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和誰說話?”


    不巧,這時西維莉的聲音竟從屋內傳來。


    獸人大陸的窩點本就是由各個山洞,石牆壘成,隔音本就不好,再加上獸人們的聽力發達,西維莉聽見了斯利與人交談的聲音,還以為是月森又來了。


    出來一瞧,那人竟是亞艾。


    西維莉嗤笑一聲,依在牆邊冷笑道:“喲,這不是亞艾嗎?怎麽沒跟在你的祭司大人屁股後麵轉,倒跑我這兒來了?”


    亞艾皺眉,晃晃手裏的蘑菇:“我是來還你們這個的,不然你以為誰想來你這兒啊!”


    看著西維莉慵懶的,毫不避諱的動作,亞艾瞧見了西維莉身上斑駁曖昧的痕跡。


    亞艾:“……”


    “我的天,西維莉你禽獸啊!”


    “斯利這剛撿迴一條命,現在還是大白天的你就纏著他……”亞艾聯想到了斯利臉色的蒼白,還以為是西維莉纏著斯利……


    “關你什麽事?”


    “怎麽,是你家厄爾滿足不了你?管閑事都管到我家門口來了!”


    忽然想到了什麽,西維莉嗤笑一聲。


    “哦,還是說……”


    “你喜歡斯利啊?”


    斯利一聽,趕忙擺手:“西維莉,你別誤會,我和亞艾隻是……”


    “你喜歡的話,送你啊。”西維莉麵無表情的淡淡道。


    仿佛斯利在她眼裏,不過是個無足輕重,可有可無的一個物件兒。


    亞艾氣紅了臉,顫抖著手指了西維莉半天,卻是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你不要臉!”


    “自己的伴侶,怎麽可以輕易說放棄就放棄?!”


    西維莉卻是無所謂道:“除了符青烏,別的雄性在我眼裏,不過都是隨時可以換掉和丟棄的。”


    “亞艾,你這麽心疼斯利,還說對他沒意思?”


    斯利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


    “算了,我跟你真是說不通!”


    亞艾還想說點什麽,但一看就西維莉那副冷漠的,雲淡風輕的模樣,便頓時什麽也說不出來了,生氣的將手裏的東西往西維莉門前一放,氣唿唿走了。


    等到亞艾走了,西維莉瞥了一眼斯利,卻是什麽也懶得說,轉身就要迴去繼續睡覺。


    “西維莉……”


    “怎麽?”西維莉連頭也沒迴。


    “……”


    “沒事。”


    “你睡醒之後,記得吃點東西……”斯利低著頭,心髒幾乎已經痛到了麻木。


    西維莉冷笑一聲,她就知道,斯利這個性格軟弱的雄性獸人,絕不敢忤逆她半分。


    “嗬。”


    ……


    加烈牙家。


    解決了雄性吃毒蘑菇中毒的事後,易沅拖著一身疲累迴了家,中午加烈牙做的食物還在,但火堆已經熄滅了。


    加烈牙呢……


    易沅找了一圈,沒看見人,隻好作罷。


    迴房燃了火,草草把中午沒吃完的炒肉和土豆熱了熱,整個屋子裏空無一人,安靜的易沅隻能聽得見自己的唿吸和咀嚼聲,還有小火苗時不時迸濺發出的炸聲。


    易沅胸中悶悶的,邊吃,看見了不遠處地上擺放著的木孢和盆裏放著的洗淨的紅薯堆。


    “閑著也是閑著……”


    “算了,才不是因為加烈牙想吃呢,我……隻是我想吃粉條了而已!”


    易沅扔下手中啃到一半的土豆,起身朝紅薯堆走去。


    紅薯太多了,工具也不算趁手,如果要全部將這堆紅薯研磨成漿,可是個大工程。


    不過,如果有力氣更大的雄性幫忙,倒也不算難事。


    隻是,加烈牙此時不在,易沅也不著急,慢慢弄,就全當打法時間了。


    ——扣扣。


    正在易沅費勁磨紅薯的時候,一聲突兀的敲門聲忽然響起,在此之前門外絲毫沒傳出過一點兒動靜和腳步聲。


    易沅嚇了一跳,隨後才反應過來,應該是加烈牙吧?


