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手裏的袋子,笑嘻嘻的說到:“王大爺,你也不讓我進去,不讓我把拿出來,你怎麽知道我手裏是什麽東西,先讓我進去再說吧。”


    王大爺看向了我的手,然後問到:“你的手怎麽不紅了,是不是拍桌子了,那感覺爽不爽?”


    我聽到王大爺的話,差點沒跳起來,什麽叫我拍桌子了,我可是砸門了,那感覺不是用爽來形容的,使用非常爽非常刺激來形容的,當然了,我是萬萬不敢這麽胡說八道的。


    而是豎起大拇指說到,“王大爺,你真的是慧眼如炬啊,我不小心拍到了桌子,差點沒把我疼的眼淚都給掉下來,對了王大爺,你是怎麽知道我的情況的。”


    王大爺神秘的一笑,這才打開門說到:“進來吧。”


    我走到裏邊剛坐下,就忍不住的問到:“王大爺,你說嘛,快給我講講嘛,我身上的情況到底是怎麽迴事?”


    王大爺卻是不緊不慢的說到:“別著急,急什麽呢,先把你手裏的東西給我拿出來。”


    臥槽,我哪裏能不著急,如果不是我有求於人,我早就站起來拍桌子亂叫了,但是越跟王大爺接觸的時間越長,越是了解王大爺是個古怪的人,千萬不能跟他逆著來,得像順毛驢一樣安撫他。


    我隻能強裝作不在意的樣子,笑嘻嘻的把手裏的東西提了起來放到桌子上,一件一件的拿了出來。


    這是煙,我拿出來二十幾塊錢的香煙時,王大爺忍不住就把煙拿到了手裏,疑惑的說到:“小兔崽子,你一個學生敢抽煙,還拿這麽好的煙,你也不怕我告你。”


    我笑嘻嘻的說到:“王大爺,別急嘛,你再看看這個也不遲。”說完,我從袋子裏拿出那包一百八十元的精品香煙,這次王大爺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我手裏的煙,其實不用說王大爺這一個月幾百塊錢的工資。


    當我聽黃成誌拿出這種香煙時,得意洋洋的說到這包煙賣一百八的時候,我幾乎都對人生產生懷疑了,我一個月能有一百八的生活費,那就是吃飽喝足的生活了,而這一包煙,隻不過是他一天就抽完了,就他媽的值一百多,這還要不要人活了。


    王大爺喃喃的說到:“夏華煙啊,這種煙你是怎麽拿到的,據我所知你家裏也不是有錢的人家吧,還說什麽你家人給你帶的,不用說你家人不會給你帶,如果你家人知道你手裏有這種煙的話,絕對會狠狠修理你的。”


    我笑眯眯的看著王大爺震驚的模樣,“我說王大爺啊,你要不要呀,不要我就收迴了。”


    剛說完,王大爺就一把抓了過去,然後緊緊摟在懷裏,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我看著王大爺的模樣,輕笑了一聲,接著說到:“王大爺,別急嘛,不再看看裏邊有什麽好東西?”


    王大爺手裏有了一百多快的香煙,似乎對我手裏其他的東西都不怎麽感興趣了,百般無聊的說:“沒什麽興趣,你有話就說吧。”


    我試探著問了一下:“王大爺,你確定你不需要了?”


    王大爺不迴答我的話,而是小心翼翼的把那包二十多塊錢的煙給拆開,拿出打火機點著之後,深深的抽了一口,“哎呦,不虧是二十多塊錢的煙,真爽。”


    然後又把玩著手裏那包夏華煙,嘴裏嘀咕著:“這包煙還真不舍得拆開,不知道這包煙抽起來什麽味道。”


    剛說到這裏,就看到我從口袋裏拿出來的那瓶白酒,頓時站了起來,“小子,你到底做什麽事了,你一個學生那裏來的名煙名酒,你知道這酒多錢嗎?”


    我疑惑的看了看王大爺,說真的,我確實不知道這瓶酒的價格,但是看到王大爺的模樣,就知道這瓶酒也是來曆不凡的,果然王大爺不等我迴答就說到:“這是毛台酒,並且還不是普通市麵上的毛台酒,而是專供的,知道專供是什麽意思不,就是一般人都喝不到的酒,我以前啊”


    說到這裏王大爺緬懷了起來,卻也住口不說了,我隻能好奇的問到:“這就怎麽了,還有你以前怎麽了?”


    王大爺斜看了我一眼,咂咂嘴,說到:“以前的事就不提了,這酒的出售價格並不高,大概也就五百來塊錢,但是卻買不到,也就是有價無市,在市麵上大概就是二三千塊錢可能有機會買到吧。”


    “什麽!”這下輪到我震驚了,二三千!這是什麽概念,我一年的生活費,我半年的學費啊,每次要學費的時候,我都膽戰心驚的,而這瓶酒竟然相當於我半年的學費了,這……


    難怪黃成誌能讓小弟那麽聽他的話,這喝一口就相當於幾十塊錢了,也就是我一星期的生活費了,這是什麽概念。


    看來王大爺也是非常滿意我的震驚,但是旋即又問到:“小子,你現在知道這瓶酒的價格,也知道這些煙的價格,這些東西肯定不是你的,你就給我好好說說,這些東西都是哪裏來的,給我說清楚了。”


    我看了看王大爺,又看看他麵前的毛台酒和手裏的煙,心裏也有些後悔把這麽貴重的白酒和香煙從黃成誌那裏偷過來,如果王大爺存心不給我的話,我偷來的東西肯定會讓黃成誌發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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