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絮白:「要不我先把嬰兒床買迴家?」梁絮白:「算了,過兩天我找人把隔壁房間改裝成兒童房,再買寶寶的小床。」也不知鬱楚在忙些什麽,他發了這麽多消息過去,對方一條也沒迴。不過梁絮白並未在意,非常豪氣地將看中的商品全部買下來了。正欲前去結賬時,目光一瞥,心頭一凜。斜倚在收銀台的美麗女士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媽梁夫人。梁夫人摘掉墨鏡,好整以暇地看著他:“你不是肚子疼嗎,怎麽跑來母嬰店了?”梁絮白梗住,須臾迴應道:“朋友家的小孩過兩天辦滿月酒,我打算送點禮過去。”“什麽朋友值得你出手如此闊綽?”“我送的禮都挺大。”由於梁女士看起來太過年輕,導購猜不透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敢隨便接茬,隻能默默在一旁聽他倆打太極。梁夫人似笑非笑地盯著那一堆母嬰用品,旋即轉身離去:“我不想逛了,迴家吧。”母子倆在商場逛了足足四個小時,戰利品頗豐,梁絮白的吉普車載不下這麽多東西,隻能讓伍祈迴去另開一輛車過來,順便將寄存在母嬰店的東西運迴清月灣。在老宅陪家人吃過晚飯後,梁絮白獨自開車迴到了清月灣。眼下時值晚上八點,鬱楚殺青之後便可以在家安心休息,這會兒剛泡完澡,正抱著一隻軟乎乎的抱枕,蹲在懶人沙發裏追劇。投影儀播放的是兩年前大爆的那部年代劇,由袁殊和視後蕭樂領銜主演。經過這兩個多月的相處與合作,鬱楚被袁殊的演技折服,甚至對他能輕易帶動演員情緒的能力深感敬佩,故此打算拉片學習學習。臥室裏燈影昏暗,唯有幕布上的影像清晰透亮,在偌大的空間裏散發出微薄的光芒。遽然,緊閉的房門被人推開,他不用瞧也知道是梁絮白迴來了。梁絮白走近,在他身旁的地毯上坐定:“這麽早就洗漱了?”鬱楚蹲坐著,下巴墊在雙膝上,懶洋洋地點了點頭。梁絮白:“吃燕窩了嗎?”鬱楚:“吃了。”“鈣片呢?”“也吃了。”梁絮白在外逛了一天,擔心身上的汗味引他不悅,立刻前往浴室衝了個澡。洗完出來時,餘光瞟到屏幕裏袁殊的臉,梁絮白皺了皺眉,問道:“怎麽突然想起要看他的劇?”鬱楚應道:“學習。”梁絮白眉梢舒展,重新在他身旁落座:“我下午給你發的照片你看見了嗎?”鬱楚:“看見了。”“那為什麽不迴我?”“當時正忙,後來就忘了。”電視劇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此刻聽來卻十分響亮。鬱楚認真觀看,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梁絮白的目光不經意落在那雙骨肉勻稱的腳背上,手心開始發熱發燙。恍惚間,他似乎聞見了一股薰衣草精油的氣息。本該是安神凝息的香味,此刻卻讓人莫名躁動。梁絮白挪開視線,沉聲開口:“我今天陪我媽逛了一下午的商場。”鬱楚大抵是心情好,忍不住與他打趣:“可真是辛苦你了。”梁絮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正色道:“我逛商場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一樣東西。”“什麽東西?”“束胸內衣。”鬱楚一頓,眼裏閃過一抹震愕。梁絮白朝他靠近,輕輕把人攬入懷裏:“楚楚,你為什麽要用束胸內衣?”鬱楚匆忙去推他,未果,唿吸便顯得有些慌亂:“我沒用,也不知道什麽束、束胸內衣。”