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不是親人勝似親人
名偵探柯南之柯學天師 作者：北冥有餘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愛護祖國的花朵是白落九為數不多的娛樂活動，可得好好珍惜。
工藤新一被工藤優作帶的每次吃飯時都會看報紙。
“吃飯時看東西對身體不好。”白落九沒收了工藤新一的報紙。
“落九哥，昨天晚上米花巷發生了爆炸誒。”
“嗯，吃完飯再說。”
“聽說現在警方還沒有偵破案件呢。”
“食不言。”
“……是。”
吃完飯之後，工藤新一拿著報紙開始吧啦吧啦的和白落九討論案子。
“落九哥，爆炸案的兇手現在還沒有眉目呢，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現場看看？”
“不用了。”組織做交易的一個小據點就在那裏，萬一真被你發現什麽了可怎麽辦，“你要相信警方。”
“也是，日本警方還是很靠譜的。”
可不是嘛，防暴演練演的比黑幫還黑幫。
工藤優作作為世界著名的推理小說作家，家裏的書房堪比圖書館，而且其他房間的麵積也不小，也就是說，工藤夫婦倆在國外待了那麽久，家裏一定落滿了灰塵。
於是白落九愉快的幫工藤家搞起了大掃除運動，幸虧在十一點的時候毛利蘭過來了，否則工藤新一可能會被白落九迫害到深夜。
“白老師好！”毛利蘭看到給自己開門的白落九很詫異。
“中午好啊毛利同學，不是說了麽，你和工藤同學一起叫我落九哥就好了，而且我當年和你父親還是同事呢。”
“好的，落九哥，我打擾了。”毛利蘭換了拖鞋走進屋子，看到了正在劃水的工藤新一，“落九哥，你和新一在打掃衛生啊。”
“嗯，我看優作先生他們太久不迴來，家裏有些亂，就想著幫忙整理整理。”白落九看上去就是一個熱心腸的溫柔鄰居大哥哥。
“真是的新一！自己家裏不好好打掃還要麻煩人家！”
“反正已經差不多幹完了吧，”工藤新一趴在桌子上，“小蘭你找我來是有什麽事麽？”
“我就說你忘了嘛！你不是說今天要一起去和我買一個新手機嗎！”
白落九一看工藤新一的表情就知道他忘記了，開始眼觀鼻口觀心的充當背景板。
小兩口吵架他摻和進去算是個什麽事。
“啊，我怎麽可能會忘嘛……”工藤新一眼神飄忽的撓著頭，然後把視線放在白落九身上，“落九哥也和我們一起去吧！”
“嗯？”
“對啊，一起去吧！”
你們是小孩子結伴上廁所麽還一起逛街……但是他又確實沒事做……
“那好吧。”
一行三人步行在街道上，當路過一片荒地的時候，白落九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元太你往哪裏踢啊！”
等到一個轉彎之後，一個跳躍的足球出現在眾人眼前。
“不好意思！”
“可以幫我們撿一下球嗎！”
工藤新一挑起滾到腳邊的球開始炫技。
“好厲害！”
“大哥哥是足球運動員嗎！”
“嗯，以前是。”
果然是他們啊，白落九看著跑過來的吉田步美和圓穀光彥，一晃都長這麽大了啊……
“誒，落九哥認識他們？”毛利蘭問白落九。
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白落九看著工藤新一，“工藤同學應該也認識他們，之前見過麵的。”
“嗯？”工藤新一停止了頭頂球，“之前見過？”
“你初二的時候，逃課幫一個人洗清嫌疑，當時就是他們幫忙做的不在場證明……”白落九看著吉田步美從短褲裏漏出來的麻稈細的腿，皺眉，“小孩子多吃點肉，不要太瘦了。”
“是……”吉田步美仔細打量著白落九，“我想起來了！當時你還說隻有我們做的證明還不夠！”
“記性蠻好的嘛。”白落九從兜裏摸出幾塊大白兔奶糖，摸了摸孩子們的大腦袋，“你們拿去吃吧，這是我老家的糖。”
