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青雲直上 第八十二章 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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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林濤看著躬身在自己腰間的夏韻潔,隻見圓潤的背脊,圓渾翹挺的臀線,都有著讓人無需想象就為之悸動的彈性,雪白如玉的肌膚在明亮的燈光下灼灼生輝,就像凝脂一般,毫無瑕疵。


    江林濤挽住她的腰肢。側過臉看著她。頸上那白玉般的肌膚染上嬌豔的緋紅。一張潮紅的絕美臉蛋近在咫尺。微微抖動的睫毛下眼簾半睜半閉。細小的汗珠一粒粒的粘在秀挺的鼻翼間。這樣的絕色,這樣的天之驕女匍匐在自己腳下幹這樣的事情,那種成就感是其他任何事情都無法比擬的……


    夏韻潔感受到口中之物越來越火熱,一跳一跳的膨脹的愈發大了,撐得她有些受不了,也終於抬起頭側著臉問道:


    “你可真是壞……”


    江林濤在她耳畔輕聲道:


    “你就像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要采摘下來,然後捧在手心裏。放在嘴前。聞著香,隻需要輕輕一咬,就會在牙縫裏滲出誘人而又香甜的果汁,看著這樣的美好,我能忍受得住嗎?……”


    夏韻潔原本隻是想,卻是沒想到江林濤會這麽讚歎自己,心裏很是歡喜,可是一想到即將的別離,沒來由心裏一酸,眼圈立即就紅了,隻唯願時間就此停頓,感受著他噴在臉頰和耳垂旁的熱氣。脖子縮了縮,江林濤默默的看著她,眼神中不再遮掩的情意讓她迷失。夏韻潔有些忍受不住:


    “林濤,再愛我一次吧……”


    夏韻潔湊了過來,讓他噙住了柔軟的唇瓣。她發出一聲悠長的嚶吟。舌尖掠過他的唇。輕輕的繞住他的舌。烈的糾纏著。


    她和他之間再無隔。她豐滿滑膩的酥胸擠壓著。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那兩顆逐漸堅硬的桃讓人心。滾燙的肌膚上滲出如珍珠般的水珠她的身體扭動著。尋找著。那一片溫暖濕穀的綻放出的花液打濕了他的身體。她微著唇。目色迷離。隨著身體一陣陣的顫抖。將他身體延伸出來的那份火熱吞噬而入。


    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伏著。像索求無度的蕩婦。豐碩的酥胸甩出漂亮的波浪線。她搖擺著腰肢。臻首埋在他懷中。死死的摟著他的脖子她喉間發出難以抑製的呻吟。勾魂蕩魄的讓人心動……


    她賴在他身體一不動,牙齒卻或輕或重的觸碰他柔軟的耳垂,發出不滿的哼哼聲。眼神之中滿是不願就此放開他的情絲,柔情而又淒婉,淒美哀怨的讓人心疼……


    兩人凝眸對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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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林濤迴到京城之時,紹偉終於也在調查給那些困難職工提供消息和唆使困難職工去攔路告狀的人的事情上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


    在市局的支持協助下,縣局在宜都抓獲了該名洛林人,那家夥也算是幾進宮的角色,還是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但是經過縣局連續數小時的審訊,他也終於扛不住了,交代了是誰出錢讓他去幹這事的。


    撬開了此人的嘴,縣局又順藤摸瓜,又找到了海螺出錢請他的……


    接著劉成林在下班途中,也被控製,劉成林家裏人倒是也沒有在意,之前劉成林就經常夜不歸宿,近段時間更是頻繁,家裏人也是習以為常。


    劉成林被悄悄被控製甚至沒有驚動縣委縣府大院裏其他任何人,除了縣委鄭來懷紀委外,就連副都不知道,劉成林就像一般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蘭凱市委大院裏,


    廖奇峰看著擺在案頭上的關於劉成林的事情,若是平常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出了問題根本就不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他關注的是劉成林和攔路告狀這件事的。


    “廖,何副、魏局長過來了。”秘書進來恭聲道。


    “請他們進來。”


    廖奇峰點點頭道。


    市紀委何德、市局的局長魏宗奇一前一後進了辦公室,恭恭敬敬的招唿著:“廖。”


    “坐吧。”


    廖奇峰迎候了一下兩人之後也坐迴沙發中問道:


    “情況怎麽樣?”


    “老魏,還是你先說說你們那邊的情況吧。”


    用目光示意魏局長先說。


    “好吧,那我先講講,劉成林問題很大,除了唆使困難職工攔路上訪和包庇參與了製售私鹽的,還是參與製造私鹽的一個主謀,已經構成了嚴重犯罪。”


    廖奇峰點點頭:


    “劉成林態度怎麽樣?”


