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的眉頭緊鎖,目光在麵具人與那吞噬一切的漩渦之間來迴跳躍,內心翻湧著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交易,更是生死之間的博弈,一步之差,便是萬劫不複。


    “這筆買賣……”秦天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每一個字都經過深思熟慮,“確實誘人。但我從不相信輕易得來的秘密,更不願以他人的性命作為籌碼。”


    “你若真有誠意,便自己從這漩渦中掙脫,我們再談條件。”


    話音剛落,四周的空氣似乎都為之一凝。


    “不,這不公平……你明知道我沒辦法掙脫,我死了……你就什麽都得不到了,你父母的消息,你想知道的一切……我都可以毫無保留地告訴你……”那漩渦中的麵具人,眼中閃過一絲意外與掙紮。


    隨即,他全身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金屬麵具下傳出陣陣低沉的咆哮,與漩渦的轟鳴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曲驚心動魄的生死樂章。


    這一刻,整個空間仿佛都為之顫抖,秦天則靜靜地站立一旁,目光如炬,見證著這場生死較量。


    他深知,無論結果如何,這場意外的邂逅,都將徹底改變他未來的命運軌跡,引領他走向一個更加波瀾壯闊、充滿未知與挑戰的世界。


    哼!


    秦天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那哼聲仿佛是從他胸腔深處擠壓而出,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與憤怒,在空曠的室內迴蕩,激起層層無形的波瀾。


    他身姿挺拔,宛如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嶽,周身散發出的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


    秦天的心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他生平最無法容忍的便是被他人以任何形式威脅,更何況,此刻站在他麵前的這位不速之客,竟膽敢用他心中最為柔軟也最為痛楚的部分:消失了十數載、音訊全無的父母的安危,作為籌碼,企圖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的雙眸瞬間變得深邃而銳利,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又似兩柄即將出鞘的利劍,直射向那個在漩渦口邊緣奮力掙紮、麵色猙獰的對手。


    那漩渦,仿佛是世間最可怕的深淵,吞噬著一切光明與希望,卻偏偏將這份絕望的威脅帶到了秦天的麵前。


    但秦天,豈是輕易能被恐懼和威脅所動搖之人?


    “你……覺得……”秦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經過精心雕琢,砸在對方的心頭,激起陣陣迴響,“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秦天的語速不快,卻字字如金,每一句都像是宣判著對方的命運。


    隨著話語的落下,空氣中彌漫起一股壓抑至極的氣息,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滯了。


    秦天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猶豫與退縮,隻有堅定與決絕,仿佛是在告訴對方,無論對方手中握著怎樣的籌碼,都無法動搖他分毫。


    這一幕,如同一場精心布局的戲劇,高潮迭起,扣人心弦。


    在那狂風驟雨般的漩渦中心,那個家夥的身影搖搖欲墜,仿佛下一刻就要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他的臉龐扭曲著,恐懼與絕望交織成一張複雜的網,緊緊束縛著他每一寸肌膚。


    他在生死邊緣徘徊的可憐人,此刻正拚盡全力,嘶啞著嗓子,向那名為秦天的男子發出最後的唿救。


    “秦天!聽我說,這可不是兒戲!你的每一聲沉默,都是對我生命的倒計時,這筆交易,對你而言,無疑是天上掉下的餡餅,穩穩當當,毫無風險可言!”


    他的聲音在風中顫抖,帶著不容置疑的急切,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四周,狂風怒吼,烏雲壓頂,仿佛連天地都在為這即將到來的揭露而震顫。


    秦天站立在漩渦的不遠處,目光如炬,穿透了層層迷霧,直視著那即將被吞噬的身影。


    “無論是高高在上的天門,還是深不可測的鬼門,你的事跡早已傳遍江湖,你為了揭開毒害雙親的真相,你這些年付出了很多,可以說是曆經生死考驗,這份執著,足以讓任何鐵石心腸之人動容。”


    哪個家夥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秦天最脆弱的心坎上。


    “而今,我可以告訴你,這一切不過是場精心布置的陰謀,一個關於解開基因鎖的陰霾,是關於古老而神秘的禁忌之門的陰謀?”


