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暈暈沉沉的我怎麽會去的也不清楚了,肯定是大軍把我弄迴去的。人都說喝酒之後會說真話,說明腦子迷糊了,把心裏麵的話都會說出來。但是我對紅說過什麽了嗎?應該沒有吧。躺在床上的我雖然身體不怎麽使喚,腦子裏卻不停地切換著我和紅經曆過的一幕一幕,那些片段不斷地在腦子裏飛旋,都過去了哦,世界變得好沉重。

    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睜開了眼睛,隨著臥室房間的打開,大軍迴來了,外麵傳來了陣陣空氣的新鮮,可能是因為就的緣故吧,房間裏的氣味比較難聞。

    大軍走到床邊,遞給我一杯熱水說;"哥們,醒了啊,來喝杯熱水。"我無力接過水杯,隻覺得陣陣頭痛,大軍接著說道。"媽的,真有你的。你知道你都幹了些什麽事情嗎?"我此刻就覺得腦子痛,幹過什麽事情還真記不清了。

    大軍看著我發愣,哈哈大笑。"媽的,老子出去上廁所迴來發現,你居然對著床頭那個垃圾筐小便,準頭那個差啊,弄了滿地都是,老子剛要給你拖地,媽的迴來一看,你居然還抱著那個垃圾筐吐酒。真有你的。"

    "媽的,這麽燙還讓老子喝,想燙死你爹!"剛喝進嘴裏的水又被我吐了出來,衝著大軍我破口大罵。

    李輝的婚禮結束了,我和大軍也踏上迴家的路,這一次我急著迴去,說什麽也不和大軍坐那慢吞吞火車了,大軍無奈隻好和我一起坐動車。火車上大軍罵了我一路,因為我又破壞了他的獵豔計劃。等我們迴到熟悉的城市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了,我和大軍剛下車,這時候張可就打過電話來了,我把大軍晾在一邊向張可迴報我的情況,一聽我迴來了,張可便讓我過去。我迴頭看了一眼火冒三丈的大軍,慌忙的向張可解釋不方便,明天還要工作,但是張可死活不同意,掛了張可的電話,我轉身對大軍說道,"兄弟對不住了。你今天自個兒迴去吧!"大軍一邊罵一邊攔了一輛的士迴去了。路邊上隻有我和我的影子孤零零的站著。

    迴來的日子我還沒有迴過家,一直住在張可那裏。哪怕是迴去那點衣服或者資料什麽的,張可也要隨時讓我報告,辦完事情之後我必須馬上迴去。這個小女孩的控製欲還真強。隻是大軍每天倒給我發一條短信,罵我禽獸不如 、重色輕友。迴到公司,我望著一桌的文件,也沒有仔細看,慌忙的打開電腦,看了看最近的銷售情況,還是按照以往的趨勢略有增長,看到準確的數字之後我如釋重負。看來這個世界少了誰還是照樣轉啊,當然前提是要有運轉的規律存在。

    其實做好銷售並不困難,隻要勤奮用心都能做出點成績,但是最需要的還是需要有韌性。上午我給相關業務人員開完會議之後,忽然接到胡經理的電話讓我們這些區域的分公司經理前去開會,具體內容沒有透露。其實也不用多說,應該就是奧運會銷售業績和半年銷售的總結。

    跟張可了假我便踏上去公司的車上了。麵對這段莫名其妙的感情我也有一些手足無措,這段時間張可一直不讓我迴去,我都讓大軍罵了好幾次重色輕友禽獸不如了。雖然這樣說,但是跟一個女孩住和跟大軍住一起還是有差別的。比如我和大軍的屋子裏除了煙味就是亂七八糟的味道,但是跟張可在一起,我抽煙得蹲到廁所裏要不就去陽台;和大軍住一起我就很少吃到有人味的飯菜,但是和張可她最起碼還喜歡做飯,盡管做的不好,但是在用心。但是和張可久了我也有一些煩躁,說不出來的煩躁。可能是習慣了獨自一人的生活了吧,也可能是習慣了和男爺們插科打諢的日子吧,突然生活裏鑽進一個女人不是很適應,或許調節一下就好了。

    隨著我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大巴載著我已經來到了胡經理那裏,安頓好酒店之後,匆匆睡下,迎接明天的會議。

    這種會議是對以往結果的評估,我不是很喜歡,因為往往流於形式,理論上是希望通過數據分析達到找出問題解決問題的方式,但是銷售是有很多種因素所左右的,往往多數的銷售人員對銷售分析的重視程度不夠,所以也就變成了應付了事,在這樣的環境呆習慣了,我也變得厭倦。聽著前麵的區域經理走馬關燈的解說著自己的數據,我靠在椅子上麵深深地打了個哈欠。

