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部正弘走後,梁耀迴到軍營的居所,隻見鄧延正在搜那些藝伎的身。


    “二舅若是喜歡,可以挑些侍寢。”


    梁耀笑嘻嘻地對鄧延說道。


    “咳咳,二舅是擔心你的安危,替你檢查檢查這些藝伎身上是否攜帶有兇器。”鄧延說道,“倭人陰險毒辣,還是多留個心眼好。”


    “德川家慶不是那些沒腦子的下層武士,行刺我,隻會讓局麵更加難收拾。”梁耀說道,“不過想讓我陷入溫柔鄉是真。”


    “那你會中計嗎?”鄧延沒心沒肺地笑道,“這些倭姬雖然臉上的粉抹得比城牆還厚,卻也有幾分姿色。”


    “雖是有幾分姿色,但語言不通,行起房來和行屍走肉無異,甚是無趣,加利福尼亞和亞利桑那的軍官們都還沒結婚吧?”梁耀搖了搖頭說道。


    “亞利桑那步兵團你得問埃爾維斯,加利福尼亞步兵團確實有很多軍官未曾婚配,怎麽,你要給他們發老婆?”鄧延揶揄道。


    “那得看他們在戰場上的表現怎麽樣了,小鬼子想和咱們拖延時間,想讓德川幕府快點簽約,打一仗是難免的。”梁耀說道,“要是拖得久了,南邊港島的英國,北邊的沙俄牽扯進來,事情就複雜了。”


    對付日本梁耀有十足的信心,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英國這個攪屎棍牽扯進來。


    “確實要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鄧延對此也表示讚同。


    梁耀見一旁的梁森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那幾個藝伎,便問梁森道:“梁森,你還未成家吧?”


    梁森迴過神來後,急忙搖了搖頭說道:“屬下尚未成家。”


    “這些藝伎,挑一個你喜歡迴去做婆姨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比我還長三歲,也是時候有個家了。”梁耀澹澹地對梁森說道。


    梁森卻以為這是梁耀對他的考驗,急忙跪下叩頭道:“這是幕府送給大龍頭的禮物,屬下不敢有非分之想!”


    “起來吧,我這人向來賞罰分明,你在日本立下的功,我都記得。”梁耀對梁森說道,“日本開國之後,我雖不能保你做美利堅駐日公使,但為你爭取個領事的職位還能做到的。”


    梁森起身後朝梁耀深深一躬,恨不得把頭拱到地上:“大龍頭對屬下有再造之恩,為大龍頭做事盡忠,乃是我的天職!”


    “去吧。”梁耀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


    梁森歡天喜地地挑了一名藝伎,扛著藝伎離開了。


    梁耀在走過一名藝伎的時候,那名藝伎突然開口:“將軍,妾身研習過漢學,通曉漢語,不是行屍走肉,今夜就讓妾身為將軍侍寢。”


    這名藝伎的漢語非常流利,梁耀在她麵前頓住腳步,好奇地打量著這名藝伎。


    這名藝伎要比其餘的藝伎高出一截,腳上踩著厚達十幾公分的三齒木屐,扣除掉木屐的高度,約莫也有將近160公分的身高。


    這身高已經比同時代絕大多數的日本男性都要高了。


    梁耀伸手抬起這名藝伎的臉,直視著那雙攝人心魄的眼眸。


    不等梁耀開口,這藝伎便開口說道:“妾身花名青木綾?”


    “很好,去洗把臉換身衣服。”梁耀說道。


    “換身衣服?”青木綾不解其意。


    “衣服我為你準備。”梁耀旋即轉頭對胡勁臣說道,“勁臣,向佩裏將軍要一套適合這個藝伎穿的幹淨海軍軍官製服。”


    “是!”


    胡勁臣雖然很好奇梁耀要海軍軍官製服幹什麽,但秉持著該問的問,不該問的就不問的處事準則,屁顛屁顛地跑到海軍的駐地要衣服去了。


    洗去臉上厚厚的濃妝,換上一身美利堅海軍軍官製服的青木綾令梁耀眼前一亮。


    這廝換上海軍製服後頗有些英姿颯爽的味道,梁耀也瞬間來了興趣,抱著青木綾走入軍賬之中。


    等到次日醒來,早已是日上三杆。


    梁耀穿好衣服走出軍帳的時候,正好撞上了來訪的佩裏和米勒。


    佩裏和米勒見穿著海軍製服,披頭散發的青木綾跟在梁耀身後走了出來,無不是一臉狐疑地盯著梁耀。


    “梁上校氣色不錯,想來昨晚一定睡的很舒服。”佩裏挖苦梁耀道。


    “在陸地上睡肯定是要比在軍艦上睡覺舒服,駐防在我們營地周圍的幕府軍隊有沒有什麽異常的舉動?”梁耀伸了個懶腰問道。


    “日本幕府的軍隊沒什麽異常,倒是您的這個癖好挺異常的。”米勒亦是挖苦梁耀道。


    “佩裏將軍這是要到江戶拜訪德川家慶?”


    梁耀瞥了一眼佩裏身後的幾馬車禮物問道。


    “我想親自見一見這位日本的最高統治者,和他進行直接對話,我想找你借個翻譯,你知道的,我身邊沒有日本翻譯。”佩裏說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米勒將代我負責指揮海軍。”


    說著,佩裏對米勒命令道:“米勒!我不在的這段時間,梁上校就是日本遠征軍的總指揮,你要服從梁上校的命令!”


    “是,將軍閣下!”


    米勒立正朝佩裏敬了個軍禮,鏗鏘有力地迴答道。


    “梁森我可以借你用,隻是幕府當局既然在談判桌上沒有誠意,你此番前去,恐怕是要無功而返。”梁耀背著手說道。


    他對佩裏的此行並不看好。


    “我沒你了解日本,但和幕府當局的高層多接觸接觸,也有助於我對日本幕府的了解,菲爾莫爾總統閣下的國書,我也想親手遞交給幕府將軍。”佩裏說道。


    見佩裏去意已決,梁耀也沒有阻止佩裏。


    隻要佩裏不拉著他一起去就好。


    佩裏走後沒多久,胡勁臣就來向梁耀報告道:“先生,有個倭國武士求見。”


    “倭國武士?可是幕府官方的人?”梁耀問道。


    “不是幕府官方的人,他現在正跪在咱們大營門口,讓我將他的手書轉呈給您。”


    說著胡勁臣遞上了倭國武士的手書。


    梁耀打開手書,這是一份通篇用漢字寫成的《投夷書》,字體看起來也很舒服,梁耀閱讀起來沒有任何障礙。


    能通篇用漢字書寫文章,書寫這份《投夷書》的人想來也有著非常深厚的漢學的功底。


    等到看到落款處的名字:吉田鬆陰。梁耀就不覺得意外了,原來是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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