“謝謝大哥哥！”
“拜拜！”
吉田步美和圓穀光彥抱著球跑走了，白落九還聽見吉田步美說，要是我們能有一個和那個黑頭發大哥哥球踢得一樣好的朋友，這樣我們的球也能踢得越來越好了！
白落九：……小孩子家家倒怪有詛咒天賦的。
“要是你沒有退出足球隊的話，現在早就是國家隊的隊員了。”毛利蘭日常替工藤惋惜。
“我才高二，想進去還早著呢。”
“是嗎。”
“而且，我玩足球也隻是為了訓練偵探必備的運動神經而已，你看，福爾摩斯也有練劍術啊。”
“那隻是小說人物而已。”
“那他也是全世界聞名的大偵探哦。”工藤新一忽然湊近到毛利蘭麵前。
毛利蘭不好意思的扭過臉，“這麽說也確實是這樣。”
“他很厲害哦，不論什麽時候都能保持沉著冷靜，充滿著知性，還有教養……”白落九震驚的看著工藤新一開始給毛利蘭安利福爾摩斯。
他覺得新蘭之間的阻隔不一定真是因為有其他cp，但福爾摩斯肯定是號稱榜首。
太強大了，當著女朋友的麵誇讚其他人，這得是多麽直男才能做出的直男行為啊。
“……柯南道爾筆下的夏洛克福爾摩斯，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偵探了！”
現場陷入寂靜，白落九已經看到了毛利蘭那種明顯吃味的表情了。
“搶劫啊！快攔住他！”
旁邊的街道傳來女人的叫喊聲，三個人衝了過去。
一個拎著女式手提包的男人正在逃竄，卻被一隻腳給絆倒了。
白落九看著那個眼睛長得很有赤井家族特征的女生，是這個疑似和主線有關的和田陽奈啊……
白落九一個沒忍住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赤井秀一。
【她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啊。「圖片」】
消息沒發出去多久，白落九就得到了迴複：
【不是。】
搶包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
“你是誰。”
“我是杯戶高中高二的和田陽奈。”
“喂小蘭，我們上去幫幫她吧。”工藤新一總覺得那個搶劫犯要對那個見義勇為的弱女子出手。
“不用了，”毛利蘭搖頭，“我想她應該沒關係的。”
“可惡，居然敢妨礙老子，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搶劫的男人一邊說一邊從兜裏拿出刀了
白落九頭一次看見這麽囂張的犯人，被人圍住居然不趕緊跑，周圍的民眾也是膽子挺大，看見到之後也隻是驚唿幾聲後退兩步，好像是盒飯裏連菜都沒有的群眾演員。
“拿出刀子來了啊，”和田陽奈表情變的興奮起來，“那我也要拿出看家本領了！”
【你確定嗎，眼睛簡直一模一樣。】
【確定。】
白落九還在發消息的時候，和田陽奈就把搶劫犯治服了，周圍發出掌聲和喝彩聲，白落九覺得自己來到了馬戲團演出現場。
“她看起來好厲害。”
“她不是看起來很厲害。”毛利蘭用欣賞認同的眼光看著英姿颯爽的和田陽奈，“她是真的很厲害。”
“在追求空手道最高境界的道路上……
注定要遇到人生當中的第一個勁敵……”
白落九：？
“這件事發生在毛利蘭16歲那年的春天……”
白落九迴頭，看見了正在充當旁白的鈴木園子。
別說，還挺像迴事的。
“園子。”毛利蘭也看到了鈴木園子。
“我開玩笑的啦。”
“你幹嘛給我隨便加旁白，而且現在根本不是春天！”
“有什麽關係，重要的是氛圍。”
“白老師下午好！”
“下午好，園子同學。”
鈴木園子牽住毛利蘭的手，“小蘭，來我家一趟吧。”
“可是我們還要……”
“啊呀你就來嘛！”
