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和往常一樣,一隊巡邏內衛巡查了一遍


    神秘的幽冥監獄就要和二隊換班了。


    可查到了單間關押的犯人(虛空道長),卻發現他不知什麽時候突然消失不見了。


    這下灰袍內衛隊長嚇得驚慌失措了,他趕緊去報告專門負責看守此處的第九冥王李海超。


    “報告九冥王,屬下派人巡邏時突然發現單獨關押的犯人不見了,現在已經派人四處查找了。”


    “什麽跑了犯人,是幾號犯人不見了?”


    因為九冥王素來狠辣無情,見九冥王冷冷的問著,讓灰袍內衛隊長不由得膽寒,嚇得結結巴巴的報告。


    “是,是二十三號的那個道士,昨,昨天他還在呢,今天就無聲無息的不見了。”


    九冥王沒有黑袍想象的大發雷霆喊打喊殺,而是頓了頓說道:


    “他是頭號要犯,先封鎖所有消息再找個差不多身材的,無魂無魄軀殼犯人扔進去別忘了毀容。正常換班後你們誰都不許說出去還能保命。”


    “謝九冥王不殺之恩,可那犯人?還請您指點。”


    “另外你們一隊的人可以對外說是來了外賊你們忙著抓賊。”


    灰袍內衛隊長一聽九冥王這樣說,慶幸得以開脫忙磕頭如搗蒜。


    “謝九冥王饒恕!我,我們一定將賊人抓住。”


    “慢著,從現在起隻要沒找到要犯,你們換班後都得不斷去找還要每天全數來找我報到,否則別怪我下手無情。”


    “是,是九冥王我們一定謹遵指令。”


    灰袍內衛隊長得到了指示,立刻急匆匆加派人手去辦。


    灰袍隊長帶著自己一隊的內衛按著九冥王說的關進冒牌貨,又在幽冥監獄的牢房翻了個遍,查看著每一個角落。


    到了最後他打開了一間最陰暗潮濕陰森的牢房,那裏是關了很多獻祭的犯人,所以平時少一個都無關緊要。


    他怕虛空道長混進其中,忍著惡臭請自一個個仔細查看,看完最後一個還是沒找到要犯蹤影。


    灰袍隊長實在想不出哪裏還沒查看,又帶著屬下在幽冥監獄外圍繼續搜了半天。


    到了第二天換班時間,灰袍隊長帶著一隊內衛依舊沒找到虛空道長,九冥王也沒有怪罪。


    誰知就在二隊內衛換班前,第九冥王李海超卻在第一時間裏命令二隊內衛隊長青袍:


    “你負責在二隊和一隊交班完畢迅速把勾連賊人的一隊內衛人員全部絞殺,我會論功行賞。”


    “是九冥王,屬下謹遵指令。”


    這些內衛全都是嚴於聽命的,根本不會問對錯。


    剛交完班青袍隊長一看人員一個不少於是火把一閃,灰袍等人沒反應過來怎麽迴事兒時,所有一隊巡邏內衛無一活口。


    九冥王看到結果並露出一個嘲弄的笑容,接著又正色的大加讚賞了青袍。


    過了一天九冥王又應邀和其他冥王聚會,派人帶了許多獻祭的犯人,過霧魔峰時掉下去了一個。


    內衛習以為常報告一聲救都不救,查看峰崖邊沒有就繼續趕路。


    所有幽冥監獄的人隨九冥王走遠,崖下爬上來一個衣衫襤褸頭發胡子分不清的野人,迅速離開了霧魔峰。


    他嘴裏念叨幾句:“我走了,願虛幻師兄萬事順遂無限安好。”


    三天後,虛空師兄來到了東海市拜訪一位故交。


    不過這時候的虛空早變了模樣,不再是那天的野人,他一個遊方道士的樣子去了朋友住的鎮上。


    “怎麽感覺怪怪的,不對這附近不幹淨。”


    他說著到了故友家門口,更覺得這陰森邪氣來自朋友家。


    虛空就在他推開門時,發出對方已經慘死。


    “啊?怎麽會這樣?我一定要查出是誰害了你,嗚嗚好兄弟你這樣慘我一定為你報仇。”


    虛空師兄看著已經雜亂的朋友家,知道朋友被害有些天了。


    痛哭流涕一陣後,繼續告慰好友:


    “兄弟你向來對人爽快大方,待人接物也是一團和氣,怎麽就遭此大難了?真是好人不長命天意弄人,我這就為你料理好身後事。”


    於是他留下來幫朋友做簡單超度法事,安置好他的後事,還要一點點兒尋找他被害的線索。


    此時的我還不知道師哥在外看到了什麽,依舊還在家中陪著老婆。


    冷馨和玉兒還是隨時變換著,今天陪伴的是玉兒,她一直是很喜歡西方傳過來的新潮流,聽說城裏新開了的歌舞廳我們就一起去看看。


    玉兒特意燙了卷發,穿了一套淺綠色洋裝,我也不得不配合穿了一套西裝。


    我們坐黃包車到了門口,挽著玉兒走進了燈紅酒綠的歌舞廳,這時我能感覺到四周豔羨的目光,誰讓玉兒天生麗質美麗動人呢。


    音樂響起我不怎麽會跳舞,還是配合著玉兒跳起交際舞。


    一雙色迷迷的眼睛不停的偷看著玉兒,我不能直接吃醋別人的偷看,卻很不喜歡色中惡鬼般的下流無恥行徑。


    他故意擁著一個舞女離我們很近,不住的擠眉弄眼的和玉兒搭訕。


    “小姐是第一次來歌舞廳跳舞吧?你的這個舞伴舞跳的不怎麽樣,一會兒我讓我的舞伴兒教他,我教你好不好?”


    我記得玉兒說要紳士,就忍著惱怒告訴他:“先生你還是和你的舞伴跳吧,我太太不需要你來教。”


    玉兒也懶得理他,沒等跳完這一曲我們就坐到了沙發上。


    那個富有的猥瑣男聽到我說的話先是一愣,後來也拽著舞女過來厚著臉皮要結交我,應該是找著借口接近玉兒。


    “老弟在哪裏高就啊?我叫孫宅咱們交個朋友吧。”


    “孫先生我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我不屑和色鬼惡霸結交,也不想在歌舞廳惹事就帶著玉兒站起來離開。


    他立刻惱了,雖然沒攔我們還是出言威脅。


    “看不起兄弟嗎?誰都有遇到難處的時候,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敵人多道坎,既然給臉不要那就走著瞧了。”


    我和玉兒聽到他這種威脅很是好笑,根本懶得搭理他,陪著玉兒大方瀟灑的離開了舞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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