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九還在和兩人聊天,忽然察覺到了被窺伺的,帶有惡意的感覺,迴頭看了看周圍,白落九挑眉,是妖怪啊……


    “工藤夫人,服部夫人,我忽然想起來我和大山先生還有事要談,我先走一步了。”


    “好,您忙。”


    白落九擺手,往妖怪的方向走去,也不知道自己認不認識這隻妖怪。


    滑雪場的麵積很大,白落九稍微動用了一點法力,看上去是一步一步的在走,但是每一步的距離都隔了幾米。


    在滑雪場遊玩的人不少,也不知道惡意是針對他還是針對人類,要是這隻妖真的豁出去了想要做點壞事,他就隻能跨界執法了,不對啊,柯學世界哪有黃泉地獄啊。


    把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東西甩出去,白落九來到了滑雪場邊緣的森林裏,拉緊圍巾,白落九環顧著空無一人的森林,躲到哪裏去了。


    白落九接著往森林深處走去,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單衣的小孩子,“雪童子?”


    白落九看著這個肌膚雪白的小孩子,“你媽媽呢?”


    雪童子看著白落九不說話,直接朝白落九撲了過來,張開的嘴裏是尖銳的牙齒,白落九臉色難看,這種冰天雪地的,失血過多就是個死。白落九咬破舌尖擠出血,把舌尖血和雪混在一起啪的拍到雪童子臉上。


    雪童子臉上發出滋滋的聲音,白落九趁著它閉嘴的時候一大團混著血的雪塞進它嘴裏,然後掐著脖子把它舉起來,“你是迷路了吧~乖~不要怕~哥哥帶你找媽媽~”


    白落九拎著整個腦袋血次唿啦的雪童子走在森林裏,感覺前方的妖氣越來越濃厚,看來馬上就要找到了。


    接著往前走了一會,白落九來到了一個懸崖,低頭向下看,懸崖下麵是白色的雪,看不出懸崖有多深,白落九看了看手上的雪童子,露出和藹的微笑,“小朋友,哥哥教你蹦極。”


    掰折雪童子的四肢,白落九在用雪童子的衣服纏好石頭,看著被自己搞的慘不忍睹的雪童子,白落九幫它捋了捋頭發,“妖隻有在奉獻中才能實現自身的價值,我幫你實現價值,不用太感謝我哦~”說完,一腳把雪童子踢下懸崖。


    看著往下墜落35秒就不見身影的雪童子,白落九開始計算距離,高空墜物的公式是h=1\/2 x g x t^2, h =(1\/2)* 9.8 * 35^2 =6002.5米,哇,這個穀就比雅魯藏布大峽穀淺了6.5米誒。


    白落九還在看著深穀四周的山體,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白落九的腳輕微向兩邊移動,忽然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白落九急轉身躲到旁邊,又反身捉住來人的手腕往深穀扯去,但是還沒有扯動就感覺到手上一鬆,白落九迴頭,一片片雪花在他眼前凝結成一個青絲及地膚白貌美的女人。


    “雪女?”白落九看著這個女人,憑什麽山形縣的這麽好看而東京的那個長得那麽鬧著玩?地域歧視?


    “小哥哥~人家好冷呢~”雪女搖曳著身形向白落九款款走來,婀娜多姿,儀態萬方,“你可不可以抱抱我?溫暖我?”


    白落九用實際行動告訴了它他已經迫不及待了,裝了這麽久菜雞,總算把它勾引出來了,白落九摘下了自己的手套,手背上的紋身開始發光,白落九站在原地分開雙腿,看到雪女衝到自己麵前後向右側躲閃,左臂抬起抵住雪女的脖子再掐住後脖頸,然後另一隻抓住兩個手腕,使勁向上掰!


    哢嚓——折了。


    雪女發出吼叫,掙紮的想逃脫白落九的控製,周圍的風也越來越急,開始圍繞著一人一妖旋轉,風中的雪花像是冰刃一樣鋒利,白落九身上的禦寒服被切割開。


    白落九看著還在笑的一臉猖狂的雪女,左手一用力擰斷了雪女的脖子,然後掰開它的嘴把香煙盒扔了進去,打火機點燃了香煙和香煙盒。


    這點溫度對雪女的殺傷力還是太小,白落九把自己的手套撿起來點燃,塞進了雪女的衣服裏,早知道帶著點汽油了……白落九看著還在掙紮哀嚎的雪女皺眉。


    還在思考去哪裏找汽油的白落九忽然聽到了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迴頭一看就看到了穿著一身黑的工藤優作。


    “優作先生!你身上有沒有汽油啊!”白落九驚喜的看著工藤優作,“烈酒、木炭也可以!”


    “啊、我確實帶了一瓶白酒來暖身子。”工藤優作從口袋裏拿出一小瓶伏特加,“摻了一點水,沒關係吧。”


    “沒關係沒關係。”白落九高興的接過酒,倒在了雪女身上,不過在工藤優作看來白落九是把酒倒在了一團正在燃燒的火焰上麵。


    白落九蹲下身子看著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雪女,“優作先生一起來烤烤火啊。”


    “好啊。”


    兩個人蹲在火堆前烤火,白落九一直看著雪女,好看的妖怪就算是死也是漂漂亮亮的變淡消失,不像醜妖怪還得先斷肢再腐爛最後還要變迴本體。


    親眼確認了雪女的死亡,白落九站起身拍拍身上落下來的雪,撈了一把雪女留下的雪,“優作先生,帶醬油了嗎?”


    “這個你還是問食堂接吧。”工藤優作看著摘下圍巾開始裝雪的白落九,一會要酒一會要醬油的,白先生確實是一個怪人。


    “白先生為什麽要把酒倒在地上。”


    “為了讓火更旺啊。”


    “您要是冷的話可以迴到營地去取取暖。”


    “我可沒說火堆是用來烤火取暖的。”


    溜溜達達迴到滑雪場的工藤優作和白落九看到了一群圍在一起的人,白落九抱著雪女留下來的雪走進食堂,工藤優作直接去了案發現場。


    白落九把雪放在案板上,雪女的雪就是和其他雪不一樣,抱著都比其他雪輕一點。


    另一邊,工藤優作還在用講故事的方法來提醒工藤有希子,但是工藤有希子還是沒有get到要點,端著碗出來的白落九抓了一把雪塞進工藤優作嘴裏,“好吃嗎。”


    “咳咳、咳……”工藤優作被嚇了一跳,雪化成的水都順著喉管被咽下去了,工藤優作看著白落九拿著的碗裏的顏色奇怪的雪,“這是什麽?”


    “我剛才抱迴來的雪啊。”


    “味道有點奇怪啊。”


    “是嗎,我還加了糖呢。”白落九捏了一點自己嚐了嚐,“還好吧,雪鬆花的味道啊。工藤夫人嚐嚐?”


    工藤有希子禮貌的捏了一小點,然後是漫長的沉默。


    “味道確實,一言難盡。”


    “就沒有覺得一股暖流湧上心頭?”


    “雪是涼的啊。”


    哼,凡人。


    白落九拿著碗去找其他人,腦力天花板都嚐不出來,主角不會也嚐不出來吧。


    工藤新一坐在賓館裏看著萁輪獎兵的視頻,白落九偷偷摸摸的湊上去,往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嘴裏塞了一把雪。


    “噗哇!這是什麽啊落九哥!”


    “大自然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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