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後,在基地匯合,與我去會見首領。”


    星野風手上火焰一閃,其信件也化為灰燼,而他則是心中泛喜,“有意思。”


    這也就是意味著不用在這裏打工了,能挖了長門的輪迴眼再好不過。


    隻不過理由要怎麽找呢?起碼不能打草驚蛇吧,長門隱居於高塔之中,現在基本上不和成員見麵,都是用佩恩代為行動,挖了一個傀儡的眼睛有什麽意義呢?


    就看大蛇丸找什麽理由了,至於本體不在其中的事情,星野風早就和大蛇丸說過了,沒什麽好瞞的,就說是幻術拷問絕得到的,事實上絕肯定知道,解釋的通。


    “喂,走了,鬼鬼祟祟的,在不上來就自己趕路吧。”旁邊已經吃完飯的迪達拉扶著粘土飛鳥對星野風很不耐煩的催出著,甚至都不願意叫他一聲阿風。


    “知道了,話說你怎麽天天吃飯呀。”星野風不緊不慢的走到飛鳥身邊跳了上去。


    “沒錯沒錯,這樣多浪費時間啊。”白絕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靠,你們這兩個怪胎,我長這麽大,第一次見到不吃飯的人。”迪達拉一臉蛋疼,這倆人一唱一喝的,說的他一時之間都沒反應過來,感覺倒是自己吃東西是不對的了。


    偏偏隊裏麵一共就三個人,兩個不吃飯的,每天就隻有他按時按點的做飯吃飯,其他兩個人就在旁邊轉啊轉,也不知道在做什麽,就比方這次星野風不知道在和一條蛇聊什麽,遠遠的躲在灌木叢裏嘀嘀咕咕的。


    不過迪達拉也懶得管這些事情,他又沒有什麽組織歸屬感,犯不著給佩恩打報告。


    至於白絕,別看平時星野風對他嘻嘻哈哈的,可他還真不敢湊過去問人家的秘密,可能是被幻術控製多了刻下印象了。


    “白絕,你要不分半個身子給他,這樣他就能把吃飯的時間給解放出來了,甚至於睡覺的時間也能利用起來,用來做你的藝術。”星野風笑嘻嘻的提議道。


    “咦,好惡心,我才不要別人的身體呢。”迪達拉想了想自己半個身子都是那種慘白的奇怪樣子,不由得一陣惡寒。


    “阿風,雖然我的分身量產,可是…”


    “哈哈哈,開玩笑的,不過說實話,絕你的身體用來作為移植的義體還挺不錯的。”


    “靠,大蛇丸也這麽說,你們倆師徒離我遠點,我怕你們把我給拆了。”絕往迪達拉身後後縮了縮,表現出一種很害怕的感覺。


    “嗯?”


    就在他們三人飛掠而過時,星野風卻看見了地上猶如螞蟻一般大小的木葉忍者,正是前往彼之國調查的豬鹿蝶隊伍。


    “怎麽了?”迪達拉好奇道。


    “你往下看唄。”


    迪達拉轉了轉自己左眼的攝像機,聚焦到地麵,而後便看見了木葉的幾個忍者。


    “這有什麽的,不就是幾個忍者嗎?莫非是你的熟人?”


    “某種意義上說是的,都是木葉的人,多多少少我都認得出來,看他們的方向再聯係彼之國和木葉的關係,你莫非就想不到他們是去做什麽的嗎?”


    “哦?”迪達拉一時半會沒想明白,“管他呢,要不我丟個炸彈給你看看我的新藝術?”


    白絕聽到這連忙組織,“別了,這種爆炸一看就是你幹的,到時候木葉還得找到你那裏尋仇。”


    到時候又耽誤時間,又危險,角都飛段二人組就是殺了木葉忍者的被尋仇死的,現在沒有發生,可是這個道理基本都懂,更何況忍者不打白工。


    “如果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木葉的豬鹿蝶,你要是殺了他們,那就是捅了馬蜂窩了。”


