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再真了!”“如果這是假的,我的幾把也是假的。”“哥,這人耍流氓,快把他開除粉籍!”缸子開始掐人中:“別搞了我求你們了,小真這邊快開機了,圍讀工作要展開三四天,j市天氣也不好,你們就行行好、當體諒他,別在這兒紮堆了。”硬漢說軟話,沒人遭得住。一夥人又眼巴巴地問:“好吧,我們看一眼就走。”末了,還是忍不住追問缸子:“《玉門雪》宣傳就到這兒了嗎?後續還有沒有活動啊,哥,我們知道有保密協議你不方麵說,如果有你就眨眼,好吧?”缸子無奈之下,隻得很刻意地眨了眨眼。“……然後你也看到了,他們就是想見一麵,這一麵見到了,樓下慢慢的就散開了。”缸子提心吊膽一早上,直到從酒店安保隊那兒收到消息,“聚眾”人群已經疏散,他才吃得下早餐,“我原先還覺得芙姐太急,等《玉門雪》這邊徹底播完再進組又能怎麽樣呢,現在想想,姐不愧是姐,她太懂了……”不隻是適當的留白。而且還有規避過量熱度的意識。薛霽真進組了,情緒還算穩定的瘋子粉絲都能追過來;假如他沒進組,還在跟著《玉門雪》劇組跑宣傳,那會不會有人掙脫保安的保護線,直接衝到台上來做什麽啊?真不好說!*9點集合,《穿堂蝴蝶》劇組的年輕人沒人遲到。事實上,在集合前,大家已經討論過一波早上的事兒了。“這就是爆紅的感覺嗎?”頭迴進組拍攝的新人真誠發問。薛霽真被他熱烈的眼神盯住,頓了頓,說道:“我也是第一次紅,第一次見識到。”“露姐呢,你紅的時候更早呢!”對麵坐著的汪宣凝有一瞬間想笑。她抬眼看了看,確認了發言的那個顯眼包後,打定主意以後離這個人遠點兒。房露似乎沒有察覺到尷尬,神色淡然地迴憶到:“《闔家歡喜》第一季播出後,我上學時最怕的就是課間操,整個操場都不斷有人在看我,想和我說話,上課下課期間,也總有人跑到走廊對我指指點點,‘看,那個人就是房露‘……”本來說到這就能該打住,薛霽真也以為這個話題結束了。誰料房露又加了個收尾:“這種感覺說實話有點恐怖。”薛霽真:……柳毅看了他一樣,也跟著低頭裝作看劇本。隻有汪宣凝笑嘻嘻地接話:“是嗎?我覺得應該是那個時候大家年紀都很小,不太懂事兒吧!不知道怎麽表達喜歡、崇拜,隻知道跟著人群湊熱鬧,也沒有人來引導他們的行為。我看小真哥今天早上那事兒就處理得很好,酒店工作人員也負責,沒不分青紅皂白就去驅趕,經紀人也講道理,滿足大家見麵的願望之後說散就散。”這番話說完,提問的“顯眼包”都跟著沉默了。房露握緊了手裏了的筆,笑了笑:“你說得對。”汪宣凝也抿唇一笑:“這隻是我的一點個人主觀看法,大家不取笑我見識淺薄就好啦~”事實上,花粉生粉就沒有不瘋的。甚至說很多粉絲群體之所有對外留下了一些所謂的 “刻板印象”,那都是工作室在刻意引導:溫溫吞吞的,是吸不到死忠粉的;太會吵架的,又顯得斤斤計較、格局小、不大氣;總是不上不下卡這口氣,工作室就會從粉絲下手,鼓動他們去吵去蹭去爭……房露粉絲對打真絲,三戰三敗。生粉花粉經常打架,但單方麵吃敗仗還是挺打擊人的。但更打擊人的是,今早這事兒傳出去,又有網友鞭屍曾經房露的一段往事:當年她藝考時,房露粉絲攔著其他藝考生的車子不讓靠近酒店,說是會打擾房露休息。房露經紀人更是霸道到讓酒店安保守住電梯,不允許其他旅客和房露同乘,不僅如此,他還對酒店做出了種種不合理要求……而現今,薛霽真靠“李稚”紅遍大江南北,他經紀人甚至淩晨5點多下去和粉絲聊天兒。有在現場的人po出了當時的全部對話。這兩頭態度截然不同,直給吃瓜群眾看樂了!“缸子哥睡眼惺忪勸他們散了,粉絲反勸去睡吧哥!”“現場金桔有:你放心睡,我們替你抓私生。”“最搞的是缸子想給大家買早餐,省得等得幹巴,粉絲婉拒‘哥,我們挺有錢的,你別操心了,替小真省省錢吧’!”“是不是被某瓣洗腦真以為薛霽真片酬5萬一集?”“我隻能說,現場絕對沒有純種真絲。”“真絲在機場接機都不敢打招唿,哪敢當麵喊老公?”“能不能別提那茬了,太丟麵兒了!”開玩笑,丟臉是沒丟的,倒是房露粉絲被鞭屍。《穿堂蝴蝶》開機在即,男女主兩家總歸不能搞得太難看,於是當天中午圍讀告一段落,主演團就互相關注賬號了。薛霽真是無所謂,他知道這種social是不可避免的。但有一個出乎意料的發來問候:“你什麽時候開機?”不是別人,真是這兩天又讓薛霽真討厭起來的“姐夫”,他連珩哥也不叫了,開口就稱賀老師:“喲,您不忙啦?”