    “嗯,態度很頑固,點清楚一處就擠出一點,擠牙膏似的,看樣子他問題不少,還抱有一些僥幸心理,不過僅憑目前的證據已經足夠他進去蹲上十年八年了。”


    魏宗奇翻了翻手中的資料,說道:


    “這個家夥也檢舉反映了一些其他人的問題,我已經把有些東西轉交給了何那邊。”


    廖奇峰一聽魏宗奇的話也是很頭疼。


    邱解放的事情已經讓蘭凱非常被動,若是海螺這一次又倒下一窩窩的幹部,那對海螺乃至蘭凱的負麵影響肯定會更大,上麵的領導也更會質疑蘭凱市委的工作和他這個市委的能力。


    可是他也知道實際上這樣的事情有時候在所難免,這年頭幹部犯案一般都是窩案串案,事情不大,影響不小,拔起蘿卜帶起泥,尤其是這種事情,對於整個黨委政府形象的破壞也是巨大的。


    隻是反映出來的問題你不處理還不行,一旦捅出去,你這個一把手袒護包庇的帽子就得扣在頭上,真要有啥問題,你就脫不了身,但是一旦事事追究,那牽連出來太廣,黨委政府在民眾心目中的印象更是破壞無遺。


    廖奇峰沉吟了許久才說道:


    “按照程序進行吧,劉成林和牽連人員既然構成犯罪,你們就大膽辦案,一查到底。”


    頓了一頓之後,廖奇峰斟酌了一下措辭之後才繼續說道:


    “不過你們也要充分考慮到這些被查處者的心態,這種情況下亂咬攀誣可能性很大,也不要弄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有證據的該查就查,沒有證據的一麵之辭可以甄別分類,不涉及犯罪的交給紀委。”


    魏宗奇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廖請放心,我們肯定不放過一個壞人,但是也絕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會服從大局,一定在市委領導下辦理好這起案件。”


    廖奇峰滿意的點點頭:


    “嗯,老魏,你要親自關注這件案件,掌控好案件辦理情況。”


    “請廖放心。”


    魏宗奇站起來。


    “嗯,那好,老魏,你先去吧,有什麽情況及時向我匯報。”


    廖奇峰頜首。


    當魏宗奇離開之後,廖奇峰的臉色才陰下來,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老何,又把誰牽扯進來了?”


    “也沒啥大不了,劉成林胡亂攀誣,涉及有海螺縣委副吳治國。”


    何德表情顯得很平靜:


    “都是劉成林一麵之辭,又拿不出具體東西來指證,局也隻是作了記錄,轉給了我們。”


    廖奇峰皺起眉頭:


    “吳治國也牽扯在裏邊?”


    “說不上,就是反映也參與製售私鹽。”


    “你覺得這中間有沒有問題?”


    廖奇峰沉吟了一下問道。


    何德沉吟了一下說道:


    “廖,雖然海螺問題不少,但是我們還是應當相信我們的幹部,紀委和一樣,查案都需要以法律為依據,講求證據,不能隨意主觀臆斷。我們按照劉成林反映的線索進行了認真的調查核實,基本上都是查無實據的東西,並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何德的話廖奇峰並不怎麽相信,他心裏也知道吳治國和何德的關係不錯,但是何德既然這麽講,那麽吳治國即便是真的做了什麽,肯定也是收拾得幹幹淨淨的,何況,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鬧出其他事情來,所以心裏也就默認了何德的說法。也稍稍放下了心,


    但是一想到海螺一再出問題,心裏也是膩煩得很,帶著有些不滿的語氣說道:


    “這海螺縣究竟是怎麽一迴事?邱解放一出事怎麽就接二連三出問題,鄭來懷究竟是在搞什麽?我看從他當縣委之後,海螺縣就沒有安靜過!”


    聽著廖奇峰的話,何德猜測廖奇峰的意思是想把鄭來懷給換下來,但是他沒敢急於接嘴,因為他並不清楚廖奇峰內心的真實想法,何況廖奇峰和閆開闔的關係也挺複雜微妙,而他夾在其中,其實也是一個很微妙的角色,他時不時的跳出來,表現出一些不同的看法和意見,估計廖奇峰也有些膩歪他,特別是在常委會上他附議了閆開闔的主張,估計廖奇峰心裏也是對他更有看法。


    而且閆開闔采取了退縮的策略,那說明廖奇峰還是有足夠的能力駕馭蘭凱的局麵。既然如此,他也不敢把寶全壓在閆開闔的身上,這件事他還是要跟著廖奇峰的步點跳舞,適當的表現出自己的獨立性。


    看廖奇峰剛才給魏宗奇的指示,何德已經了解出廖奇峰的一個基本的態度,就是想不把事情擴大化,但是又不想留下什麽後遺症。


    何德在這一點上其實和廖奇峰是一致的,他也不想這事追究得更深,而且也不希望現在海螺在人事上有大的變化,那樣一變化,說不定又會捅出什麽簍子出來。事情就到劉成林那裏為止,這也算是給某些托付自己照顧吳治國一二的人一個交代,這是一舉數得事情。


    想到這裏,何德說道:


    “廖,我覺得海螺的問題有其曆史原因,當初邱解放在海螺時太過於強勢,鄭來懷在海螺基本上就一泥菩薩被拱在那裏,而邱解放一出事,考慮到海螺班子穩定的需要,鄭來懷留任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但是林子裏由於在之前權威受到的傷害比較大,結果引發不少問題。加上江林濤同誌人很年輕,想要在縣裏的幹部群眾中樹立起一定的威信也是需要假以時日的……”


