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通知的容國的軍隊來進攻皇宮?是不是?”


    楚昱這會兒趴在地上,大腦突然變得聰明了起來。


    蕭十七點頭:“確實是我通知的他們。”


    這一點兒她之前就說過,她會毀了他的江山。


    “你,你是東越的罪人,你竟然敢通敵叛國。”


    蕭十七語氣一變,厲聲道:“通敵叛國?你這帽子扣的也太大了點兒?我隻是為了救我夫君而已。你若不是將我夫君關在天牢,還派人將戰王府圍了起來,準備將戰王府裏的人一網打盡,我會出此下策嗎?楚昱,這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看看你麵前地上死的人,她們為何而死?不都是因為你嗎?你為何會來到天牢?不就是想要結束你親弟弟這顆長在你心中的那根拔出不了的刺嗎?


    你都能自私的連兄弟都不認,都能下手,我為何不能為了自己的夫君拚上一拚?


    再說,東越在你的統治下窮人越來越多,到處都是饑荒逃難的百姓,你隻顧自己攬權,從不為百姓著想,你自私自利,根本不配當個好皇帝。


    這天下,有德者據之,而你,隻能做亡國的君主。”


    “哈哈哈……”


    楚昱瘋狂的一陣大笑:“你們以為國亡了你們就好過了?別忘了你們也是東越的皇親國戚,容國的君主也不會放過你們。”


    “是嗎?我和你廢話了這麽多,其實,就是在等容國的君主前來,看看他能把我怎麽樣?”


    蕭十七不以為意地看著瘋了的楚昱那張臉,因為她的話而慢慢的變的灰敗不已。


    他倒是忘記了,容國的軍隊是蕭十七找來的,他們就算不殺他,也不會對幫著他們的人卸磨殺驢。


    就算是他,對幫過他的人,也絕不會那麽快就殺了。


    然而,他現在想逃又逃不掉,他看著風馳電掣,驚雷落雨四大侍衛虎視眈眈地瞪著他,連想逃走這樣的想法也隻能扼殺在搖籃裏。


    隻希望,等容國的國主來了,蕭十七會看在曾經他沒有傷害過她的份上,放過他一馬。


    隻要他不死,這東越遲早他會從容國的國主手裏搶過來。


    蕭十七並不知道楚昱現在還在做這種春秋大夢,她朝著楚夙望了一眼:“把胳膊伸過來,我給你把一下脈。”


    她見他似乎有些不對勁兒,也顧不得還在生他不讓她來京都的事的氣,就給他把起了脈。


    這手剛一切上脈門,蕭十七便整張臉都陰沉了下來。


    她顫抖著一隻手,心疼地看向楚夙,指著楚昱憤怒地道:“是不是他給你吃了化功散,散去了一身的內力?”


    真是好狠的心呐!


    剛從地上坐起來的楚昱被蕭十七一指,頓時感覺不妙。


    “娘子,我沒了內力,就和廢人一樣,你還要我嗎?”


    楚夙卻不去看楚昱,隻脈脈地看向蕭十七。


    “你個傻瓜,你是我夫君,我不要你要誰?就算你沒了內力,又能怎麽樣?我可以保護你。”


    蕭十七握住楚夙的手,心疼的說著,手腕一翻一包藥便從空間裏拿了出來。


    好又目微眯,看了一眼落雨。


    得到示意的落雨忙走了過來。


    “把他的嘴巴給我掰開,我也要讓他嚐嚐吃了化功散的滋味。”


    她才不管他是誰,這一刻,在她眼裏,楚昱就是害她老公的仇敵。


    楚昱和楚夙皆是一愣,不可思議地看向蕭十七和落雨。


    楚風則是滿心的歡喜,他沒想到蕭十七會因為他而報複楚昱。


    楚昱則是沒想到蕭十七會對他來這一招。


    但化功散這種藥,何玲瓏不是說過這個世上很少有人能有的嗎?難道那個女人一直在騙他?


    就在他神情恍惚的一一瞬間,落雨掰開他的嘴,蕭十七親自將藥粉倒入他的口中。


    落雨還好心地拿了桌上的一杯水灌進了他嘴裏。


    楚昱就這麽被動的眼睜睜地被兩個女人光明正大的當著楚夙的麵給下了藥。


    “咳咳……你們?”


    他捏著脖子,想要張開嘴想要將吃進去的藥給吐出來。


    蕭十七卻冷冷地道:“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這是你咎由自取。今天若不是我來了,估計等明天這整個牢房一定不複存在了吧?這裏死的不僅有你的皇後和嬪妃,還有你的親弟弟和侍衛,一把火就能將這裏燒了個幹淨,你隨便說什麽你的皇後與你的弟弟通奸,不小心在牢裏碰到了油燈走了水,對不對?”


    她剛來京都就聽到前於皇後與楚夙私會的流言,惡心的她都想將早上的飯都吐掉。


    這種陷害的計謀,一次好用,再用一次就沒人會相信了吧!


    “東越國皇上還真是好算計,連自己的女人和親弟弟都不放過,還真是夠無情的。”


    烈火跟在容寧身後,從天牢外走進了牢房。


    他看著倒在地上狼狽如狗的楚昱譏笑道。


    容寧看了一眼蕭十七,對她淡淡地點了一下頭,視線便停在了坐在一邊身體有些虛弱的楚夙身上。


    楚夙感覺到他的目光,朝他拱了拱手:“容國皇上,別來無恙。”


    容寧自己伸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楚夙的對麵:“戰王,久仰。”


    兩人男人雖然一個現在是王一個是皇,但兩人一對比,氣勢確相當。


    而被他們忽略了的楚昱卻恨的牙癢癢。


    此時的他藥藥發作,渾身虛汗直往外冒,咬著牙硬挺著才沒發出一聲。


    若是隻有蕭十七他們幾個在,他還會疼的叫出來,但有容寧這個國君在,他不想讓他瞧不起,就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隻不過,才半盞茶的時間不到,他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渾身汗淋淋的。


    牢房內的幾人,雖然都沒說話,也沒將臉對著他,但都在默默地關注著他。


    見他好像很有骨氣似的因為疼痛沒叫出來,不由對他心生佩服。


    但蕭十七的臉卻依然黑沉著。


    楚昱受的這點苦算什麽?楚夙又不是沒經曆過。


    她還沒讓驚雷將他上鐐銬呢!


    他做的那些事,他還沒一一迴抱給他呢!


    然而就在大家覺得這楚昱還是條汗子時,已經疼的牙齒都咬掉的楚昱最終還是發出了撕心裂肺的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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