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他委屈巴巴地開口,“為什麽打我?”


    鬱楚俯身,貼在他耳畔輕聲說道:“你老實點就不用挨打了。”


    梁絮白不確定自己有沒有聽清他的話,隻感覺到有一股潮熱的唿吸吹進耳蝸裏了,刺激得頭皮發麻。


    珍珠鏈子在他的腹.肌上時輕時重地晃蕩,明明是冰冰涼的觸感,可他卻覺得火辣辣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在皮膚上擦出焰苗來。


    “大白,”鬱楚坐直了身子,食指輕輕抵在梁絮白的唇縫上,直到後者張嘴,他才笑著說道,“這件衣服你是從哪兒發現的?”


    梁絮白轉了轉舌尖,說道:“我網購的時候係統給我推薦的。”


    鬱楚一頓:“你平時都買了些什麽東西?”


    梁絮白挑眉:“我買了什麽你不知道嗎?每天晚上都用在你”


    話音未落,鬱楚便俯身堵住了他的嘴,將那些浮浪的話悉數逼迴他的腹中。


    男人眉眼噙笑,抬手摟住鬱楚的腰,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摁在那排珍珠鏈子上,細細描摹著它們的輪廓。


    珍珠細膩瑩潤,其珍貴程度不言而喻。


    然而珍珠覆蓋之下的這具身體,遠比珍珠更加嬌貴。


    梁絮白正在被動承受這個溫柔的吻,用所剩無幾的理智困住了那些即將衝破防線的野獸。


    下一瞬,鬱楚握住他的手,引領它徐徐向下。


    助力成功,三兒的心願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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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1章


    “老婆,起床吃午餐了。”梁絮白趴在床沿,輕輕揉捏鬱楚的耳珠。


    正午的陽光溫暖和煦,足以驅散空氣中的涼意,金燦燦的碎光撒落在窗台上,仿佛給北歐的初夏渡了一層夢幻的顏色。


    鬱楚本想拍開這隻做亂的手,抬了抬胳膊,卻發現半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便有些惱怒:“不吃。”


    梁絮白耐心地哄道:“已經快下午一點了,餓太久對胃不好,你若是還想睡,咱們吃完飯接著再補覺好不好?”


    鬱楚艱難地翻了個身,不想麵對這個渾蛋。


    他該慶幸自己這副身體承受過足夠多的情.事,所以第二天醒來還能自己翻身,否則憑著梁絮白昨晚那股子瘋勁兒,就算不被做死,也會被累死。


    梁絮白從床尾繞到另一端,半個身子趴在床上,嬉皮笑臉地湊過去,“咱閨女今天吃了第一頓輔食,中午爺爺打視頻過來的時候閨女還在咂巴嘴呢。”


    女兒是鬱楚的軟肋,每次梁絮白惹他生氣的時候就會借著女兒的名頭獲取他的原諒。


    果然,鬱楚的神色變得柔和不少:“有視頻嗎?”


    女兒第一次吃輔食,他沒有親自喂養已是遺憾了,如今竟連視頻也未瞧見,心裏多少會有些失落。


    梁絮白點開手機相冊,有一段視頻是他剛從郵件裏下載出來的:“微信壓縮視頻像素,曉曉錄完之後把視頻發送到我的郵箱裏了,高清版,連女兒嘴角的米糊顆粒都看得一清二楚。”


    見他要起身,梁絮白趕忙扶了一把,那件罩身的寬鬆綢麵襯衫悄然滑落,露出肩頭一大片星星點點的玫色痕跡。


    其中最惹眼的當屬後頸的齒印,那是梁絮白情到濃時按耐不住的傑作,雖然沒有流血,但甫然瞧去還是猙獰可怖的。


    梁絮白有些懊惱,覺得自己昨晚真的像一頭未經馴化的野獸,每個過程都非常原始,不見半分紳士風度。


    紳士風度麽……


    大多數男人都不會把這點風度帶到床上去的,畢竟征服伴侶才是一個男人應有的風度。


    更何況昨晚他的心肝兒小寶貝主動當著他的麵做出那樣的事,讓他如何自持!


