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澤看著她不敢置信地小表情,沉聲道:“你叔父和嬸嬸對你很好。”


    “這是你娘親當初送給你嬸嬸的入門禮,一共三家賭坊,皆在戶部那備案,而這枚玉釵就是信物。”


    季靈蓉看了看手上的玉釵,問出了一直以來疑惑的問題:“皇上,這些玉釵長得有什麽區別?您怎麽分出來的?”而且知道的這麽詳細?


    冷墨澤拿起她手中的玉釵:“上麵有刻字。”


    季靈蓉:“……”這字這麽小皇上眼神真好用。


    “那為什麽有玉釵就能擁有鋪子的收益了呢?不需要地契什麽的嗎?”這也是她一直疑惑的問題。


    “這枚玉釵就是地契。”冷墨澤不明所以:“季良媛竟然不知?”


    季靈蓉誠實地搖頭,是她見識淺薄了。


    冷墨澤看著殿外徐公公的手勢,知道是又有大臣來了,加快解釋的話語:“地契是官府蓋章的,想要易主隻需要家仆拿著地契主人的手印就可以,但是也給了人可乘之機,父皇剛剛登基沒多久,就有人用此做文章,明明是偷竊的地契,偏偏有了官府的印記,讓父皇進退兩難,故而父皇一氣之下弄出個玉釵。”


    “玉釵是把地契存放在官府的憑證,也引用成身份令牌,隻有玉釵的所有者有權利拿著畫像更換主人,戶部會核查姓名、戶籍等資料,進行詳細的備案,這也是在宮外忽然出現珍玉軒的玉釵,沒有人懷疑的原因,朕讓人去戶部把流程補上了。”


    季靈蓉這才解了心中的疑惑,看著皇上往外看,長眼力見兒地道:“多謝皇上解惑,妾不耽誤皇上,就先退下了。”


    冷墨澤搖了搖頭:“去耳房,晚宴你需與朕同去。”


    “妾遵旨。”她應了一聲,進入耳房,這才仔細的觀察玉釵,她現在已經有三枚玉釵,每一枚玉釵上皆把店鋪名字刻上去了,旁邊還刻有店鋪總數,然後裏麵有很多微小的刻痕,用肉眼隻能看出來是地址。


    怪不得無人仿造玉釵,這種雕刻技術巧奪天工,看樣先皇當初真是氣極了,才想出如此方法。


    看完玉釵,她又開始想皇上讓她一起去宮宴的意圖。


    是想演給風王看嗎?


    因為紙條上的計劃寫的是讓她得到聖寵。


    說起這個她就有些生氣,好不容易挑撥離間一次,讓許婉儀把風王給她銀子的消息傳出去,想看看有沒有人會失去理智對付她。


    結果竟然與風王的命令撞了。


    那幫人反而幫她壓住了與風王的謠言!


    她歎了口氣,不準備繼續想下去,褪去外衣,隨意找了一本書,靠在床頭看了起來。


    ——


    冷墨澤見晚宴快開始了,三言兩語把議事的大臣趕走,進入耳房。


    看著睡得香甜的小女人,薄唇勾起弧度,一身的疲憊好似瞬間消失。


    他搬了一張椅子,坐在她的旁邊,手撐著下巴,看著她的小嘴一張一合,好像在對他發出邀請。


    她是斜靠在靠枕上睡著的,頭枕在床柱上,三千發絲傾瀉而下,散落得到處都是。


    如此唯美的畫卷讓他忍不住俯下身,偷偷親了她一口。


    耳根悄悄紅了,如做了虧心事一般看了小人一眼。


    小人砸吧了一下嘴,好似在迴味他剛剛的吻。


    他的臉也紅了起來,沒忍住誘惑再次一親芳澤。


    淺吻輕纏,如癡如醉。


    感受到小人唿吸不暢,好像要醒了,他如驚弓之鳥一般鬆開他的唇,看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喉結滾動了好幾次,隻能強迫自己別開臉,免得被靈蓉發現。


    季靈蓉睜開眼睛就看到臉紅的如被煮熟馬上要剝殼的大蝦。


    渾身散發著別扭與心虛。


    她忍不住輕笑一聲,她是他的宮妃,就趁著睡覺親個嘴,怎麽反而害羞起來了?


    冷墨澤聽到靈蓉的笑聲,惡狠狠地轉過頭,瞪著她:“季良媛,你在笑什麽?”


    季靈蓉無辜單純地看著他:“皇上,這房間很熱嗎?您怎麽臉紅了?”


    冷墨澤身體僵硬,瞪著她的目光染了嬌羞。


    季靈蓉挑了挑眉,皇上這反應也太可愛了吧?她沒忍住繼續道:“耳根怎麽也紅了?還有脖子也紅了。”


    看著皇上有些惱羞成怒,張嘴想說什麽,她伸出小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好似鬆了口氣:“還好,沒發燒。”


    冷墨澤被她柔軟的小手弄得又勾起了食欲,聽著她單純關心的話語,心裏仿佛有一根羽毛,輕輕地、癢癢的,卻又有灼熱的溫度,讓他控製不住俯身重新親吻她的唇。


    她的唇很軟,讓他喜愛至極。


    屋內攀升的溫度有些讓人難耐。


    他都沒意識到,他又撕碎了靈蓉的一件裏衣。


    大手情不自禁地撫摸著,他的雙眸也越來越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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