    本來現在鄭來懷和江林濤兩人老少搭配本來應該是比較合適的,但是時間太短,出點小問題也在所難免,我相信隻要假以時日,海螺縣目前班子應該是比較合理的。”


    廖奇峰不置可否的輕輕嗯了一聲。


    何德笑笑:


    “廖,劉成林交代,江林濤整頓鹽礦一下就斷絕了他的財路,他心裏對江林濤就大為不滿,後來又因為包庇犯罪分子被縣裏調整了工作,劉成林不但不思悔改,反而覺得是別人的錯,對斷他財路的江林濤,還有調整他工作的鄭來懷,以及苦口婆心對他進行教育幫助的吳治國都懷恨在心。


    於是就導演了這麽一出,隻是劉成林自以為做得天衣無縫,那知道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他搞這麽一出,反而把他製售私鹽的事情給暴露了,現在這一看事情敗露,更是拚死也想拉些個墊背的,覺得鄭來懷和江林濤職務太高,沒有希望誣陷成功,就想死咬級別更低一點的吳治國……”


    廖奇峰其實大體上也知道吳治國的事情,其實他也多少能感覺到吳治國或許並不是很清白,甚至就是眼前的這個副說不定都還有些勾連,但是眼下也不是追究吳治國的時候,廖奇峰心裏歎了一口氣,然後和顏悅色的說道:


    “老何你講的還是有道理的,隻是現在也不知道安排江林濤到海螺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要說壞事,你瞧瞧他在海螺已經給我們找了多大麻煩了?要說好事,我得承認,江林濤還是基本上讓海螺在勉力維持正常運轉的同時逐漸扭轉了海螺經濟發展的頹勢,隻怕也不是運氣好這簡單吧?”


    何德知道;氣氛發這樣的牢騷也僅僅是牢騷,廖奇峰心裏恐怕是有其他一些想法的。於是想了一下才說道:


    “江林濤還是有些能力,畢竟省裏邊下來的,見多識廣,起點也高,又是經濟專業畢業的,和本地幹部相比在眼界和信息來源上要廣闊得多,如果能夠運用好,的確可以對發展起到很好帶動作用,廖,省紀委和市紀委調查組的調查也快要進入尾聲了,雖然還沒有做出最後的結論,但是從現在反映出來的情況看,就像你開始預測的那樣,都是一些捕風捉影的東西,甚至是造謠誣陷。下麵有些幹部現在的素質實在是堪憂啊……”


    何德也不是不想在調查中查出江林濤一點事情來的,隻是也隱約知曉廖奇峰之所以敢於啟用江林濤也和省裏邊有關係,並不僅僅是因為江林濤能力如何出眾的緣故,何況從省紀委調查組人員的態度來看,對於江林濤的問題雖然查得仔細,但是何德能夠感受得到,省裏調查組的領導對於江林濤的調查主要還是從保護的角度出發的。既然對江林濤的調查一直到現在還根本沒有查出任何問題,他也就不吝讚揚江林濤幾句。


    廖奇峰點點頭:


    “那這件事就等調查組的結論出來後再說吧,不管怎麽樣,這件事都暴露出我們工作一些問題,特別是幹部隊伍的素質問題,還有我們對幹部教育和警示不夠的問題,這方麵的整體工作一定要加強啊……這方麵紀委要發揮更大的作用,老何,你肩上的擔子可是不輕啊……”


    何德一下子就覺察到廖奇峰對他在態度上的親近之意,其實他心裏也清楚廖奇峰為什麽這麽客氣,閆開闔現在看似蟄伏起來,但是廖奇峰和他都知道閆開闔現在就像一隻冬眠的熊,窩在洞裏,一旦時機成熟,或者觸怒了他,他便會毫不猶豫的撲出來,咬準要害。


    廖奇峰也在琢磨著這個問題,他很想把閆開闔完全擊潰,讓他安安分分的俯首帖耳,但是閆開闔會束手就擒麽?省裏邊會同意麽?他背後的人會答應麽?


    這樣的目標無法達成,廖奇峰自然也就不會幹那些超出能力的事情,那他就需要製衡,自從邱解放出事之後,閆開闔已經收斂多了,這讓廖奇峰很滿意,保持黨政班子的和諧共處求同存異相當重要,這也是上邊看待一個市委是否具備能夠駕馭全局能力的重要指標,很難相信一個經常和市長爭執不下的市委能夠統領全市,在這一點上廖奇峰的確對閆開闔最近一段時間的表現十分滿意。


    但是他也非常清楚,現在閆開闔雖然安分不少,但是那隻是表象,如果輕易觸動何德,那極有可能把何德完全推向閆開闔那邊,那樣的話就會把現在市裏已經形成的他為主導,閆開闔處於弱勢的相對的平衡又要被打破,到時候恐怕就不是海螺不安靜,而是整個蘭凱都不得安寧了。


    廖奇峰若有所思的看著消失在門口的何德,心裏想著:有些事情還是等海螺的事情消停之後再說吧……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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