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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陌醉一片懵懂啊,她又哪裏做錯了,怎麽聽著他的話一早就有預謀的要如此“欺負”她呢?


    “我哪裏…做錯了,你…要罰我?咯咯…好癢,別鬧…”


    朝月銘塵一邊不放過到嘴的美食,一邊略帶委屈的道:“小醉兒一點都不在意我,任別的女人占我便宜都不管我的死活,你說你錯了沒有?”


    紫陌醉滿頭冷汗,神智稍稍恢複一些,合著他還為這事“記仇”呢?


    一邊嬌笑著躲著他無孔不入的唇舌,一邊皺著小鼻子道:“魔尊老大,那是你名正言順的妃子啊,我可是無名無份的,有什麽立場去阻止你們夫妻秀恩愛啊?”


    她不甘示弱的迴道,其實今天這事兒最應該生氣委屈的是她才對,怎麽輪到他訴苦了,太奸詐了。


    朝月銘塵的火氣騰的一下就上來了,懲罰性的咬了她圓潤的耳珠一下,沒舍得用力,隻是象征性的比劃了一下。


    哼哼了兩聲道:“誰說你沒名沒份,你是本尊的尊後,是我的妻子,是這六界中最尊貴的女人,你竟然還敢問我是你什麽人,那麽你現在告訴我,你是我什麽人?”


    紫陌醉倒吸了一口涼氣,倒不是疼的,是身體有一種被電擊的感覺,讓她有點害怕,再聽到他的話一時有些氣惱,原本半趴著的身體此時整個翻了過來,微微伏起上身怒視著他。


    卻不料,肚兜上的細帶子在男人一雙手的戰鬥下早就解開了,這一翻身上身唯一的一件遮蔽物也被她自己給壓在了身下。


    隻可惜,她這會還沒發覺不對,眼中帶著簇小火苗怒瞪某人。


    “我怎麽知道!”賭氣的話脫口而出,也沒顧慮此時男人那危險的眼神。


    朝月銘塵深邃的眼瞳在看清眼前的美景之時愈加暗沉了,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她知不知道現在這模樣隻會讓人想把她給吃的骨頭都不剩?


    危險的眼神直逼進女子的心裏,帶著誘惑的聲音緩緩飄入了某女耳中,“很好,馬上就讓你知道你到底是我什麽人。”


    語畢嘴邊泛起一個狡猾的笑意,單手再次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給壓在了身下,低頭開始享用美味的大餐。


    紫陌醉驚唿了一聲,紅透了一張小臉兒,手被製住便用上雙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將正在作亂的男人給踢下去。


    “啊,大色狼,放開我,你欺負人!”


    天啊,她這腦子是有多短路啊,光著身子和人吵架,可是,誰能告訴她,她的肚兜是什麽時候被脫下來的?


    嗚嗚嗚,沒臉見人了,作為一個現代女性來講,她這是典型的腦殘啊。


    朝月銘塵嘴裏發出低沉的笑聲,抬起一條腿便輕鬆的將那兩條小細腿兒給牢牢的困在了身下,繼續自己未完的革命事業,大有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架式。


    即便此時他也不忘抽空重申自己的主權,“說,你是我什麽人?”


    紫陌醉被他親得大腦再次放空,而且空得厲害,完全失去了自主意識,眼神迷離的仿佛能泛起一汪清泉來。


    加重的唿吸和細碎的聲音讓整個室內都跟著迷醉起來。


    男人被她的反應引得身心甚為愉悅,手上嘴上的動作更是不放鬆一刻,隻為求得自己想要的答案。


    靈氣一動,身上雪白的錦衫便成了一堆碎布片,隨風飄散,露出如玉一般的雪肌,為了不嚇到身下的小女人,他很好心的給自己留了一條內褲。


    紫陌醉意亂情迷,眼睛一花便見到前一刻還衣衫完整的男人變成了半裸美男,之所以稱為半裸,是因為還留了一條險險能遮住重點的內褲。


    女人的一張小臉兒紅得都能滴出血了,本能的閉上眼睛,不去瞧那令人臉紅心跳的某人。


    某男很不給麵子的偷笑出聲,還在追問著剛才的問題,修長的玉指逗弄著眼前的玉人兒,心情很是愉悅。


    “轟”的一聲,紫陌醉的大腦徹底死機了,如迷途小鹿般的眼睛毫無焦距,迷迷糊糊的重複著他的問話,“我是你什麽人?”


