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裏拿著陳光直所需要的珍寶的人家,甚至借此機會獅子大開口,開出了遠超於陳光直接受範圍的價格,自然是買也買不迴來的,陳光直氣的差點要吐血,更是不敢出門了,因為到處都是指指點點的目光,陳光直這麽多年從來沒有受到這樣的恥辱。


    陳光直出不來門,隻能是在家裏逞兇了,田氏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裏已經挨了三次打了,一次比一次更重,這一次更是一腳踹到了田氏的胸口,直接把田氏踹的吐了一口血,昏了過去。


    陳月娥看著昏迷不醒,麵如金紙的母親,眼淚流的跟小河似的,如今不光是家裏的名聲,還有父親和母親的所作所為都讓陳月娥不齒,她都不敢出門了,想到如今家裏的情形,在看看母親如今的樣子,陳月娥悲從中來。


    “唔。”陳月娥正哭著呢,田氏悠悠然地轉醒了,大夫見病人醒了,也是鬆一口氣,其實他並不想來陳府,現在京城當中誰不知道陳家的名聲都臭的聞不得了,要不是管家出的銀子足夠多,他是不會來的,看在銀子的份上,大夫也算是盡心盡力。


    “病人既然已經醒了,就沒有什麽大礙了,不過到底傷到了內腑,最近半個月內還是要靜養為宜,另外不要有大起大悲,情緒最好不要有什麽波動,我再開張方子連續吃十天,然後我再來複診,請派人跟我去抓藥吧。”大夫說完就走了。


    “娘,你感覺怎麽樣啊?爹怎麽能下這樣的狠手啊,娘可是爹的妻子啊。”陳月娥哭的眼睛腫的跟核桃似的,不明白明明是相親相愛的爹娘,怎麽才沒多少時間的功夫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她現在已經十七歲了,家裏成這樣了,她還怎麽嫁人,怎麽嫁給自己心心念念的表哥關庭啊,都這個時候了,陳月娥還想著自己成親嫁人的事情呢,可見陳家的人自私涼薄是天生的,更是遺傳的。


    “我哪裏是他的妻子,我就是他的一個玩意,一個給他幹了十幾年活的狗,不,甚至連一條狗都不如,我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十幾年的感情啊,他就這麽對我。”


    “他看不到,什麽都看不到,這麽多年我對這個家兢兢業業,為他生兒育女,照顧他那個蠻不講理的娘,可是現在呢,大難臨頭各自飛,陳光直,你別後悔。”田氏狠狠地說了這麽一句話,然後就閉上了眼睛,兩行清淚從眼角流了下來,誰也不知道田氏心中的恨到底有多強烈,這段時間受的苦,遭的罪,還有這麽多年田氏對陳光直的感情,全都化成了仇恨。


    陳家的事情在京城鬧得沸沸揚揚的,自然也有人把話遞到了蕭翊君的麵前,蕭翊君一笑置之,“不過是家務事而已,眾卿嚴重了,這光祿寺少卿陳光直,孤也是有所耳聞的,如今這個情形,也是緣起緣落,王將軍會處理好的,這也是孤曾經答應過的,為母報仇也算是為人子的分內之事,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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