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燈光閃耀的角鬥場舞台上,主持人宣布著另一場比賽的開始。


    “到場的各位!還玩得盡興嗎?“主持人在聚光燈的照射下拿著話筒,戴著墨鏡對著台上的觀眾喊到。


    “嗚~”


    整個觀眾席發出了山唿海嘯般的聲音,盡顯觀眾們的狂熱。


    主持人見狀後情緒也很是高漲,”讓大家久等了!規則想必大家全都清楚,用自己的手牌和對方的手牌進行決鬥即可,而獲勝的一方可以贏得對方的手牌,規則非常簡單,弱肉強食!“


    旁邊的侍女則是給星野風解釋道:“手牌也就是這裏的富豪所豢養的忍者對戰,贏得一方就可以獲得對方的忍者。”


    “果然簡單。”星野風要的也就是這個效果,到時候他打敗的忍者就全部歸他所有,或者是直接殺死在擂台賽取其靈魂也無不可。


    而下麵的主持人仍然還講著:”下麵要打響的是今天的第七場比賽,首先入場的是赤井公司社長赤井先生的手牌,暗夜之刃,影切!


    他的對手則是澤穗希小姐的手牌,風中鈴蘭,月白!”


    聽到主持人的宣布,兩張“手牌”便跳上了擂台,蓄勢待發。


    “比賽中沒有犯規,沒有暫停,二位選手已經就位,比賽現在開始!”主持一聲令下,而後退閃至擂台之外,而後便是,既分高下也決生死的角鬥。


    隻見影切從一開始便是站在了擂台的邊緣陰影處,避開了最中心的幾個聚光燈,而後便化作一團黑色的液體融入了影子裏。


    月白則是手持兩把短刀,直接跳到了最中央的光亮處,將自己的感官發揮到了最大限度,眼睛不光盯著前方,同時也不斷的利用著雪亮的短刀反射著視角盲區的地方。


    “打啊!”


    “躲躲藏藏的有什麽意思!”


    “不是說暗影之刃嗎?出來殺了他呀!”


    觀眾們更喜歡以往那種拳拳到肉的打擊,華麗炫酷的忍術對轟,而不是這種很傳統的忍者交鋒,彼此不斷的試探,偷襲,而後一擊必殺。


    赤井不屑的冷哼一聲,“這群莽夫懂什麽?能贏就是最好的手段,影切,不要心急,保持你的戰術!”


    星野風則是略有不快,轉身自己走到了角鬥場投注處,侍女不可能不傳遞他的話,那麽隻可能是安排場次的家夥壓根沒把他的話當迴事。


    不過他用的是大蛇丸的身份,看來大蛇丸的名氣不怎麽樣啊!


    “咚咚咚。”


    星野風敲了敲那個報名處大胡子的玻璃,“喂大叔!”


    “嗯?這個煞星居然直接過來了?”大胡子暗想道。


    “先生有什麽事情嗎?”


    “我要下一場就上場!”


    “先生,這怕是不合規矩啊。”大胡子麵露難為之色。


    不過星野風不打算貿然使用幻術,來這裏的人不乏優秀的忍者,幻術也是家常便飯,如果這裏的員工連幻術都應付不了,那這個會館也就別開了。


    “我可以加錢。”星野風取出一張銀票從玻璃縫遞了進去。


    大胡子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這個嘛,先生,規矩也是人訂的嘛,沒關係,下一場就安排是您,這裏是選手名單,您看您想和哪一位打?”


    星野風接過這張表,看了看上麵的那些選手,上麵隻有名字和代號以及他們背後的金主,沒有相關的能力介紹,那這也就沒什麽看的價值了,不過這裏被豢養的家夥還能有了不起,星野風隻要謹慎些,哪怕不知道對方的情報也能夠解決。


    於是乎星野風說道:“就按順序排就好,我要連殺。”


    “連殺?好的,相信這個模式那些有錢人會很喜歡的!”大胡子沒有質疑星野風的能力,沒有兩把刷子憑什麽被人家懸賞那麽多,而且他也很樂意看看這家夥的具體實力。


    當星野風迴去後,便見到了影切已經被月白的刀架在了脖子上,看來是偷襲失敗了。


    “喔!影切落敗,獲勝者是,月白!”主持人蘭花指拿著話筒,對著優勝者恭喜道。


    影切則是落寞的低下了頭,不好意思再抬頭看原先的主人,被月白拿刀架著從另一個出口走了出去。


    赤井惱火不已,把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對著影切破口大罵:“你這個廢物,你以為我養你到現在是為了什麽!忘恩負義的東西!”


    而後突然來了一個人遞了主持人一張小紙條,而後主持人便很是興奮的道:“諸位,臨時添加一個小插曲,今天我們的鬥技場來了一個你們絕對意想不到的人!”


    觀眾台聽到這話也是嘈雜了起來,“喂,別賣關子,到底是誰啊!”


    “各位感情稍安勿躁,這個人向我們提出了連續對戰的要求,也就是說他打算一個人挑戰所有的人!”


    “嘩!”


    觀眾席一下子炸開了鍋,尤其是已經派了選手的那些富豪,這簡直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裏,紛紛都對著自己身邊的忍者讓他們務必要使出一切手段,給那家夥一個狠狠的教訓!


    “他就是曾經大鬧木葉,殺死了三代火影,懸賞金額第一人的星野風!”


    “什麽!”


    “居然是這個家夥!”


    “他來這裏幹什麽?缺錢嗎?”


