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霜劍?”


    雲修晏重複了一句。


    昭和朝太子的劍,可是……不對啊。


    之前他一直以為楚識風是與昭和太子有關的人,所以才會有那把劍。


    但是她既然是和方知意有關,而和那昭和朝的太子並無牽連,她為什麽要拿著那把青霜劍?


    他可是記得那昭和太子的貼身玉佩都被她陪葬在了客州那個雙人墓裏,沒有道理再留著那把青霜劍。


    難道是因為那武器難得嗎?可是他記得楚識風並不擅長用劍,她似乎更擅長用暗器與近身的匕首。


    青霜劍……


    看來今晚他得去右相府問問了。


    明天就要出發,兩個府上的人都緊鑼密鼓的收拾行李,傍晚的時候,雲修晏堂兒皇之的從相府的大門口登門而入。


    門口的侍衛見到來人本想派人去報一下楚識風,但卻被雲修晏攔了下來。


    “不用通報了,本王直接去找她。”


    侍衛並沒有再動作。


    雲修晏來到書房沒有看到楚識風的身影,轉身又去了春蘭院,可是春蘭院裏隻有蘇映真一個人在收拾東西。


    他直接來到了楚識風一個人的臥房裏,此時的人果然是在房間中,而手中正在拿著那把青霜劍。


    “幹什麽呢?”


    “王爺來了。”


    楚識風將手中的劍隨意的放在一旁,然後走了過來。


    “到時間睡覺了嗎?好吧。”


    晚上一見到這雲修晏,楚識風如同自己的生物鍾被敲醒一樣,想著該到休息的時間了。


    “雖然還沒到休息的時間,不過你既然主動找我一起睡覺,我自然滿足~”


    “……”


    楚識風聽到這話,又迴到一旁拿起青霜劍在手中,如同個古董一樣細細觀看把玩起來。


    “這青霜劍鋒異常,不要不小心割到手。”


    “鋒利是鋒利,隻是物極必反,太鋒利的劍反而不會很利。”


    楚識風拿著青霜劍指著雲修晏,而後突然猛的往前一刺。


    這青霜劍並沒有刺到雲修晏的身體,而是劍尖抵著雲修晏的肩膀,劍身竟然彎曲了起來。


    雲修晏記得自己上次看到這劍的時候,它並不是一把軟劍。


    如今同樣是那把劍,怎麽材質就變了呢?


    “很奇怪是不是?我也很奇怪,為什麽它的材質變了?”


    “其實我今日來是想問問你關於這青霜劍的事情,既然你當初已經將那這個太子的龍紋玉佩埋葬在那雙人墓之中,為什麽不將這劍也放在裏麵?”


    “都說這青霜劍是昭和太子的東西,可我怎麽覺得這把劍貌似是我的東西呢?”


    楚識風的手搭在青霜劍的劍刃上,而後猛的一劃,手指立刻出血跡。


    “你幹什麽?!”


    見楚識風如此行為,雲修晏緊張起來,立刻拿著她的手指咬在自己的嘴裏。


    “你看這劍。”


    楚識風倒是不在意,而是雙眼盯著青霜劍的劍身,雲修晏也同樣按著楚識風的意思,向劍身看過去。


    而那青霜劍的劍身在遇到楚識風的血跡之時,竟然如同軟了一樣墜下來。


    “我說我能控製這把劍,你信嗎?”


    說完這話之後,楚識風拿著那如同軟鞭一樣的劍,直接向一旁甩出去。


    可是那劍刃竟在半空之中又變得剛直無比,直接射在一旁的門框上。


    “我不明白為什麽昭和太子貼身的青霜劍和我似乎還有點兒關係?應該說是和我的血有點關係,之前也發現了這一點,不過直到前段時間,我的血不小心落在這劍身之上。”


    “而且……”


    楚識風看著雲修晏。


    “我若是受傷,這劍的劍身之上竟然會有裂痕。”


    聽到這樣奇怪的事情,雲修晏一時之間也無法解釋什麽,隻是走到門框邊,又拔出了那把鋼直無比的青霜劍。


    “你和申屠梟風曾經在西疆那邊被人下過一些不知名狀的藥,或許是那些藥的作用。”


    “我找申屠梟風試過,隻有我是這樣。”


    “或許當初你們所中的藥物不同?”


    “不,我們所中的藥物都一樣,當初那醫師給他吃了什麽藥,就會給我吃下去。”


    看著雲修晏手中的青霜劍,楚識風微微發呆。


    這把劍是當初師兄交給她的,隻是不知道師兄在交給她的時候是不是知道自己和這劍之間有著莫名的聯係。


    不過師兄已死,她也無法證實,隻能走一步看一步,慢慢的去查找自己與這劍之間的聯係。


    “算了,一把劍而已,當初師兄是把這劍送給我,讓我保平安的,讓我一直帶在身邊,師兄總不會害我,先這樣吧?”


    隻怕或許師兄都不知道這種奇怪的事情。


    將青霜劍又放了起來,楚識風脫了鞋,躺在床上,


    雲修晏也緊隨其後上了床。


    吹滅了最後一盞燭火,兩個人躺在比書房裏側的臥榻還要大的床上。


    “問你個事。”


    雲修晏伸手捅了捅一旁的楚識風。


    “你平日裏裹著那個束縛帶,不會覺得嘞嗎?”


    “慣了,沒覺得怎麽。”


    “既然我都知道了,你也不用藏著掖著了,拆了吧,明天再束。”


    “算了,就這樣吧。”


    平日裏自己和真真睡自然是拆了的,那個東西還是很嘞人的,隻是和雲修晏住在一起,她有點不太習慣。


    “難道要我幫你?”


    “王爺,你今天話怎麽這麽多?平日裏你也沒提這事兒啊?”


    “想著明天舟車勞頓,怕你睡得不舒服,明日再奔波,會很累。”


    “不勞王爺掛心,快睡吧。”


    可是楚識風剛說完,對麵的男人直接起身壓過來,然後手就伸到了她的裏衣裏。


    楚識風被這一動作震驚到了,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


    當她想反應阻止的時候,自己的兩隻手已經被雲修晏的一隻大手攥在了一起。


    “你知道嗎?每每和你睡在一起時,我都忍了好多次……”


    “忍什麽?”


    楚識風剛問完就後悔了,她不應該問這句話。


    一個男人一個女人,躺在一張床上,能忍什麽?


    楚識風隻感覺麵前的男人灼熱的唿吸灑在自己的臉上


    “讓我看了那麽多無用的小冊子,你說我該怎樣收點利息?”


    “……王爺,你先下去……”


    要不是黑暗遮住,此時的雲修晏一定會看到楚識風透紅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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