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的薛霽真笑得真甜真清澈!


    他這把嗓子,也是萬裏挑一的好,念台詞有韻味兒、唱歌更好聽。走路的那兩條腿好長,這身衣服真是襯得人春風滿麵……


    “我懂為什麽薛霽真素人出身能力壓太子黨奪冠了。”


    “真絲臭丫頭,你們是過得是什麽神仙日子啊!”


    “這台風,這身板,這氣場,我口水流了三裏地。”


    “有的人天生就該吃這口飯,老天爺喂到嘴邊的飯。”


    “明明他穿得朝氣清爽、規整又應景,為什麽還是給我一種張力十足的感覺?那個領子真的好色,為什麽偏偏卡在喉結?”


    “因為你饞他身子,你下賤。”


    薛霽真頭一次在春晚登台,就成了整個上半場的焦點。


    正如吃瓜群眾所說的那樣,他唱了什麽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人家往台上一站,氣勢非凡,那種“國家真好”、“大家過年好啊”的氛圍撲麵而來!


    薛霽真的麵孔無疑是年輕的。


    而年輕就是當今最好的資本。


    這張通殺的臉搭配正在熱播的《巷口人家》,任誰看了,都得先感慨一句:


    “哎,這不是小哥麽!”


    緊接著,大家的目光就被其他東西吸引了。


    比如薛霽真的禮服,他的發型妝容,他那雙仿佛自帶打光板還額外加亮、突出眼神光的眼睛,以及無論哪一幀截圖都不崩的動作神態。


    設計師飛快地認領了他們的作品,卡在薛霽真工作室釋出室內圖後,緊接著更新了他自己拍的薛霽真,喜愛之情溢於言表,連發了三四條動態迴憶這場合作,就連薛霽真請大家吃宵夜的事情也被他單獨用一整條的篇幅著重描述……


    這些事情發生時,春晚已經進行到後半程。


    薛霽真提前收工,反倒是在前麵觀眾席坐著的賀思珩一時半會兒出不來,他怨念非常,也隻能硬著頭皮繼續坐著,時刻保持狀態,免得又被搖臂攝像頭捕捉到特寫。


    過了12點,僵坐了一晚的賀師傅終於下班。


    他被阿kar接走,直接往大部隊那裏去


    大年三十仍未放假的伍勖洋、缸子,才華等人已經準備了一桌子的飯菜,戴敏也在,進進出出給幾位大廚打下手。薛霽真穿著拖鞋去接人,阿kar受寵若驚:“外麵冷著呢,我們自己進去就好啦!”


    他話音還沒落下,賀思珩已經脫了大衣攏住了戀人。


    “又沒接你,自作多情。”


    阿kar:……


    他眼睜睜看著這倆人摟著肩進了電梯。


    *


    這頓年夜飯吃得還算愉快,尤其是賀思珩。


    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很努力在討好大舅哥們了。


    雖然平時伍勖洋、缸子他們會時不時吐槽一下,但大過年的,哥幾個到底做不出刻意為難的事來,何況小真就在旁邊坐著,沒準他們在飯桌上灌了賀思珩,迴頭這個狗男人就可憐巴巴朝小真裝可憐討要好處。


    吃得差不多了,缸子就開始安排住宿。


    在座的除了阿kar都喝了酒,賀思珩喝的尤其多,完全是來者不拒。但他心裏還記著要迴家,頂著洋子哥的目光,和薛霽真十指相扣,嘴巴雖然沒直說,但那份目光已經很明顯了:在大舅哥的主場,他無論幹什麽都有一種束手束腳的感覺,還是他們倆的小窩自在。


    薛霽真喝兩杯就微醺,這會兒也是酒後吐真言。


    “唔,還是得迴去呢。哥哥這裏睡不開。”


    戴敏、才華兩個肯定是不走了,還有缸子也在。


    可問題是,就算大家都在客房也管夠啊!


    真正原因根本不是睡不下,而是……而是兩人沒法做那什麽事兒!別看眼下一個兩個都暈乎了,迴頭酒一醒,再衝個澡收拾好,以他們充沛到滿溢的精力儲備,放假日子不做盡興顯然是不可能的。


    於是,在大家了然的注視下,這對臭情侶撤退了。


    哦,還有阿kar。


    kar哥整個人都放棄掙紮了,他來首都是逃避催婚的,結果又被賀思珩、薛霽真聯手炫了一臉的狗糧,精神可謂是遭到了極大的打擊和摧殘。


    “你們倆將來要是結婚,必須要在主桌給我留個座。”


    賀公子聽著這話有點熟悉。


    噢,江銳啟也這麽說過呢。


    *


    連休了兩天,大年初三,《巷口人家》恢複日更。


    薛霽真雖然沒有對外公開露麵的通告,實際上已經跟著劇宣活動恢複了工作,整個春節假期告一段落。


    賀思珩黏在興頭上不想分開,於是厚著臉皮跟著。


    大過年的,哪怕代拍和狗仔也要放假休息,正好方便他行事:大年初五《巷口人家》的慶功宴,賀思珩戴著戒指光明正大的與薛霽真並肩出席。


    “賀總今年在內地過年呀?”


