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業已經逐漸成為年輕人的標配。


    現在流行的一個詞語叫“副業剛需”,說得就是很多成年人,尤其是年輕人的一種生活狀態。


    因為超前消費,超前享受,不少人成了“月光族”,捉襟見肘,即便是雙職工家庭,縱使有雙方父母在後麵當靠山,日子也過得不是很舒暢,還是不如自己親手掙的錢花得舒服。


    在現在這個階段,搞副業已經是每一個成年人擁有的覺悟,不管是在哪個行業工作的,他們永遠都擁有著自己的b計劃。


    一般來說,主業是解決溫飽的,副業才是讓自己過得更好的。


    然而,想要有自己的一份兒b計劃,又是談何容易呢,首先得保證自己有那個本事。


    寫作其實是很好的副業,但是現在很多職場人士的寫作水平也就是“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想要有更多的收益自然就是癡人說夢。


    天光寫作兩年一共才賺了五六百,雖然是自己的問題,但這還真的就不是一個所有人都能夠入得了的行當。


    現在,更多人的副業不是靠大腦賺錢的,而是靠體力,跑跑網約車,送送外賣,賺個零花錢還是沒有問題的,有的人看不上這樣的行當,就去炒股或者是投資,倒也不能說是不行,隻是這樣的b計劃太燒腦了,是需要有強大的內心的,還真的就是富貴險中求。


    這幾年,陰差陽錯,天光也打開了中藥材和農產品副業的局麵,但隻是尋到了門口,還沒有嚐到什麽甜頭。


    有一點很好的就是,這副業越做越過癮,漸漸地他才發現,原來副業做得不是行當,而是考驗自己的綜合協調能力,考驗自己利用資源的能力,現在,在手的資源越來越多,算是往著良性的方向發展了,但是,這裏麵還是有很多門道等著去摸索呢。


    這並不容易的,是需要付出極大的艱辛的,甚至比主業都要操心,這賺的就是操心的錢兒,在這個行當裏,有不少人在摸爬滾打,在外麵看著的時候,不覺得有什麽,等到進來的時候,才發現這裏原來也是一個複雜的世界,也有著不少潛規則的。


    每個行業都是相通的,作為b計劃的副業也不例外。


    天光的副業是有的人的主業,這就存在著一個盤子裏爭食吃的局麵,有的時候,就難免會出問題,即便是自己心懷寬廣,懂得讓步,對方也會把我們當成是競爭者,嘴上說著誠信,利益共享,實際上背後不知道玩兒著多少貓膩呢。


    想要做好副業,是需要花大心思的,天光的思路就是跳來跳去的,畢竟還有主業,如果既想把主業做好,又想做好副業,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這個時候,按照自己的情況,就不能再去權衡了,是兩個都必須要做好的,這就需要利用好自己的時間,把時間分配好。


    計劃再多,落實的不好,打了折扣,效果肯定就不好,不管到什麽時候,都是要把不折不扣落實挺在前麵,這樣才能夠收獲我們做副業想要的。


    現在在老家,天光常常也會跑到山上去玩。


    小時候在老家,他就挺喜歡去山上玩的。


    5,6歲開始,雖然已經開始記事,但是並不懂事的。


    每天醒來後,主要做得事情就是到處玩,由於時間久遠的緣故,天光隻有從更深處的記憶裏挖掘這些童年的迴憶。


    東北住宅的特點,也是小聚居的,天光家家位於村落的中部,是這個村子裏最靠南的房子。院落也是最大的,但自己家也是三代貧農,或者就從未富裕過吧。


    天光家的房後,是很多小夥伴的家,印象最深的還是其中一個比較特別的。


    這家有兩個閨女,家很窮,父親姓楊,每逢村子裏有個大事小情,他大多時候是負責大灶燒火的,天光已經記不得他長什麽樣子了。


    母親是一個智力不健全或是精神有問題的人,其他人都叫她傻子,我那時候什麽不懂,也沒有什麽特殊的印象。隻記得村子裏的學生放學了,路過她們家的時候,會取笑她,然後就一哄而散,各迴各家了。


    天光跟這家的兩個閨女玩得挺好的,其實也就是常在一起玩得小夥伴,人家都叫她楊丫,據說後來全家搬走後也過上了好日子,人這一輩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吧。


    天光當時也是可山跑,要麽去西山,要麽是東山,東山西山隻是表明位置關係,並不是山名。


    到山上最多的是采野果子和落繭。


    天光家旁邊就有一個石砬子,有時候打雷的時候竟然還能夠震掉幾塊石頭,所以對它有著天生的敬畏,害怕哪一天被掉下來的石頭砸下來一命嗚唿,或許這就是人的本能吧。


    這個石砬子上有幾株野葡萄,也是幾個小夥伴秋季去采食野果的地方。但是去的次數也是屈指可數,因為從自己懂事到離開,在那邊也就待了三四年,7歲就離開了。


    山上還有很多的野果子,酸梨,或者叫山梨,很好吃,酸酸的那種,也是天光最愛吃的水果之一,以至於後來離開老家了還念著這一口。


    這種梨是上不了台麵的,但天光卻喜歡,也許是因為沒有吃過什麽好吃的水果吧,就是現在,他還依稀記得它的味道。


    吃這種梨後,最大的問題是上廁所費勁,也鬧出過不少尷尬的情況,但天光對它還是懷念。


    還有軟棗子,現在天光才知道叫小獼猴桃,也是當時很好的野果之一,都是小夥伴們常采的。


    落繭就是收集人家放蠶沒有全收迴的遺落在角落裏的大繭。他特別喜歡這個活,有一種勞動的樂趣,跟小學課本裏顆粒歸倉的故事還是有一比的。


    但是,他從事這個活的時間太短了,以至於沒有充分體驗到裏麵的樂趣了,現在這麽大的人了,也就不好再去體驗這樣的事了。


    現在生活好多了,也就沒有在那個拮據的年代以一己之力為家裏生活貢獻一小點兒力量的收獲感。


    跟父母和親戚也都去過周圍的山,但是記憶裏一點兒都沒有了,隻能以後從父母的記憶裏把這部分補上了。


    小時候也常常騎在爺爺的脖頸上上山玩,甭提多快樂了,就像現在自己也常常把孩子扛在脖頸上一樣,但是找不迴當年的感覺,因為我不知道那時候的感覺是怎樣了,隻能靠推斷。


    天光現在背著女兒的樂趣雖然很滿足,但是跟爺爺當年的感受肯定還是有所區別的。但應該也都是滿滿的長輩的愛。


    跟父母去山上種地的時候,聽父母說我吃過天南星,那可是有毒的藥材,但反正現在還活著也沒有留下啥後遺症,也就不再追記那些細節了。


    跟姑姑他們上山轉遇到過鬆鼠,等等,都是一些偶記的細節,隻能把記憶一點點往上搭,來編製出那個無憂無慮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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