白落九三人一起去了鈴木家，其實白落九是第一次來鈴木家，但是鈴木家的人他不陌生，之前他和鈴木園子的父親鈴木史郎和母親鈴木朋子在宴會上見過幾次，也做過一些生意。
畢竟越有錢的人講究越多，白落九刨去組織工資和薪水，大多數的生意都來源於他們。
鈴木園子本想帶他們去會客廳，但是卻正好和她的父母和“客人”遇上了。
“真是的，一點鈴木財閥繼承人的自覺都沒有。”鈴木朋子對孩子的管教還是很嚴格的，然後和鈴木史郎站起來迎接白落九。
“不是還有姐姐在嘛。”
“我要看到的是態度。”
白落九站在門口看著屋裏的四人，鈴木史郎，鈴木朋子，瀨羽尊德和他的夫人。
“鈴木先生，鈴木夫人。”白落九點頭致敬，“瀨羽先生。”
“白先生。”瀨羽尊德坐在輪椅上朝白落九鞠躬，白落九沒躲，徑直受著了。
“白先生來了！”鈴木史郎給了白落九一個擁抱，請他落座，“您來的正好，瀨羽先生遇到麻煩了。”
“怎麽了？”
“瀨羽先生想在周末舉辦派對宴請朋友們，本來還盛情邀請了我，但是我還要參加商討，所以沒辦法赴宴。”
“是次郎吉叔叔的漆黑之星？”
“是啊。”
“而且瀨戶先生還收到了恐嚇信，威脅他取消派對。”鈴木朋子在旁邊把話題引迴正軌，“若是不從，派對上就會有人因此喪命。”
“威脅信帶了嗎？”白落九看向瀨羽尊德，他把一封信從口袋裏拿出來，遞給白落九。
白落九看著上麵的字跡，聞了聞氣味，“什麽時候收到的？當時這封信放在哪裏？”
“就在周四下午，是托人送過來的。”
“周四下午……”白落九算著日子開始算。
“……”
場麵陷入安靜，所有人都在等著白落九的結果。
白落九來來迴迴掐著指頭算了好幾遍，最終得出結論，“派對正常舉行吧。”
鈴木史郎好奇的看著白落九，“您的意思是，不會有人死？”
“會死人，但是那個人就算這次不死也活不長久。”
“那個要死的人是誰？”瀨羽尊德緊張的看著白落九。
白落九看著他，“天機……不可泄露。總之，派對可以照常舉辦。”
“這樣啊，我知道了。”瀨羽尊德鞠了一躬，“那我們就先告辭，迴去準備派對了。咳。”
瀨羽尊德一使眼色，他的夫人就乖巧的起身走過來想要推動他的輪椅。
但是輪椅卻忽然不受控製的往後快速移動，馬上就要撞到牆上，白落九一個手疾眼快，拉住了輪椅上麵的扶手。
“真是的，你在幹什麽啊，你就不能注意點麽。”瀨羽尊德惡人先告狀，質問著自己的妻子，然後又轉迴頭和顏悅色地對白落九道謝，“多虧了白先生，我才沒有受傷。”
“哪裏，不過瀨羽先生還是注意一點吧。”
白落九看著瀨羽尊德的眼睛，雖然剛才其他人可能因為視覺死角問題看不見，不過白落九倒是看得很清楚，瀨羽尊德是自己控製輪椅移動的……
瀨羽尊德還想和白落九說些什麽，卻忽然聽到了電話鈴聲。
“抱歉……”白落九拿出了酒廠的手機，“出什麽事了。”
“琴酒又跑去酒吧了，”烏丸蓮耶用手描繪著扶手上的花紋，“這次還是和苦艾酒一起，我可不敢保證苦艾酒會不會一時興起慫恿他喝酒……”
“地址發我。”說完白落九就掛斷了電話，“抱歉各位，我有一點私事要去處理，先告辭了。”
白落九已經不屑於開車了，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就開始畫傳送陣，傷口沒痊愈好就跑去酒吧，這孩子是真的不想好了。
這次務必要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迴憶。
白落九對易容並不擅長，但是好在今天晚上黑羽快鬥有時間。
假扮成假扮自己的綁匪去劫持以為自己是自己的琴酒，這是多麽天才的想法。
白落九戴著兩層人皮麵具走進了琴酒所在的酒吧，花天酒地，紙醉金迷，酒精和荷爾蒙混合在一起散發出致命的甜蜜味道。
白落九透過正糾纏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找到了坐在角落的琴酒。
