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是把他當成其他人了嗎?


    寧灣微蹙著眉,偏圓的眼睛泛著難色,蕩起陣陣湖泊。


    “隊長,我是寧灣。你是不是認...”


    寧灣斟酌了片刻,開了口。


    但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身後的門“嘎吱”一聲,緩緩地開了。


    門外一股極為熟悉的視線望向了房中的自己。


    那人是江愈。


    他的眼神恐怖、癲狂又溫柔,雜糅著多種複雜的情緒。


    恐怖地想要殺人的針對溫以言。


    溫柔癲狂地想要親吻、占有掠奪、再到融合的好像是…


    在針對著他自己。


    寧灣心裏又心疼又怕,


    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第65章 得逞


    “啪嗒”一聲,房間內頂上的破舊歐式吊燈忽明忽閃、開始慢吞吞地工作了。


    微弱的暖黃色燈光瞬間照亮了屋內的兩人,以及另一位隨著間或亮起的燈光,慢慢朝著兩人靠近的英俊男人。


    他的臉色很冷,那雙淺灰色的眼睛裏沒有什麽強烈的情緒,卻倒映著臥倒在華麗又奢靡的地毯上肌膚相貼、狀似親密的兩人。


    一個身姿英挺的英俊男子以一種堪稱虛弱的狀態,像一隻急需安撫的幼獸一般,臥倒在那在燈光的映射下白膩又柔軟、形狀優美流暢、溫熱的肩頸處。


    站著的男人知曉那處的美好和甜膩,因為那是他的愛人。


    是前不久才摸著他的頭、與他熱烈親吻、交換過彼此體、液,對他甜言蜜語,許下夢幻承諾的漂亮愛人。


    而現在,他的愛人眨著那濃密挺翹的睫毛,用那雙如黑玻璃珠一般澄澈的眼睛,望向另一個人,從那又香又軟的唇齒中對著另一個人,吐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的愛人背棄了他們之間的承諾。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那隻該死的禽獸。


    本該獨屬於他的甜膩香味悉數以一種的方式被那粗魯又虛偽的禽獸吸食了去。


    男人心裏妒火不斷上湧,灼燒著眼珠上倒映著的禽獸。


    另一種惶恐又不安的委屈和酸意,好似幻化出一根又一根細小又纏人的藤蔓,又緊又輕柔地與眼珠上盛著的愛人糾纏。


    他靜靜地走向愛人,暖黃色的燈光自上而下打著他英俊的臉,但上半張臉沒被燈光顧及,因而一大片深色陰影遮住了他的神色,也遮住了他的瘋狂。


    男人走到了愛人麵前,忽明忽暗的吊燈終於恢複正常,照出了堪稱它職業生涯最暖最柔和的亮光。


    房中間的兩人也在這一刻分了開來。


    “寧灣。”


    被暖黃色的光照射著的英俊男人,用一種迷人又低沉的聲調,輕緩又親昵地吐出了愛人的名字。


    可這聲叫喚卻恍若沒有讓那位名叫寧灣的愛人奔入男人的懷中。


    寧灣隻是僵在了原地,看上去無辜的偏圓眼型委屈極了,用一種稍帶恐懼的膽怯眼神看向了自己的愛人。


    “江愈...?”


    寧灣微微抬頭,看向了表麵上平靜又溫柔的男人,有些分辨不出眼前喚他名字的究竟是不是他的愛人。


    剛剛向著他走來的江愈實在是太詭譎、太奇怪了。


    那淡如有實質般的侵略眼神,隨著江愈一步一步第向他走來,鎖住了他的身體、定住了他的心,彷佛要將自己生吞活剝、送入腹中。


    但下一瞬又恍若是寧灣的錯覺。


    江愈他又恢複了那副淡漠冷靜的神色,嘴角似乎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像是天使又像是撒旦一般,停在了自己麵前,吐出了自己的名字,要將自己帶入天堂。


    抑或是,地獄。


    他究竟是那便太、還是江愈。


    還是說兩人性格其實發生了雜糅。


    寧灣實在是有些分不太清,這都導致了他分明應當很急切的解釋都被擱置了。


    “是我。所以,要拋棄我了嗎?”


    麵前的江愈點了點頭,腳步輕緩,無聲無息地侵入了寧灣的身側,眸色深沉地望向他,低聲道。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寧灣的危機感終於被江愈的話語喚了迴來,他凝了凝江愈,拋下了占據心中的疑竇。


    “對,江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一旁的溫以言張開了看上去有些蒼白的嘴唇,柔聲解釋著。


    “我想聽你說,寶寶。”


    江愈麵色冷淡,強勢地忽略了溫以言,宛若將他當作隱形人一般,淺灰色的眼睛一瞬都沒有從寧灣身上移開。


    他的眸落在了寧灣的肩頸處,一寸一寸地掃過白肉,彷佛在認真地做著清掃,隱在衣袖下的手臂暴起了猙獰的青筋。


    寧灣注意到了江愈的目光,他意識到現在溫以言在這裏絕對不會是一個好局麵。


    “隊長,你先走吧。我自己和江愈解釋就行。”


