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餓了一天,將粥和小菜幾乎都吃了,看著她吃東西不那麽費力,聶素也跟著笑了笑。


    夜雲集團。


    江薄在聽到電話那邊說安好已經將送去的飯菜都吃了,嘴角不自覺的彎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讓醫生多給她開點補氣血的。”


    “……”


    原本該恨那個女人的,結果在聽到醫生說她身體狀況的時候,心還是不自覺的一些心酸,也不曉得那個女人這麽多年是如何活下來的,低血糖,氣血虛,貧血什麽的女人的病她都有。


    ……


    安好沒多少大礙,聶秘書幾乎是強製讓她住院再觀察幾天,讓安好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聶秘書,你不去上班麽?”


    “你呀,就別說話了,我現在主要負責是讓你養好身體要。”


    “江總交代的?”


    “你可以理解是同事之間的關心。”


    安好:就算同事之間有溫情的關心,但聶秘書這是不是過頭了?


    從她醒來到現在為止就不曾見到江薄的身影,一直都是聶素在她身邊環繞。


    “那個,我有朋友會來接我,就不麻煩聶秘書了。”


    對江薄有防備心思,以至於也對他身邊的人沒有什麽好感,安好給文瀾打了電話,然而聶素卻並不買賬,“喬小姐還是別為難我的好,乖乖在醫院住過三天,是我看著你還是保鏢摁著你,二選一!”


    不愧是江薄身邊的人,盡管隻是個秘書,這說話也都是一個調調,威脅人那是隨時隨地。


    安好天生反骨,江薄越是要這樣對她,她就越是要反抗,掏出電話就給顧千城去了電話。


    “師父,我被綁架了,在醫院……!你再不來我器·官就要沒了。”


    聶素:“……”這女人!!


    ……


    夜雲集團。


    江薄開完會從會議室出來就看到聶素職業裝跟上他,微微蹙眉,“不是讓你在醫院?”


    “喬小姐被一個叫顧千城的男人給帶走了。”


    話落,聶素幾乎是瞬間就感覺到周身被冷冽的空氣給包圍。


    江薄臉色本就不好,因為聶素這句話瞬間變的更是鐵青,聶素不置可否的打了個寒顫抖,心裏也默默為喬安好點了排蠟。


    ……


    車上,安好沒有解釋自己在醫院的那一幕,顧千城也沒問,他知道,若不是喬安好被逼的著急了一定不會給他打電話。


    “送我去文瀾那兒吧。”


    江薄現在蘭台江,安好也不敢和顧千城走的太近,鑒於上輩子和這幾天的經驗,安好明白那男人在正常人當中幾乎是有精分的,她不想……因為自己有太多人受到上好。


    “還是去我那兒吧,不是不想讓他知道小羽毛的事兒?難道你想在安好和孩子走之前節外生枝?”


    顧千城的話說的很沉穩,最終安好也沒反駁他的話,顧千城也就當他默認,直接將安好帶去了蘭蓉城公寓。


    隻是剛進門,安好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個陌生號碼,接起來就聽到熟悉的聲音,“下來!”


    “你……!”


    “喬安好,我的話第二遍都是有代價的!”


    一臉蒼白的掛斷電話,也幸好剛才聽了顧千城的話,要是去了文瀾那兒,安好已經承受不起那些巧合。


    顧千城看著她發白的臉色,“不想去就別去。”


    不去可以嗎?人江薄也說了,他的話一般說到第二遍的時候,聽的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她在意的太多,顧千城也是她珍惜的師父,這個代價她付不起。


    下樓就看到勞斯中男人毫無死角的側顏,線條的冷硬讓安好明顯感覺到他身上不同尋常的氣息,安好穩了穩心神坐上車,還沒等坐穩就被江薄一個大力扯進懷裏。


    “喂,你這人!”


    “今晚打算住這?”


    “你放開我。”


    “我問你,喬安好,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打算住這裏?”


    車的隔板沒有升起來,被前麵司機聽到這樣質問的話,安好感覺有些難為情,但轉念一想,自己和江薄現在的關係,有什麽呢?


    “這跟你有什麽關係?難道江總裁還要管員工私人時間在哪裏?夜雲集團的管理製度還真是跟別人的不一樣!”


    安好原本情緒就不好,現在對江薄說的話更是夾槍帶棍暗帶諷刺,然而江薄卻是不怒反笑,纖細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


    麵上滿滿的都是一種陰謀的味道,緊接就是江薄涼悠悠的話,“你好像忘記了,我們之間不止員工和老板那麽簡單的關係呢?”


    “江薄……!”


    “你不記得我們之間還有一紙協議?安好,難道你想讓我因為那一紙協議將你送上公堂,然後……讓整個蘭台江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江薄的情·人?”


