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在過十天就要過年了,陽光明媚,袁熙的心情也是十分的愉悅。


    最近幾天他可是從甄宓姐妹倆身上享受到了極致的溫柔,飽滿的酥胸、豐潤的翹臀,她們將自己最美好的所有都展現在了袁熙的麵前。


    肌膚相親,羞澀的配合,再到沒有任何的保留。袁熙想說的是,我成長了,我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迴憶著她們疼痛的瞬間,嬌羞的媚態,袁熙還是很難沉浸到公務之中。


    看著他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郭嘉笑著問道:“大人,您這是在想什麽呢?”


    “不足為外人道也!”袁熙被打斷了那香豔的遐想,也不惱怒,開口問道:“奉孝,你此來是有何要事?”


    “大人,恐怕計劃有變,剿賊的事該放一放了!”


    “怎麽迴事?”最近縣城中似乎沒發生什麽大事才對,就連陳、楊兩家也都表現的十分友好。


    “河內太守張楊接到了獻帝勤王的詔令,正準備接旨出兵,想必大人您也少不了要派兵出征了!”


    “原來是這麽迴事!”這件事他在鄴城的時候就已經聽田豐提起過了,在九月份的時候李榷與郭汜就已經持兵對壘了,不過到聖旨來此又過了將近三個月。現在他們二人估計正殺得昏天黑地,此時獻帝應該是由國舅董承及伏完二人領著,正在向洛陽奔逃的道路上。


    “我手中這點兵馬,這個熱鬧不好湊啊!”他不像袁紹,手握數州幾十萬雄兵,憑借手上這幾百號人根本沒有參與戰鬥,分享勝利果實的資本。


    “理雖如此,可是張楊也非庸人,豈能看著大人您一天天做大,而不想方設法抑製這個態勢呢?”郭嘉十分明確的說道,接著沉吟一下,“所以咱們現在要考慮的是,派誰出征,去多少人,立什麽樣的功勳,接受什麽樣的封賞!”


    說到底不是聖旨要他去,而是張楊要借機消磨他的力量,不過見郭嘉講得這麽明確,袁熙也就不擔心了,“看來奉孝已經都考慮好了,不妨說來聽聽!”


    “大人您現在雖然是上黨縣令,其實並非武將,操練兵馬是不合理法的。所以此行我們的目的是少帶一點人馬,立一點小功勳,最主要的是向皇帝表明忠義之心,獲得一個武將官職即可!”


    兩人正談論間,忽然侍衛來報:“大人,太守使者求見!”


    袁熙看了郭嘉一眼,笑道:“有請!”有郭嘉這樣的人在身邊就是安心,事情還未發生之前他就已經開始幫忙計劃對策了,這樣的人才天下能有幾個?


    使者果然帶來了張楊的命令,說是讓袁熙半月之後帶兵隨他前往函穀關外勤王。


    送走了使者,袁熙笑道:“勤王,還要等半個月?”


    “李榷、郭汜手下都是董卓當年帶來的西涼兵馬,戰力非凡,沒有人願意當出頭鳥挫其鋒芒,這張楊更不可能拿自己的那點家底兒去救獻帝!”郭嘉也是歎息一聲,身為古人都是深受忠君思想影響的,大漢王朝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他所不願意看到的。


    “那正好趁這半個月過個好年,年外再出兵也好!”袁熙沒什麽意見,憑他現在的力量也改變不了什麽戰局,靜靜等待曆史的發展就是了。


    “稟報大人,陶升求見!”


    袁熙冷笑一下擺擺頭道:“我剛說準備過個好年,看來這是有人不打算讓我如願了!”陶升被郭嘉舉薦上來以後,就被安排了一個縣丞的職位,也就是給他打副手的。正好趁這年裏沒有開荒,就讓他前去丈量從黃家清繳來的田畝,然後登記造魚鱗圖冊。


    這些事情都是要安定落實的,一切都要為來年開春之後的屯田做準備。然而此時陶升求見,顯然是丈量田畝遇到麻煩了,而且還是他解決不了的那種。


    “大人先不要急,還是讓他進來問問情況再說!”郭嘉在一旁幫忙下下袁熙的火氣,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你要剿賊他來個事兒要勤王。你想安安靜靜的屯田,他總要蹦出點事兒來攪擾。


    袁熙點點頭,那侍衛也就退了出去。


    沒過多久,隻見陶升渾身髒亂不堪,發髻也是歪歪斜斜的就進了衙門大堂。喪氣的垂頭拜道:“下官見過大人,有負所托,實在是慚愧直至!”


    袁熙眉頭一皺,這問題似乎比自己想的還要大,“你先起來迴話,說說這是怎麽迴事?你這是挨打了?”在這上黨城中竟然還有人敢打自己親命的官員,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中啊!


    郭嘉在一旁也是說道:“大人讓你起來迴話你就起來,說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這陶升好歹也是一力推薦上去的,這才上班三天就挨打了,這豈不是在說他推薦的人能力有問題?