    哼,出去這麽久也不說一聲,還知道迴來?!


    易沅沒好氣的淡道:“是不是我不讓你進,你今天便不迴來了?”


    門外的人沉默了下,沒有接話。


    易沅累著了,看加烈牙這態度,頓時之前壓抑的火不打一處來,‘啪’的扔下手中磨到一半的紅薯,吼道:


    “行!那你以後也不用迴來了!!”


    ……


    ——吱。


    木門被人推開的聲音。


    “哼,你不是不……”易沅略帶些傲嬌的看去,誰料。


    “月森?”


    火光下,月森的臉上浮現一絲尷尬,“呃,是我,易沅祭司。”


    易沅趕忙站起身,擦擦手裏的水,朝月森走去,邊走邊道歉:“對不起啊月森,我不知道是你。”


    “這麽晚了,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正常來說,這個世界對於雄性的限製很多,比如,單身沒結伴侶的雄性這麽晚了,肯定是要和雌性保持距離的,一般雄性也不會輕易的去往雌性的家中,如有需要,便是求偶……


    如果雌性沒有拒絕,邀請雄性進入了自己的家中,那麽多半便是同意雄性的示好,當天晚上,若是雌性情難自抑有所需求,又或者氣氛恰到好處,雄性便可以一展自己的身體和……雄風。


    親密接觸過後的雌性身上便會印刻上對方的印記,比如每個雄性獨特的獸紋,在親密過後,雌性的身上就會留有一個小小的縮小版雄性獸紋印在腹部,位置大約就在肚臍往上一點點。


    而雄性則是相反。


    如果說雌性隻是不痛不癢的一個小印記,對她們的身體和生活不會有任何的改變,那雄性在對比之下便顯得簡直太過卑微了。


    和雌性有過親密接觸的他們,從此之後,便相當於鏈接了那個雌性,如果不是特殊情況,哪怕是發-情-期,也幾乎不會再對除了那個雌性以外的雌性再起反應。


    總而言之,也就是說,雌性沒了雄性影響並不大,而雄性若是有了雌性……便一生都隻能擁有那一個雌性。


    所以,這才是這個獸人大陸,雌性地位遠高於雄性數倍,再加上雌雄比例不均衡等的種種諸多製衡下,雌性比雄性矜貴的真正原因。


    一夜春風過後。


    雌性若是滿意那個雄性,第二天便可以和雄性去部落中心在所有獸人的見證下結為伴侶了。


    雌性若是不滿意,那那個雄性可就遭殃了……


    沒傳出去還好,要是不小心被其他獸人知道了,又或者那個雌性故意露出腰上的獸紋宣告那個雄性曾和她有過親密接觸,她卻並沒有和他結成伴侶,那失身不潔的那個雄性便會被所有獸人嫌棄,更不會再有雌性願意接納他。


    畢竟,這個世界的雄性獸人那麽多,選誰做雄性不行?誰會願意要一個‘不幹淨’的雄性?


    所以,西維莉之前追求月森許久都收效甚微,才趁著月森發-情-期的那次趁人之危後,令雄性獸人心態轉變,這才牢牢的抓住了月森的命脈……


    但易沅不知道啊!


    月森緊了緊手。


    明明之前已經下定了決心,但此刻一麵對上易沅清澈的目光,月森頓時又有些下不去手了。


    可西維莉的命令……


    “易沅……沅沅,我可以這麽叫你嗎?”


    易沅失笑,“叫唄,你樂意怎麽叫就怎麽叫。”


    “怎麽了?為什麽忽然說起這個。”


    “沅沅。”


    “還記得嗎?第一次我們見麵的時候,我答應你下次再見,會告訴你我的獸形……”


    “上次被加烈牙打了岔,所以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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