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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剛問完,門外再次傳來慘叫聲,那矮個男子此時已經一箭穿胸而過,屍體“咕咚”一聲倒在了地上。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門外傳來一聲戲謔的聲音,“小姐,此人嘴裏不幹淨,已經代為處理,另外我家主子讓在下捎句話給蘇少主,再有衝撞小姐的事情出現,我家主子不介意讓整個蘇家在魔界消失。”


    話音方落,從院外進來兩名下人,手腳麻利的將一具屍體和一個重傷之人給丟了出去,同時將白玉地麵上的血跡也給擦了個幹淨。


    蘇木當即大怒道:“踏月家族欺人太甚,問心,你這是要過河拆橋?”


    紫陌醉聽著隔空傳音而來的囂張話語嘴角直抽,她不過是廢了一個人,踏月逐醉卻是直接宰了,尼瑪,這張狂霸道的手法和朝月銘塵有的一拚。


    “過河拆橋?本姑娘倒想問問蘇少主,到底是誰過河拆橋?將我的底掀了個底掉,我還沒找你麻煩,你倒會惡人先告狀,至於你的狗,自己不拴好,出來咬人,難不成本姑娘還任它咬不成?”


    今日本來也沒打算多為難他,隻是有些人不領情,牽著自家的狗到處咬人,合著她是軟柿子,誰都能過來捏兩下是不是?


    蘇木臉黑得能滴出墨來,冷笑道:“本少主何時掀過你的底?你這根本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倒是你晾了本少主半月有餘,今日來此又遭冷遇,我家家仆不過抱怨幾句,你便出手傷人,莫不是問心姑娘傍上了一棵大樹,此時不將我蘇家放在眼裏了不成?”


    當日她和魔尊陛下徹底翻臉,魔尊一怒之下拂袖而走,所以此時他也沒了往日的顧忌,不過一個尊上不要的女人,她有什麽資本囂張?


    她以為攀上了踏月家族便了不起了?踏月家族與蘇家交情匪淺,還會為她一個失去依托的女人出頭不成?


    踏月逐醉深居簡出,所以不了解兩家的關係,他倒要看看,真要較量起來,踏月逐醉會不會為了她而與整個家族翻臉。


    紫陌醉對於他的強詞奪理嗤聲笑道:“抱怨幾句?嗯,也對,算是抱怨吧!可是本姑娘就是聽不慣怎麽辦?”


    傍大樹?真是笑話,她和踏月逐醉能有今日交集還是拜他所賜,若非他從中作梗,她現在早就摘了千瓣萎葉桔,同樣也將解藥交到他手裏了。


    現在竟然大言不慚的來指責她,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活該他受毒藥折磨多年。


    蘇木氣得七竅生煙,拍案而起道:“你這是要與蘇家為敵?現在的你可不是魔尊陛下的女人了,你憑什麽?就憑踏月家族?你以為踏月家族會為了你一個魔尊不要的女人和蘇家決裂?”


    紫陌醉真是要醉了,這貨哪隻眼睛看出她倚仗踏月家族了?


    不是朝月銘塵的女人就要從此夾著尾巴做人?原以為他是個聰明的,想不到也是個神經病,而且病的不輕。


    前世今生她都沒指望靠著誰,至於這囂張霸道的性子是早就養成的,和他們有毛線關係?


    “蘇木,你還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別扯上朝月銘塵和踏月逐醉,你若對本姑娘不滿,大可衝我一個人來。”


    頓了頓繼續道:“解藥我之前答應你,自然不會食言,也早早就給了你,可惜你生性多疑,至今沒有服用,這可怪不了我了,慢走不送。”


    蘇木一怔,半天反應過來道:“你是說那枚你說的緩解所用的丹藥就是解藥?”


    可是他已經將那丹藥給丹藥商會的人去分析藥材成分了,現在早就化成粉沫了,上哪裏去找?


    紫陌醉譏諷一笑道:“你當本姑娘有你那麽閑?沒事煉什麽緩解型丹藥?若不是確定你會找上我,就連解藥本姑娘都沒那閑功夫煉。”


    蘇木心下一驚,這丫頭看起來年紀不大,心眼倒是不少,她怎麽就確定他一定會找上她?並且早早的就煉製了解藥?


    這樣的心思未免太過可怕了,身上傳來一陣陣的冷意,強壓下心頭火道:“那枚丹藥本少主不小心遺失了,當日姑娘也並未告知那便是解藥,所以今日本少主是來索取解藥的。”


    兩名家仆一死一廢,男人再好的脾氣也被激起了火氣,說話更是不客氣,大有不給解藥便勢不罷休的意思。


    紫陌醉對於他的態度不置可否,心裏盤算了一下這才開口道:“也不是不行,當日既然是交易,自然是銀貨兩訖,蘇少主不會是空手套白狼吧?”


    蘇木打量了她一番這才從空間中取出四位藥材,冷聲道:“除千瓣萎葉桔外都在這裏,解藥呢?”


