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衡還在等著唐義夫婦教訓唐果,然而沒想到唐義則哈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果果,你可辦了件好事,如果不是你逼婚,那裏能讓我找到劉賢侄,對了!劉賢侄你可還記得自己小名?”


    唐義剛說完,蔣夫人就掐了一把唐義“夫君,那裏來的賢侄,這是賢婿。”


    唐義這才眯著眼看著唐果道:“對對,夫人說的對,這世上也隻有咱們家果果搶男人能搶到自己未婚夫婿的頭上來了。”說完又笑起來,而且還笑得捂著肚子,明顯是笑得肚子疼,就算端莊的蔣夫人也因為不敢放開了笑而憋的滿臉通紅。


    唐果隻好跺腳生氣的大喊:“你們夠了,還不知道他是不是那劉伯父的兒子,你們就敢如此確定,難道是怕我和他成親然後和離麽?”


    唐義和蔣夫人緩了好一會兒這才一臉的不好意思看著劉衡對劉衡道:“賢婿可還記得自己小名?”


    劉衡無奈的搖頭道:“我真的都不記得了,就算很多生僻字我也不記得了,而且更不知道自己來自了哪裏,去往何處。”說著低著頭,心想我的確不認識很多繁體生僻字,而且更不知道自己這具身體原主去哪裏,幹什麽,也不算撒謊。


    唐義無奈的搖著頭不置可否,蔣夫人則皺著眉頭又問劉衡“賢婿可還記得些什麽?”


    劉衡隻好無奈搖頭,不過蔣夫人確更加篤定的說:“山野村夫怎麽會認字?更何況還有一筆如此漂亮的字體?賢婿必然不是普通人。”


    她這話倒是提醒了唐義,隻唐果不以為然對自己父母道:“山村也有遺賢,說不好聽的,弄不好那個村裏就有一位大賢隱居其中,也不知道野小子在哪裏學來的,出來糊弄人,再說劉伯父兒子三四歲劉伯父就遇難了,而且他自己也失蹤了,又有誰會教授他識文斷字?”


    唐義聽了確搖頭道:“如果我猜想不錯,當時賢婿失蹤多半是被劉大哥的忠誠手下保護離開的,他們可能一路互送將賢婿送來了七星城附近,或者是賢婿年幼,怕引來仇家斬草除根,或者是那些忠誠手下一路上損失殆盡,最終賢婿隻能隱居在大山之中,這中間或許賢婿另有奇遇也說不定。”


    唐果還要爭辯,蔣夫人確伸手打斷他們父女,盯著劉衡道:“賢婿可可否將鞋和足衣脫去亮出腳底給我看看?”她這個要求分明是很無禮的要求,要不是劉衡知道自己昨天洗腳了,並且自己沒有腳臭的毛病,非得和她理論一番不可,心裏想著,還是乖乖將一雙靴子脫了下來,又脫去襪子,抬起來給這變態三口看個究竟,也不知道蔣夫人為何突然有這種要求。


    隻見唐義臉帶微笑,就差要將自己臉上不多的褶子抖掉了,而蔣夫人則淚流滿麵,唐果則一臉懵逼,不知所謂。而劉衡則無所謂的從新穿起鞋襪,在抬頭隻見唐義夫婦看著自己猶如是看一個脫光了毛的肥雞的狐狸。唐義走過來抱住劉衡,居然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唐果不明所以,詢問母親,隻聽蔣夫人道:“當初在洛都,我與劉衡母親趙姐姐一起照看孩子,劉衡當時不過兩歲多,而果果才剛滿一歲,有一天劉衡淘氣自己爬到了井口,對著水井嗷嗷直叫,當時附近的人都嚇壞了,我離的比較近,就跑過去將劉衡抱下來,可能是一時情急,沒注意抱著劉衡就摔倒在地,當時附近有人在洗菜,不知是誰拿了一把菜刀在旁邊,劉衡的右腳邊被菜刀狠狠的開了個口子,雖然過去多年,但是那道刀痕確仍然清晰,兩腳對比之下更是明顯。這下子錯不了,劉衡就是劉泰大哥和趙姐姐的孩子。”說完激動的抱住唐果。