居然捧著咖啡？
白落九把藏在衣服裏的手槍往深處塞了塞，可惜了，不能在琴酒腦袋上開個洞。
不過該來的教訓還是不能少。
首先第一步，要裝作自己正在努力偽裝成白落九的樣子，細節方麵一定要有瑕疵，出現紕漏。
工藤新一被工藤優作帶的每次吃飯時都會看報紙。
“吃飯時看東西對身體不好。”白落九沒收了工藤新一的報紙。
“落九哥，昨天晚上米花巷發生了爆炸誒。”
“嗯，吃完飯再說。”
“聽說現在警方還沒有偵破案件呢。”
“食不言。”
“……是。”
吃完飯之後，工藤新一拿著報紙開始吧啦吧啦的和白落九討論案子。
“落九哥，爆炸案的兇手現在還沒有眉目呢，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現場看看？”
“不用了。”組織做交易的一個小據點就在那裏，萬一真被你發現什麽了可怎麽辦，“你要相信警方。”
“也是，日本警方還是很靠譜的。”
可不是嘛，防暴演練演的比黑幫還黑幫。
工藤優作作為世界著名的推理小說作家，家裏的書房堪比圖書館，而且其他房間的麵積也不小，也就是說，工藤夫婦倆在國外待了那麽久，家裏一定落滿了灰塵。
於是白落九愉快的幫工藤家搞起了大掃除運動，幸虧在十一點的時候毛利蘭過來了，否則工藤新一可能會被白落九迫害到深夜。
“白老師好！”毛利蘭看到給自己開門的白落九很詫異。
“中午好啊毛利同學，不是說了麽，你和工藤同學一起叫我落九哥就好了，而且我當年和你父親還是同事呢。”
“好的，落九哥，我打擾了。”毛利蘭換了拖鞋走進屋子，看到了正在劃水的工藤新一，“落九哥，你和新一在打掃衛生啊。”
“嗯，我看優作先生他們太久不迴來，家裏有些亂，就想著幫忙整理整理。”白落九看上去就是一個熱心腸的溫柔鄰居大哥哥。
“真是的新一！自己家裏不好好打掃還要麻煩人家！”
“反正已經差不多幹完了吧，”工藤新一趴在桌子上，“小蘭你找我來是有什麽事麽？”
“我就說你忘了嘛！你不是說今天要一起去和我買一個新手機嗎！”
白落九一看工藤新一的表情就知道他忘記了，開始眼觀鼻口觀心的充當背景板。
小兩口吵架他摻和進去算是個什麽事。
“啊，我怎麽可能會忘嘛……”工藤新一眼神飄忽的撓著頭，然後把視線放在白落九身上，“落九哥也和我們一起去吧！”
“嗯？”
“對啊，一起去吧！”
你們是小孩子結伴上廁所麽還一起逛街……但是他又確實沒事做……
“那好吧。”
一行三人步行在街道上，當路過一片荒地的時候，白落九聽到了熟悉的聲音。
“元太你往哪裏踢啊！”
等到一個轉彎之後，一個跳躍的足球出現在眾人眼前。
“不好意思！”
“可以幫我們撿一下球嗎！”
工藤新一挑起滾到腳邊的球開始炫技。
“好厲害！”
“大哥哥是足球運動員嗎！”
“嗯，以前是。”
果然是他們啊，白落九看著跑過來的吉田步美和圓穀光彥，一晃都長這麽大了啊……
“誒，落九哥認識他們？”毛利蘭問白落九。
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白落九看著工藤新一，“工藤同學應該也認識他們，之前見過麵的。”
“嗯？”工藤新一停止了頭頂球，“之前見過？”
“你初二的時候，逃課幫一個人洗清嫌疑，當時就是他們幫忙做的不在場證明……”白落九看著吉田步美從短褲裏漏出來的麻稈細的腿，皺眉，“小孩子多吃點肉，不要太瘦了。”
“是……”吉田步美仔細打量著白落九，“我想起來了！當時你還說隻有我們做的證明還不夠！”
“記性蠻好的嘛。”白落九從兜裏摸出幾塊大白兔奶糖，摸了摸孩子們的大腦袋，“你們拿去吃吧，這是我老家的糖。”
“謝謝大哥哥！”
“拜拜！”
吉田步美和圓穀光彥抱著球跑走了，白落九還聽見吉田步美說，要是我們能有一個和那個黑頭發大哥哥球踢得一樣好的朋友，這樣我們的球也能踢得越來越好了！