    “而你的父母,就是解開基因鎖的關鍵人物……”


    秦天聽聞這些後,身體猛然一震,他的雙眸之中散發出來一道可怕的嗜血光芒。


    一道冷冽如刀鋒的目光自秦天深邃的眼眸中驟然迸射而出,仿佛能穿透虛空,直擊人心最深處的恐懼。


    他的身軀在這一刻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所充盈,連空氣中都彌漫起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秦天的臉色在瞬間經曆了從愕然到狂熱的轉變,那雙眸子中閃爍的不僅僅是激動,更是被點燃的熊熊鬥誌與無盡的好奇。


    “繼續說下去!”


    秦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感。


    四周的空氣似乎都為之凝固,連遠處樹葉的沙沙聲都顯得格外清晰,卻又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格不入。


    “你所說的每一個字,都將是我判斷你誠意與否的唯一標準。”


    秦天緩緩向前邁出一步,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聽者的心髒之上,讓人不由自主地屏息以待。


    “若是你所言無法勾起我的興趣,或是被我察覺有絲毫的虛假與玩弄,那麽……”


    說到這裏,秦天的語氣突然轉冷,如同寒冬臘月裏的冰錐,直刺人心。


    “你,以及你身邊的每一個親人,都將承受我無盡的怒火與懲罰。”


    “欺騙我的代價,是這個世界所無法承受的沉重。”


    他的雙眸仿佛化作了兩團燃燒的火焰,映照著周圍的一切,讓人不敢直視。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份決絕與冷酷所感染,變得沉重而壓抑。


    秦天的身影在這一刻,仿佛化身為了不可一世的霸主,他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語,都充滿了讓人顫抖的力量。


    “所以,告訴我,你所掌握的秘密,是不是有足夠的份量,來換取你的這條狗命……”


    秦天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充斥著滔天的威嚴,讓人無法抗拒,也無法忽視。


    在這一刻,整個空間都仿佛被秦天的氣勢所籠罩,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個戴著金屬麵具的家夥的身上,期待著接下來即將揭曉的秘密……


    在那幽邃而混沌的漩渦深處,一道微弱卻滿含絕望的唿喊撕扯著空氣,如同夜空中最後一顆流星,竭力劃破黑暗,尋求一絲光明:“秦天,你先放了我……再不阻止這場無盡的吞噬,我的靈魂與意誌即將被徹底吞噬殆盡……快……救我……”


    這唿聲,帶著顫抖與不甘,在空曠的天地間迴響,直擊人心最柔軟之處。


    秦天聞聲而動,雙眸如炬,穿透了重重迷霧,鎖定了那片漩渦的核心。


    他單手一揮,動作間仿佛有天地之力匯聚,空間為之扭曲,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瞬間將漩渦中苦苦掙紮的身影牽引而出,如同逆流而上的魚,終於掙脫了死神的鎖鏈。


    被解救之人,身影踉蹌,跌落在秦天麵前,大口喘息著,每一次唿吸都似乎是在與死神賽跑。


    他顫抖著手,幾乎是本能地摘下了覆蓋在臉上的金屬麵具,那是一張與秦淮軼有著幾分神似,卻又更加飽經風霜的臉龐。


    歲月在他臉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跡,每一條皺紋都仿佛訴說著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記錄著無數次生死邊緣的徘徊與掙紮。


    “多謝……”此人的聲音沙啞,卻充滿了真摯與感激。


    抬頭望向秦天,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既有劫後餘生的慶幸,也有對未知命運的忐忑。


    秦天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之人,他內心是無比震驚的。


    要說這個家夥的樣子,與秦淮軼長的也太像了吧?