    鬱楚並不知道梁絮白在做什麽樣的心理建設,自顧自地播放女兒吃輔食的視頻,百看不厭。


    “好了好了,先別看了,去洗漱了換衣服,咱們還要出去吃午飯。”梁絮白抽走手機,半摟半抱地把人哄下床了。


    趁他洗漱的間隙,梁絮白聯係了秦顯和kathleen,約他們晚上一起用餐。


    聊了一會兒,秦大少爺的震驚通過文字顯露出來:「這都幾點了啊,怎麽才醒?梁三兒你他媽真是個畜生啊,都在一起這麽久了還把人折騰得起不來?!」


    梁絮白:「酒可是你女朋友點的。」


    秦顯:「合著你這是在賴我們?」


    梁絮白:「沒[齜牙]我這是感激你們倆呢。晚上吃啥?」


    秦顯:「你請客的話,我們吃啥都可以。」


    他倆聊完天,鬱楚也結束了洗漱。


    過了正午,外麵的空氣逐漸變得暖和起來,鬱楚脫掉綢麵襯衫,轉而從衣櫃裏取出一件黑色衛衣和同色的外套。


    昨天晚上做完之後他幾乎是一秒入睡,所有的清理工作都是梁絮白完成的,也不知是他偷懶還是故意,總之中午醒來時鬱楚才意識到自己渾身上下隻穿了一件老公的襯衣。


    所以這會兒脫掉襯衣之後,他整個人不著一縷,豐.腴緊.實的臀.部還留有幾個淡紅色的掌印,正是梁大總裁所為。


    梁大總裁直勾勾地盯著他看,連唿吸都漏跳了好幾拍,甚至在他彎腰套四角褲的時候意識到鼻腔猝然一熱。


    這感覺……怎麽如此熟悉?


    鬱楚起床活動一番後,身體的不適已經逐漸消退,他十分自然地穿好了衣褲,然後將床鋪整理妥善,並未注意到身後之人的異樣變化。


    直到對方捂著鼻子往盥洗室跑去時,他才好奇地問道:“你幹嘛?”


    盥洗室裏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將他的問話盡數吞沒。


    鬱楚幾步跟了過去,直到看清水池裏的血水,他的臉上瞬間綻出憂色,“怎麽出血了?”


    梁絮白快速衝掉血跡,迴頭笑了笑:“沒事兒,別擔心,可能是上火了吧。”


    上火?


    奧斯陸的五月比渝城的三月還要涼爽,而且昨晚他們吃的都是海鮮,幾乎沒有什麽大補的食物,何來上火一說?


    梁絮白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僅僅因為看了他的屁股蛋就不爭氣地流鼻血了,於是扯下一張麵巾紙擦淨水漬,然後拉著人往外走:“今天咱們臨時取消了拍攝行程,所以攝像館那邊特意叮囑過,明日盡量別再耽擱了,據說接下來幾日有降雨,對於拍攝十分不利。”


    鬱楚睨他:“今天為什麽要取消行程你心裏沒數?”


    梁絮白沒皮沒臉地笑了笑:“以後不會了。”


    以後不會了。這句話鬱楚已經聽膩了。


    兩人吃完午餐後便去維京海盜船博物館遊玩了一遭,後來時間充裕,他們踩著點前往奧斯陸皇宮,正巧碰到護衛隊換崗,梁絮白偷偷拍了一段視頻傳到家庭群裏,並特意艾特了老爺子。


    鬱楚忙不迭想起他曾在部隊裏待過三年,便問道:“你還有以前在部隊裏生活的照片嗎?”


    “有。”梁絮白迫不及待地點開手機相冊,很快便翻出幾張穿著製服或者迷彩服的照片。


    他那時修的是小寸頭,皮膚被曬成了古銅色,看起來非常健康。


    每一張照片裏的梁絮白都露出了一口大白牙,笑得格外燦爛,無論是單獨拍照還是和朋友們嬉鬧,他始終是最出挑的那一個。


    身姿筆挺、氣度不凡。


    鬱楚忍不住迴憶他夏天的裝扮,紅頭發、黑鑽耳釘、無袖背心工裝褲,實打實的流氓街溜子,絲毫不像遊戲公司的老板,更不像經過特殊訓練的新時代好青年。


    “怎麽樣,是不是很帥?”梁絮白頗有些得意地揚了揚眉,“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把他們的姐姐妹妹介紹給我,還好我那時有先見之明,隱約感覺到有個人在等我,於是我誰也沒答應,始終潔身自好。”


    鬱楚麵色平靜地把手機還給他,心裏卻像是浸了蜜似的甜得發膩。


    哪怕知道他是在哄自己開心,鬱楚也非常快樂地接受了。


    梁絮白不露痕跡地牽住他的手,嘴裏追問道,“你還沒迴答我,是不是很帥?”


