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開局爆紅的我怎麽輸啊! 作者:酥薄月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不太確定,薛霽真又去問翻譯,問完了繼續組詞造句。他別的詞兒說得可能不那麽順溜,少不了要磕磕絆絆的,可一到報菜單了,薛霽真的粵語處理器便有如神助,順溜地像是在腦子裏醞釀過幾十遍!阿kar一邊聽一邊在心裏狂笑:“嗯,你講得真好!”小薛同學嘿嘿一笑:“是吧?”*又有一段時間不見賀思珩,薛霽真覺得他瘦了。賀思珩卻答道:“隻是精壯了。”他又開始練拳,也有意識進一步加強力量。但薛霽真這個年紀,身上的肌肉都是剛從青春期過渡來的薄肌,除非是像體育生那樣下功夫去練,否則還得等個幾年才能起來。他站在泳池邊,羨慕地看著水裏的賀思珩,問:“珩哥,你這種肌肉線條有沒有速成的辦法呀?”賀思珩被他的目光注視,有一瞬間的心悸。可他知道這份目光除了欣賞、不帶任何多餘的意思,又馬上冷靜下來。“沒有,速成不了。”披上浴巾上岸,賀思珩下意識地側過身去,和他說起接下來的安排,兩人從背景說起,開場就直入主題:“江銳啟和我一樣大,他爸爸是江生三太太的兒子,前麵兩位太太各有一個兒子,她們的孫子孫女……也就是江銳啟的堂哥、堂姐,其實比他大了二十歲。”江銳啟老爸是老來子,江銳啟本人亦是。於是兩輩的歲數差一疊加,到了第三代,同一個輩分,年齡差了一輪還要多!薛霽真微微震驚表示尊敬:“呃……可以理解。”賀思珩看他的表情,輕輕一笑:“江生的故事聽著很遙遠,但他過世的時候,江銳啟已經6歲了,也記事了。”6歲的小孩能記得什麽、明白什麽呢?但豪門世家的六歲小孩的確能懂得很多了……當天晚上約著吃飯時,薛霽真頭一迴見到江銳啟。果然是個精神充沛、陽光又爽朗的年輕人!不僅如此,對方還給他帶了一份見麵禮:一艘純金雕刻、精細至極的小艇模型。據江銳啟本人介紹,他滿周歲時,船王爺爺送了一艘價值七千萬的豪華遊艇,而這樣純金按比例複刻的小艇模型,就是江銳啟周歲宴給賓客的隨禮。當年還剩了一些留作紀念,因為意義非凡,江銳啟極少拿出來送禮。“哪有你反過來給他禮物的?”賀思珩問。江銳啟卻笑了笑,說道:“我覺得該是我給。”第78章 感謝訂閱!這個黃金小艇模型,薛霽真到底還是收了。就算不考慮工藝費,不考慮它長存二十多年的紀念意義,模型的重量可不算輕,甚至有點兒墜手。這份見麵禮,可以說是相當紮實了!本來麽,第一次見麵不該送這麽貴重的禮物。但江銳啟非要送,同時他也是真心相送。倒是賀思珩不知道心裏想了什麽,和發小對視一眼後,推拒的話在喉嚨口滾了一圈,到底沒有說出口,他隨即笑著示意薛霽真收下,說了聲“沒事”,於是三個人就這麽大大方方、幹脆利落地將見麵禮的事略過了。接下來,三人邊吃邊聊。吃得差不多了,又開了一瓶好酒細品。“我4歲的時候,第一次去p國的酒莊,爺爺在那裏有一個很大的莊園,他並不是很喜歡喝酒,但又很懂得品酒。他也不讓我喝,用筷子沾一點點也不行,我就隻能聽他講故事咯,他講自己17、8歲在別人船上做學徒的時候,隻能喝一些劣質的葡萄酒,基本是運貨剩的殘次品,喝起來有股發酸的怪味……”薛霽真聽得認真,也試圖在腦海裏聯想那副畫麵。江銳啟輕輕晃了晃酒杯,又繼續說:“也許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吧,他們講我爺爺年輕時有個沒追到手的女仔,後來找的三個太太多多少少都有些像她。”喝酒這事,據說也是當年被嘲弄過。“他剛剛發達的時候,很是揚眉吐氣,畢竟年輕氣盛嘛,但我覺得他仍然對一些事情耿耿於懷:爺爺和女士約會時,有時候會故意喊侍應生上不太好的酒,那是他提前準備的,這麽做就是等著聽別人怎麽評價這瓶酒。”聽到這裏,薛霽真有點兒想笑。而賀思珩已經彎起了嘴角,說道:“你現在也學他?”江銳啟在圈子裏比較出名的“壞事兒”的確差不多:約女孩子去玩時,也想著在一些小地方整蠱一下,說他吊兒郎當可以,說他不著調也行,但這是他想出來的為數不多能逃避相親的手段,起碼能發揮一點作用……“但爺爺那個時候不一樣,他是急著要落定。”因為要分攤風險,以江裕禮當時的狀態來看,最好的、最快的辦法就是找個靠譜的嶽家,直接用血緣去綁定利益!