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蘇文文俏生生地站在原地,輕聲問道。


    唐蓮上下打量了一番蘇文文的曼妙酮體,笑著說道:“要不要再來一次?下次見麵的話,也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蘇文文咬了咬嘴唇,並沒有明確拒絕,但也沒有欣然同意。


    她與唐蓮接觸的時間並不算長,但是,卻已經徹底變成了唐蓮的形狀。


    拒絕或者同意,好似並沒有區別。


    多也不多這一次,少也不少這一次。


    說實話,她也不知道該如何麵對唐蓮這個施暴者。


    見蘇文文不說話,唐蓮頓時興致缺缺地擺了擺手,道:“你走吧。”


    本該心生喜悅的她,心底深處卻是泛起一絲悵然。


    她遲疑了一瞬,終是鼓起勇氣上前幾步。


    ......


    魔風穀。


    剛剛將一支鬼靈宗魔修斬殺殆盡的二師兄,在聽到蘇文文出事的消息時,神色猛然一變。


    “什麽?你說文文出事了?還疑似和魔修有關?”


    二師兄原地轉了幾圈後,語氣決然地說道:“老五、老六,從現在起,圍剿魔修一事,由你們兩個全權負責。


    記住,寧殺錯,勿放過!”


    “二師兄,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以我的速度,應該能幫上不少忙。”


    說話之人劍眉星目、極為英俊,正是五師兄。


    “不了,圍剿魔修才是重中之重,切勿因私廢公。”


    二師兄重重地拍了拍五師兄的肩膀,語氣鄭重地說道:“一切都交給你了。”


    又交代了幾句,便揚長而去。


    “五師兄,你有沒有覺得二師兄變了?


    他似乎,似乎沒那麽在乎小師妹了。


    要是放在以前,他一定會二話不說就去尋找小師妹的下落的,而是像現在這般深思熟慮。”


    為人正直的六師兄,說話從不拐彎抹角,想到什麽就說什麽,也正是因此,討厭他的人,比喜歡他的人多多了。


    所有的師兄弟裏,隻有三師兄、五師兄和十三師弟與他關係親近,其他的師兄弟,多少有些疏遠。


    “你這話千萬別在二師兄的麵前說,不然的話,他又要收拾你了。”


    五師兄輕輕歎了口氣,道:“小師妹她,被仇恨蒙蔽了心智,做了,做了許多不智之舉。


    若是無人知曉也就罷了,頂多是被師尊嗬責幾句。


    可是如今卻是被有心人傳得沸沸揚揚,幾乎到了不可收場的地步。


    此事一旦傳迴宗門,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便是師尊,也會因此丟臉。


    到了那時,師尊縱然不會過分苛責小師妹,也一定會對她失望的。


    沒了師尊的護佑,執法殿的人,一定會問責她的。”


    五師兄又哎了一聲,道:“所以啊,師兄再如何心儀她,也會有所克製。


    畢竟,情愛隻是修道生涯的一部分。


    別說是一心向道的師兄,便是其他師兄弟,也該懂得如何取舍。


    說到底,這件事到底是小師妹做錯了。


    當然,咱們這群師兄,也有辦事不妥帖的地方。


    若非咱們太過於放縱她,何至於釀成如此大禍?”


    “是啊,說到底,若沒有咱們這些做師兄的放縱,她又怎麽會犯下這等滔天大禍?”


    六師兄長歎一聲,道:“事到如今,隻希望小師妹能夠平安歸來。”


    “難說。”


    五師兄看了眼遠處,那裏有一灘尚未徹底滲入土裏的汙血,輕聲道:“鬼靈宗弟子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凡是被他們盯上的修士或者凡人,有幾個能活著的?


    哪個不是鮮血流幹、受盡折磨而死?哪個不是神魂被剝離煉為厲鬼?”


    不等五師兄說完,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他身後響起。


    “兩位師兄在聊什麽呢?”


    九師兄湊到五師兄的跟前,小聲道:“是在討論小師妹出事的消息嗎?


    要我說,這個消息指不定就是假的。


    以師尊對小師妹的寵愛,至少會賜下一件法寶,至於別的保命手段,也必然不會少了。


    在這個金丹真人不出的時代,別說隻是這群不成氣候的魔修,便是假丹修士,也未必傷得了小師妹。”


    “老九的話不無道理,若是正麵對敵的話,以小師妹的修為和手段,自然是不懼任何一位築基境修士的,怕就怕魔道修士行陰詭手段。”


    六師兄橫了穀中的屍骸一眼,道:“那些被魔修殺害的修士,並非都是弱者,其中不乏築基境中期修士,但即便如此,依舊著了魔修的陰詭手段。


    就像先前的大戰,那個隻有築基境初期的魔修,竟然持有一件品階為上品靈器的千鬼幡。


    這還不止,那千鬼幡的主魂,竟然是以築基境後期修士的神魂煉製而成的。


    若非咱們人多,隻怕也不能這麽短的時間內將這支魔修覆滅。


    但即便如此,咱們也付出了血的代價。”


