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的隨軍的要求還是比較低的,連長副連長,甚至一些資深的排長,都可以把自己的家裏人帶過來。


    一群老婦人在這邊沒什麽事情幹,就學會了說人家的老婆舌。


    本來她們也就是在這邊說一說,秦晚晚也懶得搭理她們。


    結果她們可能是看到了秦晚晚。


    自己在這邊說人家的壞話,被人聽見了,又被人提醒之後,她們原本是覺得有些丟人。


    所以不想被人家看不起。


    反而硬著頭皮說道:“聽到就聽到唄,我說的是實話。


    咱們以前這個連隊裏麵,氣氛都挺好的,哪家有這麽多問題?


    還不都是因為她來了之後,做出那麽多次胡鬧的事情,才導致咱們這個連隊的氣氛都變得有些古怪變得不好。”


    秦晚晚都有些無語的。


    本來她並不想搭理這些人。


    不過現在她倒是不能走了,不能當著麵說了這些話,甚至感覺好像還是在挑釁她,她真要是走了,等會人家還要說她心虛。


    要不然為什麽不敢留下來更能對質?


    本來她都已經抬腳要離開了,其他的人,甚至包括剛才嘴硬的這個老婆子都有些鬆了口氣。


    因為不用和秦晚晚對上。


    當然內心裏麵她們一瞬間也想過了,秦晚晚肯定不好意思對她們怎麽樣。


    畢竟他們和秦晚晚也隻是見過麵,並不太熟悉,說人家壞話被發現了,確實有些尷尬。


    但秦晚晚肯定也不好意思對她們說什麽,那就是有些心虛唄?


    結果秦晚晚本來已經抬腳要走了,聽到他她說這個話,又把腳收了迴來。


    她轉身看向了這些人的眼神之中的嘲諷,甚至都不用說話,就被她們看出來了。


    “你,你幹什麽。我難道說錯了嗎?”


    秦晚晚差點就翻白眼了。


    反問一句說道:“我做的什麽事情是不對的?


    我倒是不知道,我還怎麽帶壞了這裏的氣氛?


    你們倒是說一說我哪裏做錯了,哪裏做的不對?”


    一下子,這些老婦人都不知道怎麽說,不知道怎麽開口。


    畢竟秦晚晚所做的這些事情他們是有些看不過去,可要說秦晚晚做錯了。


    她們也說不出任何道理來。


    但被秦晚晚直接堵門這麽說。


    這幾個人也不服氣,當即就有一人說道:“說你錯了,你還不承認?


    那李連長的老婆不就是你攛掇著人家公婆吵架嗎?


    哪有你這樣做事的,我倒是要問一問方營長,他是怎麽教你的?”


    這還動不動的扯到方曉東身上去了。


    秦晚晚當然知道夫妻一體,彼此都會影響到對方。


    可秦晚晚還是有些無語的說道:“那你倒是說一說。我怎麽攛掇著李嫂子跟他公婆吵架了?”


    秦晚晚的反問,讓對方一下子不知道怎麽開口。


    好一陣之後她才說道:“你不是說要什麽獨立嗎?”


    “難道女性不應該有獨立嗎?”


    “笑話,從古至今人家都說嫁漢嫁漢穿衣吃飯。你讓他們獨立。安的是什麽心啊?”


    這句俗語倒是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


    隻是這句屬於基於的是女性沒有工作隻能寄望於嫁過去的老公能夠掙錢養家糊口,講究的是男跟女字,男主外女主內,男人就是一片天。


    可現代社會女性是可以外出工作的,也能自己找到賺錢的辦法。


    為什麽一定要把全部的身心都給寄托於男人身上呢?


    當然秦晚晚的意思也並不是要挑起男女對立。


    她也沒有這個心思。


    她隻是覺得如果女性能夠獨立有一份工作的話,就不必為了另外一半而委屈自己。


    如果有什麽事情真的過不下去了,女性也可以選擇離開。


    雖然離婚並不好聽,又有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


    那也是想著他們能夠過下去。


    就算是碰碰撞撞的,不太好過,也要把這個家給過下去,為了孩子要委曲求全。


    秦晚晚無語的說道:“我隻是說他需要一份工作,要有獨立自主的經濟能力。


    我這一點哪裏說錯了?


    聖人都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


    為什麽女性不能出來?不能有獨立自主的經濟能力?


    我有說過其他的嗎?


    至於你李連長家裏吵什麽架,鬧什麽矛盾事情的起因經過,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道理說得清辨得明,不是誰年紀大,誰就有道理。


    古代聖人是教過我們要尊老愛幼,但也有一句話說的很不錯,父慈子孝父慈子才孝,父不慈子奔他鄉。


    總不能說你們年紀大活得久,就什麽都有道理,什麽無理的要求都要答應。


    那法院也不用開了。


    到時候一件事情出來,大家直接看誰年紀大,那肯定是誰有道理,還需要法官做什麽?還要公安做什麽?”


    一通大道理說下來,甚至還引用了聖人的言論。


    在場的這些人,支支吾吾的說不上話來。


    秦晚晚早知道她們都是這個樣子,也不在意,笑了笑。


    說道:“看來幾位嫂嬸子都很讚成我說的話,既然你們沒有其他的說法,那我就先迴去了。


    大冷天的,不在家裏烤火,跑出來吹冷風。”


    後麵的話秦晚晚沒有說了,但是這群嬸子們都知道秦晚晚的意思就是說,明明什麽事情都沒有,不在家裏麵好好的烤火坐著,跑出來沒事找事,說老婆舌。


    今天東家長,明天西家短的,確實有些無語。


    等秦晚晚離開了。


    這群嬸子們才氣的整個胸都起伏著。


    很顯然,她們很生氣,可秦晚晚的地位在這裏擺著。


    方曉東是營長,算是這個連隊裏麵的最高地位的人。


    他們家裏的丈夫還有孩子,可能都在秦晚晚的丈夫手下做事。


    真要得罪了人,迴頭還不知道怎麽挨罵的。


    況且秦晚晚說的這些道理都是有道理的,她們根本就說不過。


    也不知道怎麽反駁,張了張嘴,最後居然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隻能等秦晚晚離開之後。


    這群人才指著秦晚晚離開的背影,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她,她怎麽能這麽說話?”


    “年紀不大。口氣倒是不小,居然在這裏這麽說我們?”


    “氣死我了,我們也不過就是抱打不平。哪裏說錯了?一點尊老愛幼的道德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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