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來到狼妖百夫長執行區,直接找到狼妖百夫長。


    狼妖百夫長名叫狼徒,與阿莫一樣是精妖段位,負責守護山寨大門,手底下百來名小弟。


    “哎喲,莫統領,我說大早上的怎麽總感覺有貴人到訪,這是哪股風把您吹來了?”狼妖百夫長熱情迎接。


    “哈哈。”阿莫暢快笑道:“一日不見,如隔十二時辰,為兄甚是懷念狼徒兄呐。”


    “切,少跟我來這套。”狼徒擠眉弄眼的問道:“是不是又打到什麽好東西,來找兄弟分享來了?”


    阿莫負責外圍巡邏,在外麵的經常能搞到野味之類的。


    就好比李常春初見阿莫時候扛著一隻山羊。


    負責在內守護山寨大門的狼徒可沒這個機會去外麵自由抓野味。


    平時都是阿莫搞各種好吃的、好喝的找狼徒等百夫長一起分享。


    阿莫眼珠一轉神秘的說道:“野味沒什麽稀罕的,我那邊倒是收了個能歌善舞的屬下,這不特來找兄弟過去欣賞一下那宛如天籟之音的歌喉。”


    狼徒指著阿莫鼻子邪笑了起來:“嘖嘖嘖,我說莫兄,你墮落了,不過嘛~我喜歡。”


    “哈哈哈,走著,一邊聽曲兒,咱們還能喝點。”


    “走走走。”


    狼徒召喚來個小弟交代了幾句後,便與阿莫摟著肩膀離開了崗位。


    什麽守寨門,度一年如一日的枯燥乏味,還不如喝酒痛快。


    反正也沒誰能突然衝到山寨大門前鬧事。


    小事不用管,大事管不住。


    守山寨大門這活兒就是個擺設。


    在狼徒心裏幻想著,就以自己對兄弟尿性的了解,肯定是抓了個大美女迴來。


    身材苗條、能歌善舞、還能潛規則。


    哪料期望越高失望越大,見到李常春後卻是大跌眼鏡。


    阿莫介紹道:“這位就是我新招的樂師屬下啦,歌喉老美了。”


    “莫兄,鬧呢啊?”狼徒苦笑不得:“如果小弟沒眼拙的話,這玩意是個公的吧。”


    心裏話,黑不溜秋的一隻黑猴子,完了還是個公的,真提不起什麽興趣。


    “來吧,坐下。”阿莫推著狼徒做到椅子上:“人生苦短,何妨一試,及時行樂嘛。”


    狼徒搖頭苦笑:“我……好吧。”


    心說既然是兄弟推薦的,應該有些獨特之處,那就期待奇跡出現了。


    李常春端詳著狼徒,眼神裏充滿了溫情。


    看這隻狼妖的眼神中已然把他看做了小弟。


    隨後看向阿莫,阿莫緩緩的點了點頭,意思是可以開始了。


    李常春清了清喉嚨,張嘴開始演奏。


    “孩子,孩子你為何……”


    “等一下!”狼徒及時製止,嘴片子咧咧:“我說哥們,你就這麽幹唱麽,不彈彈樂器啥的嗎?”


    李常春愕然,心說這家夥要求還挺多的。


    搖頭笑道:“我不會彈奏樂器,隻歌喉就足矣。”


    “那不行,煩死了。”狼徒揮手做驅趕狀,一臉煩躁的表情:“唱的什麽鬼東西,下去下去,別影響我們兄弟喝酒;


    阿莫來,直接上酒,不用整這些惡心老子的東西了。”


    阿莫對李常春投來疑問的眼神。


    這家夥不配合,倒是讓人無語。


    畢竟狼徒不屬於他的部下,朋友角度來說不能強行用命令的方式。


    李常春呆呆地立在那裏,手足無措,紅臉憋成了豬肝色。


    心道:你娘的,老子都甩下臉皮當樂師唱歌了,你還挑肥揀瘦的。


    你以為聽不聽是你說了算的麽。


    照唱!


    精神力凝目,兩眼死死盯住狼徒,決定直接用強征服。


    不管他愛不愛聽,反正我該施法馴服還施法。


    “孩子,孩子你為何那麽壞,欺負欺騙你做出來,學會做個小孩相親相愛……”


    “夠啦!”狼徒一把捂住耳朵,瞪著眼咆哮道:“唱的什麽鬼東西,麻蛋唱的老子腦殼昏,我讓你滾出去沒聽見嗎?”


    聲浪之大,完全蓋住了李常春的吟唱。


    李常春苦惱的緊蹙眉頭,施法中也被強行打斷。


    心想如果這樣的話完全無法順利馴服了,壓根張不開嘴。


    越唱越會引起狼妖的煩躁、躁動,搞不好還會不歡而散。


    沮喪的垂著腦袋向門外出去。


    路過阿莫的時候悄聲說道:“你們先喝酒,我再想想辦法去。”


    阿莫不動聲色點了點頭算是迴應。


    轉臉一臉陪笑的跟狼徒坐到一起,揮手從儲物袋中取出酒肉擺到了桌上與狼徒把酒言歡。


    李常春尷尬的黑著張老臉站在門外不知所措。


    “該死的口訣,該死的……算了,本帥唱的挺好聽的隻是傻狼不懂得欣賞。”


    李常春不敢再強行的再去吟唱。


    怕還沒唱兩句,那猙獰的狼妖就撲殺過來可怎麽辦。


    這是在黑風嶺山寨內部,萬一鬧起來也不好收場。


    心道,可既然不適合吟唱出聲,那能不能在心中默念呢?