    紫陌醉自懷中摸出一個小瓷瓶丟給男人,袍袖一揮便將案上藥材收進了空間之中。


    “銀貨兩訖,此刻起冤有頭債有主,想要尋本姑娘晦氣隨時奉陪,不過我提醒你,這次的解藥如果再送去丹藥商會析解可不會再有第三枚,不送。”


    女人轉身率先出了會客廳,不緊不慢的迴了臥室。


    蘇木握緊了拳頭,臉色鐵青,最後一句話無疑是在打他的臉!


    袍袖一甩頭也不迴的出了踏月別院,身形剛剛踏出別院便被風動攔住了。


    “蘇少主,我家主子讓我告訴你一句話,不作不死,望你好自為之,今天這兩具屍體是我家主子送你的一份小禮物,笑納。”男子笑眯眯的將兩具死屍從空間手環中取出,丟在了地上。


    蘇木氣得渾身發抖,卻也莫可奈何,踏月逐醉能任性妄為,可是他作為蘇家少主卻不能同他一樣不忌後果,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將兩具屍體塞進空間,氣衝衝的走了。


    風動嘴角牽起一個冰涼的笑容,轉身向主子複明。


    “話帶到了?”側臥在軟榻上的男子眼睛都未睜開,淺淡的問。


    風動聳了聳肩頗為無語,心裏暗自腹誹,您老的話我敢不帶到嗎?


    當然這話隻能放在心裏說說,麵上滿是笑意的道:“主子放心,屬下已經將話帶到,隻是蘇木似乎頗有微詞,臨走時那張臉黑得可以。”


    踏月逐醉諷刺一笑道:“他還有微詞?傳話給蘇家家主,擾了小東西的清靜,讓他們拿整個家族來陪葬。”


    風動嘴角直抽,暗道主子腹黑,分明是您懷有私心,有意讓那小丫頭誤會蘇木,進而讓兩人連朋友都沒得做,還成了仇人,結果還要讓人家啞巴吃黃連,您還能再不講理一點嗎?


    “是,不過主子,您這幾天怎麽還和小姐鬧起脾氣來了?”


    平時裏寵得什麽似的,怎麽忽然就傲驕起來了?


    踏月逐醉緩緩睜開眼睛,眼中的落寞一閃而逝。


    “不高興,不開心,不滿意,夠了嗎?”冷冷的聲音實實在在的表示著這位爺是真的不開心。


    風動看著自家主子那欲求不滿的樣子心裏憋笑憋的難受,這一副高冷的模樣和他說出來的話實在是不怎麽搭,唉,他家主子現在是越活越像小孩子了。


    “主子,你明知道以小姐的性子是肯定不會先來哄你的,你還這般端著,有意義嗎?”


    踏月逐醉哼了一聲道:“總要讓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風動實在是覺得幼稚,不過也不敢說出口,看到主子那不善的眼神兒剛要灰溜溜的走人,卻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給迫停了腳步。


    “主子,小姐出事了。”兩名侍女滿臉慌張的跪爬進來,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


    踏月逐醉嗖的一聲從榻上跳了下來,連問都來不及,流光一閃就來到了東暖閣,臉色陰沉的可怕。


    內室四個侍女此時正圍在床前焦急的直轉圈,靠近床的三尺都無法近身,有一層無形的屏障阻隔了幾個女子的步伐。


    男人袍袖一揮便將幾人給掃到了一邊,伸手欲將人攬進自己懷中。


    哪知還沒靠近便被一股勁氣給蕩開了,床上的女子臉色蒼白如紙,額上冷汗不停的滲入枕頭上。


    人此時已經是半昏迷狀態,警惕之心竟然還如此重,真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了。


    “還不去叫醫師和丹師?”怒吼了一聲再次搶步到床前,單手結印封了她的靈海氣海和穴位,手臂一撈這才將人抱進了懷裏,心疼萬分的輕吻著她的額頭,同時一手把上女子纖細的手腕。


    好半晌才輕舒了口氣,掌心運起靈力貼上女子的小腹,溫熱的元氣滋養著女子的四肢百骸。


    “去準備女子月事所需之物,另外再去仙織閣取換洗衣物,再吩咐廚房準備紅糖薑湯。”


    踏月逐醉一點都沒有難為情的吩咐著跪在一旁的侍女。


    四名侍女滿臉羞紅戰戰兢兢的小跑了出去,畢竟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家,麵對一個男人說起私密之事,怎能不羞澀。


    紫陌醉發現身體的不對勁便在床上布下了防禦結界,此時正在閉目調息,恍惚間覺得有人靠近本能的開啟了防禦模式,卻不想根本沒防住某男人的近身,而且還很憋屈的被人再次封了靈海氣海,更可恨的是就連穴位都給點住了。


    這種受製於人的感覺讓她的心理產生了巨大的抗拒,即便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沒有什麽意識,還是本能的開始反抗。


    踏月逐醉歎了口氣,為她調整了一下姿勢,毛茸茸的腦袋就枕在他的胸口上,微低頭湊近女子的耳畔,柔聲輕哄道:“寶貝乖,一會兒就不痛了,好好睡一覺。”


    安撫的輕拍著她的後背,臉頰不時的磨蹭一下女子的臉頰,態度親昵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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