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比方,絕代風華的江湖第一美人一定是年輕的。絕塵子這個名字再搭配超然武功,也一定要是年輕的麵孔,才有“天賦絕然”的說服力。“你們倆明天就結束了吧?”賀思珩點點頭:“明天就是殺青。”蔣逸還挺可惜的:“迴頭我們轉去h市拍,‘蒙山古墓’那一部分也很有看頭。”雖然那時已經很少再有絕塵子和瘋琴師的出現,但他們還時不時出現在眾豪俠的台詞之中,比如“要是絕塵子再此就好了”,“絕塵子在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這個背信棄義小人”,又或者“若是瘋琴師在場,他一曲岐山遺音,這些屍武人一個都跑不了”……第二天,正如天氣預報所說下了雨。這在k市盛夏是比較少見的。趁著這場雨,《風流浪》劇組拍了很多東西。到了傍晚,雨還沒停,整個劇組又轉去儂江,趁著晚風細雨補完了薛霽真和賀思珩最後一些鏡頭:他們唯一一次心平氣和的坐在一起,瘋琴師奏了一曲,絕塵子聽不出來,但隔著半邊江麵,另一條船上的宋琅卻聽出這是《甘棠》。雨不知什麽時候停了,風吹起細細的波瀾。絕塵子就在小舟行進中靜靜地頓悟了。他睜開眼,雙眼沉靜而清醒。這一次,他是徹底地“知”了。“下一個碼頭,我就該離開了。”瘋琴師問:“你不與他們同路了麽?”“不,我從來都是一個人走路。”說著,他站起身來,目光略過醬紫色的天幕下兩岸的山林,“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但有人的地方也不一定隻是江湖,我會迴我該去的地方。山高路遠,你多保重。”下一個碼頭,瘋琴師一人一琴獨坐一個茶座。季風、宋琅等人後一步到,他們問:“絕塵子呢?”“迴去了。”薛霽真殺青後,很快賀思珩的鏡頭也結束了。吃瓜二人組來得悄悄,離開時也很低調。康師民尊重他們的意見,沒有特地安排什麽殺青儀式,劇組照常送了兩小捧鮮花,大家拍了照紀念,又聊了聊,這樣就算結束了。當晚雨停後,他們持續朝西北部靠近。貢納德雪山群就在前方。這裏有一個滑雪場,因為平均海拔較高,雪道難度也相對較大,如果不是具備一些的滑雪技巧,隻是一般喜歡滑雪的根本不會往這來。之所以約在這裏,一方麵是省得出國了,另一方麵也方便躲避狗仔。薛霽真和賀思珩第一批到的。接著是江銳啟,最後是豐雪。他們四個開了四個房間,好險不是旺季,否則賀思珩差點就如願了……在兄弟揶揄的眼神下,賀公子清了清嗓子,很自然地問:“我東西好像沒帶全,小真,我待會去你那兒看看好嗎?”說著,直接看向薛霽真。薛霽真還在填表格,他甚至沒抬頭,隨意嗯了一聲。豐雪看不懂這些眉眼官司,表示:“太幹了,太幹了,我懷疑我帶的麵膜不夠用,這裏是不是還能泡溫泉的,我現在預約一個來得及嗎?”無人在意江銳啟:“……”行,欺負我是吧,有你小子求我的時候!當晚,賀思珩果然發消息來了“想想辦法,豐雪問小真要麵膜。”“你太小氣了吧?幾片麵膜都舍不得給?”賀思珩call過來:“平時我可以給,但這個理由我用過了。我是裝的,她是真的。所以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咬牙切齒江銳啟:“行,迴頭你報銷。”超超超級高價喊了市區的閃送,江銳啟按了豐雪的房門門鈴:“hello,豐小姐,你看看我帶來了什麽?”第129章 感謝訂閱!豐雪倒是不缺男士獻殷勤。江銳啟江公子顯然也和那些人不同。他的體貼單純是因為紳士的本能,而非其他的不懷好意的目的,臉上更是沒有半分多餘的意思,隻是因為同行遊玩才順帶關心。這份好意,豐雪自然願意收下。當然了,關上房門迴了房間,她還是多想了下。麵膜是自己問薛霽真要的,大概率也隻有同為演員的他會記得帶,其實要不到也不是什麽大事兒,總有別的補救辦法。沒想到送來東西的是江銳啟,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那也說明三位男士之間肯定也有溝通。可無論如何,豐雪也想不到:有人會為了一點相處時間,不惜把兄弟推出去擋事……修整一夜,第二天大家吃了早餐,又一起做了充分的熱身活動,這才換上裝備從索道上山去往山上的雪道。一路上,還能看到另一條線上欣賞完日出金頂下山的遊客,比起滑雪的,這群登山客的意誌也是非同一般。