    莫非……


    “沒錯,正是你所想的那樣,我叫秦淮榮,是秦淮軼的親弟弟,十歲那年,我得了重病,那時候窮,根本看不起病,後來是我父母親手把我埋在村子裏的山頭上,至今為止,秦家沒有一個人知道我還活著……”


    說到這裏,秦淮榮的話語戛然而止,眼中閃過一抹難以言喻的痛苦與憤怒。


    秦天凝視著秦淮榮,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他感受到了對方身上背負的沉重與秘密。


    “這裏究竟隱藏著什麽?葬天陣不可能引發如此可怕的吞噬之力?哪怕你修煉了吞噬功法,也不可能釋放出如此可怕的漩渦吧?”秦淮榮沉聲問道,語氣中既有好奇也有警惕。


    此話一出,秦天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他眯著眼,寒聲說道:“你已經在挑釁我的耐心了,我能救你,也能重新送你去死……”


    “不……我不敢了……”秦淮榮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色起來,他深吸一口氣,似乎在下定決心,緩緩開口:“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一個密林茅草屋中,還因此多了個師傅,想必你聽誰過關於武道至尊的傳說吧?”


    咯噔!


    秦天心髒猛然一顫,驚訝的聲音脫口而出:“龍暮歌?”


    秦淮榮重重點點頭,繼續說道:“正是,他就是龍門的創造者,他已經解開了基因鎖的密碼,創立龍門的目的就是要讓更多人為他揭開長生的秘密,為此,龍暮歌吃掉了不下千人特殊體質的人,如今已有一百五十多歲了。”


    隨著秦淮榮的講述,周圍的氣氛變得愈發緊張而壓抑,仿佛連空氣都在顫抖,預示著一場前所未有的冒險與挑戰即將拉開序幕。


    秦天的心髒,在這一刻,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猛地一抽,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來,將他整個人淹沒。


    他的視線無法從那張與記憶中深刻烙印的臉龐幾乎無二的麵容上移開,那是一種震撼,也是一種難以置信的複雜情感交織。


    秦淮榮這個自稱是秦淮軼親弟弟的家夥,眼神裏沒有絲毫的躲閃,隻有坦蕩與堅定。


    秦天仔細打量著秦淮榮,那張臉,除了歲月的細微痕跡外,幾乎與秦淮軼一模一樣。


    然而,如果不是這張臉,秦天幾乎要以為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騙局,一個為了某種目的而編織的謊言。


    “這……這怎麽可能?”秦天終於找迴了自己的聲音,但話語中仍難掩震驚與困惑:“據我所知,武道中年齡最大的,也不過是一百一十多歲,他怎麽可能活這麽久?莫非,你剛才提及的基因鎖,也可以延長人的壽命?”


    “不……”秦淮榮搖搖頭,十分嚴肅地繼續解釋著:“我剛才說過,龍暮歌吃掉了數千名特殊體質的人,我說的吃,就是真真切切的吃掉一個活人的心髒,喝掉一個人體內的所有鮮血……正因為如此,有了這些滋補的支撐,他才能活至今日。”


    轟!


    秦天聞言,整個身體就像是什麽東西炸開了一般,呆愣在原地。


    他做夢也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麽離奇、恐怖、兇殘、變態的人?


    秦淮榮輕歎一口氣,他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似乎是在迴憶,又似乎是在斟酌如何開口。


    最終,他緩緩道出了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那是一段關於龍暮歌的秘密,關於龍門的一些事。


    這一刻,秦天就像是被卷入了一場精心布置的棋局,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與刺激,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抽身,隻能勇往直前,揭開這一切的真相。


    他現在開始不知道自己到底該相信誰了。


    就在此時,秦淮榮輕歎一聲,那聲息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滄桑與不可思議,如同古老的風鈴在深夜中輕輕搖曳,喚醒了塵封的記憶。


    他目光深遠,仿佛穿越了時空的壁壘,迴到了那個決定他命運的轉折點。


    “我十歲那年被龍暮歌所救,原以為是我的新生,誰知道,他隻是要把我變成他屠殺生靈的屠刀,像我一樣的人,一共數萬人之多,散布在龍門的每一個角落,就算是龍暮歌的親孫子龍傲藍,也並不知道他爺爺龍暮歌會留了這麽一手。”


    隨著秦淮榮的敘述,秦天的眼神逐漸變得凝重而深邃。


    在秦天仔細聆聽的同時,也隱隱發現了秦淮榮提及的一些細節,與武道中傳說中的一個故事不謀而合。


    不會這麽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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