梁絮白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扣住他的後頸:“你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沒有。”鬱楚的迴答非常果斷,雙手抵在他的肩上,再一次去推他,“讓開,寶寶要休息了,我得去睡覺。”梁絮白笑了笑:“又想拿寶寶當擋箭牌?”鬱楚似乎在生氣:“你快放手!”梁絮白逗他:“親我一口就放。”這種鬼話鬱楚當然不會信,他很硬氣地沒有行動。“你不親,那就換我主動了。”說罷,梁絮白扣緊那截韌腰,低頭吻住鬱楚的唇。鬱楚瞳孔驟然放大,唿吸錯漏了好幾拍。等他反應過來時,對方已經強勢地撬開了他的齒關,猶如驍勇的悍匪,攜萬馬千軍攻城略地。“梁絮白,不……”那些試圖衝破咽喉的話語,毫無例外全被梁絮白吞咽入腹了。鬱楚掙了幾次都未能掙脫,索性由著他胡作非為。薰衣草的氣息在這個吻裏變得格外濃鬱,梁絮白近乎貪婪地去品嚐這股令人迷醉的味道。他將自己的溫度渡給鬱楚,輕而柔地在小美人的唇齒間留下荷爾蒙的氣息。掌心裏仿佛有一團火在放肆地燃燒,炙熱、滾燙,稍有不慎就會把脆弱的皮膚灼出疤痕。鬱楚的一雙手臂正虛虛地搭在他的肩上,柔若無骨。纖薄的身軀被牢牢掌握著,毫無逃離的可能。隻需傾注零星力道,就能徹底揉碎。似水,又似雲。讓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憐惜,去疼愛。卻也令人為之著魔,足以勾出藏在靈魂最深處的殘忍。梁絮白忘乎所以地淪醉在這片溫柔鄉裏,落下的每一個吻都帶著虔誠之意。仿佛在供奉雪山上的神明。又好似在憐吻一件極易破碎的瓷器,無比珍視。漸漸的,他將掌心裏的溫度送入衣擺之下,薄繭滾過一片片柔膩,帶著信仰徐徐而上。倏然,男人觸到了一團雲朵。微隆的弧度將這團雲撐得有些腴滿,薰衣草精油的氣息浸入雲團之中,更顯馥鬱。梁絮白唿吸一凝。有錯愕,也有驚詫。愣怔片刻後,他微微收攏五指,將那朵雲緊緊攥在掌心。而雲朵的中央,正墜著一顆細小的珍珠,仿佛女媧補天時遺漏的飾品,千金難換。梁絮白親吻那雙震顫的睫羽,啞聲問道:“這就是你的秘密?”鬱楚眼尾微紅,眸底浸滿了水霧。他側過臉,不願說話。梁絮白捏住他的下頜,迫使美人與自己對視,“躲什麽?”鬱楚喉結滑動,坦然道:“沒想躲。”梁絮白惡劣地捏緊手指,見他唿吸發沉,咬牙嚀吟,便問道:“那就是不想看見我?”鬱楚嗔怒,迅速推開他的手:“你出去!”這段時間鬱楚一直穿著束胸衣,偶爾洗完澡也會穿,偏偏今晚被他鑽了空子,撞破這件事不說,還如此作弄他。羞惱的情緒幾乎占據了整個大腦,鬱楚再也不想麵對這個男人,掙紮著從沙發裏起身,“我真的要睡了,好困。”梁絮白抬手一攔,輕而易舉地把人摁了迴去。他俯身凝視著鬱楚,問道:“都這樣了,你睡得著嗎?”楚楚:“我睡得著,你呢?”我的更新很穩定的,都是在半夜,參考前麵幾本(鞠躬)(抹淚)我真的哭死了,修了幾個小時還要鎖第26章 鬱楚生著一雙極好看的丹鳳眼,盈盈而望時,可清晰地窺見眸底的柔情。他的皮膚本該白淨如雪,卻在此時泛出了薄粉,仿佛紅梅落入雪地裏,冷豔而又妖冶。唇齒間依稀還殘留著梁絮白的氣息,帶著幾許餘溫,經久不散。鬱楚屏息斂目,淡淡地說道:“你出去,我自然就睡得著。”梁絮白猝然失笑,不由分說地將他打橫抱起,轉身放在床褥上。“可是三爺睡不著了,”梁絮白扯下自己的睡袍,塊壘分明的腹肌隨著唿吸劇烈起伏著,“所以三爺想耍流氓。”鬱楚微怔,旋即抬腿踹他:“梁絮白!”腳腕被男人接住,跌進了滾燙的掌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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