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掛電話顧以恆更覺得一陣火大,就這破事居然特地打電話過來打擾他的好事,真是不可原諒。


    “出什麽事了麽?”夏若轉過身來,主動抱住他的腰,整個人緊貼他胸口,看在平時顧淮對她不錯的份上,她不介意幫他一把。


    “沒什麽。”顧以恆心中的火氣也因為她的投懷送抱而慢慢消失,但是她剛剛點起的火焰自然得讓她來澆滅。


    怕她害羞,所以一邊拿著她的手往下探去,一邊低頭在她耳邊說道:“宋如珍就快被放出來了,不過我加了一個條件,讓她好好照顧我的嶽父大人,她同意了。”


    對於一個人的懲罰不是殺了他(她),而是生生的折磨,生不如死這才最殘酷的懲罰。


    不管是對於宋如珍還是夏宏順,亦或是夏芸,這個結果是最好的。


    一個正常婦人要照顧兩個瘋子,以後的生活可想而知。


    夏若一愣,清澈明亮的眼睛就這麽直直的盯著他,看得顧以恆心裏發毛,體內的火焰似乎也在慢慢消失。


    顧以恆心下一陣惱怒,單手捏住她的下巴,就是一陣親吻,淡淡的奶香味鑽入他的鼻尖,立刻讓他心猿意馬,剛剛有些黯淡下去的火焰頃刻間便在夏若手中蓄勢待發。


    “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那怕到了現在,顧以恆還是想告訴她這個事實,不是他殘忍,而是他覺得那幾個人對於夏若的傷害就受這麽點懲罰實在是太便宜她們了,但不可否認,夏宏順到底是夏若的親生父親,這樣的結果是他想了好久才想到的。


    “我……沒有……”夏若有些無奈,又覺得好笑,她隻是很認真的看了他一眼,就讓他誤會成這樣,這個男人總是喜歡猜測別人的心思。


    可他能洞察所有人的心思,卻唯獨猜不透她,因為在乎,所以不敢亂猜,也因為在乎,所以亂了心緒,才會導致錯誤的判斷。


    “沒有就最好。”顧以恆隻當她在敷衍自己,但他不在乎,那些傷害過她的人留著他來處理就好,而她還是保持那份天真和單純就好。


    之前是他沒有把握能鬥得過顧家,所以才會想要逼迫她成長,但是現在有了龍家的加入,他舍不得了,他希望能保護她的這份特質,幹壞事這種事不適合她。


    夏若隻是帶著淺淺的笑意,不說話,但心裏比誰都明白,這世上唯有他才會無條件的對她好,不管他做過了什麽,又或是即將要做些什麽,隻要還是她的以恆哥哥就行了。


    第二天,很意外的夏若居然接到了唐惠的電話,電話是從拘留所裏打出來的,談話的內容讓夏若很火大。


    “阿恆,你怎麽一點也不吃驚?”夏若把唐惠說的話說給顧以恆聽,誰知道這家夥居然一臉的平靜,似乎早就料到唐惠會有這一舉動。


    “很明顯,她想自救。”顧以恆有些漫不經心的道,手裏拿著小嘟嘟的玩具鴨子很幼稚的捏了捏,小黃鴨頓時發出一陣聲音。


    夏若很優雅的翻了翻白眼,“我當然知道她想自救,但是她也太卑鄙了,居然還敢威脅我,這個女人真是沒救了。”


    唐惠在拘留所待了一個晚上,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所以一大早就給夏若打電話,跟夏若條件。


    如果夏若能勸龍家放棄告她,她就放棄告張佳成,看起來這樁買很公平,但夏若覺得虧大了。


    張佳成k粉,及強殲唐惠這一出本來就是唐惠的自導自演,因為目前沒有證據所以才拿唐惠沒辦法,沒想到唐惠居然敢拿這件事來威脅她,真是氣死她了。


    “沒錯,太卑鄙了。”顧以恆湊近她趕緊附和一聲,將她摟在懷裏,低聲哄道:“不過為了這種人生氣不值得,有老公在,老公幫你出氣。”


    夏若聽到“老公”兩個字,小臉瞬間就紅了,微微用力想要把他推開,低著頭一副嬌羞的小模樣。


    顧以恆眸光亮了一下,從他這個方向正好看到她的側臉,因為長時間的調養讓她的肌膚越來越好,水嫩剔透,白裏透紅,現在羞紅了臉,更像是成熟的蜜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一口吃掉,長而微卷的睫毛忽閃忽閃,撓在他心裏癢癢的,微微嘟起的紅唇嬌豔玉滴,仿佛在等待他的品嚐,粉嫩的小脖子以及那若隱若現的鎖骨,無一不是在**他。


    顧以恆的喉嚨處不自覺的滾動了兩下,幽深的眸光跳動了一絲火焰,抬手便情不自禁的朝她的領口探去。


    他的視線太熾熱了,夏若不得不抬起頭來,卻正好對視他的眸光,頓時嚇了夏若一跳,那眼神充滿了火焰,仿佛要把她灼傷。


    “阿恆,你……”