    唐義哭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也把劉衡的禮服肩膀哭了個水漫金山,隨後唐義對唐果豎起大拇指又偷掖唐果道:“我家果果真是不同凡響,一出手就將自己未婚夫婿帶了迴來,還逼著成了親,看來你二人是上天安排好的姻緣,也不枉當年我與劉泰大哥定下這麽好的親事。”說完也不在管唐果與劉衡,轉身出了小廳,剛出去就又迴來道:“我要去將這事與大哥說說,夫人你帶兩個孩子先讓他們迴去,洞房花燭夜,可不能耽誤了,這要抱外孫子得抓緊了。”說完還對著劉衡,唐果眨了眨眼睛。


    唐果聽了無奈的翻著她的大眼睛,一臉的生無可戀,迴頭看著劉衡,心中卻是不可思議的想法居多,難道自己與他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麽?人海茫茫,那天自己心血來潮,就將這個小哥哥請進了府,然後逼迫他與自己成親,卻沒想到他就是那個十幾年前與自己定了親的男人,命運可真會開玩笑。那洛都的姬無病該如何?兩人雖然說不上情投意合,遠在千裏之外,此時如果他在,會不會氣的發瘋,也許會給自己氣出病來,就算他不在,如雪如果在的話也會氣哭也不一定!


    唐果想著想著竟然流下淚來,也說不上是委屈還是什麽,隻是想哭,同時為自己的命運而感到無奈,本以為自己可能會遠嫁洛都,從此活著就如行屍走肉,然而確被伯父與父親反對之下隨便找了個男人,卻不想這個男人就是自己原本就存在的未婚夫,而自己則逃過一劫,唐果一時接受不能。


    劉衡則被蔣夫人拉著聊天,雖然不太明白蔣夫人在說什麽,還是蔣夫人後來反應過來劉衡失憶了啊!跟他說那麽多,他也沒反應原來是自己忘記他失憶了。無奈之下蔣夫人命人將小姐姑爺送迴小姐的院子,這時外麵天已經漸漸黑了,在外麵守著的小玲兒也打著哈欠,過來攙扶自家小姐,劉衡則跟在她們主仆身後。


    隨著腳步越來越快,劉衡覺的唐果開始躲著自己了,原因很明顯,劉衡知道唐果絕對有自己出軌被抓的的感覺,所以她加快腳步,準備逃迴自己小院子裏當鴕鳥,然而一旦讓她逃進小院子,把門一關,那麽洞房花燭夜的,劉衡就隻能在外麵當門神了。


    為了不被唐果關在門外,至少不會關在院子外,劉衡也豁出去了緊趕幾步,拉住唐果的手,緊緊抓著不放。


    唐果的確是在逃避,她也的確是想逃迴自己院子迴到房間當鴕鳥,她很怕看到劉衡,最怕他看著自己的眼睛,她怕那眼睛裏的鄙夷和不肖,怕劉衡罵她不守婦道,更怕劉衡談起洛都那個人。然而沒想到劉衡竟然如此主動過來抓住自己的手,還遷起手來。小丫鬟見小姐突然遇襲,那裏肯幹,之前她可是知道的,這個姑爺可是個假的來著。小玲兒呲著牙,握緊拳頭,跳著腳就是一拳打在劉衡的胸前,然而小玲兒感覺自己打在了一塊鋼板上的感覺,劉衡沒怎麽樣,自己確拳頭生疼。眼看著小玲兒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劉衡見小玲兒打自己,沒想到打完了小玲兒自己哭起來,莫名其妙的拉著唐果道:“果果,你說小玲兒怎麽了?會不會是受了什麽委屈?”


