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楓咽了咽口水,如此絕色佳人就在麵前,一切後果什麽的,以後再說。


    似乎房間的空氣,也變得越來越燥熱。


    他輕輕解開那綁得緊緊的白色布條,在解開布條的瞬間,發出強烈的抗議,瞬間彈出。


    其規模巨大,可以達到第四位字母,足以一覽眾山小。


    ……


    一番雲雨之後,床單上留下一抹刺眼的嫣紅,張青楓輕輕撫摸著旁邊的佳人。


    不管對方身份如何,既然已經成為他的女人,那麽就該放下過往的成見,和現在一樣坦誠相待。


    “今天的事,就當沒有發生過,你以後若是提及,小心我剁了你的煩惱根!”


    張玄清一把推開張青楓的手,然後背過身去。


    由於動作幅度偏大,被子的空隙中,露出極大的春光,凹凸有致!


    不知道怎麽的,也許是相處久了,張玄清經曆此事之後,對張青楓有一股莫名的依賴。


    剛才意識完全喪失前,她其實在腦海中深思熟慮,就算把張青楓剁掉煩惱根,也無濟於事。


    她想要保持清白,除了跳海自盡別無選擇,船上都是男人。


    便宜他人,還不如便宜張青楓,這也是她剛才沒有出手的原因。


    總之,她現在心中十分複雜。


    忠於朝廷,還是心向這個奪去她清白的男人?


    此外,她在迴憶,自己究竟是在何處中的毒?


    飯菜裏應該沒問題,畢竟張青楓都吃了,他怎麽沒事?


    至於她自己的毒,都被隱藏得很好,況且她也不可能解不了自己的毒。


    或者床上隱藏著其他高手?


    張玄清深思了起來,必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這樣不妥吧?”


    “我壞了你的清白,我要對你的負責,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女人!”


    張青楓轉過身子,十分精準地將張玄清摟在懷裏,然後貼著她的耳邊吹著熱氣,動作上看起來曖昧至極。


    這一刻,他不再是什麽侯爵,他隻是一個男人,想要將自己的女人護在身下。


    “嗯…”


    張玄清身體不受控製地一顫,她想要掙紮,卻發現全身根本使不上勁。


    又或者說,是她迷戀對方的懷抱。


    “你放開我,啊!”


    張玄清隻感覺全身燒紅,房間內的炙熱感,讓她十分不自在。


    但偏偏身體不爭氣,迷戀這種感覺。


    “我就是不放,你想把我怎樣?”


    張青楓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在言語上進行挑釁,對方現在就如同一隻小貓咪,任由他宰割。


    同時,他也在思索著,張玄清為何會中毒?


    她應該沒理由,自己吃了春藥,然後心甘情願地送上門來。


    對方剛才拔劍的姿態,並不像作假,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其中的殺意。


    如果不是他也吃了飯食,洗脫了嫌疑,估計對方真的會動手!


    不對!


    張青楓迅速轉念一想,很可能飯食裏麵就是有毒,他修煉的武功,剛好可以抵禦百毒。


    這也能解釋,張玄清為何會中毒,而他不會!


    想到這裏,張青楓感到十分慶幸,幸好他遇到了村長,給予了這麽大的機緣。


    “你!”


    張玄清氣的身上不斷發抖,氣息混亂。


    啪!


    張青楓見到張玄清已經被他拿捏,便一巴掌打在張玄清的手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我什麽我?”


    “看你以後還不敢乖乖聽話!”


    啪!


    緊接著聲音不斷響起,張玄清的手臂都被打紅了,眼中更是流出委屈的淚水。


    ……


    而此時此刻,柳徽音搓了搓手,臉上露出狂喜:“終於可以和爵爺在一起了!”


    她腳步迅速地從掌舵室下來,來到張青楓的房間,想要推門而入。


    咯吱~


    “咦?”


    “爵爺什麽時候會鎖門了?”


    “難道是藥效發作,他才將房門鎖上?”


    “不行,我得趕快進去幫助爵爺,聽那個老道說,隻要藥力強勁,要是得不到發泄,必定會暴體而亡,已經過去這麽久了……”


    柳徽音想到這裏,臉上露出焦急之色!


    她左右查看,發現窗戶也緊緊關閉著,根本無法進入!


    怎麽辦!


    張爵爺還在裏麵忍受著藥毒之苦,柳徽音無濟於事,隻能重重地敲門。


    砰砰砰!


    “爵爺我是徽音,快開門!”


    柳徽音焦急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嗯?”


    張青楓和張玄清身軀,同時一震,像是做了虧心事一般,手足無措。


    “怎麽辦?”


    張玄清臉上露出慌張之色,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會被世人所詬病。


    特別是,她連侍女都不是,更不要說有什麽名分。


    “怕什麽?”


    “我是侯爵,誰敢說什麽?”


    張青楓短暫的遲疑過後,變得理直氣壯,身軀一挺,便開口喊道:“徽音,製圖已經到了最機密的階段,你在外麵等候便是。”


    嗯…


    製圖?


    張玄清有些疑惑,近些時日她有些心不在焉,於是就疏忽了對張青楓的監視。


    此外,她並不認為一份地圖,能有什麽重大機密。


    她更關心的是,張青楓寫的那本書,能夠觀測天下,那才是重中之重。


    不過那本書還沒問世,這一切也急不得。


    隨著張青楓的聲音傳出,柳徽音感到有些疑惑,張爵爺沒事嗎?


    不對,聽這聲音這麽精神!


    那個老道不是說,任他武功蓋世,都無濟於事嗎?


    看來,老道的話不可信!


    柳徽音定了定心神,不動聲色地說道:“遵命爵爺,那我就在門口等你。”


    話音剛落,柳徽音在心中暗罵自己,怎麽能做這種無恥之事,女子的矜持全都被她丟了!


    她自幼學習禮法,這件事要是被她爹柳縣令知道,恐怕得家法處理。


    “咦?”


    就在這時,柳徽音似乎聽到,裏麵有一些輕微的聲響。


    這並不像執筆作圖的聲音,這倒像是木架在搖晃,發出的強烈抗議。


    就在她遲疑之際,一陣海浪襲來,船身一陣搖晃,那種搖晃聲更甚了。


    “看來是我聽錯了,這是在海上,站在船艦的甲板上,不像平地那般平穩。”柳徽音喃喃自語。


    聽到外麵的傳話,張青楓兩人都露出苦惱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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