    隻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覺得一陣天翻地覆,整個人都被壓在身下,緊接著唇就被堵上了。


    “唔……”夏若輕吟出聲。


    結果就是雙手被他鉗製住並且舉過頭頂,接下來便是一陣折騰,折騰的結果就是兩人都不能盡興。


    夏若倒還好,現在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複,所以折騰的同時還保持最後一份理智。


    但顧以恆就不同了,本來就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才碰到她沒多久,就懷了孕,後麵更是一波三折,讓他看得到吃不到,這對他簡直就是一種折磨,好不容易盼到她生了孩子,才發現生過孩子的她對他更具有致命的**力。


    一個月的時間這才過了不到二十天,這日子可怎麽過啊!


    顧少表示很憂傷,直挺挺的躺在夏若旁邊,盡力去平複那股亂竄的邪火。


    “我幫你。”


    看到他這麽難受的模樣,夏若不忍心了,雖然她不明白男人跟女人在這方向到底有什麽不同,但最起碼的常識她還是懂的,這種事如果憋得太久,會有害身體健康的。


    本來被體內的火焰燒得體無完膚的顧以恆,耳邊聽到夏若溫柔的聲音,腦子裏那股緊繃的弦瞬間便斷了。


    一把拉過夏若讓她趴在自己身上,本來夏若還有些害羞,但這會兒也拋開了所有的矜持,她並不會一味的隻享受他的付出和熱情,現在的她隻想讓他快樂和滿足。


    如果不是小嘟嘟的哭聲吵到了兩人,估計這會兒顧以恆還舍不得放開她,夏若連忙鬆手,在他那似笑非笑的眸光下,下了**抱起小嘟嘟。


    “阿恆,小嘟嘟是不是太能吃了?”夏若臉上的紅暈還沒有完全退去,此時看著顧以恆的眼神還在迷離狀態。


    “似乎是吃得有點多,怎麽了?”顧以恆覺得能吃好啊,這樣不哭不鬧的很可愛不是麽?


    夏若看了他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道:“好像不夠吃了。”


    因為小嘟嘟的食量過大,這讓夏若覺得有心無力的同時,直歎自家女兒難不成是個天生的吃貨?


    顧以恆聞言,眸光下意識盯著她飽滿的部位,惹得夏若瞪了他一眼。


    “我會打電話讓人送奶粉過來。”顧以恆摸了摸下巴,看著夏若懷裏長得肉嘟嘟的女兒,不僅深思起來。


    “買奶粉還不如直接買頭奶牛。”夏若低聲喃喃自語。


    卻不想顧以恆眼睛一亮,他剛剛就在想這個問題,看來他跟夏若是越來越默契了,難道這就是兩人之間的心靈感應。


    這裏是一派的悠閑溫馨,可被關在拘留所裏的唐惠便是度日如年,心裏恨死夏若了,自己的要求很過份麽?居然還說要想想,真是氣死她了。


    “喂,你聽說了麽?xx高校校草強殲一案好像有新進展了。”這時,兩人的女警從唐惠麵前走過,正小聲討論著什麽。


    而唐惠隻聽到了“校草強殲”這四個字就立刻想到張佳成,於是,便把耳朵湊了過去,想聽聽她們說什麽。


    “對啊,據說還有目擊證人,看來這件案子很快就可以破了。”


    “沒錯,我早就看出來了,人家那麽帥的一個校草,而且還是品學兼優的高材生,我可聽說了,人家還是今年的理科狀元,怎麽能幹出這種事來呢,估計是被人冤枉的。”


    “真的,這孩子也太有出息了,說不定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招來了別人的嫉妒,才會被陷害,現在好了,隻要找到目擊證人,就能替那孩子洗脫罪名了,要不然就真的毀了。”


    直到她們走遠,唐惠都沒有迴過神來,扶著牆壁不斷的下滑,臉色蒼白一片,眼裏閃過一抹慌亂,直搖頭。


    嘴裏不斷喃喃道:“不可能,怎麽可能會有目擊證人,我明明查看過的,不可能有目擊證人的,怎麽會這樣……”


    要說唐惠心機還是比較深的,為了陷害張佳成她可是準備了很久,可是現在居然有人告訴她,還有目擊證人,那她所有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


    不行,如果真的有目擊證人,她的計劃落敗了不說,而且還會被掛上一個**不成反侮蔑的罵名,就算判不了她的刑,但現在她的綁架之名已經落實了,這樣一來,她就有了前科,不但不能引起法官的同情網開一麵,更會因為前科讓她身敗名裂。


    不行,她不能再坐以待斃,她一定要想辦法出去,她不能坐牢,她還年輕還有大好的前程在等著她,不能就這麽完了,目前能救她的人隻有夏若了。


    想到此,唐惠眼裏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不停的拍打鐵欄,大聲喊了起來,“來人,來人,我要打電話,我要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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