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早上起來先練會劍,然後查看古籍醫書,下午去醫館傳授醫學知識,晚上月下練劍修煉和琢磨新藥。


    幾天過去,內力上漲了不少。


    然而,在某個夜晚,係統興高采烈地告訴他,山穀裏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透過係統的轉播,晏清看到這群人,身著魔教的服飾,正在迷陣裏原地踏步,時不時還發出幾聲崩潰的大喊。


    “太顯眼了,這衣服。”晏清吐槽道。


    有時候,答案太明顯,反而有可能不是答案。


    “我去把他們都抓過來。”


    晏清來到山穀入口附近,按下了一個開關。


    布陣的時候,晏清特意改造了迷陣附近的假山,並在假山裏儲存了各種機關裝置。


    隻需要按下對應的開關,假山便能釋放出迷煙或者毒箭裝置。


    短短一炷香的時間,那十餘名潛入的刺客便在迷陣與迷煙的聯合作用下,失去了抵抗之力,全都倒地不起。


    晏清逐一將他們捆綁起來,送至戒律堂,並給每個人用上了軟骨散,確保他們無法再構成威脅,才放心地離去。


    審訊這種事情,當然得當著長老的麵才行。


    一夜過去,晏清叫來了長老玄策,並帶著他來到了戒律堂。


    玄策也被這群被五花大綁的刺客嚇了一跳。


    “這不是魔教中人嗎?難道就因為我們沒救下他們的教主,就要把我們殺人滅口?”


    “也不一定,畢竟,之前蘇姑娘也帶了其他人進穀。”


    “啊?那不就是喬公子?!”玄策驚唿一聲,隨即意識到自己聲音過大,立馬壓低聲音道,“可他不是喬盟主的大公子嗎?怎麽可能會做這種事。”


    實際上,


    昨晚晏清便對這群人使用了吐真劑,確定幕後指使是喬家大公子喬年。


    但這群刺客隻知道要來刺殺晏清,並不知道刺殺原因。


    也就是說這群人是衝著晏清來的。


    正所謂,怒發衝冠為紅顏。


    晏清跟蘇鈴月之間的婚約,將兩人緊緊相連。


    蘇鈴月的親人早已不在這個世上,婚約自然沒法取消。


    並且,神醫穀作為蘇鈴月成長的地方,肯定還是有幾分感情在的。


    既然神醫穀是蘇鈴月的第二個家,


    那隻有讓晏清從這個世界消失,才能徹底解除這段束縛著蘇鈴月的婚約,讓她重獲自由,去追尋自己真正的幸福。


    想到這,晏清索性攤開手,“這隻是我的假想之一,所以我找您來,便是想請您出山,好好審訊這群人。”


    玄策年輕的時候,曾是朝廷的人,雖然不知道什麽原因在神醫穀裏隱居下來。


    但上一任穀主曾交代過,若有刑罰或者審訊之事,可找玄策長老。


    且他在穀裏擔任長老多年,山穀裏的人十分尊敬甚至愛戴他,極具威望。


    由玄策來審問,再適合不過了。


    “行,沒問題,我定能幫穀主審問出這幕後之人。”


    玄策不愧是審訊老手,上來便把這十幾個人的下巴給卸了,防止他們服毒自盡。


    然後對著昏迷的眾人潑上了一盆涼水,十來名刺客一下子從昏迷中蘇醒。


    “各位昨晚睡得如何?”玄策站在那些被束縛的刺客麵前,眼神如鷹隼般銳利,逐一掃過每個人的臉龐,試圖尋找一些細微的破綻。


    玄策指了指放在角落的那些瓶瓶罐罐,那是晏清昨晚從刺客的身上扒下來的藥瓶。


    “不知你們深夜造訪神醫穀,還帶著這些毒藥有何貴幹?”


    這群人下巴都被他卸了,玄策沒指望這群人能迴應什麽。


    巡視了一圈後,挑了一個眼神最為鎮定的刺客。


    從鞭刑到辣椒水和毒藥,再到活剮剔肉。


    從肉體折磨到心理壓迫,層層遞進。


    但這位刺客,仿佛是鐵打的身軀,鋼鑄的意誌。


    即便疼到暈死過去,渾身是血,也未曾有過絲毫的動搖。


    幾輪刑罰下來,眼神中依舊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然而,這一切都在玄策的預料之中。


    他要的,正是這樣的效果。


    玄策停下了手裏的刑具,驀地走到一名刺客麵前。


    剛剛在刑罰那名刺客的時候,隻有這位刺客眼裏閃過一絲恐懼。


    在玄策眼裏,這人便是突破口。


    他一把扯起刺客的衣領。


    “你,”玄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告訴我,你可是魔教中人?”


    那刺客的眼神先是閃爍不定了一會兒後,然後連連點頭。


    玄策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手中的刀光一閃而逝,狠狠劃破了男人的大腿。


    刺客瞬間臉色煞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血色,額頭上迅速匯聚起細密的汗珠,身體因為疼痛而不斷顫抖。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不是魔教中人,畢竟這麽點傷害,魔教的人根本不會害怕。”


    玄策早年間便跟魔教的那群人打過交道,他們每天都活在刀尖上。


    這種程度的刑罰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家常便飯,根本不帶怕的。


    “讓我猜猜,幕後指使之人,莫非是喬年喬公子?”


    此言一出,刺客瞳孔驟縮,滿臉愕然,仿佛無法理解玄策何以將魔教與喬家相聯係。


    玄策輕笑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玩味與自信:“嗬嗬,看來我猜得沒錯。”


    他的目光在刺客與其餘幾人之間流轉,捕捉到那些細微的眼神變化,更加堅定了晏清先前的推測。


    “真是有趣至極。既然謎底已揭曉,那麽,你們的使命也到此為止了。”


    玄策的話語冷冽如冰,宣告著審判的終結。


    寒光一閃,刺客一劍封喉,再無聲息。


    ......


    “穀主,幸不辱命,已經詢問出來了,和穀主猜測的一樣,是喬家大公子。可你們也就相處半個月的時間,他為何...”


    “世間萬物,唯有情這一字,最難揣測。”晏清笑道。


    玄策沉默了。


    半晌,吞吞吐吐道,“那您和蘇姑娘的婚事?”


    “本就是雙方長輩的一句戲言,又沒交換信物,做不得數。等蘇鈴月再次來到山穀外,便能明白了。”


    蘇鈴月肯定還會迴到穀中,到那時,他飛鴿傳書出去,斷絕婚約即可。


    “即刻傳令外界,神醫穀堅守山穀,不容任何外界勢力侵擾。擅闖穀境者,生死由天,後果自負,吾等概不承擔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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