    “嘁,不看就不看,我的藝術不拘泥於時間。”迪達拉甩了甩劉海很是不屑地說道,驅動腳下的飛鳥進一步加速,一掠而過。


    “一種熟悉的感覺。”地麵上正在奔行的鹿久對著隊伍裏的其他人說的。


    “是嗎?既視感吧,大家都碰到過。”犬塚鄂隨意的說道。


    “說實話,我也感覺到了。”丁座則是應和道,不過亥一就沒多少感覺,“隻是碰巧了吧,最近連續趕路,可能有些休息不好。”


    “嗯,今天晚上差不多就能到彼之國,到時候多多少少能好好休息一下了。”古介估算了一下路程,今天晚上應該差不多了。


    “話說一會去了彼之國我們和誰交涉,對方的決策係統已經廢掉了,剩下的那些恐怕也早就被土之國接管了。”


    “沒辦法,隻能直接找土之國的人了,彼之國基本上沒有話語權。”鹿久無奈道。


    彼之國中心。


    “什麽?岩隱村的人不見我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犬塚鄂在岩隱村的住所外喊叫著,對著那個看門的忍者喋喋不休的說著,但那個人說什麽就是不讓他們進,看來是早有預料。”


    “好了,阿鄂,別人不想見我們,我們也沒有必要非要上趕著把臉貼上去。”鹿丸把他拉了迴來,直接離開。


    門衛岩隱冷哼到,“哼,早就知道你們要來,豈會讓你們來壞了我們的好事。”


    這時大門也打開了,從中走出一個寬大魁梧的身形,頭戴紅色忍者帽,長有一顆大鼻子以及串臉胡,下巴留著胡子,身穿紅色緊衣作戰服,外部配以棕色的上忍鎖甲。左臂處套著紅色長袖,右臂赤著膊,赫然是大野木的兒子黃土。


    “沒想到來的是豬鹿蝶啊,剛好和我們不是同一個忍術體係的,略微有些棘手。”


    豬鹿側重控製和精神攻擊,蝶則是給予敵人最後一擊,對付黃土這樣土遁和忍體術為主的人某種情況下還是很占優勢的。


    “放心吧黃土大人,我們這次來帶了不少人,就他們那幾個沒問題的。”門衛自信滿滿的說道。


    “嗬嗬,別看輕敵人啊,不過說實話,最後也不一定會打起來。”黃土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力道直接讓他打了一個趔趄。


    “哎呦,黃土大人您的力氣又長了。”


    “好了,去讓岩流跟上去,密切注視他們的一舉一動,木葉的人一旦有什麽異常動向隨時匯報。”


    “是,黃土大人。”門衛領命去找岩流了。


    “傳說中的木葉軍師怎麽淪落到這個地步了,這種任務也來?”黃土暗自嘀咕著,“難不成團藏和他們不和?沒道理啊,團藏明明是猿飛日斬派係的,為什麽會和豬鹿蝶過不去呢,難不成彼之國有什麽很重要的東西嗎?”


    黃土想著想著就給跑偏了,說實話,也怪不得他,實在是信息有限,推導的太多,難免會有些不對的地方。


    這也是為什麽他派人密切監視木葉忍者的原因。


    而此刻,犬塚鄂正被鹿久拉著走,“鹿久,難不成你有什麽辦法了?”


    “土之國的人不願談,那我們就逼他們和我們談!”


    “這怎麽?”犬塚鄂還想發問,可是迎麵卻見到了曾經禦前比武的拉麵供應商,油油町,而此刻丁座站在裏麵大快朵頤,旁邊的亥一則是打探著消息,有關於王城爆炸和大臣死亡的消息。


    “怎麽說了亥一?”


    “鹿久,很奇怪啊,我問道這個店家他們說見過我們,還說我們曾經救過大名一命,可是我完全記不起來還有這迴事了。”


    鹿久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了,“這不可能啊,這明明是我們第一次來。”


    而此刻店家則是熱情地說道:“誒,英雄就不要謙虛了,我們明明是看到你把那個包藏禍心的參賽者給打到了地下,雖然沒死吧,可是這家夥確實毒死了不少貴族。”


    不過當他說到毒死了不少貴族的時候,老板臉上的笑容明顯遏製不住。


    “詭異啊。”


    “誒,別的人我可能記錯,可是這位!”老板指了指正在大塊朵頤的丁座,“這位當時身化巨人,很是威武啊!”