白落九：……小孩子家家倒怪有詛咒天賦的。
“要是你沒有退出足球隊的話，現在早就是國家隊的隊員了。”毛利蘭日常替工藤惋惜。
“我才高二，想進去還早著呢。”
“是嗎。”
“而且，我玩足球也隻是為了訓練偵探必備的運動神經而已，你看，福爾摩斯也有練劍術啊。”
“那隻是小說人物而已。”
“那他也是全世界聞名的大偵探哦。”工藤新一忽然湊近到毛利蘭麵前。
毛利蘭不好意思的扭過臉，“這麽說也確實是這樣。”
“他很厲害哦，不論什麽時候都能保持沉著冷靜，充滿著知性，還有教養……”白落九震驚的看著工藤新一開始給毛利蘭安利福爾摩斯。
他覺得新蘭之間的阻隔不一定真是因為有其他cp，但福爾摩斯肯定是號稱榜首。
太強大了，當著女朋友的麵誇讚其他人，這得是多麽直男才能做出的直男行為啊。
“……柯南道爾筆下的夏洛克福爾摩斯，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偵探了！”
現場陷入寂靜，白落九已經看到了毛利蘭那種明顯吃味的表情了。
“搶劫啊！快攔住他！”
旁邊的街道傳來女人的叫喊聲，三個人衝了過去。
一個拎著女式手提包的男人正在逃竄，卻被一隻腳給絆倒了。
白落九看著那個眼睛長得很有赤井家族特征的女生，是這個疑似和主線有關的和田陽奈啊……
白落九一個沒忍住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赤井秀一。
【她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啊。「圖片」】
消息沒發出去多久，白落九就得到了迴複：
【不是。】
搶包的男人從地上爬起來。
“你是誰。”
“我是杯戶高中高二的和田陽奈。”
“喂小蘭，我們上去幫幫她吧。”工藤新一總覺得那個搶劫犯要對那個見義勇為的弱女子出手。
“不用了，”毛利蘭搖頭，“我想她應該沒關係的。”
“可惡，居然敢妨礙老子，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搶劫的男人一邊說一邊從兜裏拿出刀了
白落九頭一次看見這麽囂張的犯人，被人圍住居然不趕緊跑，周圍的民眾也是膽子挺大，看見到之後也隻是驚唿幾聲後退兩步，好像是盒飯裏連菜都沒有的群眾演員。
“拿出刀子來了啊，”和田陽奈表情變的興奮起來，“那我也要拿出看家本領了！”
【你確定嗎，眼睛簡直一模一樣。】
【確定。】
白落九還在發消息的時候，和田陽奈就把搶劫犯治服了，周圍發出掌聲和喝彩聲，白落九覺得自己來到了馬戲團演出現場。
“她看起來好厲害。”
“她不是看起來很厲害。”毛利蘭用欣賞認同的眼光看著英姿颯爽的和田陽奈，“她是真的很厲害。”
“在追求空手道最高境界的道路上……
注定要遇到人生當中的第一個勁敵……”
白落九：？
“這件事發生在毛利蘭16歲那年的春天……”
白落九迴頭，看見了正在充當旁白的鈴木園子。
別說，還挺像迴事的。
“園子。”毛利蘭也看到了鈴木園子。
“我開玩笑的啦。”
“你幹嘛給我隨便加旁白，而且現在根本不是春天！”
“有什麽關係，重要的是氛圍。”
“白老師下午好！”
“下午好，園子同學。”
鈴木園子牽住毛利蘭的手，“小蘭，來我家一趟吧。”
“可是我們還要……”
“啊呀你就來嘛！”
白落九三人一起去了鈴木家，其實白落九是第一次來鈴木家，但是鈴木家的人他不陌生，之前他和鈴木園子的父親鈴木史郎和母親鈴木朋子在宴會上見過幾次，也做過一些生意。
畢竟越有錢的人講究越多，白落九刨去組織工資和薪水，大多數的生意都來源於他們。
鈴木園子本想帶他們去會客廳，但是卻正好和她的父母和“客人”遇上了。
“真是的，一點鈴木財閥繼承人的自覺都沒有。”鈴木朋子對孩子的管教還是很嚴格的，然後和鈴木史郎站起來迎接白落九。