    “這不明知故問麽!你沒看春晚?我們賀總就坐在第一排!”迴答的那個人吹捧了一番賀公子,還不忘把大功臣薛霽真也捧起來,“我們小哥的台風是沒得說!要是有人沒看他的節目,我可要批評你了。”


    一群人頓時裝模作樣地怪叫:


    “哪敢啊!我一家老小都齊齊等著小真出場的。”


    “小薛老師屬實給咱們劇組爭臉了。”


    緊跟實事、熟知飯圈熱梗的蔣逸也開玩笑道:“我閨女自己的大名寫得歪歪扭扭,但是能把‘薛霽真’三個字寫得整整齊齊,真不是我誇張,這孩子將來不會輕易被騙,你看看她從小就吃得這麽好……”


    汪宣凝笑得前俯後仰,唯有歐楠楠微微悵然。


    “怎麽了?是不是這裏頭熱得人發暈?”


    歐楠楠搖頭,隨便找了個借口:“有點暈碳水了。”


    可一看她的碗碟,分明從頭到尾就沒認真吃幾口啊。


    話又說迴來,正是因為見識過薛霽真那種客氣禮貌的體貼,如今歐楠楠才恍然發現,對方私底下的自然狀態有多放鬆。


    可惜的是,這份放鬆是獨給賀思珩的。


    賀思珩的手就搭在薛霽真的椅背上,仿佛要連人帶椅子囊括進自己眼前這點地方。


    這個姿勢其實說不上多舒服的,尤其是後者笑得後仰或是後靠時,青年的後肩會反複的撞上他手臂,一次兩次的肯定不痛,次數多了難道不會不舒服麽?可二人都對此十分習慣,一個不覺得痛、一個不覺得突然。當歐石毅cue到隔壁《風流浪》的拍攝,蔣逸巴拉巴拉說個不停,隻有他們倆,會默契地扭過頭相視一笑。


    這才是關係好吧!


    歐楠楠甚至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嫉妒賀思珩。


    散夥後,蔣逸還在路邊和薛霽真說話,夜裏飄著冰冰涼涼的小雪,薛霽真外套敞開著,帽子也沒戴,她不遠不近地看過去,有雪花落在對方的睫毛上,蔣逸正要招手喊歐楠楠一起過來聊天時,賀思珩不知道什麽時候繞了過來,他伸手捂在薛霽真後頸,笑著問他:“小真給我暖暖手吧。”


    薛霽真先是微微一嚇,隨即故意仰著腦袋壓著他的手。


    “你的手明明更熱啊!”


    蔣逸哈哈大笑,唯獨歐楠楠笑不出來。


    落後一步的汪宣凝打著抖挽住她的胳膊:“外麵冷死了呀,你們為什麽不去車裏呢!”她和薛霽真很熟悉,用鞋尖輕輕踢了踢薛霽真的靴子,問他之後的安排,“爺爺問你初七來不來。”


    青年扭過頭,順手把賀思珩的手帶下來。


    他的眼神仍是亮晶晶的:“來,我和珩哥一起去拜年。”


    賀思珩抿唇笑得滿足。


    薛霽真和伍勖洋兩個小子,早在高中時期母親去世後就沒有親人了,無論汪裕當年是出於惜才還是其他的目的對薛霽真施放善意,這麽幾年過去,他已然成了薛霽真的長輩親人,平時常在那邊小住不說,逢年過節更是少不了團聚。


    這一次,薛霽真開口帶上賀思珩一起過去,未必沒有走明路的意思。


    正是因為想到這一點,賀思珩心裏才格外亢奮!


    汪宣凝沒聽出什麽不對勁的,點點頭:“行。”


    在她看來,賀思珩這人的確還行,薛霽真樂意帶個人一起去拜年也沒什麽,多個人而已,飯桌上多擺副碗筷罷了。


    隻有歐楠楠聽到心裏,難免思忖一番。


    她覺得這兩人關係太好了,好得有些過頭了……


    往後兩天,薛霽真照常工作。


    倒是賀思珩用心整理起了年禮。


    他是把汪裕當做小真家的正經親戚對待的,不僅如此,賀思珩自認第一年上門拜年,年禮自然更要慎重,不能隨隨便便找什麽煙酒保養品應付。


    薛霽真:……


    “我和哥哥這幾年也沒你這麽誇張啊。”


    他們倆的習慣是小年之後、大年三十之前就把整理好的年禮送去給汪裕,因為趕不上最忙的那幾天,但禮不能缺,等到高峰期過去了,大家再安安靜靜聚一次。


    小賀總難得沒有聽話,他堅持要把禮儀做足了。


    “那是你們。這次我過去,意義不一樣。”


    第154章 感謝訂閱!【含】


    大年初七,賀思珩和薛霽真一起出發拜年。


    汪裕對他們二人的到訪早有準備,但看到那一串完全能列成單子的年禮,仍然不可避免的微微驚訝。驚訝過後,到底還是收下了。


    再抬眼看去,賀思珩正瞧著薛霽真笑呢。


    過來人將一切收入眼中,並不多言,在汪宣凝不解、懵懂,又有點疑似開竅的眼神中,老汪抓了賀思珩去茶室手談兩局,期間大家隨意聊了聊,包括但不限於港島那邊的形式和酷果線上的合作,還關心了一番老太太的身體。


    期間賀思珩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態度堪稱柔和!


    汪宣凝更看不懂了。


    她還想拉著薛霽真去說點兒悄悄話呢,結果汪裕不放人,於是大家就這麽聊起了薛霽真今年、明年的安排,時不時點一點可憐的小汪,搞得她差點掀翻茶杯。


    “說他就說他,幹嘛突然又說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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