薛霽真一噎:啊,這麽快就從八卦過渡到正事了?“然後就有了他第一位太太咯。”江銳啟提起長輩們的往事並不太避諱,也許是港媒已經講過太多太多,報紙雜誌、傳記之類的也快寫爛了,他隻是從自己的角度去重新講述一些東西,讓薛霽真這位遠道而來的客人能有所收獲、有所啟發。……聊到月上梢頭,俯瞰窗外,是港島的夜景。江銳啟除了最開始提過第一位太太一句,後來的內容基本和這些恩怨情仇不沾邊,他講的大多是江裕禮對兒孫的教誨,以自己過去的教訓勸他們多學多看多聽,多去了解世界。這麽多年,這份堅持從未改變。“一個小漁村,再開拓也就是g市那樣啦。”“當然了,港島就更小了!”“可這個世界還很大,大到一艘超級油輪也要花很多時間才能繞著地球駛過一圈。爺爺其實不太願意我們守著這點家業去爭奪什麽,如果大家能散開來,做自己喜歡的事情,把各自那一枝發散出去,他講他會更高興。”薛霽真有一瞬間的無語:什麽叫做這點家業?可偏偏江銳啟說得實在是認真:“反正錢是花不完的,死守這點基業沒用的,世界在變化,我們不去適應變化的話,就會被時代淘汰。”所以,對他們這種人家而言,創業那點試錯成本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瀝江往事》,江銳啟本人投了一個億。“我爺爺明年二十周年祭,這個項目也是為了紀念他。”至於什麽時候拍完,什麽時候上映,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江銳啟希望更多人去了解船王的精神,理解他的執念、他的理想,而不是來來去去的播報都追著女人的裙擺,聊些情情|愛愛、無關緊要的東西……*見過了江銳啟,薛霽真才知道賀思珩有多低調。同樣是頂級富豪後代,身價不菲,賀思珩做的唯一“出格”的事情就是當了幾年演員。當然了,港島本土對此評價還好。做演員麽,意味著拋頭露麵,放到早些年還有些異議,但如今是娛樂至死的年代,哪怕是頂級門楣也要有娛樂大眾的悟性,參加真人秀、參加娛樂節目,隔三差五上熱搜的更是不在少數,沒人能高高在上一輩子。而賀公子的確是有本事的。他入圈也並非為了近水樓台去追娛樂圈的美女,而是更好地接手一些產業。事實證明,賀思珩一切都做得不錯。並且他轉型之後,的確又重新低調了起來。時間一久,偶爾會讓大眾產生一種錯覺:好像不和嫩模女明星戀愛、不飆車、不大手筆揮霍,賀思珩就不是一個合格的豪門子弟,他另類的不像是普遍環境裏的存在!“珩哥沒有相親壓力嗎?”同樣是26、7歲,江銳啟為了逃避相親想出一打接一打的損招,他也不是花天酒地、遊戲人間,他就是喜歡自由。相對之下,賀思珩好像沒什麽動靜。薛霽真這麽問也沒有別的意思,他單純覺得好奇。如果賀思珩不迴答的話,也無所謂,畢竟是……“沒有!”賀思珩不假思索地迴道。他手扶著花園的園藝欄杆,借著不算太亮的燈光,不動聲色地去看薛霽真的表情,好像這樣就能收起自己的神情,見對方的臉上隻有微微的好奇,一點點多餘的意思也沒有,心裏又莫名失落。“我沒有什麽相親壓力,家裏也不催。”這是實話實說,賀思珩沒有必要撒謊。他答完之後,又反問薛霽真:“你呢,最近倒是聽了一些關於你的傳聞,之前還去看了別人的期末演出?”說實話,新聞另一位主角是誰他不太關心。賀思珩的重點也如同大多數真絲一樣,完全在一身夏季常服、顯露出寬肩薄肌的漂亮身板上,21歲鮮活元氣的薛霽真簡直叫人移不開眼睛!“啊,那不都是亂寫的嘛。”薛霽真倒是沒覺得多羞赧。畢竟是沒做過的事情,本來就用不著心虛。賀思珩若有所思點點頭:“那就是沒有了?”他也不敢多問問,生怕對方聽著不舒服。“哪敢有呀,我現在才多大!”薛霽真倒是沒聽出賀思珩的小心翼翼,他眼裏有活,伸手接過籃子,下意識的去接賀思珩摘下來的開得過盛的花朵,隨口說道,“近期還在播劇,我除了跑宣傳就是看劇本學粵語,能和誰發展感情?”這話沒別的意思,可賀思珩聽完使勁壓了壓嘴角。他心裏頭忽然又鬆快了!“明天你想吃什麽,我烤玫瑰花味的布雷給你吃吧。”薛霽真一怔:“啊?”話題能這麽跳的嗎?“也行,可明天我們不是要去碼頭嗎?”“吃過中餐再去吧,江銳啟起不來的,他懶死了。”薛霽真點點頭:“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