    再不發出動靜的前提下,神不知鬼不覺搞定,好讓人防不勝防。


    凡事得試試。


    做出決定後的李常春悄然的轉眼向屋子裏看了過去。


    屋子裏狼妖還在各種岔念的對阿莫噴剛才唱的如何如何難聽。


    阿莫挺會來事,一臉陪笑的隻管順著狼妖話哄。


    李常春被慫的感覺自己的臉就像一盞火爐,滾燙,好像一摸上去,就會起泡。


    深吸兩口氣穩定心神。


    雙目凝視狼妖,精神力高度集中。


    不出聲的在心裏默念起來馴化咒語。


    突然,正在喝酒的狼妖神情一震,臉色蒼白。


    此時無聲勝有聲,剛才煩人的歌聲又迴來了,在腦海裏盤旋揮之不去。


    還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直襲擊靈魂海。


    一種難以抵抗的天道召喚之力在他靈魂海爆發,讓他臣服。


    阿莫察言觀色,見狼徒臉色發白,身體微微顫抖,心裏大概明白了什麽情況。


    嘴角勾起,遂笑問道:“狼兄,你這是怎麽了,來喝酒啊。”


    狼徒艱難的轉動眼珠子看向阿莫。


    他想開口,卻不敢開口。


    本已在艱難抵抗中,怕一鬆氣靈魂海會被攻破。


    此刻這心,繃得好緊。


    如有一麵小鼓,一直在“咚咚咚”地敲著。


    外麵施法的李常春凝眉。


    “果然越強大的妖獸越難馴服。”


    馴服那些靈妖、小妖的時候感覺非常輕鬆。


    到了馴服狼妖這裏,像是陷入泥潭之中很難推進。


    就像當初馴服阿莫的時候難,準確的說比馴服阿莫都難。


    因為阿莫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不知索然的被精神襲擊。


    狼徒是本就反感躁動的排斥情緒,可謂難上加難。


    過去兩分鍾馴化程度才緩慢的漲到百分之二十。


    又過去半分鍾,狼徒臉色煞白,頭頂熱氣騰騰,汗水嘩嘩湧出,滿臉的毛發都被淋濕,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


    李常春何嚐輕鬆,眉頭都擠成了川字。


    一人一妖在無聲中做著艱巨的精神鬥爭。


    阿莫看看狼徒,再轉臉看看門外的李常春。


    心中默默點頭,決定助主人一臂之力。


    突然抬手拍在了狼徒肩頭。


    舉起酒杯推到狼徒麵前,晃著它笑道:


    “狼兄,別愣著了,來喝酒啊。”


    狼徒艱難的抬眼:“不、不……啊!”


    這一開口,精神力一轉念,腦海防線瞬間被如同泄閘的洪水衝垮。


    李常春興奮的臉上紅光閃爍,眼裏跳躍出愉快的光芒。


    因為狼徒這一鬆懈,腦海裏的進度條狂飆上漲。


    “馴化進度百分之五十……”


    “馴化進度百分之七十……”


    一路飆升到了百分之七十又卡住不動。


    狼徒瞪著雙猩紅的眼珠子,咬緊牙關死死抵抗。


    李常春對屋裏的阿莫抬了抬下巴,又朝狼徒努了努嘴巴,示意繼續幹擾。


    阿莫會意。


    起身把手臂搭在狼徒的肩頭:“狼兄,來幹一個,喝呀。”


    狼徒艱難的搖頭,心中想哭。


    這時候哪有心情喝酒,靈魂海內翻江倒海似的一塌糊塗,自救都發愁。


    見狼徒不配合,阿莫哈哈一笑硬是把酒杯湊近了狼徒嘴邊就往裏麵抽。


    “怎麽今個喝酒這麽墨跡呢,來吧。”


    狼徒心中都有罵娘的衝動了。


    心說這阿莫怎麽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沒見兄弟這邊有事呢麽,還一個勁兒的嬉皮笑臉在人眼前煩。


    狼途忍無可忍,一把推開阿莫,咆哮出聲:“夠啦,我不喝,不喝……啊,呃!”


    說罷,雙目暴凸唿之欲出,雙手摁著腦袋唿哧喘氣。


    精神力再次鬆懈下,被李常春的馴獸術一觸即潰。


    與此同時李常春腦海裏的進度條終於走滿,臉上露出欣喜的笑容。


    “馴化成功!當前進度百分之百。”


    李常春仰天大笑,邁著步子跨入進來。


    狼徒臉色恢複平靜,再抬起頭來看李常春已盡顯親和。


    “主人好。”


    “好好好。”李常春輕輕撫摸著狼徒的腦袋苦笑道:“你這個家夥可真讓我費了不小勁啊。”


    狼徒謙卑的垂下腦袋:“小的給主人添麻煩了,還請主人責罰。”


    “罷了,罷了。”李常春大氣不失風度的揮手:“以後好好跟我幹就是了,本主不會虧待你的。”


    “為主人鞠躬盡瘁,在所不辭。”


    “不錯。”李常春很是欣慰:“現在就有件事吩咐你去做;你現在帶我去你的軍營,把你的部下都召集起來,協助我把它們都馴化掉。”


    狼徒躬身:“遵命,主人請隨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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