    “嘶~”鹿久捂著腦袋倒吸了一口涼氣,“算了算了,想的我頭疼,我不記得有這迴事了,你還是說一說王城被炸毀當天發生的事情吧!”


    老板看鹿久神色有些不對勁,也就不在廢話了,“呃,說實話我當時在室內,隻是聽到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完全不知道到底是誰做的?”


    這時候丸星古介也迴來了,“我看了爆炸區了,範圍很大,但爆炸坑深度不大,很大的可能是空爆,由此推斷,應該是從高空扔下來的炸彈,不然的話,單靠從地麵上投擲,是不太可能有這種力量的。”


    那麽大一片地區,岩隱村想派人攔,也攔不下來。


    “嗯,這樣麽。”


    堂東迴來則是說道:“那些大臣們的府邸像是被多張起爆符炸毀的,不論是爆炸的形狀還是規模,”


    “這活沒多少技術含量,隻是單純的恐怖襲擊罷了,倒是那個空投炸彈的很是不一般。”


    “那鹿久,你那裏怎麽說?”亥一問道。


    “難搞,土之國果然避而不見,堂東你聯係的上那些剩餘的大臣嗎?”


    堂東無奈的搖了搖頭,“不,他們一樣不見,恐怕也和土之國是一條心了。”


    “唉,本來不想這樣的。“鹿久打包飯菜後將眾人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待會我們用變身術在給各個最繁華的地方散布流言蜚語讓他們就說是這次殺了大名,炸了他們王城就是土之國,而且土之國還要把他們給控製起來。


    給土之國的人做苦力,甚至於大部分的財產都要被土之國收繳,剩下的的你們也可以補充,反正怎麽危言聳聽怎麽來,我就不信逼不出來他們。”


    “好家夥,鹿久你這招狠啊。”犬塚鄂壞笑了幾聲,給對頭搗亂這事他喜歡。


    “好了,去做吧,就算是他們還是不願意見我們,起碼彼之國的國民不會再那麽親近土之國了,多多少少都會有芥蒂。”


    “嗯,不過還得先解決一個小尾巴,心轉身之術!”隻見亥一忽然,猛地一轉身,而後兩隻手合攏,對準了遠處的一顆岩石,然後身體就軟軟的倒了下去。


    而那邊的石頭則是從中鑽出了一個人,正是被山中亥一控製了的岩流。


    “這家夥應該就是土之國派來監視我們的。”亥一控製著岩流說道,不過這畫麵這麽看這麽奇怪。


    “綁起來吧,用幻術控製起來,到時候作為談判的籌碼。”


    而後堂東便拿著繩子走了過去把岩流五花大綁了起來,鹿久則是簡單的用影子模仿術把他控製了起來,防止他大喊大叫逃脫,待得亥一返迴身體後給他加上了幻術。


    “不如直接拷問這家夥?”犬塚鄂提議。


    而鹿久則是給予了否定,“現在不是戰爭時期,更何況我們在別人的地盤上,如果簡單的幻術問不出什麽也就沒必要在問了,不然的話就是在用刑了。”


    “沒錯。”亥一也同意,“如果在進一步使用大腦探查,則是會對他的大腦造成不可逆的傷害,局麵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這不是在木葉抓的間諜,這樣限製岩流的自由就已經有些過了,但多多少少沒有傷害他,能讓岩隱投鼠忌器,再過分的話反而就是激怒了,得不償失。


    於是乎亥一在這裏用簡單的幻術拷問著岩隱村關於這次行動的情報,但可惜,這家夥隻是個普通忍者,完全不知道,或者是避重言輕,總之一無所獲,隻說這是援建。


    而其他人則是變化後大肆地散布岩隱村是來統治他們,剝削他們的言論,即便有岩隱的碰上了,除非是精英,否則完全是抓不到這些人。


    第二天,岩隱住所。


    “混蛋!”黃土一巴掌把茶幾拍的稀碎,“明明都看到是誰做的了為什麽就是抓不住!”


    一個人囁嚅著說道:“黃土大人,我百分百確信就是木葉那夥人幹的。”


    “廢話,還用你說,自從他們來了幺蛾子就不斷,我要的是證據,人贓俱獲懂嗎!拿賊拿贓,捉奸捉雙!”


    “而且岩流去哪了為什麽還不迴來?”


    “那什麽,岩流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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