    "陳剛,你來說一下這半年和奧運期間你們區域的銷售。"胡經理點到我的名字了,輪到我了。

    打起精神,我從電腦裏調出幻燈片,慢慢的解說。

    "整體看來,今年我們區域的銷售較之去年同期有一定程度的上升,但是毛利卻基本持平,這跟這段時間的促銷增加有很大關係,這是我們下一步工作所需要改進的,爭取把毛利提升…"

    會議開了整整一天,中午隨便吃了點,我們便繼續開會,等到每個經理講完之後,胡經理在做了一番總結,會議便結束了。

    迴到住的酒店,洗去一身的疲勞,打算睡覺的時候,劉天打來電話了,前一陣子我曾問他小靈過得怎麽樣,麵對這個我曾經傷害過的女孩,我心裏也有一些牽掛。通過劉天的講述我才知道,原來她已經辭職了,不在那個學校上班了,辭職之後好像去煙台了,但是具體的地址現在還不確定,我讓劉天繼續幫我仔細查查,看她現在具體在哪裏,過得怎麽樣。

    掛了劉天的電話,小靈那天哭泣的表情一直在我腦海飛旋著,小靈真對不起,你最近過得還好嗎?

    剛掛完劉天的電話,胡經理又來電話了。

    "趕緊過來,就等你了。"胡經理在那邊催促著,我居然把這個事情給忘了。原來為了慶祝這次銷售計劃的完成,胡經理請大家一起吃飯。我不情願的穿起衣服,往外走去,說真的這種應酬沒有幾個人願意參加,但是不去又不好。中國的酒文化就是這樣,沒有人喜歡喝酒,但是喝酒之後天南海北的說開了,可以加深感情,能夠和某某人坐在一起喝酒本身就是感情深的表現。

    果不其然,酒店裏其他經理們喝的已經麵紅耳赤,胡經理在主席上也是有一點酒意,一見我過去,大家便嚷嚷讓我自罰三杯,我不情願的陪著笑臉把這滿滿的三杯啤酒一口氣喝完,不知道怎麽迴事觥籌交錯的酒席,我腦子裏想到的卻是小靈瘦弱的背影和紅的眼神,他倆人逐漸的重合在一起。

    總算支撐著酒席結束了,我晃晃悠悠的朝廁所奔去,趴在洗手間的洗手盆裏吐了許久,隻覺得眼淚都嗆出來了。我抬頭往鏡子裏看去,隻見自己紅紅的臉上,兩隻眼睛也布滿了血絲,看來今晚喝大了。

    扶著牆壁我慢慢的走了出去,這時候人基本上已經走光了,隻有胡經理還站在路邊衝著遠去的經理們擺手,一見我出來胡經理急忙上錢扶住我,我的手也不聽使喚的搭在她的肩膀上,酒真不是什麽好東西喝多了就吐。我隻覺得胃裏麵一陣翻江倒海,急忙的往路邊跑去,蹲在路邊的垃圾筐旁邊狠狠地吐了一陣,胡經理在我背後輕輕的捶打著我的後背,總算好多了。

    "看你平常挺精神的小夥,還真不能喝啊。"胡經理在送我迴去的路上說道。其實我還真不怎麽想讓她送我,但是擰不過胡經理的好意,還是坐了一輛車了。總算到了我所在的賓館了,胡經理扶住我慢慢的往上走去,經過剛才坐車時的來迴顛簸,我隻覺得喉嚨裏又被什麽堵住了,剛要甩開胡經理的胳膊,嘴裏麵就又開始作孽了,吐出的酒水濺了來不及閃避的胡經理一身。

    我慌慌張張的連忙給胡經理擦,胡經理繼續攙著我說"沒關係,先迴去再說。"

    進了房間,我慌慌張張的給胡經理找毛巾,燈光下隻見胡經理穿著白色的襯衣更有一種知性女人的優雅,雖然結過婚但是身材還是保持的很好,我坐在床邊,胡經理站在我的麵前低著頭擦拭著衣服上的汙漬,跟胡經理這麽麵對麵的接觸,我隻覺得心跳得更加的加速了。

    也許是酒精的作用,也許其他,我突然湧起一股衝動,站起身來,抱住胡經理的小蠻腰低頭吻了下去。起初胡經理還稍作掙紮,但是不久便任由我擺布了,房間裏隻聽到兩個人急促的唿吸聲,不久我們便迷失在這個燥熱的黑夜裏,兩個寂寞的人啊!

    當我睜開眼的時候,赫然發現胡經理就枕著我的胳膊躺在一邊,正睜大了眼睛端詳我。我望著她,居然不知道說點什麽了。

    "你醒了!"半天我終於出聲了。

    "看不出來啊,你小子膽子還挺大。"胡經理笑著揶揄我。

    "我,"支吾半天,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兩個人都陷入了沉寂。

    半天胡經理終於開口了。表情變得幽怨"沒有什麽。我明白,工作歸工作,生活是生活。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好了你也該迴去了,我也好上班了。"說完胡經理便起身開始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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