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中的禦書房,東京城的心髒,炎宋天子的理政之所,官家趙禎坐在禦案後批閱楊威送來的曹儀秘奏:“這是雲小子的意思?”


    “是!微臣查看過,曹儀所書內容一字不差!”楊威點頭答道。?


    趙禎拿著奏折輕輕的掂量著:“大伴看看吧,這小子與朕的想法差不多,但是態度要更激進些,陳彤去把南麵書架丙字頭卯字列的秘本拿來。楊威去把西麵書架甲字頭醜字列的秘本找出來。”


    整個禦書房在趙禎的指揮下迅的運轉起來,陳彤和楊威快的取來兩本小冊子,趙禎在對照的同時,陳琳伸出如枯木般的手拿筆在曹儀的秘奏上把雲舒的話劃出來。


    兩相印證了一會,趙禎抬頭長出了一口氣:“果然如此!雲小子所說與太祖秘本所記載的內容隻字不差!這小子居然對這些曆史隱秘知之甚詳!”


    一邊躬身站著的楊威一驚,雲舒怎麽會掌握如此詳盡的資料?要知道官家的秘本乃是自炎宋太祖開始整理,又經曆太宗朝真宗朝乃至現在的官家豐富所得!其中的隱秘之豐富不可謂不多,但是官家得出的結果居然與雲舒的一般無二?!


    趙禎瞧見楊威的神色哂笑道:“你忘了雲舒的出處了嗎?此事情生在他的身上有什麽好驚訝的呢?”


    陳琳冷笑道:“這小子還真是什麽都敢說啊!膽魄非比常人!官家是不是派人保護他的周全?畢竟……”


    楊威見陳琳撇了撇自己,哪裏不知他是瞧不起自己的本事,不服的說道:“官家放心,楊威即使身死也必將保護雲舒周全!”


    趙禎擺了擺手道:“朕並非不相信你,你別忘了,在這東京城中,即使朕的性命也不是絕對安全的,何況是雲舒?陳伴伴調帶禦器械去保護雲舒,對了,打著保護公主的名義保護他,倆個小丫頭自從雲舒來了以後就不常迴宮看朕!這還沒嫁出去就變成潑出去的水了?!”


    “官家雖是這麽說,但是心中也是高興的吧!得雲舒這樣的佳婿有何不足?”整個禁中隻有陳琳敢這樣與趙禎開玩笑。


    趙禎苦笑著用手指點著陳琳道:“你這老貨……”


    楊威在一旁配合的傻笑,心中感歎,也隻有雲哥兒能如此,換了別的人早就被陳琳秘密處理掉了!


    想娶公主可以,炎宋的公主本就不值錢,但凡是有些抱負理想的人都不會去娶公主,娶了就立刻變成外戚,不能出任文資,隻能擔任駙馬都尉這樣的虛銜武職!


    如果那家大臣的子嗣被官家欽點為駙馬,對不起,你家就的政治生涯就走到頭了。但是別人躲都來不及的駙馬頭銜,雲哥兒居然打破腦袋的想要,而且還想一次娶走兩位公主!!


    娶一個公主就完犢子了,你丫居然要娶倆個!這輩子別向出頭了!


    雲舒卻笑眯眯的對他說:娶一個是負,娶倆個就是負負得正!再說我娶一個公主拿的是一個駙馬都尉的頭銜,娶倆個最起碼要加高點吧?再向老丈人要兩份駙馬都尉的俸祿,美滴很!


    楊威不知道是該誇雲舒豔福齊天,還是誇他大愚若智!國朝就沒有兩位公主下嫁一人的先例,你還準備讓官家給你一個高等級的官銜?兩份俸祿是給得起,那還不是從你每年給的孝敬中出的?平時很機靈的人怎麽就算不過來這個賬呢?!


    迎娶公主就是尚,因為是娶皇帝的女兒,必須顯得恭敬,公主出嫁稱為下降,因為是從皇家鳳落民間。這在大男子主義的封建時代是極其不合理的,也會被別人家瞧不起,哪有父母拜見兒媳的道理?


    但是雲舒在炎宋無親無故的,他完全不在乎這些繁文縟節,大言不慚的對楊威說過:尚就是上!尚公主就是上公主!公主都能上還尊敬個毛線?楊威每每想起都是一頭的冷汗,這話可萬萬不敢對官家提起。


    原本豪氣幹雲的某人正在大相國寺內的皇家別院中陪著笑臉的當“內侍”。


    兩位,不!是三位公主正讓雲舒作著本該內侍做的活,端茶倒水,瓜果點心,捏肩捶腿……但是雲舒忙的不亦樂乎。作為現代人的他對與伺候老婆這種事情沒有一點抵觸,男人照顧女人本就天經地義,再說照顧三個風格不同又千嬌百媚的老婆就更是苦中作樂!


    先給靈兒一些自製的蜂蜜紅棗糕堵上她的小嘴,再把一杯香蕉牛奶遞給趙倩,最後坐到樹蔭下把三女摟在懷中,一邊按摩劉凝靜的香肩一邊講那“從前的故事”。


    老天給了自己重新生活的機會,又給了三個絕色美人,有女王有禦姐有蘿莉,這還不滿足?這對後世的自己來說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雲舒繪聲繪色的給三位公主講述紅樓經典,黛玉葬花:“寶玉道:“我就來。”說畢,等他二人去遠了,便把那花兜了起來,登山渡水,過樹穿花,一直奔了那日同林黛玉葬桃花的去處來。……寶玉心下想道:“這不知是哪房裏的丫頭,受了委屈,跑到這個地方來哭。””


    還沒說完就就聽趙倩重重的在地上放下杯子:“這個賈寶玉真不是個有擔當的男人,林黛玉隻知道哭哭啼啼不會去大膽示愛嗎?喜歡就是喜歡,老是這樣隱隱約約的讓人聽得怎生難受!”


    靈兒歪著頭瞪著萌萌的大眼睛看向雲舒:“雲哥哥這是在敲打我們不矜持哦!”


    “是嗎?!”冰山美人也跟著幫腔,但是從她美如月牙般的眼睛中就知道,她是在附和幫腔,看好戲!


    雲舒苦笑道:“這又不是我寫的和相公我有甚關係?”


    “那你為何偏偏講這段給我們聽?”36d美目一轉的望著雲舒。


    無奈隻得祭出殺手鐧:“你們還聽不聽?!不想聽就不講了!”


    三女連道:“聽,聽,聽!”靈兒和倩兒機敏的捂住嘴巴,可某個小蘿莉的嘴卻像隻小兔子一動一動的咀嚼著嘴裏的棗糕。


    在三人渾圓的翹臀上每人拍一下,雲舒享受了一下彈性的手感繼續道:“一麵想,一麵煞住腳步,聽她哭道是:花謝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遊絲軟係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釋處;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複去?”


    三女崇拜的望著雲舒,劉凝靜更是眼睛冒星星:“雲郎的詩詞一道真是絕妙,這樣的詩句也信手捏來!”三女中靈兒和趙倩對雲舒是無條件的崇拜,她們認為自己的男人無論做出多好的詩詞都是應該的。


    劉凝靜精通詩詞,在她看來在講故事的時候還能加入詩詞卻是殊為不易。


    雲舒無奈的苦笑:“這不是我做的,而是一位出身豪門,後家遭蕭索的落魄書生所作,故事的名字叫《紅樓夢》又名《石頭記》,他叫曹雪芹。為夫可沒有那麽大的本事。”


    說的這麽清楚又有名有姓,三女這才相信。雲舒頭頂三道黑線,差點又讓一位名人的巨著被自己剽竊。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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