    陶升垂頭喪氣的道:“下官今日早晨就帶人前去大人指定的地點丈量土地,結果碰到一群潑皮領著百姓前來鬧事,我跟他們理論不清,他們又人多勢眾,所以下官這才挨了幾下!”這年頭當官的都是要麵子的人,被百姓打了更是丟臉至極的事情,他也有些沒臉見人,好在袁熙的態度沒有絲毫瞧不起的意思,這才讓他心裏愧疚多餘羞惱。


    “你沒受什麽重傷吧,要不要找個大夫看看?”袁熙關切的問道,關於潑皮帶頭鬧事的事情他也是見得多的,講道理肯定是講不清楚的,因為他們本來就是來鬧事的,要的就是將事情攪得群情激奮,然後好渾水摸魚。


    “多謝大人關心!下官也就是被推搡了幾下,沒受重傷,不需要看大夫!”陶升更是慚愧,覺得沒能替袁熙分憂實在是自己無能至極。


    “沒事就好!我們這就去田間看看,你順便給我說說他們是以什麽由頭鬧事的?”接下來袁熙又是讓高覽領了百十士兵,便準備親自去會會這些潑皮,以及這些潑皮背後的高人。


    走在路上,陶升說道:“這些潑皮領著百姓來說,黃家這些土地原本就是他們的,現在黃家沒了,這些土地也該還給他們了!下官就說這些土地都是依法收繳罪民之所得,理應收歸官家所有,不過他們根本不聽下官的解釋!”


    “他們當然不會聽你的解釋了,因為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想分到田地,能拿好處的事兒,傻子才會聽你解釋!”袁熙笑道,不得不說這真的是一個好計策,怪不得這些日子陳、楊兩家都銷聲匿跡了,原來是合起夥來想了這麽個好點子來對付他。


    讓百姓來跟他鬧,他們就不會直接和袁熙起正麵衝突,隻要袁熙妥協了,他們照樣運用老方法將百姓手中的田地卷到手,他們到時候還是上黨真正的主人。要是袁熙不妥協,就勢必會和百姓們起衝突,和百姓矛盾重重,他這個上黨縣令也不可能幹的久,這上黨遲早還是他們的天下。


    “好計策啊好計策!”袁熙看著白雪覆蓋的曠野,早就將土地埋藏在了下麵,金色的陽光照耀在上麵反射出奪目的光輝。


    “大人,看你一點都不著急,是有解決的辦法了嗎?”陶升倒是在一旁略顯著急的問道,他現在倒是真心為袁熙考慮。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先看看他們怎麽說吧!”看著一大群人圍攏在田間,吵吵鬧鬧,想必是到地方了。


    “縣令大人來了!縣令大人來了!”站在人群中間的一個瘦弱孤拐臉的小夥子喊道,袁熙一眼就注意到了他,想必這家夥就是陶升口中所說的潑皮了。


    喊完之後這個孤拐臉還笑盈盈的躬身跑到袁熙麵前,“縣令大人,草民這廂有禮了!”


    袁熙對於潑皮無賴沒什麽好感,但是這樣的人到處都是,就算你強行將一大群正常的人放在一起,時間長了自然就會分化一批這樣的人出來。他們這樣的家夥雖然做不了大惡,但也絕對幹不了什麽好事。


    “免禮了,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袁熙問道。


    “不是不是,草民哪有這麽大能耐啊!”孤拐臉連連擺手道:“這些百姓聽說縣令大人丈量土地,都以為是分田來了,所以都來看看!”


    這家夥刁滑的很,雖然幾句話,袁熙算是看出來了,他的心思果然和他的長相一樣。


    “是這樣的嗎?”袁熙衝著周圍的人問道。


    果然就有笨一點的人站了出來,開口道:“大人,這些田地原本就俺們的,隻是被姓黃的那廝耍刁強占了去,如今大人您正好辦了那廝,這些田地是不是該還給俺們了?”


    別說,人是笨了點,可是話說得實誠,袁熙還真不好拒絕。


    不過袁熙也不是笨人,早就看穿了這把戲背後的陰謀,當即也是訴苦道:“你這話說得在理,本官也是打算這麽幹的,隻是國法不允許啊!這收繳的田產必須登記造冊,上呈給三公大人,不這麽做的話,我這個官也沒法當啊!”


    這些百姓哪裏知道管製係統內部的東西,隨便忽悠唄,正當他們也鬧不明白的時候,袁熙又道:“你說本官一下子收歸這麽多的田產,放在這裏也沒人耕種,實在是太可惜了!”


    之前那人連忙道:“俺們,俺們種啊!”他們就是怕袁熙將田產收歸迴去之後,導致他們會沒了田地耕種,沒了田地也就意味著他們沒了生活下去的資本。


    “你們都願意種嗎?”


    “願意!”山唿海嘯的應承聲一下子讓孤拐臉傻眼了,這些百姓也太好忽悠了吧,不將土地要到自己手上就答應了?其實百姓們早就習慣了,反正土地到自己手上也放不了幾天,幫誰種地不是種,有口吃的不就成了!


    “那黃家收你們的租子是幾成?”袁熙問道。


    “六成!”


    真他媽的黑呀,種了一年的地一大半都是給這些地主幹了,袁熙喊道:“本官隻收四成,你們隻要願意來種地的都到陶縣丞這裏來登記,到時候好分配土地!”


    “收四成,那咱們自己就能得六成了!”過了許久,他們才反應過來,更是高興的無以複加。


    其實這樣的稅收已經是重到沒邊了,但是戰亂年代大多數人都去打仗了,種地的本來就少,這稅收自然也就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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