“不是還有姐姐在嘛。”
“我要看到的是態度。”
白落九站在門口看著屋裏的四人，鈴木史郎，鈴木朋子，瀨羽尊德和他的夫人。
“鈴木先生，鈴木夫人。”白落九點頭致敬，“瀨羽先生。”
“白先生。”瀨羽尊德坐在輪椅上朝白落九鞠躬，白落九沒躲，徑直受著了。
“白先生來了！”鈴木史郎給了白落九一個擁抱，請他落座，“您來的正好，瀨羽先生遇到麻煩了。”
“怎麽了？”
“瀨羽先生想在周末舉辦派對宴請朋友們，本來還盛情邀請了我，但是我還要參加商討，所以沒辦法赴宴。”
“是次郎吉叔叔的漆黑之星？”
“是啊。”
“而且瀨戶先生還收到了恐嚇信，威脅他取消派對。”鈴木朋子在旁邊把話題引迴正軌，“若是不從，派對上就會有人因此喪命。”
“威脅信帶了嗎？”白落九看向瀨羽尊德，他把一封信從口袋裏拿出來，遞給白落九。
白落九看著上麵的字跡，聞了聞氣味，“什麽時候收到的？當時這封信放在哪裏？”
“就在周四下午，是托人送過來的。”
“周四下午……”白落九算著日子開始算。
“……”
場麵陷入安靜，所有人都在等著白落九的結果。
白落九來來迴迴掐著指頭算了好幾遍，最終得出結論，“派對正常舉行吧。”
鈴木史郎好奇的看著白落九，“您的意思是，不會有人死？”
“會死人，但是那個人就算這次不死也活不長久。”
“那個要死的人是誰？”瀨羽尊德緊張的看著白落九。
白落九看著他，“天機……不可泄露。總之，派對可以照常舉辦。”
“這樣啊，我知道了。”瀨羽尊德鞠了一躬，“那我們就先告辭，迴去準備派對了。咳。”
瀨羽尊德一使眼色，他的夫人就乖巧的起身走過來想要推動他的輪椅。
但是輪椅卻忽然不受控製的往後快速移動，馬上就要撞到牆上，白落九一個手疾眼快，拉住了輪椅上麵的扶手。
“真是的，你在幹什麽啊，你就不能注意點麽。”瀨羽尊德惡人先告狀，質問著自己的妻子，然後又轉迴頭和顏悅色地對白落九道謝，“多虧了白先生，我才沒有受傷。”
“哪裏，不過瀨羽先生還是注意一點吧。”
白落九看著瀨羽尊德的眼睛，雖然剛才其他人可能因為視覺死角問題看不見，不過白落九倒是看得很清楚，瀨羽尊德是自己控製輪椅移動的……
瀨羽尊德還想和白落九說些什麽，卻忽然聽到了電話鈴聲。
“抱歉……”白落九拿出了酒廠的手機，“出什麽事了。”
“琴酒又跑去酒吧了，”烏丸蓮耶用手描繪著扶手上的花紋，“這次還是和苦艾酒一起，我可不敢保證苦艾酒會不會一時興起慫恿他喝酒……”
“地址發我。”說完白落九就掛斷了電話，“抱歉各位，我有一點私事要去處理，先告辭了。”
白落九已經不屑於開車了，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就開始畫傳送陣，傷口沒痊愈好就跑去酒吧，這孩子是真的不想好了。
這次務必要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迴憶。
白落九對易容並不擅長，但是好在今天晚上黑羽快鬥有時間。
假扮成假扮自己的綁匪去劫持以為自己是自己的琴酒，這是多麽天才的想法。
白落九戴著兩層人皮麵具走進了琴酒所在的酒吧，花天酒地，紙醉金迷，酒精和荷爾蒙混合在一起散發出致命的甜蜜味道。
白落九透過正糾纏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找到了坐在角落的琴酒。
居然捧著咖啡？
白落九把藏在衣服裏的手槍往深處塞了塞，可惜了，不能在琴酒腦袋上開個洞。
不過該來的教訓還是不能少。
首先第一步，要裝作自己正在努力偽裝成白落九的樣子，細節方麵一定要有瑕疵，出現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