    手持上品靈器品質的千鬼幡的魔修,在逍遙劍派眾人的圍攻之下,足足堅持了一盞茶的時間。


    眼見事不可為的他,毅然決然地自爆了千鬼幡。


    不但重傷了兩位逍遙劍派弟子,更是直接殺死了一位距離他最近的逍遙劍派弟子。


    之後的戰鬥中,又有數名魔修自爆千鬼幡,造成了不小的傷亡。


    “六師兄的意思是,小師妹沒有生還的希望了嗎?”


    說這話的時候,九師兄的眼底,閃過一抹怪異的光芒。


    六師兄剛要開口,被五師兄給攔了下來。


    “咱們的任務是圍剿魔修,不是在這裏說閑話。”


    五師兄正色道:“老六,抓緊時間挑選人手,咱們要出發了。


    老九,將所有的痕跡清理幹淨。”


    九師兄微微頷首,道:“小弟這就去辦。”


    一盞茶後,魔風穀內隻剩下一片焦土。


    至於逍遙劍派的弟子,全都沒了蹤影。


    ......


    距離魔風穀足有數千裏的一處天然坑洞內,修為境界隻有築基境中期,氣勢卻是極為驚人的甄一平,將一具散發著淡淡光澤的白骨,小心翼翼地擺放在砌築的高台上。


    這具白骨,是甄一平費了好大力氣才煉製出來的。


    光是築基境修士的骸骨,就用了數十具之多,練氣境修士的骸骨,更是不計其數。


    為了溫養這具白骨,更是耗費了數不清的靈材。


    其中更是以精血的數量為最。


    為了獲取足夠的精血,甄一平帶人屠殺了數之不清的人族修士和妖獸。


    甚至連凡人也沒能逃過他的毒手。


    擺放好白骨後,甄一平在石階之下,刻畫了一個散發著詭異血光的陣法。


    激活陣法的瞬間,他將手中散發著血光的白碗傾斜。


    霎時間,無數精血傾瀉而出,朝著供桌的方向匯聚而去。


    香爐中的香燭,在吸收了精血之後,變成了詭異的血紅色。


    香燭點燃的瞬間,整個天坑,都被血光彌漫著。


    在血光的浸染蔓延下,高坐在三十六重石階之上的白骨,多了幾分異樣的生機。


    不知過了多久,那具白骨忽然動了一下。


    緊接著,一道似有若無的身影,依附在白骨之上。


    “這具化身很不錯,本尊很滿意。”


    人影正是白骨真人。


    他微微頷首,道:“這枚血丹,賞你了。”


    白骨晃動的瞬間,一枚赤紅色的丹藥,滴溜溜地懸浮在甄一平的身前。


    丹藥出現的瞬間,依附在白骨之上的人影,劇烈搖晃了一陣,一副隨時都會消散的模樣。


    血丹是白骨真人以甄一平血祭的精血為材料煉製而成的,此舉不但會傷及這具白骨的本源,也會縮短降臨化身的時間。


    但賞罰分明,是白骨真人的一貫宗旨。


    更何況隻有甄一平的修為提升了,才能為他煉製出更多更好的化身。


    “多謝真人賞賜!”


    甄一平接過血丹,想也沒想就一口吞入腹中。


    白骨真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召本尊何事?”


    “求真人賜予提升修為之法!”


    甄一平以額覆地,道:“逍遙劍派及六派弟子現身,以弟子的修為,難以掌控大局,還請真人明鑒。”


    白骨真人什麽也沒說,隻是盯著甄一平的後背。


    在白骨真人的‘注視’下,甄一平全身上下,無一不在冒冷汗。


    不過片刻,甄一平的身下,就多了一灘水。


    “不是告誡過你,不要大肆屠戮嗎?


    怎麽?


    把本尊的話當耳旁風?”


    白骨真人的話音尚未落下,甄一平已是磕頭如搗蒜。


    很快,甄一平的額頭,已是血肉模糊。


    “隻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定教你身死魂滅!”


    白骨真人骨指微抬,一段不屬於甄一平的記憶,憑空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


    “這是血丹和鬼仆的煉製之法,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謹遵師尊教誨,弟子永生不忘。”


    甄一平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響頭後,將天寶城周邊的近況,以及諸派弟子齊聚蒼龍山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白骨真人提點了幾句,又道:“很快就會有別派弟子趕赴你那裏,切勿與他們爭鬥,你隻需要做好你自己的分內事就可以了。”


    白骨真人口中的別派,自然是魔道門派。


    “弟子遵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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