薛霽真的登山裝備大部分是自己帶來的。因為之前那段時間“隕石邊牧”的狗塑梗大火,品牌方給他量身定製了一整套星空隕石配色的服裝和護具,一直到現在才用得上。賀思珩拿出gopro,十分主動:“我給你拍!”畢竟是過來人,這麽好的□□會有用白不用,他不僅講究光線、找角度,還設計運鏡,總而言之,十分專業。拍了靜態的不滿足,又要動態的。說著,賀思珩還找了個很刁鑽的角度,他甚至十分滿意自己的創意:“你待會從上麵下來,直接橫板從我身上飛過去,如果你覺得動作太單調了,接個轉體也行。”薛霽真的無語表情被護目鏡遮住:“一定要這麽誇張?”沒看錯的話,這東西還是戴敏塞進行李箱裏的。當時隻是想著能在k市那邊順便拍點物料就好了……“不誇張啊!小真滑雪的時候最帥了!”誇了還不夠,賀思珩又做了個動作示範了一下:“喏,就是這樣,快到底的時候再鏟一下,濺起碎雪,我讓江銳啟在終點那兒也固定一個鏡頭,這樣一前一後都能照顧到,迴頭簡單剪輯一下就搞定了。”薛霽真舌尖頂腮,慢慢點頭:好好好,這麽搞是吧?“行,要不要我再脫個衣服?”說著,他直接把外套拖了,眼看著還要繼續脫。山頂的風冷颼颼的,除了他們,根本沒人這麽早就上山滑,薛霽真還不至於因為懼怕別人的目光不敢做事,5月的貢納德山不算特別特別的冷,一時半會兒靠身體自帶的火力撐著倒也不難受,就怕出了汗又蒸發掉,那一陣陣的涼意才煎熬。“先拍個不穿衣服的,迴頭再把護具什麽的全部戴上。”賀思珩猶豫了一秒:“這就不用了吧。”薛霽真抬起護目鏡架到戴著毛線帽的額前,又看向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要的,那些熱門短視頻不都是這麽拍的嗎?多少有個噱頭吧!給粉絲營業嘛,還是要認真一點。你都架了兩個機位了,我也不能敷衍了事。”“再說了,又不是沒在鏡頭前脫過衣服,害羞什麽。”說完,他就作勢要把最後一件打底的也脫了。嚇得賀思珩連忙丟了gopro上來攔住“那也不能全脫了呀。”這哪是給粉絲福利,這是做菩薩啊!“我這不是穿著褲子的麽?”賀思珩罕見地詞窮了:“別脫了,就這樣吧,真的,我錯了!”他算是明白過來自己被戲弄了,可那又怎麽樣呢?薛霽真這才哼唧一聲,重新戴好護目鏡。但脫了的大外套是不打算穿了。反正待會滑著滑著就熱了,遲早也是要脫的。這邊都是山道,除了前段,後麵的場地基本沒有設置跳台,主打的就是一個自然坡度雪道,江銳啟還在慢悠悠地緩狀態,索性好人做到底:賀思珩拍薛霽真,他就拍薛霽真+賀思珩,一套物料拿來發給粉絲看,他手裏這套則留給這對“狗男男”做紀念……路過的豐雪:hello,你們在套娃?……真正熱愛滑雪的人必然擁有充沛的體力。上午場玩了,中途幹了一頓飯,下午豐雪說要去泡溫泉,江銳啟也有點玩不動,隻有薛霽真一雙眼睛依然亮晶晶的,他看向賀思珩,陽光透過餐廳的落地窗照射進來,落在他靠近眼尾的睫毛上,它們上下交疊著,發出金燦燦的細碎光芒。“那珩哥還玩兒嗎?”賀思珩一顆心都快被他喊軟了:“玩!繼續玩!”對於年輕人的旺盛精力,隻大了三歲多的豐雪甘拜下風,她喝完杯子裏最後一點果汁,說道:“還是你們厲害,姐玩不動了,明天如果要看日出的話可以喊我一起。”說完,就和三位男士示意空杯空盤,自己先迴房間休息了。賀公子又看向他的兄弟,示意對方:到你了。江銳啟不動聲色地吸氣:“我吃飽了,也上去了。”又要了一份牛排的薛霽真剛抬起頭,發現人走了一半。賀思珩一點也不關心別人,他心裏甜蜜的都快要眩暈過去了,偏偏臉上還端得很穩:“那下午就我們倆玩,你要是想試試速降的話,我可以陪你一起。”薛霽真果然來勁兒:“好啊!”*兩天三夜,薛霽真玩了個夠。疲倦追不上興奮,他根本不覺得累!直到從l市轉機迴到首都的路上,薛霽真才開始補覺。豐雪和江銳啟是直接轉飛港島的,所以路上隻有賀思珩同行,薛霽真睡了多久,他就斷斷續續地盯了多久:起初還能集中精力剪視頻,處理圖片,再處理最近幾天的一些加急工作。然而薛霽真睡熟後,賀思珩整個人的心就開始不太穩了。他單手撐著下巴,近乎貪婪地凝視自己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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