁珩反應過來,一隻強健有力的手已經牢牢抓住了他油膩的發絲,將他整個人猛地提起,如同被狂風卷起的落葉,毫無反抗之力。


    緊接著,祁珩的身體被狠狠地砸向了一側的牆壁,發出“砰砰砰……”一連串震耳欲聾的聲響,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牆壁的顫抖,仿佛連整個建築都在為這暴行顫抖。


    那牆壁,在連續的重擊下,不再是冰冷的鋼鐵壁壘,而是變成了脆弱的畫布,被鮮血和裂痕無情地玷汙。


    祁珩的頭顱,在這無情的撞擊中,仿佛成了最脆弱的瓷器,每一次接觸都留下了一片血肉模糊,牆壁上,甚至濺起了點點血花,觸目驚心。


    祁珩的慘叫聲,淒厲而絕望,在這辦公室裏迴蕩,每一個音符都充滿了恐懼與痛苦。


    他的眼神中,曾經的傲慢與威嚴早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驚恐與絕望。


    他試圖掙紮,但那隻鐵鉗般的手,卻如同死神的鎖鏈,牢牢地束縛住了他,讓他動彈不得。


    這一幕,充滿了暴力與血腥,卻又不失為一種極致的戲劇性,仿佛是一場精心編排的戲劇,每一個細節都恰到好處地激發了觀者的所有感官,讓人心跳加速,唿吸急促,仿佛自己也成為了這場風暴中的一部分,無法抽身。


    而這一切,秦天連迴頭去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用身體擋住楚嵐馨的視線,不願自己的女人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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