    觀眾席上麵吵吵嚷嚷。


    “果然被認出來了,而且長門這家夥,居然直接把刺殺三代火影算在了我的頭上。”星野風本來就不打算掩飾,不然的話易容而已,輕而易舉的事情。


    星野風不等聚光燈照到到他的身上,便是一個瞬身便到了擂台之上。


    “我的對手呢?”星野風淡淡開口道,但是聲音卻傳遍了整個角鬥場。


    “我來!”月白沒有下場,他隻不過是別人手下的奴隸,這隻不過是他主人的意思,下一次再輪到他上場,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還不如趁著月白還沒有下場,先會一會這個傳說中殺了火影的男人。


    “雙刀流是嗎?有意思!”


    星野風從袖口喚出一條蛇,張口一吐,便將他的兩把雷刀吐了出來。


    星野風隨手取出,雷電繚繞便將上麵的粘液全部震散。


    主持人:“我們可以看到,雙方的戰意都非常的高漲,那就事不宜遲,比賽現在開始!”


    而就在主持人,最後一個字音落下,月白便飛速結印,瞬身到了星野風的身邊,兩把刀一前一後,其上加持著淡藍色的查克拉,右手正握的那把刀直衝著星野風的胸膛而去,左手反握的刀則是隨時準備擋開星野風的防護。


    “訓練有素啊!”


    星野風雖然是後手,不過利用著萬花筒的洞察力以及六庫仙賊修煉來的近乎於本能的戰鬥直覺,一下子便用雷刀上的獠牙卡住了月白刺向他胸口的那一刀,而後向上一挑便擦著他的肩膀刺了一空。


    而另一把刀則是高速振動,和月白反手握著的那把刀撞在了一起,兩把刀交錯發出了激烈的翁鳴聲,宛如裝修時候的砂輪切割,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月白那把他主人斥重金打造的忍刀即便是在查克拉的加持之下也難以抵擋被逐漸切割的命運。


    月白頓時瞳孔一縮,再這樣下去,用不了一會這把刀就會砍在他的身上。


    “風遁,風切!”


    隻見月白直接放棄了被格擋開的那把短刀,單手迅速結印,而後便從口中吐出一條風柱對著星野風的麵門而去。


    “死吧!就這還能殺了三代火影?”月白洋洋得意,在這種距離下,被他的風遁命中腦袋必死無疑!


    星野風也正如月白的所料,根本沒有避開,風柱直接命中了他的麵門。


    出乎所有人意的是,他的腦袋並沒有如月白料想的那樣爆開,甚至於臉上根本沒有血跡!


    月白難以置信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據說死人什麽都知道,想知道的話,我很樂意送你過去!”


    隻見月白的那把刀已經在剛才短短的交鋒中斷裂開來,雷刀對著他的左肋便是削去。


    隻見月白迅速抽身後側,險之又險的避開了要害,隻是劃傷了皮膚,但是雷電的麻痹使得他整個左臂都有些不聽使喚。


    “刀上有毒哦!”


    月白眼眸微眯,一隻手摸了摸了傷口發現血液並沒有什麽異樣,隻是很健康的鮮紅色,“大名鼎鼎的星野風居然也說這種垃圾話?”


    “不信嗎?不如看看你體內的查克拉還能調動多少?”星野風緩緩走向月白,引得他不由得身體緊繃,拿著那把斷了一半的刀對著他。


    可是他卻很快便發覺了自己的身體開始變得沉重起來,刀上加持的查克拉也慢慢的消退了。


    這自然是星野風那個吸取查克拉就能高速繁殖的蠱蟲,通過星野風的唿吸被散播到空氣中,此刻已經大量地堆積在了月白的筋脈中,而且還在源源不斷的,吸收著他的查克拉,漲得他的經脈發痛。


    “你這個混蛋!”月白無可奈何,畢竟這種比賽根本沒有規則可言,別說用毒了,就算是他扛著一大包的起爆符自爆,那也是在規則之內。


    “你歸我了,下一個!”星野風拍了拍他的肩膀讓月白去星野風的接待室裏等著,現在不宜直接在擂台上就把他殺掉,不然的話嚇到了後來者就不好了。


    澤穗希看到這一幕也是毫不顧忌體麵,破口大罵:“我花了那麽多錢培養你,結果你連三招都走不過,連毒都看不出來嗎!”


    “抱歉,澤穗希先生,我輸了!”月白慚愧的低下了頭,但沒人知道她的真實想法,身為一個奴隸,恐怕在哪裏都一樣吧,他所能期盼的隻是找到一個好的主家,澤穗希待他,隻能說還算中規中矩。


    就是不知道這個,能被開除這麽高懸賞的家夥,究竟是個什麽人,但想來是比不得澤穗希這麽一個普通生意人。


    主持人:“好!讓我們恭喜星野先生贏得他的首場比賽!還請澤穗希先生將月白的咒令交給星野先生!”


    咒令,也就是這裏大部分人控製這些忍者的手段,不然的話,擁有強大的力量的忍者,憑什麽受到這些普通人的束縛?沒有咒印怕是三天就被這些忍者以下克上殺掉了。


    “哼!”澤穗希很是不快,還是摘下腰間的一個令牌拋給了星野風。


    星野風一把接過,“力道普普通通,看來這人還真就是個做生意的普通人。”


    令牌摸起來像是銅的質感,上麵寫著“月白”二字,內部就是刻印的咒令用來控製月白,一旦催發,既能讓他痛不欲生,也能在頃刻之間要了他的性命,和木葉的籠中鳥有異曲同工之妙,看來開發他的人還真是一個天才。


    星野風也學著澤穗希將這枚令牌掛在了腰上,而月白則是灰溜溜的迴去了,至於他身上的蠱蟲,隻要他不再繼續提煉查克拉,那麽蟲子沒了食料也就不會繁殖,而且隻要腦子沒有毛病,就不會想著忍著痛苦接著提煉查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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