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終於見識到什麽叫奴隸製國家了。


    在這樣的國家裏,一個奴隸,別說尊嚴,連性命都不是他們自己的。


    她懷著一種酸澀複雜的心情,朝那三個奴隸看過去。


    她沒聽清那些公子哥兒們說了些什麽話,隻看到有三個公子哥兒離開自己的座位,朝那三個奴隸走了過去。


    三個公子哥兒,分別走到三名奴隸麵前,而那三名奴隸,先跪到他們腳下,衝他們行禮後,平躺在了地上。


    有侍從模樣的人走過去,在三名奴隸的胯上,一人係了一個氣球。


    那三個公子哥兒,伏趴下去,雙手撐在奴隸的雙耳側。


    葉清瓷看的奇怪,好奇的問簡時初:“他們這是做什麽?”


    “比賽俯臥撐,”簡時初說:“他們在奴隸的身上做俯臥撐,誰先支持不住,趴在奴隸的身上,壓爆奴隸身上的氣球,誰就算輸了。”


    葉清瓷:“……他們真會玩兒。”


    簡時初笑笑,沒有說話。


    如果不是湊巧遇到衢雪至,又為了衢天辰的麵子,不好推脫,他真不想帶葉清瓷看這些東西。


    他知道,葉清瓷見不得這些東西。


    有人叫了聲開始,三個公子哥兒開始比賽。


    三個公子哥兒大概都練過,體力都不錯。


    不過,就算再不錯,三個人之中,總會有第一個堅持不住的。


    看上去最清秀的那個公子哥兒,第一個堅持不住了,猛的撲跌在奴隸的身上,氣球“砰”的一聲爆了。


    那個公子哥兒笑罵了一聲,起身的時候,順手給了那個奴隸一記耳光。


    那個奴隸被打的腦袋狠狠側向一邊,卻吭都沒敢吭一聲,爬起來,跪在公子哥兒腳下,額頭觸地,仿佛剛剛比賽失敗的人是他。


    葉清瓷蹙緊了眉。


    她不喜歡這衢陽國。


    一點都不喜歡。


    這些人,好沒道理。


    輸的人明明是他們自己,和那些奴隸毛關係都沒有,得到懲罰的,卻是那些奴隸。


    但她剛剛才讓簡時初為她出麵要了一名奴隸,不好再接著開口,要這第二名奴隸,不然她不像來給衢雪至來慶生的,倒像是在攪場子的。


    她隻好耐著性子,繼續往下看。


    第一個遊戲結束,那位最清秀的小公子輸了,被罰酒三杯。


    酒杯很大,小公子喝了三杯,臉一下就紅了,在自己原來的位置上坐下。


    又有一個公子哥兒站起身,朝那場中央走去。


    挨打的那名奴隸被換了下去,換上了另一個奴隸。


    葉清瓷猜測,他們各自對應的奴隸,應該分別都是他們自己的奴隸。


    新一輪的遊戲開始了。


    這一次,場麵有些……滑稽。


    三名公子哥,兩條腿中間,夾了一個瓶子。


    瓶子裏,裝的是奶白色的液體,瓶口向上。


    三個奴隸,跪在三名公子哥兒麵前,嘴巴去含瓶嘴兒。


    葉清瓷看的目瞪口呆,“這……這是什麽?”


    這場麵有些猥瑣,簡時初眉眼間帶了些不悅,微微蹙了蹙眉:“瓶子裏的奶白色的液體是一種奶酒,是衢陽國的特產,看上去甘醇可人,實際上味道辛辣,酒味特別烈,這是賽酒,哪個奴隸先喝完了,並且不漏在外麵一滴,哪個就贏了,輸的那一方,要喝三瓶這樣的酒。”


    葉清瓷:“……奴隸喝還是主子喝?”


    “當然是主子喝,”簡時初說:“如果是奴隸喝,他們誰還會在意比賽結果。”


    葉清瓷無語,隻能沉默的繼續往下看。


    比賽開始了,三名公子哥兒站著不動,三名奴隸,努力含著瓶口,使勁吞咽瓶中的烈酒。


    一瓶酒,大概五百毫升左右,量不算小,三名奴隸都喝的飛快。


    三名奴隸中,長相最清秀的那一個,喝的最快,原本隻剩一口了,可他忽然咳嗽了一聲,奶白色的液體,噴在了他麵前主子的褲襠處,像是染了那什麽東西,惹的在場的人,哄堂大笑。


    按照比賽規矩,奴隸的嘴巴裏,露出一滴奶酒,就算輸了,何況這個奴隸,是直接噴出一口奶酒?


    被噴髒了褲子的公子哥兒,頓時惱了,狠狠一腳踹在奴隸的胸口。


    奴隸身上原本就有傷,被他沒留力氣的一腳,踹的血氣翻湧,一口血頓時衝到了喉口。


    他差點吐出血來,但他知道,如果吐出血來,弄髒了地板,他會死的更慘,隻得憑自己的意誌力,勉強將鮮血吐出來的血,又咽了迴去。


    他艱難的挪動身體,又跪迴了公子哥腳邊,伏跪下去。額頭觸地。


    與剛剛那名主子輸掉比賽,挨了一個耳光,就哆嗦個不停的奴隸不同,由始至終,他的身體都很穩,一絲顫抖都沒有。


    那名公子哥兒穿的很輕薄,隻穿了一條薄薄的褲子,黏糊糊的奶酒,很快浸透衣料,沾染上了他的皮膚。


    想到身上黏糊糊的液體,是從那個奴隸口中吐出來的。


    想到是眼前這個奴隸,害的自己臉麵全失,成了別人口中的笑柄,而且待會兒還要連幹三瓶烈酒。


    那名公子哥兒氣的臉色鐵青,一腳又一腳的朝那個奴隸踹過去。


    一連踹了幾腳,他仍舊不解氣,揪住那個奴隸的頭發,將他從地上拽起來,扯著他的頭發,將他拽到牆邊,按著他的腦袋,狠狠往牆上撞去。


    那個奴隸的雙臂,始終垂在身邊,沒有掙紮、沒有慘叫、也沒求饒,甚至連發抖都沒有,仿佛他是隻是一個沒有痛覺,專供主子發泄的工具。


    那個男人猛的踹了奴隸後膝彎一***隸膝蓋一彎,重重跪在地上。


    公子哥兒殘忍一笑,按著他的腦袋,抬腳狠狠朝他的命根子踩下去。


    奴隸骨頭再硬,命根子卻是軟的,他這一腳,用盡了全力。


    這一腳踩下去,奴隸不但會疼的受不住,最嚴重的是,他的命根子就毀了。


    “等一下!”葉清瓷忽然看到什麽,猛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公子哥兒被她冷不丁一喊,嚇了一跳,腳一偏,踩在旁邊,差點摔倒。


    公子哥兒惱怒的迴頭,衝葉清瓷怒目而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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