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欲哭無淚,開始後悔起自己之前的行為來。


    “你……等等……”


    她的話音還沒落下,周澤燁就開始肆無忌憚地吻她,他甚至都等不及去脫她的裙子,直接就撕開了她的絲襪。


    他就像是要懲罰她一樣,讓她連求饒的時間都沒有。


    夏染的腦子已經反應不過來了,迷離的眼神裏隻能看見他眼裏的瘋狂。


    周澤燁是真的發瘋了,他今天什麽也不考慮,隻想讓她哭。


    ………


    “不……不要了……”


    夏染帶著哭腔的聲音伴著細碎的嬌吟從唇邊溢出,不僅卻沒能讓他停下,反而更加刺激了他。


    他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印下一道道痕跡,感受著她的身體帶來的歡愉,拽著她的手輕輕吻了吻她紅色的指甲,“這才哪到哪呢?說了要到天亮哦。”


    他的聲音如同鬼魅一般傳入她的耳中,讓她不自覺就想躲。


    然而她整個身體都被牢牢禁錮在他身上,軟軟地依靠著他,已經沒有絲毫的力氣,隻能隨著他迷失自己……


    每當她覺得自己快不行了他卻總是能恰到好處地刺激她,讓她在無限的快\/感之中迷失自己。


    她望向窗外黑漆漆的夜,祈禱著自己能清醒地看到明天的日出。


    ……


    地上散落的衣物一片狼藉,夏染的意識都已經有些渙散,記不清他們做了多少次,她隻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極限,沒昏過去已是萬幸。


    “乖,去洗個澡再睡。”


    周澤燁捏捏她的臉,在她耳邊低語。


    “我……我不要了……腰疼……”


    她下意識把頭偏過去,根本就沒聽清他說了些什麽,身體本能地想要拒絕他又一次的索要。


    周澤燁無奈笑笑,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扛到浴缸裏放下。


    她這樣的狀況有點糟糕,不洗個澡肯定不行,但看她這樣子,隻能自己抱著她幫她洗了。


    夏染覺得自己好像到了一個很暖和的地方,但實在累得睜不開眼睛,像個洋娃娃一樣任他給自己清洗幹淨,然後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周澤燁把她放到臥室的床上,看了眼時間,快六點了。


    按她平時上班的時間,她還能睡1個小時。


    他自己也麻利地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的時候正好還差五分鍾。


    走到臥室裏在她唇上輕輕吻了吻,幫她理了理頭發,“再見啦,我的小狐狸精。”


    紀拓已經在樓下等著了,周澤燁準點出現,時間分毫不差。


    紀拓對他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燁哥,怎麽樣?”


    周澤燁掀起眼皮瞥他一眼,又直接閉上,“沒睡呢。眯一會兒。到了叫我。”


    紀拓直接無語了,內心暗道十幾歲的小年輕體力真好,默默對他豎起個大拇指,“牛逼。”


    接下來這段時間,紀拓給希德的日程安排每天都是滿滿當當。


    除了發行唱片外,出道日還要召開發布會,到幾大商場進行宣傳活動,晚上還有電視台的跨年演唱會。


    除此之外,幾大音樂雜誌的采訪、拍攝也在穩步推進,包括要配合在社交媒體上發布的花絮、物料等拍攝,通告時間幾乎已經精確到以分鍾為單位。


    幻夢給他們的出道待遇可以算得上是頂級配置,完全脫離了樂隊出道的格局,甚至比得上偶像、歌手,或是全能藝人。


    希德的四人每天的睡眠時間越來越少,有時候可能不超過2小時,對於紀拓來說就更少。


    但他一點也沒有不滿,反而越來越興奮。


    幾人現在經常在全國各地跑,旅途中幾人都是困得要死,抓緊一切時間補覺,但一到工作現場就恰到好處地保持活力,秉承著紀拓給他們的忠告,要給合作對象留下好印象。


    幾人現在幾乎天天都在一起忙得團團轉,沒時間想有多久都沒見過林軼正或是聽過他的聲音了。


    林軼正大概也理解他們的現狀,沒有主動聯係過他們,而是將精力更多地放在了學校的課業和項目上。


    他和司禹昊兩人變得比以前熟絡了些,偶爾歸洛和溫夕然也會一起出來跟他們玩玩。


    司禹昊好像沒以前那麽高冷了,至少他會主動靠近溫夕然,兩人偶爾會一起出去看看書,在學校裏看看電影或是散散步。


    溫夕然不再糾結於要不要問他那件事了,她隻知道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最開心的,隻要他願意,她可以跟他像這樣維持現狀。


    司禹昊還和以前那樣喜歡在深更半夜獨自敲代碼,但其實沒什麽神秘的,他隻是自己找了些網站刷題訓練。


    林軼正越了解他就越佩服他,像他這樣全身心沉浸於這個世界的人很少見,他仿佛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並且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代碼機器,他是真心熱愛這個行業的。


    同時司禹昊也感受到了林軼正的不同尋常,這人似乎做什麽都帶著種鬆弛感,有著超乎常人的理解力,做事講究高效,但從不以自己的意誌強加給別人,簡單來說包容力很強。


    所以不管是他,還是楚寒和饒毅,跟林軼正相處起來都毫無壓力,一點也不會讓人在意他的那些虛名。


    某天深夜,正當司禹昊沉浸於代碼世界時,他的電話振動起來,一看是他媽媽打來的。


    他怕影響其他人,慌忙走到陽台上接起來。


    “喂,媽,怎麽了?”


