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葉迴到慈雲庵,又恢複到了上午跟師父習武,下午跟二師父學醫的日子,她的內功入門後在慢慢的提升,由於紅豆沒有正式的拜師,不算天山弟子,征得師傅同意,紅豆的內功是黃葉教的,現在也才堪堪入門。


    下午二師父會教她號脈,教她針灸辨認穴位。有時候會把她帶上山,教她辨識藥草,山上的藥草品種很多,雖然大都是不怎麽值錢的藥草,但二師父說了,有時候一種不起眼的藥草,可是能救命的。


    二師父也會教她辨認毒草,仔細教她每一種毒草的毒性和解毒的知識,黃葉算是真正的了解到了中醫的博大精深,這不是光憑記憶力好就能學會的,就像號脈針灸,憑的就是悟性和經驗。


    黃葉跟自己定的目標是五年,這五年裏一定要把二師父的本事學到手,她等不起,祖父祖母年齡大了,她得迴去陪著他們,還有五年後大哥也到了定親的年齡,她得迴去看著,黃家未來的當家主母,可是要慎重的挑選,最最重要的是,她想爹娘,想家裏所有人。


    就在黃葉想家人的時候,遠在京城裏的二哥,在接到黃葉的信後沒幾天,出事了。


    原來是徐柔在聽說弟弟被人打了,第一個直覺就是黃葉的哥哥幹的,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知道。


    到了弟弟徐敬業的房間,看見被打的鼻青臉腫,牙都掉了兩顆,哭爹喊娘的徐敬業,徐柔沒有心疼,隻有憤怒,她憤怒於黃葉的弟弟竟然敢打她的臉,一定是報複她說了黃葉的壞話,她說的,本來就是事實。


    徐柔陰沉著臉問她弟弟:“知道是誰打的你嗎?”


    徐敬業哭唧唧:“不知道,那兩個人蒙著臉,穿的也不好認,也沒說話。”所以認不出來。關鍵是他禍害的人多,他也不知道懷疑誰。


    “我知道。”徐柔坐下來,一字一頓的說。


    “誰?小爺我打死他。”徐敬業從床上蹦起來,一下子扯到了身上的傷,疼的他呲牙咧嘴。


    “黃、子、弘。”徐柔恨的眼睛都紅了,聲音低沉沉的說道。不管是不是他,她認為是就是了。


    “黃子弘,是哪個?”徐敬業表示他不認識。


    “黃侍郎府的二公子,去年他妹妹跟我在浮雲寺有過一段糾葛,他恨毒了我。”徐柔如實說道。


    “他恨你,不打你幹什麽打我?”徐敬業想不通。


    徐柔看著這個蠢弟弟:“打了你,不就是相當於打了我,你是我胞弟,打你不是照樣的出氣。”


    “那我豈不是替你受過,姐你得賠我錢。”徐敬業理直氣壯,他就是缺錢,每個月月錢到手就完了。


    徐柔恨鐵不成鋼的望著這個不著調的弟弟:“錢我會給你,但是你會不會抓重點,你被打這麽狠,就不想報仇?”


    “報仇,必須報仇,那什麽黃,我一定要打迴來。”徐敬業嚷嚷著,他小霸王,啥時候受過這種委屈。


    “打一頓能出多少氣?”徐柔笑了,笑意不達眼底,不讓他脫下一層皮來,她就不姓徐。


    江湖上有一個門派叫無憂閣,瞧著是一個一般的小門派,在江湖上也很低調,但有心人知道,這是一個暗殺組織,背地裏接一些殺人綁票的勾當,相當的沒有下線,隻要給錢,什麽事都幹。他們在京城裏設了一個暗門,這個暗門非常不顯眼,就是一個賣陶器的小鋪子,坐落在一條小小的街道上,一間小門麵,裏麵的貨很不起眼,幾乎沒什麽人來。


    如果不知道暗語,就算知道這裏,想花錢辦事,裏麵的夥計也是不會搭理的,


    徐柔是在去年春天,跟家人去莊子上踏青的時候,晚上在莊子上過夜,在她睡覺的房間裏,闖進了一個穿黑衣服的男子,那男子一隻胳膊受了很重的傷,用另外一隻手拿劍威脅她們不要喊,兩個大丫頭嚇的瑟瑟發抖,徐柔卻不怕,甚至拿出隨身攜帶的藥箱,把裏麵的金創藥拿出來,給這人上藥,又找出來幹淨的布給他包紮,還讓秋蝶出去以她餓了要吃宵夜的名義,讓人做了宵夜給那個人吃。她直覺這個人會有用。


    第二天徐柔以身子不爽快為由沒出去玩,吃飯都是讓秋蝶端到房間裏吃的,那人恢複了一些就準備離開,走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告訴了她這個秘密,他也是無憂閣的殺手,這一次是出任務受了傷。


    他告訴了徐柔這個暗門的地址還有暗語,讓她將來遇到難以解決的事情,可以找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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