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他們寧願把錢都賠給我們,也不給我們做這塊牌匾?”


    李玉嬌從謝鶴江口中得知了這個消息,感到不可思議:“這是為什麽呢?好好的生意都做到一半了為什麽說不做就不做了?”


    謝鶴江皺眉:“我聽到的時候也挺震驚的,不過那家鋪子掌櫃的嘴很嚴,我什麽都沒打聽到。他說的那些話我是一句也不會信的。”


    “他說什麽?”


    “他說最店裏比較忙,所以有些活兒就趕不出來了。”


    “胡說八道!上次我們去看的時候都快完成一半了,現在說趕不出來,那可真是笑話了。眼見著吉日就要到了,他這不是成心找茬麽?那你有沒有去其他店裏問。”


    謝鶴江勾勾唇,冷笑了聲:“去了,不過結果都一樣。他們一聽說我要在牌匾上刻鬆鶴武館四個字,就都想著法兒的拒絕了。”


    李玉嬌聽了,恨恨一拍桌子:“這是有人在和我們過不去!我看八成是羅家的那個嬌小姐。她那天氣急敗壞的認定了我們是合起夥來羞辱她,所以就給我們使絆子。哎呦我的手!”


    太用力,手掌心都給拍麻了。


    謝鶴江見狀,心疼的抓起了她的手:“你當著桌子是棉花做的嗎?”


    李玉嬌歎口氣:“真是太討厭了,你就不喜歡她還不能拒絕她了嗎?心眼兒比針還小!我要是她早就羞的鑽被子裏三天不出來了。”


    謝鶴江笑:“你會躲房裏?你忘了當初是誰哭著……”


    “天呐,多少年前的陳芝麻爛穀子了,能不能別說了?”李玉嬌一聽謝鶴江又要提當年的事情,忙打斷了他。


    可謝鶴江就喜歡看她著急拿自己沒辦法的樣子,打算不給她這個麵子、繼續往下說。


    李玉嬌瞪了他一眼,幹脆一嘴.巴咬了上去,堵住他要說的話。


    她沒怎麽留情的咬住了他的下唇,他立刻將舌伸了進去,攪皺一池春水……


    好些時候過去了,兩人皆是氣喘如牛。


    謝鶴江輕輕的掐著她的細腰,舉起她坐在了自己的雙|月退|上,伏在她衣襟散亂的|月匈|口,聲音低沉暗啞的道:“別人不給做算了,我們自己做。”


    李玉嬌雙眸中泛著霧氣,雙手抱著他的腦袋,慵慵懶懶道:“就是,她以為給外頭的鋪子施壓我們就沒辦法了嗎,她怕是不知道你還能幹木匠和雕刻的活兒呢。你就是什麽都會,但你偏偏就是我一個人的,她想都別想。”


    謝鶴江在她懷中一頓亂親,聲音低而急.促:“就是,你說的太對了。”


    又摸到她那裏已經準備好了,腰身一挺,便送了進去……


    *


    接下來的幾天,謝鶴江專注在家裏做牌匾。


    不過他的字寫得算不上大好,而李玉嬌的字就更拿不出手了。


    李玉嬌想了想,就讓雪兒去把齊湛給請了來。


    齊湛一聽是叫他題字,長眉挑了挑,誠懇道:“我怕害了你們,所以我拒絕。不過我倒認識個大家,他的字千金難求,但若我出馬,就不需分毫了。”


    “真的嗎?這位大家是誰?還請世子告知於我們,這樣我也好對外宣揚宣揚。”


    齊湛卻神神秘秘的:“這個暫時還不能告訴你,等送到你們手上的時候你們自然就明白了,保證給你們一個天大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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