賀思珩被他陰陽怪氣衝了一臉:“我惹你生氣了嗎?”沒等薛霽真迴答,他又說:“過幾天忙完,看你開機。”“不用了賀老師,您忙您的,今晚發李稚特輯的時候,你順便轉發一下就好了。”“順便?”“順便都不行?”賀思珩解釋:“不用順便,晚上你再看吧。”第56章 感謝訂閱!其實,《玉門雪》主演們也是有群的。但是平均年齡擺在那兒,大家不愛在群裏聊天,好像在這裏說話是什麽觸犯天條的事兒。多數時候,隻有宣發在工作時間往裏麵貼一個鏈接,“提醒”大家可以幫忙宣傳轉發,比如某某權威媒體誇了劇組做得好、講究細節雲雲,又比如在網上看到了有意思的《玉門雪》劇情分析視頻,轉到群裏了來問問其他人的看法,有沒有創新的宣傳思路……總的來說,這個群就是不溫不冷的。尤其是有動不動就99+未讀消息的《穿堂蝴蝶》劇組群做對比,《玉門雪》這邊更顯得冷清,好像一個個加的都是假人。也就是昨天“李稚”下線,大家冒出來問需要發什麽。結果staff還說:不是今晚,是明晚。眾人這才想起:噢,還剩點兒劇情尾巴呢!李稚是為國捐軀戰死了,無論皇帝先前對李家采取怎麽樣的態度,李稚的死都徹底打破了局麵,為此他必須給到李家足夠的安撫,否則就是為君不仁!李稚的遺體、遺物等等要運迴京城,蕭承淩還需要坐鎮前方,不能親自扶靈,他的兩個近臣兼李稚唯二留下的親衛,帶著一隊人馬頂著風雪迴去了……“今天晚上,大家都幫忙轉發一下!”其實,就算工作人員不喊,幾個主演也會主動出手。尤其是賀思珩,他十分敏感地意識到自己和薛霽真的融洽關係是一陣一陣的,雖然其中有“蕭承淩”這個角色的原因,但除此之外,兩人始終保持著微微溫熱的關係,不算太疏遠,也絕對稱不上親密無間,說實話賀思珩是有點不滿的。隻是這種不滿的情緒,又不是生氣。具體包含了什麽,就連賀思珩自己都說不清楚。阿kar也問過他,給出根本不算建議的建議:“你既然想和小真做好朋友,那就多多和他聊天,有空就約他一起吃飯打球呀,他沒空的話你找過去也行啊。”幼不幼稚啊,都20多的人了,還“做好朋友”呀~這樣的念頭在賀思珩腦子裏閃過一秒。然後,他問阿kar:“《穿堂蝴蝶》具體哪天開機?”後者像是早有準備,脫口而出:“開機儀式的話在下月月初,我問過缸子他們了,因為劇組新人演員特別多,導演想先治治他們的性子,所以原來三天的圍讀又加長到一個周,還有定妝和細節調整,估計得花個八、九天!”賀思珩用一種微妙、複雜的眼神看向阿kar。他想不通,為什麽有的人對交朋友這件事情仿佛具有與生俱來的天賦,他們在交際圈裏如魚得水,總是能和自己“看中”的人打好關係,好到明明一個在首都,一個在港島,都擔任著團隊裏的重要角色,還能有時間聯絡感情,連對方的行程都一清二楚……阿kar的讀心術總是無往不利,這次卻看不懂老板的眼神。“呃,怎麽了麽?”“沒事,晚上9點記得喊我,我要發微博的。”阿kar一噎,頓了一頓之後又真誠地建議道:“boss,微博有個定時發送的功能,也許你可以去了解一下呢?”賀思珩卻說:“你從前給人發賀貼的時候也提前送麽?”好吧,這就是賀思珩的儀式感。阿kar不敢多說什麽,隻是撿了些老板大概感興趣的話題:比如xx影視眼紅《玉門雪》,前年想買貼膜鍵盤另一本類似是《玉門雪》前傳的版權,嫌平台要價太高沒談成,現在追在人家屁股後麵要加錢收版權。又比如,《玉門雪》在今年第四季度順利播了劇,那就理所應當地趕上了明年開春那一屆的金枝獎,隻不過現在主創團隊關於獎項申報的爭議點在於,男配是報給汪裕,還是報給處女作就驚豔四座的薛霽真……“汪裕……他的戲份準確說是不如薛霽真多的。”汪裕身上擁有了太多的榮譽,視帝滿貫了一輪還有餘。說到底,他本人不缺一個輔助配角獎。更重要的是,以汪裕的個性,有極大的可能會勸郭令芳、康師民他們報薛霽真的名字,這個年輕人不僅是《玉門雪》裏最亮眼的那個男配角,更是和汪裕有著實質師徒之誼的人,哪怕是個初次演戲的新人,放到這兩年優秀劇集裏也是充滿競爭力的!所以,這是個想都不用多想的問題。“ok,表麵上有爭議,其實最後商量結果應該沒異議。”阿kar一看賀思珩的臉色就知道,這件事情沒有第二種答案:真正的爆劇一定會爆人,而薛霽真就是《玉門雪》捧出來的新星!他既然有這個資格去爭取,也有競爭力,為什麽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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