    唐果本來不願意搭理劉衡,也不想跟他說話,但是因為小玲兒卻也不得不跟他搭話,隻好過來摟過小玲兒道:“小玲兒乖,怎麽了,可是誰欺負你了,等小姐幫你欺負迴去,可好。”迴頭看著還不放開自己的劉衡,心中一暖,雖然自己好像沒什麽臉在見他,然而他確對自己不離不棄。


    她哪裏想到劉衡是不想當門神,小玲兒也不能直說自己打人反而自己手疼才哭的,哭了一會也就停了,三人拉拉扯扯總算迴到唐果的小院子。唐果的小院子,劉衡來過一次,還是剛剛進府的時候,那座小樓特別讓劉衡記憶深刻,一樓是客廳,書房,還有餐廳,顯然臥室都在二樓。劉衡不放手,唐果也很無奈,隻能由著他,唐果這時已經冷靜下來,不管怎麽說唐果聰明伶俐,而且十分識大體,見劉衡不撒手,也不好當著小玲兒的麵與劉衡翻臉。隻好帶著他去了二樓,到了臥室,劉衡就放手了,這倒是讓唐果跟詫異,不過也落得清閑,唐果轉身跑去床上,當起了鴕鳥。


    劉衡確嘿嘿暗笑,想丟下我獨自睡窩裏,想的美,老子怕是嚇大的。轉身在屋裏開始巡視起來,就有如老虎在新地盤巡視一番的樣子。隻見這間臥室分為內在兩屋,顯然外麵一間是小玲兒的,這間除了床榻外還有一處涼塌,一張小桌,以及一處屏風,屏風後麵是什麽劉衡已經穿越過來很多天了,也多少了解,那是晚上放馬桶,或者沐浴的地方。


    裏屋確寬大不少,不僅有書桌,還有書架,外加桌椅,睡榻,以及梳妝台,衣櫃還有一套奢華的床鋪,當然床鋪上還有個人形鴕鳥,在床鋪旁也有個屏風,這屏風顯然是唐果喜愛之物,其他東西明顯是新事物,剛剛為了唐果成親換過的,隻這件屏風看著有些年頭了。


    屏風上一麵是一副山水圖,另一麵卻是江山興圖~也就是地圖。這件物品出現在男人屋裏很正常,那個男人沒有征伐天下的夢想,保存一副地圖屏風,也無可厚非,然而唐果一小姑娘,確留著這個那麽就有說道了。


    劉衡來到屏風處,仔細看了起來,此時已經天黑,為了看清,劉衡不惜拿了根蠟燭,在近處才看的清楚。唐果在床上用被子蓋著自己的上半身,一直偷偷漏出一個縫隙看著劉衡,她本以為劉衡會明目張膽的來床上與自己談心,確沒想到劉衡對自己寶貝屏風感興趣。


    劉衡其實知道唐果偷看自己,卻也不在意,現在他感興趣的是這份地圖,他決定明日開始臨摹一分,以備用。否則也不知何時才能碰到這麽個機會了,在古代地圖一直是統治階級的私有品,除非身份地位保證,是不可以私自持有的。


    放下蠟燭,劉衡感覺一陣困頓襲來,看了看床鋪上的唐果,來到床前,拉起被子,唐果也沒反抗,反而是背過身去,劉衡將被子均勻的蓋在她身上,轉身到了旁邊那具睡榻上,那東西平時躺在上麵無所謂,甚至睡覺也行,但是七星城此時夜裏還是很涼的,沒有被子的情況下在睡榻上睡一晚也有可能著涼。


    劉衡剛躺下,就見床鋪上唐果起身熙熙搜搜的脫起衣服來,劉衡心裏一陣無奈,你說你脫什麽衣服,我還沒睡呢好不好,也不怕老子變成狼人吃了你。雖然心理活動激烈但是劉衡並沒有任何動作。唐果折騰可好一會兒才停下來,然後就聽她下床走過來,用小腳丫蹬著劉衡的大腿道:“劉衡,你是不是男人,你給我起來,本小姐有話要說。”


    劉衡心裏此時有一萬句mmp要講的也不知眾位看官有沒有票票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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