    已經淩晨一點多了,他本能地就覺得有什麽不對勁,他媽媽往常不可能這麽晚打給他。


    “禹昊……你爸他……被車撞了……”


    她媽媽的聲音帶著哭腔,讓他的心一下子就沉下去,整個身體冷得徹骨。


    “你……你先別慌,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


    他強迫自己要冷靜,可不斷顫抖的拳頭出賣了他的慌張。


    那邊的聲音變得很嘈雜,他有一瞬間的失神,腦子裏一片空白。


    他甚至不敢問一句他爸爸怎麽樣了,隻想馬上趕迴去看一看。


    他家是東岩的,離這裏不算近,這麽晚了,他甚至買不到一張車票迴去。


    掛斷電話的那一刻,冷汗已將他的全身濕透,茫然之間他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陽台的門突然“哢噠”一響,林軼正推門而出,正撞上六神無主的司禹昊。


    林軼正從未見過這樣的他,瞬間察覺到了不對勁,蹙眉問道:“怎麽了?”


    司禹昊木然地看向他,身體微微顫抖著,眼裏全是慌張,可對上那雙充滿關切神情的眼睛,他終是忍不住展現了自己的無助,“……我爸出事了。”


    林軼正心裏一驚,知道情況不容樂觀,沉聲道:“先說說怎麽迴事。”


    司禹昊簡要地說了剛剛從他媽媽那裏得知的情況,林軼正立馬做出判斷,邊給韓睿發信息邊跟他一起迅速出了門。


    韓睿人在外地,這會沒迴他的信息,林軼正顧不得那麽多,直接叫了個車去他的暫住地拿車鑰匙,然後二話沒說開了他的車載著司禹昊往東岩趕。


    “你先別慌。打個電話給阿姨問問情況,你必須保持鎮定,否則她會更亂。”


    林軼正邊開車邊提醒他,心裏卻在尋思著要怎麽麵對接下來的情況,如果,是最壞的那種……


    他用眼角的餘光瞥了眼司禹昊,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打吧。”


    司禹昊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如今情況不明,他這樣逃避是沒有用的,不管是什麽樣的情況,他都必須親自麵對。


    “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響起,司禹昊看一眼屏幕,是他媽媽打來的。


    顫抖著按下接聽鍵放到耳邊,他媽媽的聲音傳來——“禹昊,你爸正在做手術,對方跑了,家裏實在拿不出錢……醫院已經催我好幾次了……”


    “媽,你別著急……錢的事我來想辦法,要多少?”


    司禹昊不自覺地握緊電話,盡力控製著自己的聲音。


    林軼正的眼神從他身上掃過,眸子裏還是那樣淡然。


    “好,我知道了。你先別擔心,要顧著自己的身體。爸他……隻要人沒事,別的問題都能解決。我已經在在路上了,等會就到。”


    掛斷電話,司禹昊始終低著頭沉默不語。


    林軼正也不問他,他不想自以為是地說什麽“你需要多少錢,我來幫你”這樣高高在上的話。


    司禹昊必須以自己的能力解決問題,就算是求助,他也必須打破自己心裏的那道禁錮,才能和自己真正交心,認同自己這個朋友。


    許久之後,司禹昊才看向他,有些抱歉地問道:“老林,能借我五萬塊錢嗎?”


    他自己打工攢的那點錢隻是杯水車薪,做手術要好幾萬塊錢,如果後期要住院,花費隻會更多。


    他已經拚命在提高自己了,為的隻是以後找工作時能有更大的優勢,可是……有時候世事就是那麽難料,還沒等到他可以賺錢報答父母的時候就出了這樣的事,而他現在沒有其他辦法拿出那筆錢。


    林軼正家庭條件不錯的事他是知道的,經過幾個月的相處他也算了解林軼正,可他始終還是不敢在他麵前提起自己的家庭狀況,他還不敢真正跟他交心。


    盡管如此,林軼正在平日裏和他相處的時間還是察覺到了什麽,但他從沒主動提起過,也沒將這當一迴事,他從不會以此來判斷一個人。


    “行啊。”


    林軼正沒多說一個字,直接應了下來。


    他甚至不需要求助父母,在走之前他就猜到了這樣的情況,把自己的銀行卡也帶上了,裏麵有他可以自己支配的錢,夠了。


    “謝謝。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說話。”


    司禹昊指節有些發白,低下頭扯了扯嘴角。


    “先別說謝,以後要還的。誰幫誰還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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