    “你閉嘴!”


    “不過你想要用這樣的方式讓人都知道你在我生命中的存在也不錯!”


    江薄羞辱的話,氣的安好渾身顫抖,早就感覺這男人神經病,轉而一想,自己竟然也被這樣的神經病給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到安好一句話也不說,繼續剛才的話題,“你還沒迴答我,今晚是不是打算住這裏?”


    “是!”


    隻要聽到江薄咬住這件事不放安好就感覺頭疼,也不曉得這男人到底是哪裏來的這些時間管自己,現在顧月不是已經到蘭台江了麽?他還這麽嫌?


    話音剛落,安好就感覺到下巴上傳來一股讓人疼的力道,視線轉移,入眼的是江薄怒氣騰騰的雙眸,赤紅如血的都恨不得要將安好給撕掉。


    “去鴻錦。”


    話是對前麵司機說的,視線卻始終在安好臉上。


    一聽是去鴻錦,安好不置可否的笑了,那個地方在不久後顧月就會住進去,然而江薄卻是一次又一次的讓她去那兒,更可笑的是,那還是五年前江薄準備的他們的婚房!


    她介意,介意和江薄在那個不久後會屬於顧月的房子裏共處在一起,更介意自己現在尷尬的身份,因為她母親的緣故,安好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情·人,小·三之類的身份。


    然而,江薄卻讓安好做了自己最討厭的女人,不過這樣的日子不會太久,隻要小羽毛和安心出國了,也就是她大動拳腳的時候了。


    “我今晚不舒服。”


    即便心裏無數次說服自己在她們出國之前暫時屈服在這男人手裏,可安好還是做不到,她現在是真的不想和這男人有任何親密的接觸。


    “跟我在一起不舒服那跟誰在一起舒服?顧千城還是陳書?恩?”


    安好的態度明顯是在拒絕狀態,江薄怎麽可能看不出來,想到他今晚要是不來安好就會和顧千城孤男寡女的相處一室他心裏就各種不舒服。


    聽他如此嘲諷甚至質問的話,安好脾氣也上來,“江薄,你好像忘記了,我不是你的員工就是你的情·人,我愛跟誰在一起,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江薄:“……”這個女人,膽子就是極度長毛的程度,今晚是說什麽也要讓她明白到底誰是她男人,更要讓她明白,這世上除了他江薄,沒有任何人能幫她,更沒有任何人敢幫她。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不久的將來,這句話到底有多打臉……!


    “說來說去,不還是想要江太太的位置?”


    “……”


    “五年前你對我放手的那一刻就要知道,這輩子江太太的位置就和你沒有任何緣分。”


    江薄的話,原本安好是不在意的,但他絕情的語氣還是讓安好心裏刺痛一下,強迫自己壓下心裏那抹不適,對他扯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謝謝你提醒,放心,我喬安好根本不稀罕這個位置,這輩子都不會覬覦這個位置。”


    江薄對她狠,她也就越是狠,江薄不留餘地,她也就更不留餘地。


    安好的話,將江薄氣的不輕,接下來是誰也不理會誰,車路過江邊,安好沒想到從顧千城的家去鴻錦的路上竟然會經過蘭台江邊。


    在看到那個熟悉的地方,思緒好像迴到五年前,那個時候江薄在安好心裏就是個窮小子,然……他是個從骨子裏比較浪漫的男人,情人節那天,江邊,心形蠟燭,玫瑰花,煙花,當時她還在乖他浪費錢。


    如今迴想起來,好傻……!


    “你原本可以過一輩子那樣幸福的日子,是你自己不惜福!”


    他的話,安好隻是嘲諷的看了他一眼,“是嗎?可我覺得並沒有後悔當初甩了你!”


    又快又準又狠的在他傷口上撒鹽,剛出他明明看到女人的後悔,然而喬安好字裏行間卻是在提醒著他,她不後悔,甚至還後悔和他牽扯在一起。


    再次相見,隻為折磨她,可誰能知道……安好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將他的心狠狠的戳了個洞,每一次傷口還沒愈合,又被她添上新的傷口。


    ……


    鴻錦。


    見安好沒有下車的意思,江薄的藝術般的輪廓瞬間暗沉了幾分,車內狹小的空間也瞬間冷了不止幾個度,“有些不舒服,來的路上就說了!”


    “下車!”


    “我說了不舒服,你放開我,江薄你個混蛋我讓你放開……唔!”


    後麵的話安好已經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江薄直接打橫抱著她,直接口忽上了喋喋不休的唇進了別墅,傭人見江薄迴來,原本是要恭敬打招唿卻被畫麵弄的尷尬不已,趕緊找地方將自己藏起來裝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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