    寧灣看向了溫以言,說道。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


    在燈光下的溫以言瞬間披上了他的完美外殼,變得溫柔又迷人。


    “對了。我的手電筒應該滾到了門那邊。隊長你可以拿走。”


    寧灣看向溫以言的挺拔的優雅背影,想起了他的奇怪症狀,有些不太放心,開口道。


    “謝謝小灣。我的那件事你直接跟江愈說就行了,不用顧及我。我想江愈知道了應該會體諒你。再說了有什麽錯,也都是我的問題。”


    溫以言拾起了地上的小型手電筒,溫柔地打量了片刻,將它攏進了手中,又轉過頭來,望著寧灣,柔聲道。


    “如果江愈你還是不痛快的話,就來找我吧。千萬別因為我破壞了你們的感情。小灣他是無辜的。”


    溫以言望向恨不得將他殺、死,而後把他手中的手電筒奪去的江愈,嘴角擒起一抹如沐春風般的笑意,琥珀色的眸在暖光之下蕩起了柔軟又曖昧蜜色,就像是故意在向江愈挑釁一般。


    他打開寧灣那袖珍可愛的小型手電筒,在溫暖白光的守護下,走進了令人膽寒的黑暗之中。


    溫以言這麽一走,房內隻剩下了寧灣和江愈二人。


    “江愈,你也聽到了吧。隊長他可能有黑暗恐懼症,也可能是幽閉恐懼症。然後剛剛這房內的電路突然短路了,整個房間都變黑了。我的手電筒也滾到了門那裏。隊長他是因為實在太害怕,控製不了自己身體的反應。才抱住了我。”


    寧灣望著江愈,手輕輕握住了江愈的手臂,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輕聲說道。


    “萬一他是故意的怎麽辦?”


    江愈有些失神地望著寧灣臉上細密又可愛的絨毛,彷佛下一刻就要被寧灣的說辭給蠱惑走,點下了自己的頭顱。


    “我們之間絕對不是任何關涉到愛情的關係,隻是單純的出於一個正常人對隊友的援助之心。換作是其他人,我相信隊長也會把他當成救命稻草。所以,我對隊長而言絕對不是特殊的。而且我隻愛你一個人,江愈。”


    寧灣看著江愈沒什麽反應的神情,連忙又繼續解釋道。


    “是嗎?可寶寶你之前就騙了我,把我丟了下來。我一直找你,卻看到了你抱著其他人。”


    江愈伸出手輕輕撫了撫寧灣的臉頰,語氣萎靡又失落,垂下的睫毛眨地有些快。


    “不是。之前是我覺得你太黏...”


    寧灣嘴快,差點又要說出誤會更深的話,立馬止了話頭。


    “我和隊長隻是湊巧碰見了。江愈,真的。你相信我吧。一切都是誤會。”


    寧灣望向江愈垂下的、看上去有些不安的眸,心裏發軟又分外地焦急,他不知道該怎麽證明。


    “我太黏人...”


    寧灣沒想到江愈耳朵這麽尖,居然一下子就聽出了自己的話。


    於是他捧過江愈的臉,親了上去,將他未說出口的話堵在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親吻之中。


    寧灣急於證明自己的愛意,便笨拙又急切地啄著江愈的唇。


    而後他見江愈好像沒什麽反應,不像之前那樣在自己親上的瞬間,就火速撬開自己的唇齒與他糾纏起來。


    寧灣有些慌了,他耳根通紅,顫顫巍巍地將手摟住了江愈的脖頸,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但倘若寧灣仔細觀察,便能發現江愈愈發深沉的眸色和快要按耐不住,要把自己的腰揉進身體裏的雙手。


    沒看到的寧灣隻能做足心理建設,給自己鼓勁。


    終於他緊閉上眼睛,便主動將自己水潤又香滑的小、舌送入了江愈的口中


    青澀的小舌無措地闖進他人溫熱的口腔中,膽怯地、毫無技法地開始勾引著沉睡在腹地中央的大蟒。(注意,這是舌頭!!qaq)


    它翹起舌尖,輕輕地碰了碰大蟒火熱又有些粗糙的外皮。


    巨蟒輕輕動了一下,嚇的小舌閃了開來,撞到了一旁堅硬健康的白牙和較軟的上顎。


    小舌被撞的有些發麻,變得又紅又腫。


    它呆滯了片刻,又鼓足了勇氣,朝著巨大蟒的頭部而去。


    小舌親了親大蟒尖尖的頭部,有些瑟縮地將自己香甜的充沛汁水渡了過去,企盼著大蟒能夠喜歡。


    大蟒還是沒有反應,不來親它。


    出師不利的小舌有些失望地想要退出。


    但下一秒,敏感青澀的小舌被大蟒糾纏住。


    它分明是喜歡極了小舌的香甜可口。


    大蟒高超的吻技將原本要來勾引它的小舌親的暈頭轉向的。


    可憐的小舌被惡劣的大蟒親了個透,將它身上香甜又可口的汁液全數吸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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