    鬱楚點頭如搗蒜:“是是是,非常帥,貌比潘安,俊如宋玉。”


    梁絮白心情舒暢:“想不想知道我以前在部隊的經曆?”


    鬱楚抬頭,烏黑的眸子眨了好幾下:“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梁絮白摟著他往迴走著,嘴裏念叨著:“拋開魔鬼化的訓練,那三年我其實過得還挺豐富的……”


    北歐城市的街道靜謐空曠,就連街角的鮮花都散發出閑適的氣息,與國內快節奏的生活形成鮮明的對比。


    這兒的建築錯落有致,紅磚白瓦、古樸奢華,是典型的歐式風格。


    來自北大西洋的海風徐徐吹拂著,掠過鬱楚的耳廓和麵頰,捎來幾分暖意,也一並捎來了男人精彩的過往。


    秦顯的女朋友有一個答辯在即,不能在外麵久留。


    吃過晚飯之後,梁絮白和鬱楚把他倆送到了機場,轉而返迴酒店收拾行李,準備前往卑爾根。


    他們拍攝結婚照的地點選在卑爾根的蓋朗厄爾峽灣和森林,需要提前到達目的地城市。


    晚上十點左右,攝影館的人開車來到酒店接他們前往卑爾根。


    奧斯陸與卑爾根相距四五百公裏,車程約莫有六個小時,抵達蓋朗厄爾峽灣之後就可以拍攝。


    而這六個小時的車程裏,梁絮白和鬱楚一直在睡覺,為了接下來的拍攝保持充足的精力和體力。


    拍攝結婚照遠比想象的更加辛苦。


    這個季節淩晨三點不到天就亮了,眾人抵達港口之後迅速登上遊輪,僅妝造過程便耗費了將近兩個小時。


    今日天氣晴好,他們趕在日出時拍了一組非常漂亮的照片,而且在拍攝過程中不斷有海鷗逐船翱翔,這無疑是上天贈予他們的禮物,攝像師毫不吝嗇地給海鷗鏡頭。


    美則美矣,可這些海鷗到底是野生的禽鳥,梁絮白擔心它們傷害鬱楚,隻簡單拍幾張有海鷗鏡頭的照片便迴到船艙內了。


    鬱楚是個演員,鏡頭感極強,拍攝之時思想可以與攝像師保持同頻率,而在他的帶領下,梁絮白也能順利進入狀態。


    拍攝的過程雖然繁瑣複雜,但是實際速度比預料之中要快許多。


    當初鬱楚代言的clin香水gg曾風靡一時,攝像館的人自然很熟悉他,經過這次的合作,眾人紛紛對鬱楚表以誇讚,稱他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人。


    拍完峽灣的服裝之後,大夥兒都有些疲乏,於是森林的照片隻能延到次日再進行。


    經過兩天的奔波,梁絮白和鬱楚的人生大事之一總算解決了,而攝像館也承諾會在一個月之內把圖片處理下來,絕不會耽誤他們的婚期。


    晚上躺在酒店床上時,鬱楚忍不住問道:“如果咱倆的結婚申請不予通過,該怎麽辦?”


    “不通過就不通過唄,我們還可以迴去領證啊。”梁絮白掐了掐他的臉,笑道,“放心吧,我一定不會委屈了你。”


    鬱楚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梁絮白立刻改口:“說錯了應該是你鬱大明星別讓我受委屈,這個名分可一定要落到我頭上來。”


    鬱楚被他逗笑了,忍不住在被褥底下踢了他一腳:“就你會貧,睡覺吧。”


    他們所擔憂的事並未發生,稅務局在最短的時間內通過了他們提交的結婚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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