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端起酒杯就說了這麽兩句話,一揚脖兒把杯中的酒喝幹了,“咳咳,咳咳,太辣了。”蘇秦被嗆人的酒水嗆了一下,忍不住地直咳嗽,這梨花白是一種烈酒,對於蘇秦這種從來沒有飲過酒的人來說,還是太刺激了一點。


    “你看看你,還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我又不會跟你計較。”徐不治瞧了一眼蘇秦咳嗽的臉色有些發紅的樣子,把杯中酒也喝了個幹淨,就在徐不治喉頭滾動將酒水咽下的時候,蘇秦低頭咳嗽的臉上,浮現出來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不過瞬間就被蘇秦給掩飾了下去。


    接下來吃飯就簡單多了,其實蘇秦和徐不治平時除了在宴席毒術醫術的時候,很少有這麽平靜相處的時候,兩個人的關係也非常的微妙,說是師徒吧,蘇秦從來沒有把徐不治當成是自己的師父,說他們是仇人吧,其實還得從師祖那方麵說,最多的可能就是徐不治脅迫蘇秦,讓她不得不跟家人分開,跟戀人分離了。


    徐不治喝了很多的酒,等吃過了飯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搖搖晃晃的了,“許久不可酒了,倒是痛快,痛快,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好啊,酒是好東西啊,嗝。”夜已深沉,徐不治打著酒嗝往自己的屋裏去了,至於之前說好的要給好不容易弄來的小猴子動手術的事兒也擱置了下來。


    蘇秦看著滿桌子的狼藉,慢慢地開始收拾,沒有人知道,這個除夕夜,蘇秦的心情。


    過了除夕,就是正月了,整個正月不管是下河村還是烏蒙縣的城裏,大家都是歡歡喜喜的,雖然今年明顯沒有往年的熱鬧,光是聞著街頭巷尾不時飄出來的肉香,還有時不時地響起的鞭炮聲,都讓人感受到了過年的喜慶。


    不過這些喜慶跟蘇秦和徐不治都沒有關係,正月裏育幼院的孩子們也相對更寬鬆一些,蘇秦和徐不治也不用每天去給孩子們上課,就每天埋頭在徐不治的房間裏“折磨”那隻可憐的小猴子。


    “這些輸血的工具都是好不容易弄來的,你說的那個什麽玻璃的古方,我也找了人研究出來了,隻是產量太低,成功率也太低了,就這麽兩套東西,你知道費了多少銀子。”


    徐不治把兩個箱子放在了蘇秦的麵前,裏麵是兩套成熟的熟悉工具,包括針筒之類的玻璃製品一應俱全,雖然看著還有些渾濁,沒有那麽透明澄澈,想來也是工藝不過關的關係,不過,已經不影響使用了,這實在是太讓蘇秦高興了。


    “也沒見你出門,也沒有人過來找你,這些東西,你是怎麽做到的?雖然成功率地了一些,這些東西還是挺漂亮的,要是能做一些日常的用品也是不錯的,那些工人好好養著,以後會有大用的。”


    蘇秦擺弄著箱子裏的工具,這針筒的針頭是用銀子和其他的金屬做的,硬度和鋒利的程度都很好,真是難為了這些巧手的匠人,竟然能在這麽細小的地方鑽出孔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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