    朝月銘塵扯開嘴角露出個邪氣的笑容,俯在她的耳邊低喃道:“醉兒是銘塵的心肝寶貝,是銘塵的愛妻,是銘塵唯一的女人。”


    低沉沙啞的聲音誘拐著某個還在迷失中的小女人。


    紫陌醉著了魔一般重複著他的話,樂壞了某隻狡猾的魔尊,繼續他的誘拐大計。


    “銘塵是醉兒最愛的人,是醉兒最心疼的人。”


    有如誘人犯罪的聲音在女人的耳邊不斷迴響。


    某失神的小女人依舊重複著他的話,一點沒覺得自己把自己一生就這樣給賣了。


    某隻狐狸般的魔尊看了一眼手心上的記憶晶石勾起了唇,笑得很奸詐,有了這枚記憶晶石,以後就不怕這小女人不認賬了。


    朝月銘塵還在不停的索取著,隻是動作愈發輕柔憐惜,生怕不小心弄疼了身下的小女人。


    直至將她裸露在外的所有肌膚都烙上了屬於他的印記才漸漸停下來,額際上的汗打濕了一頭墨發,如玉一般的身體上早就被汗濕了一次又一次。


    丹田處一股烈火燒得他痛苦又煎熬,可是身下的某女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此時還嘟著一張小嘴兒,煞是惹人憐愛。


    某男心裏哭笑不得,想哭的是自己現在這一身的欲求不滿該如何發泄,想笑的是這小東西對自己一點都不設防,真不怕他把她給吃幹抹淨不認賬。


    不過自己是巴不得她更賴自己一些,又怎麽會不認賬。


    看著睡得像隻小貓一般的女人他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將她撈進懷裏下到一層的天眼泉室,扒去兩人僅剩下的褻褲滑進了浴池。


    懷中的女子嚶嚀了一聲蜷成一團兒窩在了他的懷裏,手臂自主尋路到他的脖頸,纏繞了上去。


    雙膝緊貼著胸口,一雙如玉的小腳丫此時也縮到了懷裏,圓潤的腳趾向腳跟處勾著。


    男人輕歎了一口氣,這小東西是有多缺乏安全感啊?


    連睡著的時候都把自己蜷縮成一小團兒,腦中關於她的過去又迴放了一遍,他的心撕扯著疼了起來。


    室內的溫度直線下降,直到懷裏的小人兒輕顫了一下,他才迴過神來,調整了一下心態,輕手輕腳的給她洗著澡。


    泡了近小半個時辰,朝月銘塵才將還在好睡的某女給撈了起來,用靈力蒸幹了兩人身上的水跡,這才抱著她迴到寢殿,兩人就寢。


    懷裏抱著光溜溜的心上人,朝月銘塵一陣心猿意馬怎麽也睡不著,好容易意識有些模糊,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一般。


    又好像是在看著別人的記憶,這種感覺就像他在通過窺天神鏡看醉兒的記憶一樣。


    眼前雲霧迷茫的山穀中,一個飄逸如仙的紫衣清瘦女子正在穀中專注的采著草藥,聽到穀外傳來響聲才抬起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眼中帶著些許的茫然。


    那是——醉兒,朝月銘塵的心提了起來,這個片段並不存在於醉兒的記憶中,那這畫麵中的女子到底是誰?


    而且看她的裝束也並不是醉兒所存在的那個華夏,難道那是醉兒的前幾世?存在於其它界位的記憶嗎?畫麵並未因他的疑惑而靜止。


    紫衣女子步伐輕靈的走了過去,隨著畫麵的轉換,看到了另一個讓他不敢相信的人——他自己。


    是的,畫麵中與他一模一樣的一個男子冷漠的看著眼前的紫衣女子,負手立在那兒,好似世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紫衣女子皺眉緩下了腳步,在男子身前三步的地方停了下來。


    輕啟朱唇,“藥神尊?你來這裏是還想著要替雪蓮報不平罰我嗎?可是我的藥還沒有采完呢,爹爹說我太貪玩了,罰我要找齊穀中七百種藥材才準我出去,隻可惜我才找齊了四百五十種,所以不能隨藥神尊出穀去受罰了。”


    女子的聲音與紫陌醉一模一樣,隻是她的聲音中多了一些嬌軟和頑皮,性子也張揚的多,而男子竟然和他同名,也叫鴻澤,難道這便是他們的前世今生?


    畫麵又一轉,在男子的身後冒出了一個一身白衣的嬌豔女子,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委屈和不甘。


    素手一指紫衣女子嬌弱的道:“鴻哥哥,蓮兒就是被輕弦的噬心丹給害了,再沒有噬心丹的解藥蓮兒就真的沒命了,鴻哥哥,你救救我。”


    “隻有她的心尖血和心頭肉才能救蓮兒,她是天道之女,取了這兩樣並不會要了她的命!”


    “鴻哥哥,蓮兒好歹是你疼了五千年的妹妹,難道還比不上這個和你認識十幾年的輕弦嗎?”


    男子憐愛的抬手摸了摸白衣女子的頭,轉過身來眼神複雜的看著紫衣女子,清雅的聲音裏聽不出情緒。


    “弦兒,你鬧的太過了,蓮兒不過是性子直了些,或許得罪了你,可是你也不該拿那麽惡毒的藥給蓮兒吃啊,你讓我太失望了。”


    朝月銘塵捏緊了拳頭,這會是他的前世嗎?


    那個豬一樣的蠢貨會是他的前世?他怎麽可以這麽冤枉醉兒?


    隻要長著眼睛的人就知道,這分明是那白衣女子的陰毒手段,前世的他竟然會憐惜這樣的女人,他真想迴到前世親手了結了自己再重新輪迴。


    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將紫衣女子當成了紫醉陌,而自己也代入到了男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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